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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陪我演戏18年

兴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全家陪我演戏18年主角分别是朱君政朱建作者“兴朱”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脑子存储处……朱君政觉今天这桶泡格外烫出租屋那扇嘎吱作响的破门被猛地推带进来一股廉价香水和……嗯?怎么还有股雪茄混着泥土的怪味儿?朱君政端着刚泡好的老坛酸塑料叉子停在半看着鱼贯而入、瞬间把这十平米小屋塞得满满当当的“不速之客”,CPU首接干烧打头的是他爷爷朱泰老爷子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老头脚蹬解放手里那把破蒲扇摇得呼呼脸上愁云惨皱纹都挤成了苦瓜“唉...

主角:朱君政,朱建国   更新:2025-07-12 13: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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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存储处……朱君政觉得,今天这桶泡面,格外烫手。

出租屋那扇嘎吱作响的破门被猛地推开,带进来一股廉价香水和……嗯?

怎么还有股雪茄混着泥土的怪味儿?

朱君政端着刚泡好的老坛酸菜,塑料叉子停在半空,看着鱼贯而入、瞬间把这十平米小屋塞得满满当当的“不速之客”,CPU首接干烧了。

打头的是他爷爷朱泰山。

老爷子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老头衫,脚蹬解放鞋,手里那把破蒲扇摇得呼呼响,脸上愁云惨雾,皱纹都挤成了苦瓜褶。

“唉哟喂,我的乖孙政政啊……” 爷爷一屁股坐在他那张咯吱呻吟的二手电脑椅上,椅子腿肉眼可见地弯了一下,“咱家…咱家这下是真完了!”

紧随其后的是他爹朱建国。

朱君政差点没把泡面扣自己脸上——他爹脑袋上顶着一顶明显大了一号、油光锃亮的劣质假发,几缕不羁的发丝顽强地从边缘支棱出来。

朱建国同志穿着一件领口都磨毛了的旧西装,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爱马仕Birkin?

只是那包上沾着可疑的油渍,还贴了张“清仓大甩卖”的标签。

他挤到朱君政面前,一把抓住儿子的手,声音哽咽,情真意切:“政政!

爸对不起你啊!

爸没用!

家里…家里破产了!

倾家荡产啊!”

眼泪说来就来,在布满“沧桑”的脸上冲出两道沟壑,就是那假发随着他激烈的情绪微微颤抖,随时要起飞的样子。

他妈林婉蓉女士,顶着一头刚烫完没多久、此刻却略显凌乱的小卷发,穿着一身地摊淘来的碎花连衣裙,手里拎着个硕大的环保袋,里面塞满了超市打折的卫生纸和几个蔫了吧唧的土豆。

她挤开朱建国,一脸的精打细算:“政政啊,听妈说,以后咱这日子可得勒紧裤腰带过了!

妈刚去超市,鸡蛋都抢光了,就剩这几个土豆,唉,将就吃吧。”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土豆放进墙角那个缺了口的破碗柜里。

最后挤进来的是他二叔朱建军。

好家伙!

迷彩服敞着怀,露出里面手指粗、金灿灿能闪瞎人眼的“狗链子”,脚上一双沾满泥点的军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政政!

二叔来看你了!

听说你家遭难了?

不怕!

有二叔在!

二叔刚…刚结了一笔小工程款!”

他嗓门洪亮,震得屋顶掉灰,蒲扇大的手“哐当”一声拍在朱君政瘦弱的肩膀上,差点把他拍进泡面桶里。

朱君政:“???”

信息量太大,他那月薪三千、常年被房东催租、靠泡面续命的社畜大脑彻底宕机。

破产?

倾家荡产?

他看看爷爷的老头衫,看看老爹那顶摇摇欲坠的假发和手里与身份严重不符的爱马仕咸菜包(等等,爱马仕?

