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凡人,我误入仙尊禁地那夜纯属意外。
清晨摸到他枕边遗落的玉牌,刻着“玄尘”——修真界最尊贵的名号。
我连夜逃下凡间,五年后牵着儿子摆摊卖符咒。
“娘亲,爹爹到底是谁呀?”
儿子拽着我袖口问。
恰逢仙门围剿魔修,剑气扫翻我的摊位。
我护住儿子脱口而出:“玄尘仙尊的骨血也敢动?”
全场死寂,云端缓缓降下白衣胜雪的身影。
他剑尖挑起我下巴:“本座倒不知,何时留了种。”
验亲石爆出冲天金光时,我忽然大笑:“仙尊可知这孩子的骨血从何而来?”
“正是您剖给我那颗金丹化的——用您半身修为养大的亲儿子!”
---雨,下得没完没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浑浊的水花,又迅速汇成一股股细流,沿着街边的沟渠,裹挟着烂菜叶和不知名的污秽,匆匆奔向低洼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气,混着泥土的腥味,沉沉地压在临河镇的上空。
林晚弓着腰,几乎是冲进那间低矮、光线昏沉的瓦房。
里面的气味比外面更冲,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汗味、草药味,还有一种产妇特有的、带着绝望的腥甜气息。
昏暗的油灯在墙角摇曳,将屋里几个忙碌的模糊人影投射在斑驳的墙上,如同鬼魅。
“热水!
干净的布!
快!”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嘶哑地喊着,声音带着一种见惯生死的疲惫。
林晚顾不得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立刻扑到灶台边,抓起一个豁口的粗陶盆,从冒着热气的大锅里舀水。
滚烫的水汽熏得她眼睛发涩。
她端着水盆转身,目光掠过屋子中央那张简陋木板床上痛苦扭动的人影。
产妇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惨白的脸上,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呻吟,每一次用力都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
“撑住!
看见头了!
再使把劲!”
接生婆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林晚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每一次产妇的抽搐都让她指尖发凉。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酸涩,把热水放在接生婆脚边,又迅速去翻找角落篾筐里相对干净的粗布。
指尖触碰到那些粗粝的布料,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个产妇的血渍。
这就是她五年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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