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咸鱼被送来和亲。
当夜,那位杀伐果断的暴君问我会什么。
我试探道: 睡觉算吗?
暴君红了脸: 你、你……不知羞耻
但后来,他发现——
我是真能睡。
1
关于那位传说中的暴君,我有过诸多设想。
是青面獠牙的怪物。
是脾气火爆的莽夫。
是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结果——
还挺帅。
帅是帅,不过不爱正眼瞧人。
我在龙床边坐了半刻钟,他连眼皮都没朝我掀一下。
潜心批阅奏折,除了翻动书页的沙沙声,殿内一片死寂。
我悄悄打了个哈欠。
我瞅了瞅那铺着明黄锦褥的龙床。
不行,借我十个胆也不敢睡这。
目光溜了一圈,最后落在斜对角那张软榻上。
那榻上铺着凉席,摆着软枕。
应该挺舒服。
我放轻手脚,悄悄挪到软榻边,往上一躺。
舒坦。
我吁一口气,不多时酣然入睡。
笃。
意识朦胧间,有人用靴尖随意地踢了踢榻沿。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悬在上方。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薄薄的唇微微勾着。
不是愉悦,更像是某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被气笑的。
起来。
给朕,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命令,更、衣。
哦,皇帝。
哦,侍寝。
哦,该干活了。
我认命地爬起来。
先解了腰封,接着是繁复的盘扣。
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扣,头顶就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 啧,看着就不怎么聪明。
行吧,您说得对。
外袍被我扒拉下来。
下一步该脱裤子了。
我毫不犹豫地伸手就去扯他裤子。
然后,手被猛地摁住了。
你干什么?
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少年人猝不及防的羞恼。
我一脸无辜: 换衣服啊,不脱裤子吗?
他像是被我噎得更狠了,攥着我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一句:
朕自己来。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气冲冲地走到屏风后,留下我对着空气发呆。
不就换个衣服吗?
至于这么凶?
2
他换完衣裳出来,月白的寝衣衬得人模人样,就是脸还有点臭。
我琢磨着这侍寝的活儿是不是算干完了?
能回去躺我的软榻了吗?
脚刚往那边挪了半步——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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