),再看看老妈那几颗可怜的土豆和二叔那身仿佛刚从叙利亚战场下来的行头……一股悲凉混合着“果然如此”的宿命感涌上心头。

“我就知道…” 朱君政喃喃自语,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颤抖,“难怪上个月我爸打电话问我借钱交水电费,我还以为他打麻将输光了私房钱……”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里的酸涩,一种作为家中独苗(虽然穷)的担当感油然而生。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里那桶还冒着热气的泡面,郑重其事地推到老爹朱建国面前,眼神里充满了“同舟共济”的悲壮:“爸,省着点吃…这…这是我存了半个月的‘余粮’了。”

朱君政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以后…以后有我一口干的,绝不让你们喝稀的!”

他挺起瘦弱的胸膛,感觉自己瞬间高大了起来,仿佛扛起了拯救整个朱氏家族于水火的重担。

朱建国看着眼前那桶飘着几片脱水蔬菜、散发着浓烈化学香精味道的泡面,再看看儿子那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表情,嘴角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他努力挤出一个更加悲伤的表情,颤抖着手去接那桶泡面:“政政…爸…爸…” 他“感动”得说不出话,假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猛地向前一滑!

说时迟那时快,朱君政眼疾手快(主要是怕泡面洒了),一把按住了老爹头上那顶不安分的假发!

入手触感…嗯?

怎么有点过于丝滑浓密了?

不像劣质化纤啊?

就在这时,出租屋角落里那台屏幕裂了条缝、沾满油污的二手破电视,大概是接收到了父子情深(?

)的感召,“滋啦”一声,自动跳到了新闻频道。

屏幕一阵雪花闪烁后,稳定下来。

漂亮端庄的女主播正用字正腔圆的播音腔播报:“**最新财经快讯:全球知名金融巨鳄、君临集团董事长朱建国先生,今日在纽约接受本台专访时表示,其集团本季度净利润再创新高,同比增长高达300%,进一步巩固了其全球首富的地位。

朱先生表示,未来投资重点将转向…**”屏幕上,赫然出现一张脸。

西装革履,头发乌黑浓密,梳理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气场强大得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金钱的味道。

这张脸…这张脸…朱君政僵硬地、一寸一寸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视线,精准地落在了眼前这位——穿着破西装、顶着歪斜劣质假发、手里捧着自己那桶“珍贵”老坛酸菜泡面、脸上泪痕未干(但表情似乎有点凝固)的老爹…朱建国同志的脸上。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电视里女主播还在热情洋溢地介绍着“全球首富朱建国先生”的辉煌成就,以及破风扇还在不知疲倦地嘎吱转动。

朱君政的目光,在电视屏幕上那张意气风发的首富脸,和眼前这位“破产老父亲”之间,来回扫射了足足三遍。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像那桶泡面里的脱水蔬菜一样,正在迅速膨胀、扭曲、然后…碎成了渣渣。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个干涩的、带着巨大困惑和难以置信的字节:“爸…?”

朱建国脸上的悲伤瞬间凝固,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爆发出惊人的急智!

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拔高八度,指着电视屏幕,痛心疾首:“哎哟喂!

政政你看见没?!

就是他!

那个王八蛋!

那个…那个我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

朱…朱定国!

对!

朱定国!

就是他!

就是他害得咱家破产的!

他卷走了咱家所有的钱啊!

呜呜呜…我的好兄弟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哥啊!”

他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鼻涕泡都快出来了,顺便把歪掉的假发又往正里按了按。

爷爷朱泰山立刻用蒲扇指着电视帮腔,唾沫横飞:“对!

就是这个龟孙!

长得跟你爹一模一样!

心肠坏透了!

就是他害得咱家穷得叮当响啊!”

他边说边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腰间,那里似乎挂着一个沉甸甸的、形状有点眼熟的…金属挖耳勺?

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抹可疑的金黄。

老妈林婉蓉赶紧把环保袋里蔫掉的土豆又往里塞了塞,一脸愤慨:“就是!

政政,你以后可要离这种有钱人远点!

都不是好东西!

咱家虽然穷了,但志气不能短!”

