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陈将军与其夫人花氏为国奉献有功,今遗体虽己厚葬,但朕仍觉心痛万分,其女年十八,尚未婚嫁,如今父母双亡,可怜备至,特赐其女陈婉汐”尚“公主封号,并赐予封地,婚嫁随意,衣食无忧,钦此!!!!”
……皇帝旨意下来后,原先的陈郡主成了”尚“公主,次日便离京赶往封地,风光无限。
而此时正被众人艳羡着的陈婉汐却正与一男子在床上打的火热。
“听说,男子这个时候是最欢愉的,阿哑,是不是也很愉悦。”
陈婉汐正抵着,勾着身前的男子,低哑出声。
“呼~,嗯,嗯。”
陈婉汐身下压着的男人,此刻脸上薄红一片,唇瓣红润,眼底却保持着冷静,忍着身下传来的不适感,眉头紧锁,“阿哑与我缠绵多次,应该会更懂才是。”
陈婉汐捏起身下男人那张被汗水濡湿的俊脸,与自己对视,“这次我们要按哪本册子来呢,阿哑来选。”
陈婉汐拿出几本颜色不一的册子,递到阿哑面前供其挑选,而身下的男人却毫无动作,这让陈婉汐有些气闷,又向下压了压,“嗯哼。”
就听男人闷哼一声,眼睛也跟着红了。
“选,还是不选,嗯。”
女人的语气加重,似乎生气极了。
“嗯,呼~。”
阿哑无奈,还是按照陈婉汐的要求作出了选择。
“这本?”
“嗯,嗯。”
阿哑垂下眸来,认同陈婉汐的说法。
陈婉汐将那一本册子单独抽了出来,其它的则往床边一抛,散落于床下。
陈婉汐将册子摊开,让男人看个清楚,“看清楚了?”
“嗯,嗯。”
阿哑在女人的热烈注视下点了点头,“那便开始吧。”
陈婉汐勾着身下的男人,抵在男人耳边,低声命令。
女人刚说完,阿哑便起身,将身上的女人反压于身下,“嗯啊!!!
痛!”
女人突然痛呼出声,似乎痛极,脸色眼见的变的苍白一片。
“呼,啊。”
阿汐怎么了,阿哑有些紧张的望向被自己压于身下的女子。
陈婉汐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紧抓身下床单,额头沁出冷汗,“额。”
陈婉汐疼吟出声,血?
陈婉汐粉白的长裙边缘被渗出的血迹染红,整个脸色苍白一片。
阿哑脸色一变,赶紧过去握起陈婉汐抓着床单的手,诊断脉搏。
滑胎?
“放开!
嗯!”
陈婉汐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下痛的厉害,但却不忘挣扎。
“啊,呀,”陈婉汐你疯了,不要命了,阿哑面上着急。
陈婉汐见挣扎不开也不挣扎了,卸了气,靠在床沿上,随着眼中的光亮越来越暗,越来越暗,首至面前的人影模糊到看不见为止。
……阿哑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身边来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跟他做那些荒唐事的。
她只知道她堂堂将军府嫡女,母家殷实,父家雄厚。
连皇帝都忌惮她。
她可以为所欲为,荒唐度余生。
所有人都觉得她不对,可所有人都不敢说她一句不是。
她养男宠,夜夜笙歌,在这男尊女卑的王朝里出尽了威风,这样的人生她满意极了,也肆意极了。
嘶?
陈婉汐捏了捏痛极了的脑袋,睁开眼,这是哪?
“郡主,皇家三日后大摆赏花宴,特意发来请帖,邀请小姐参加。”
赏花宴?
每年都会办的赏花宴,跟她这个要前往封地的公主什么事,“推了。”
陈婉汐捏了捏眉角,满眼不耐。
“可郡主这不是您要奴婢特意留意的吗?
而且要奴婢必须答应下来,可这要是推了,皇家那边怎么办。”
“我让你怎么做的?”
陈婉汐挑眉。
“嗯,郡主。”
那就奇怪了,这时候她就该有多远滚多远,滚到自己新封的封地逍遥快活,人家皇家办赏花宴,关她屁事。
嗯,没想到她还越活越稚嫩了,陈婉汐望着铜镜中的俏人儿,捏了捏脸颊,有些圆了,这身打扮,这不是她几年前的装扮吗?
而且她的守宫砂还在?
“连羽,今年是何年。”
“回,郡主今年是光灼公元西年。”
光灼公元西年?
不应该是光福公元一年吗?
可能是自己记错了,不,她没记错,她好像死了,还是做那事死的。
陈婉汐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指蜷勾着,颇为可惜。
自己就这么死了?
不过没事,她又重回到两年前,没有投胎,还好,还好,她这又可以享受这舒坦肆意的人生了。
一切只是回到过去而己,影响不大。
“赏花宴,本郡主会去。”
“好的,郡主。”
连羽低下头来,继续着手中梳发的动作。
待穿戴好,陈婉莹抬手,“把阿哑唤过来。”
“阿哑?
郡主阿哑是谁。”
连羽疑惑。
“算了。”
陈婉汐叹出一口气,现在的阿哑都不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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