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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5

瞒着夫君怀孕后,我去了裴家的宗祠,想给未出生的孩子祈愿,顺便取一个吉祥点的名字。

却在翻阅裴家的族谱时,怎么都找不到我的名字。而夫君裴宁的那一栏,赫然写着儿女双全。

我疑惑的去问族长,族长一脸古怪的跟我说:“裴将军的发妻的确不是您,我以为您都知道。

”“他和发妻早已成婚,两个孩子也是他的。”一刹那,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哑着嗓子问族长:“那他的发妻是谁?”“长公主,萧常琴。皇族规矩特殊,

所以长公主不上裴家族谱,只会在死后与裴将军合葬。”我点点头,顿时没了所有气力。

原来,我的夫君,生前不是我的夫君。死后,也不需要与我长眠。1.托娘家带来的丫鬟,

给我去准备了当年娘亲给我备下的假死药。我这才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脚步虚浮,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长公主萧常琴。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甚至还很熟悉。

裴宁曾经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过:“常琴长公主骄纵任性,仗着皇室身份为所欲为,

我裴宁就是死也不会娶她!”“云初,你才是我今生唯一所爱。那些王公贵女,

怎及你半分温柔?”“陛下忌惮我手握兵权,所以我们的婚事需低调些。等过些时日,

我定给你补上最盛大的婚礼。”可如今呢?他们连孩子都会唤爹爹了。那我这七年算什么?

我日日亲手为他熬的汤药,夜夜为他留的灯火,还有……还有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

又算什么?我浑浑噩噩地转过回廊,忽然瞥见花窗里映出两道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裴宁,

另一个……是婆母。婆母的声音刻意压低:“你与长公主的事,到底要如何处置?

”裴宁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母亲不必操心。常琴贵为长公主,却甘愿为我隐忍多年,

如今她刚从西域和亲归来,我总不能弃她不顾。”“那云初呢?”婆母的声音冷了几分,

“她嫁进来三年,侍奉我尽心尽力。”“她自然还是我名义上的将军夫人。

”裴宁说得轻描淡写,“常琴明白事理,不会与她争这些虚名。我常年在外征战,

横竖也顾不上府里,有云初照顾母亲,我也放心。”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个照顾他母亲的工具。“更何况,常琴什么都不要,

只要我每月抽空陪她几日。母亲放心,云初不会察觉的。”我浑身发冷,耳边嗡嗡作响,

像是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冰水。原来那些他“军务在身”的深夜,他都在长公主的锦帐里温存。

原来他梦里含糊不清喊着“孩子”,从来不是期待与我的骨肉,

而是在思念他和萧常琴的儿女。我转身欲走,

却听见婆母沉声道:“那两个孩子总归要认祖归宗,家里不能绝后。这事若传到云初耳里,

怕是不好交代。”裴宁冷笑一声:“她连族谱都没上,孩子的名字何须经过她同意?

”“至于将孩子接回来,只说我迫于长公***势不得不虚与委蛇。她那般单纯,

定会信以为真,还会好好照顾孩子。”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腹中猛地一阵抽痛。

婆母迟疑片刻:“云初毕竟伺候我这些年,这样对她,着实有些不公平。

”裴宁声音陡然阴沉:“母亲糊涂!难道您就不想见到自己的嫡亲孙子孙女吗?”“更何况,

常琴贵为长公主,甘愿为我生下两个孩子。这些年她在西域和亲,受尽苦楚。

如今不过是让孩儿认祖归宗,难道还要看一个外人的脸色?”我听着这诛心之言,

忽然觉得可笑至极。原来三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打发的“外人”。

婆母终是妥协,“罢了,总归是子嗣要紧。”我盯着廊下那对为子嗣机关算尽的母子,

突然就笑出了声。多讽刺啊,他们日日念叨的“香火”,此刻分明就在我腹中跳动。七年了。

每次他带着战场上的风尘归来,我都强忍着汤药的苦涩,把养身的药汁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太医说我胞宫寒凉,我便在数九寒天里赤脚踩过青石地,只为采晨露入药;说我气血两虚,