二叔朱建军挠了挠他那头板寸,迷彩服上的金链子晃得朱君政眼花:“嗨!

大侄子别怕!

这种虚头巴脑的首富算个球!

二叔我…我明天就找工程队兄弟去跟他‘讲讲道理’!”

他握了握砂锅大的拳头,骨节咔吧作响。

朱君政:“……”他看着眼前群情激奋、声讨“双胞胎兄弟”的一家人,再看看电视里那个举手投足间掌控全球经济脉搏的“朱定国”,又低头看看老爹手里那桶因为激动而微微晃荡、汤汁差点洒出来的老坛酸菜面……一股浓烈的、荒诞的、极其不真实的荒谬感,如同那泡面的味道,瞬间充斥了他整个大脑。

这剧情…是不是哪里不对?

他默默地把视线从泡面上移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肚子有点抽筋——不是饿的,是想笑的。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憋得脸都红了,才没让那声不合时宜的“噗嗤”当场喷出来。

穷?

破产?

全球首富的双胞胎兄弟卷款跑路?

你们这一家子戏精,搁这儿组团忽悠我呢?

这他妈比我们公司年会小品还离谱啊喂!

朱君政感觉自己的吐槽之魂在熊熊燃烧,但看着老爹那顶顽强挺立的假发和爷爷腰间若隐若现的“金挖耳勺”,他决定…先静观其变。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充满“理解”和“同仇敌忾”的笑容:“哦…原来是这样啊…双胞胎…兄弟…” 他拖长了音调,眼神里充满了“你们继续编,我信了算我输”的复杂光芒,“那…爸,面快坨了,您…您趁热吃?”

他把泡面又往老爹面前推了推。

朱建国看着儿子那“核善”的眼神,端着泡面的手,微微颤抖。

这面…怎么感觉比刚才更烫手了?

就在这尴尬(对朱家众人而言)又诡异(对朱君政而言)的气氛即将凝固成块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

“突突突突——!!!”

声音由远及近,震耳欲聋,仿佛一头钢铁巨兽正在靠近,连地板都在微微颤抖。

“啥玩意儿?

拆迁队提前来了?”

朱君政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护住他那点可怜的家当。

二叔朱建军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吼道:“来了!

我的零花钱到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窗边,“哗啦”一声拉开那扇积满灰尘的破窗户。

朱君政也好奇地凑过去。

只见楼下狭窄坑洼的城中村小路上,一台巨大无比、涂装得花花绿绿、车头还挂着一朵俗气大红花的……拖拉机,正如同坦克般碾压而来!

所过之处,鸡飞狗跳,晾衣杆倒了一片,路边的流浪狗夹着尾巴嗷嗷逃窜。

开拖拉机的,正是二叔那个长得像张飞、一脸络腮胡的司机兄弟,此刻正咧着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对着楼上的朱建军挥手。

拖拉机后面,不是犁,也不是耙,而是一个巨大的、敞着口的……铁皮翻斗车!

此刻,那翻斗车正以一种极其豪迈、极其奔放、极其不顾路人死活的姿态,疯狂地向外抛洒着什么!

红彤彤的!

粉艳艳的!

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诱人的、属于财富的光芒!

是钱!

百元大钞!

像秋天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又像不要钱的彩色纸屑,铺天盖地,洋洋洒洒!

“下钱啦!!!”

不知哪个眼尖的大妈率先发出一声堪比帕瓦罗蒂的海豚音尖叫。

瞬间,整个城中村炸了锅!

“我的妈呀!

真是钱!”

“快!

快拿盆接!”

“簸箕!

我的簸箕呢?!”

“扫把!

用扫把扫啊!”

“别抢!

那是我先看到的!”

“谁踩我脚了?!”

“哎哟我的老腰!”

楼下彻底乱成了一锅沸腾的八宝粥。

男女老少,穿着拖鞋睡衣的,刚下班拎着菜的,遛狗的老头,跳广场舞的大妈……全都化身成最敏捷的猎手,拿着锅碗瓢盆、扫把簸箕、甚至脱下外套当网兜,疯狂地扑向那漫天飞舞的钞票雨。

场面之混乱,堪比丧尸围城现场。

朱建军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对着楼下开拖拉机的兄弟大吼:“彪子!

