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安·安德森和妻子一整天都在新罕布什尔州的怀特山徒步旅行,将近 5 点才回到家。他在公寓里闲逛了一会儿,5 点 30 分,他打开电子邮箱,看见了纳蒂亚·沃凯埃的来信。他看着绿色条带的照片,那是沃凯埃四十分钟前在高危实验室拍的。他觉得有可能是埃博拉病毒,但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他见到的究竟是什么。有可能什么都不是。也有可能是一场埃博拉猛火正在塞拉利昂无声无息地熊熊燃烧。安德森警觉起来,回信请沃凯埃告诉他更多的情况。
与此同时,纳蒂亚飞快地离开高危实验室,走进她的集装箱实验室。她的 PCR 仪刚刚吐出玛米·莱比的血样和凯内马医院内病患的另外七份血样的新一轮检测结果。依然有三份检出阳性,乡村诊所里的那个女人是其中之一。
见到第二批结果依然是三个埃博拉病毒阳性,纳蒂亚一时间感觉既惊恐又尴尬。不是假阳性,确实就是埃博拉。而且就发生在这家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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