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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伪造信件,让狗男女野会!

发表时间: 2025-07-13
“那妈,咱啥时候拿钱走人?”

谢玉娟被她妈戳得缩了缩脖子,随即又兴奋起来,眼睛放光。

周金凤左右瞄了瞄,确定没人,才凑到谢玉娟耳边,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贪婪和得意:“急啥?

等后天那死肥婆家来人,把这小畜生一接走!

人进了门,插翅也难飞!”

“到时候,咱娘俩立刻就去开你爹藏的那个宝库!

把里头的好东西,金条、大洋、那些值钱的劳什子,全给它掏出来!

一件不留!”

“拿到手,立马找路子卖掉!

换成钱!

换成港币!

然后咱就买船票连夜去香江,去过大富大贵的日子!”

至于那小畜生?

就跟三百斤的肉山过去吧!

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想到谢立军未来的好日子,再想想自己娘俩即将到手的大笔钱财和香江的好光景。

母女俩忍不住大笑起来,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算计和即将得逞的快意。

谢立军走出那破败的院门,土路上的灰扑了他一鞋面。

他没回头,心里那点恶气还顶着,但更多的是那片灰蒙蒙空间带来的踏实。

找了个僻静的河滩,西下无人。

他念头一动,神识顿时遁入空间里,进了那片地。

碧蓝的天,望不到边的黑土地,踩上去软乎乎的,带着股子湿润的土腥气。

中间那汪泉眼不大,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水清得能见底儿。

谢立军蹲下去,掬起一捧水。

冰凉!

透心凉!

喝了一口,嚯!

那滋味儿,比井水甜,比凉白开润!

一股清气儿顺着喉咙往下窜,浑身那点因为憋屈和旧伤带来的沉甸甸感觉,瞬间轻快了不少!

“好东西!”

谢立军眼睛亮了,又灌了几大口。

浑身舒坦!

他看着这片地,心里头活泛开了。

百亩地啊!

这年月,有地就是命根子!

种粮?

种菜?

养鸡?

养猪?

放羊?

这地方,养啥不行?

那泉水,喝了精神,浇地肯定也差不了!

说不定还能治病!

谢立军心里那点憋闷彻底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野望。

城里是待不下去了。

顶着资本家的名头,还有那对虎视眈眈的母女。

得下乡!

对,就下乡!

去云南!

离开这吃人的地方。

云南那边十万大山里头的苗寨,日子苦是苦点,可山高皇帝远,管得松!

寨子里的苗家姑娘,水灵得很,山歌唱得能把人魂勾走!

还传说会养蛊?

啧,想想就带劲儿!

总比留在这儿,等着被那对毒蝎母女推进火坑,伺候那三百斤肉山强一万倍!

他这成分,留在城里,就是案板上的肉。

周金凤能卖他一次,就能卖第二次!

只有下乡,天高任鸟飞!

而且…谢立军眼神一厉。

他记得清清楚楚,前世就是今天晚上!

周金凤和谢玉娟假惺惺说给他饯行,在饭菜里下了药,把他灌得人事不省。

等他醒过来,己经被捆得像粽子,塞进了那肥婆家的破驴车!

这回?

谢立军嘿嘿冷笑。

老子将计就计!

谢立军想起继妹谢玉娟那个姘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那个好妹妹谢玉娟,可不安分!

早跟她那个堂哥,也就是谢立军大伯家的儿子,谢伟勾搭上了!

俩人常在机械厂仓库里头鬼混。

今晚,等她们以为得手了,他就假装彻底醉死。

到时候,就假借谢玉娟的名义,给谢伟那小子传个信儿,就说约在老地方幽会。

等这对狗男女正黏糊的时候,再想法子把动静闹大!

捉奸拿双!

看你们这对***,还有脸在这地界上混?

看周金凤那张老脸往哪搁!

名声臭了,还想拿钱跑路去港岛?

做梦去吧!

打定主意,谢立军只觉得浑身是劲儿。

他大步流星就往知青办走。

知青办在镇子东头,一个掉了漆的木牌子挂着,门口砖墙上糊满了红红绿绿的大字报。

屋里就一个西十来岁的办事员,正抱着个搪瓷缸子喝茶看报,眼皮都懒得抬。

“报名,下乡。”

谢立军把户口本拍在掉漆的木头桌子上,声音干脆。

办事员慢悠悠放下缸子,抬眼扫了他一下,又看看户口本上那扎眼的资本家成分,鼻子里哼了一声。

“名字?

成分?

自己填表!”

他甩过来一张油印的登记表,态度冷淡得很。

谢立军也不在意,抓起旁边的蘸水笔,刷刷几下填好。

“去哪?”

办事员拿过表,例行公事地问。

“云南!”

谢立军吐出两个字,斩钉截铁。

办事员有点意外地又看了他一眼。

这年头,主动要求去云南那种偏远地方的可不多,尤其还是这种成分的。

资本家大少爷都是想享福的,主动去云南?

难得!

“想好了?

那边条件艰苦,少数民族多。”

“想好了!

广阔天地炼红心!

越是艰苦越要去!”

谢立军说得一本正经,心里想的却是苗寨的山歌和传说中会下蛊的妹子。

办事员没再多说,拿起个戳子,啪地一声盖在表上。

“行了,回去等通知吧。

估计就这两天,准备好东西。”

成了!

走出知青办,谢立军感觉头顶的天都蓝了几分。

云南!

苗疆!

老子来了!

不过要去下乡,手里头没点东西可不行。

家里的钱,现在都被攥在那老娘们手里,他兜里也就一块手表了。

这手表是他爹当年带来的西洋货,让他看个时间。

没想到现在还派上了用场。

谢立军拿着手表转身就钻进了公社后面那条七拐八绕的窄巷子。

黑市!

这年头,明面上啥都管得死,可人总要活命。

黑市,就是地下的血脉,偷偷流通着粮食、肉蛋、油盐、布票……甚至更紧俏的玩意儿。

巷子口看着冷清,越往里走,人味儿越浓。

他没多耽搁,找了个看着像收旧货的,把手表一亮。

对方眼珠子贼亮,掀开布角瞅了两眼,又飞快盖上。

“老货?

能转不?”

声音压得跟蚊子哼似的。

“必须的。”

谢立军也压低声音。

两人凑近,手指头在袖子底下飞快地比划了几下价钱。

没两分钟,谢立军兜里多了卷皱巴巴的票子,还有几张粮票布票。

他抓了钱就走,跟躲瘟神似的。

在摊位上买了个录音机,花了他一百二,有点肉疼。

买完后,把录音机往空间里一放,谢立军这才出了巷子,找了个没人的旮旯。

谢立军从兜里掏出刚买的铅笔头和几张粗糙的烟盒纸。

他前世为了活命,啥杂活都干过,模仿个把人的字迹,小菜一碟。

刷刷几下,一封情意绵绵的信就出来了,落款娟儿。

内容嘛,自然是约她那好堂哥谢伟,今晚十点,老地方草垛子,不见不散,有惊喜。

另一封,模仿谢伟那歪歪扭扭的字,写满了对谢玉娟的思念,也约十点老地方,还特别注明想死你了。

嘿嘿,两封信,看我坑不死你们!

等你俩幽会的时候,就是被民兵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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