对准点!

往我大侄子窗口这儿撒!

让他感受下二叔的心意!

零花钱管够!”

开拖拉机的彪子咧嘴一笑,猛打方向盘,拖拉机一个神龙摆尾,车斗对准了朱君政家的窗户。

“哗啦啦啦啦——!!!”

一大捧崭新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百元大钞,如同瀑布般,精准地、热情地、劈头盖脸地……灌进了朱君政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

钞票像红色的浪潮,瞬间淹没了朱君政的脚面,涌向墙角,盖住了那桶还没开封的泡面箱,甚至有几张调皮地贴在了他老爹朱建国那顶摇摇欲坠的假发上。

朱君政僵硬地站在原地,头上、肩膀上沾着好几张百元大钞。

他低头,看着瞬间被钞票淹没的、露出半截的破洞拖鞋。

他抬头,看着窗外拖拉机翻斗里似乎无穷无尽的钞票,以及二叔那张写满了“快夸我”的憨厚笑脸。

再扭头,看看身边——爷爷朱泰山正用蒲扇淡定地扇着风,仿佛这满屋子的钞票只是些恼人的柳絮。

老爹朱建国一手护着泡面桶,一手试图把贴在假发上的钞票扯下来,动作有点滑稽。

老妈林婉蓉则一脸“肉痛”,小声嘀咕着:“哎呀建军!

败家玩意儿!

这得买多少打折鸡蛋啊……”窗外,是抢钱抢疯了的街坊邻居,形成一幅荒诞至极的浮世绘。

窗内,是满屋子红彤彤的钞票,和一群画风格格不入的“破产”家人。

朱君政的大脑,彻底蓝屏了。

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在抽搐,嘴角在疯狂跳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想要狂笑又想要掀桌的洪荒之力在胸腔里左冲右突。

他终于,缓缓地,缓缓地抬起手,指着窗外那台还在突突突喷吐着钞票的拖拉机,又指了指满屋子快把他埋了的钱,用一种混合了极度崩溃、荒谬绝伦和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的、几乎破音的腔调,对着他亲爱的二叔,发出了灵魂的呐喊:“二——叔——!!!”

“您这零花钱……它——正——经——吗——?!!”

声音在钞票飞舞的小屋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悲鸣的喜剧感。

朱建军挠了挠板寸头,一脸理所当然的无辜:“啊?

咋不正经了?

刚拆了座小金矿,现取的!

热乎着呢!

政政你看,二叔对你多好!

够不够?

不够二叔让彪子再跑一趟!”

朱君政看着二叔那张写满“真诚”的脸,再看看脚边厚厚一叠足够他交十年房租的“零花钱”,又想起电视里那个“双胞胎兄弟”首富老爹……他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肚子己经不是抽筋了,而是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不受控制的、即将冲破天灵盖的爆笑起义!

完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群家人指定是有点什么大病!

**(第一章 完)****黄金钩子:**朱君政看着满屋子的钞票和这群离谱的家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碎成了二维码。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拖拉机巨大的轮胎碾过一个小水坑,溅起泥水的同时,似乎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从轮胎缝隙里崩飞出来,叮叮当当地滚到了墙角。

他下意识地弯腰,从一堆红票子下面,捡起了那个东西。

一枚……指甲盖大小、切割完美、在夕阳下折射出七彩火彩的……钻石?

朱君政捏着那颗冰凉坚硬的小石头,彻底石化在钞票堆里。

二叔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刚拆了座小金矿……”这拖拉机……它碾的是金矿?!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二叔那憨厚的笑容,又低头看看手里的钻石,再看看满屋子还在飞舞的钞票……一个惊天动地的咆哮在他心底炸开:“朱建军!

你家拆金矿是用拖拉机当压路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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