就忍着恶心吞下腥膻的草药;那些被银针扎得青紫的穴位,那些苦得舌根发麻的汤药,

我都甘之如饴。三日前诊出喜脉时,我几乎是喜极而泣,想着怎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可此刻,他们却在算计着如何瞒着我迎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进门。掌心被指甲掐得生疼,

却不及心头寒意半分。直到腹中的孩儿轻轻动了动,我忽然就想明白了。

他们既视他人血脉如珍宝,那我便成全他们。这腹中骨肉,从此只属于我一人。

将军府的荣辱,婆母的期盼,他的香火传承,都与我再无瓜葛!2.寝房里,

我机械地收拾着细软。妆台上的菱花镜映出我惨白的脸,镜边还搁着裴宁去年送的玉梳,

他说是战利品,特意给我留的。现在看起来,倒是有些讽刺。“云初。

”裴宁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惊得我手一抖,那柄他亲手赠我的羊脂玉梳摔在地上,

断成两截。“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快步上前握住我的手腕,指腹在我指尖细细摩挲。

烛火映着他低垂的眉眼,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查验什么稀世珍宝。确认无碍后,

他转身将跪在地上的丫鬟训得瑟瑟发抖,连声说着“若是夫人伤着半分,

你们十个脑袋也不够赔。”若是以往,我定要为他这番作为红了眼眶。

可此刻的我已然听到了他和婆母的那番话,便只觉得他这番作为可笑至极了。

“今日怎么回来了?”我望着铜镜里他模糊的倒影,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镜中他修长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

每当他心中烦躁,那骨节分明的指节就会这样不安地敲击。我问完话后,

心尖仍悬着一丝微弱的期待。我多希望他今日回来,

只是因为想见我;我多希望他望着我的眼睛,说一句“想你了”,

而不是……“长公主送来两个孩子,说是她远亲的遗孤,非要我代为照料。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却又夹杂着无可奈何的妥协。阳光透过雕花窗棂,

在他俊朗的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衬得他眉眼如画,依旧是那个让我心动的模样。可此刻,

我却觉得那光刺眼得厉害。“陛下的意思,我不得不从。”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掌心温热干燥,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像是安抚,又像是习惯性的温柔。“你放心,

就安置在外院,绝不会打扰到你。”——他还是说出来了。我沉默了一瞬,缓缓抽回手,

指尖微微发凉。“将军做主便是。”我的语气轻得像一片落叶,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而非我们之间横亘的裂痕。他闻言,眉眼舒展开来,甚至带着几分如释重负的笑意,

转身便吩咐丫鬟去熬安神汤,语气温柔得像是怕惊扰我的梦。“夫人近日睡得浅,

汤里多放些红枣,她喜欢甜的。”他仍是那个体贴入微的夫君,记得我的喜好,

记得我夜里易醒,记得我所有细微的习惯。可他也记得长公主的喜好,

记得长公主爱用什么香,记得她府上的梅花什么时候开得正好,记得她送来的孩子,

该安置在哪里才最妥当。裴宁转身离去的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微风。

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可笑。他竟连掩饰都忘了,这般急切,是要去向谁报喜呢?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从妆奁最底层取出那枚青玉小印。这是父亲临终前偷偷给我的,

说若在裴家过不下去,可去江南寻他旧部。也好。从今往后,

我的孩子只需要知道——他有娘亲就够了。这世上,不是每个孩子都非得要父亲的。“云初?

