大学同学会,江晚璃和白月光裴子砚旧情复燃的视频传遍了全网。
厉承勋掐着监控录像笑出声:“玩得挺野?”
第二天,裴家所有产业被银行连环抽贷。
第三天,裴子砚被注射特殊药物永久丧失男性功能。
第四天,江晚璃跪在暴雨里求他放过裴家。
厉承勋把离婚协议甩在她脸上:“签了它,我就让那条阉狗活着进监狱。”
他亲手把江晚璃送进地下拍卖场时还在笑:“脏了的玩具,就该碾碎了听响。”
第一章江晚璃指尖冰凉,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粉钻婚戒沉甸甸的,压得她指骨生疼。
这戒指是厉承勋随手扔给她的,像打发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婚礼过去三个月,戒指依旧崭新得刺眼,如同她这段被强塞进人生的婚姻,冰冷、硌人,毫无温度。
客厅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厉承勋名下顶级半山别墅的无敌夜景,璀璨灯火连成一片星河,却照不进这栋房子一丝暖意。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薰的味道,冷冽,拒人千里。
厉承勋回来了。
玄关处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江晚璃下意识地绷紧了背脊,像一只受惊的猫。
她没回头,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那片不属于她的繁华上。
脚步声在她身后几步远停下。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带着无形的压力。
厉承勋没说话,只是存在本身,就足以让整个空间的气温骤降。
“厉先生。”
江晚璃低声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这是她对他惯用的称呼,疏离,恭敬,带着刻意的距离。
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厉承勋绕过她,径直走向吧台。
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冰冷的叩击声,一下下敲在江晚璃紧绷的神经上。
他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刺耳。
男人高大的身影陷在吧台旁一张单人沙发里,长腿随意交叠,姿态慵懒却充满掌控力。
他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有事?”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醇厚,却像裹着冰碴子,砸在空旷的客厅里。
江晚璃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厉承勋没看她,目光落在杯中旋转的酒液上,侧脸线条冷硬,下颌绷紧,透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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