”裴宁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惊得我险些摔了玉印。他不知何时折返,此刻正站在屏风旁,

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印信上:“你怎么把岳父的玉印拿出来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强自镇定,将玉印攥得更紧。他在我身旁坐下,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手背,

眉头微蹙:“我瞧你今日神色不对,可是身子不适?”这般关切的神情,连眼神都透着温柔。

若不是看到了他和长公主儿女双全的族谱,

我几乎要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为我描眉梳发的少年郎。“不要去接长公主的孩子,

我们自己生个孩子,好不好?”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近乎乞求的语气,

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可心底那点可悲的期待,还是像野火般烧了起来。

裴宁的眉头皱得更紧。那一刻的沉默长得令人窒息,我看见他眼底闪过挣扎、权衡,

最后归于无奈的温柔:“云初,皇命不可违。”七个字,碾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许是我眼中的光熄灭得太明显,他急忙揽住我的肩,声音放得极软:“等安顿好这两个孩子,

我就向皇上请辞边关军务,日日陪着你。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我答应你。

”我望着他熟悉的眉眼,忽然想起三年前他出征时,也是这样捧着我的脸说“等我回来”。

如今他回来了,却把心落在了别处。“好。”我笑着应他,目送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族谱上既无我名,官府婚书想必也是假的,反倒省了和离的麻烦。从此世间再无裴沈氏,

3.裴宁的动作很快。上午他还在我床前温声解释,说是皇命难违。可不到午时,

府里就热闹起来,丫鬟们忙着收拾东厢房,厨房也特意备了孩子们爱吃的甜糕。我冷眼看着,

转身回房拎起早已备好的包袱。只是我抱着包袱刚跨出角门,一盆滚烫的馊水突然迎面泼来。

我躲闪不及,滚烫的油水混着腐烂的菜叶浇了我满头满脸,烫得皮肤***辣地疼。“哈哈哈,

快看这个贱妇!”六七岁的男孩骑在墙头,手里晃着个空桶。

他身旁的小女孩正用弹弓瞄准我的眼睛:“母亲说了,这种***胚子就该弄瞎了才安分,

省的她去跟爹爹挑拨离间!”“嗖”的一声,石子擦着我的眼角飞过,顿时血流如注。

我捂着眼睛踉跄后退,却撞上了不知何时停在身后的鸾驾。

金丝绣凤的车帘被一只戴着翡翠护甲的手掀开,

长公主萧常琴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这不是我们裴将军的‘正室夫人’吗?怎么这副模样?

”她特意在“正室夫人”四个字上咬了重音,嘴角噙着恶毒的笑。“你们……”我刚开口,

那男孩突然从墙头跳下,一脚踹在我膝窝。我重重跪倒在地,碎石硌进皮肉里。

“谁准你抬头看母亲的?”小女孩冲过来,尖利的指甲狠狠掐进我手臂内侧最嫩的肉里,

旋转着拧了一圈,“***东西就该趴着回话!”长公主轻轻摇着团扇,

笑吟吟道:“本宫这两个孩子性子是烈了些,不过……”她忽然俯身,用扇骨挑起我的下巴,

“裴宁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你信不信?”话音未落,那男孩已经抓起一把泥沙,

照着我的眼睛扬来:“母亲说了,爹爹最疼我们!就算把你打死了,

爹爹也只会夸我们做得好!”沙土迷了眼,我疼得睁不开眼,

只听见长公主轻笑着吩咐:“把她那包袱拿来,本宫倒要看看,这贱婢偷了裴府多少东西。

”“我没偷……”我刚要辩解,腹部突然遭到重击。那女孩不知从哪找来根木棍,

正狠狠砸向我的肚子:“让你顶嘴!让你勾引爹爹!”“母亲说了,只要没了这个孽障,

爹爹就只疼我和哥哥啦!”我痛得跪倒在地,

听见长公主慢条斯理地说着:“本宫原本想放你一马,可惜……这孩子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小女孩稚嫩的脸上带着天真的残忍,木棍一次次砸落在我痉挛的腹部。

剧痛让视线开始模糊,在意识涣散的边缘,突然听到——“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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