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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4

## 万人迷她掀翻修罗场>我是图书馆最普通的员工林晚,每天擦拭着别人捐赠的旧书。

>直到某天三辆顶级豪车堵死了大门。

>商界大佬展开古籍:“这本《岁时记》缺了关键一页,只有你能补全。

”>黑道教父拍下枪套:“跟我走,你十年前救的小狼崽长大了。

”>科研天才举起试管:“你血液里的特殊因子,只有我能解析。

”>我继续擦拭银镯:“说完了?那轮到我了。”>“——谁让你们碰我的书的?

”>玻璃突然炸裂,三人同时跪倒在地。>“现在,谁先来谈谈赔偿问题?

”---市中心图书馆那扇笨重的旋转门,映出三辆顶级豪车的倒影,

像三块沉甸甸的黑曜石,蛮横地楔在原本空旷的入口处。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漆面光可鉴人,

是金钱无声的咆哮;一辆悍马,底盘高得离谱,轮胎粗犷,

带着硝烟未散的蛮横;还有一辆哑光灰的特斯拉,线条冷硬得像手术刀,安静蛰伏,

却透着更危险的科技感。它们以一种宣告***的姿态,将图书馆的大门彻底堵死。

深秋午后稀薄的阳光,被这钢铁的屏障切割得支离破碎,勉强挤进高高的玻璃窗,

落在阅览区一排排沉默的书架上。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特有的、微带苦涩的干燥气味,

混合着若有似无的灰尘味道。林晚就在这静谧的光影里。

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米色针织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

腕上松松挂着一个式样古旧的银镯,表面黯淡,刻着模糊不清的纹路。

她正专注地擦拭着面前摊开的一本古籍。书页泛黄、脆弱,边角卷曲,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成齑粉。她的动作很轻,很慢,用一块柔软的鹿皮绒布,

蘸着特制的清洁液,一点一点拂过那些承载着时光的文字。

指尖拂过书页边缘一道细微的撕裂痕迹,她的动作顿了顿,几不可察地抿了抿唇。

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抚平一道看不见的旧伤疤。

周围静得只剩下她指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的、极其轻微的沙沙声。这份脆弱而专注的平静,

被骤然打破。脚步声。不是一个人。是好几双质地精良的皮鞋、军靴、运动鞋底,

敲击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冰冷、坚硬、目的明确的回响。那声音由远及近,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径直穿透书架的屏障,朝着林晚所在的这个角落逼近。

林晚没有抬头。她的目光依旧垂落在泛黄的书页上,只有握着鹿皮绒布的手指,

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指节微微泛白。银镯贴着她的腕骨,传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这方小小的书桌。

三个风格迥异、气场却同样强大的男人,如同三座移动的险峰,同时出现在狭窄的过道尽头,

目标明确地停在了林晚面前。阳光被他们的身影切割,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林晚笼罩其中。

空气凝固了。连尘埃似乎都停止了漂浮。最先开口的是中间那位。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疏离与掌控。商界新贵沈聿白。他修长的手指间,

托着一本用锦缎小心包裹的古籍,封皮上的字迹古朴——《岁时记》。他的声音低沉平稳,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敲在寂静的空气里:“林晚小姐。

”他微微颔首,动作优雅得像古老的贵族,“冒昧打扰。沈聿白。”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鹿皮布上,又滑向自己手中的古籍,“这本《岁时记》,是贵馆珍藏,

亦是……我家族遗失多年的旧物。”他将古籍轻轻放在林晚面前的桌面上,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指尖翻动书页,停在某一处,那里赫然是一道刺眼的空白。

“缺了最关键的一页。关于‘立冬’的记载。”沈聿白抬起眼,

视线牢牢锁住林晚低垂的侧脸,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表象,直抵核心,“沈家寻访数代,

遍求古籍修复圣手,皆无功而返。直到近日才确认……”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确信:“只有你,林晚小姐,能补全它。”话音落下的瞬间,

左侧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皮革摩擦声。站在沈聿白左侧的男人,身材高大健硕,

穿着一件看似随意却质地精良的黑色皮夹克,五官深邃,眉骨处一道浅淡的旧疤,

非但不显狰狞,反而平添了几分野性的戾气。黑道教父谢凛。

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凶戾的弧度,目光灼灼,像锁定猎物的狼。他没有拿出古籍或文件,

只是抬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腰侧——那里,一个硬质的枪套轮廓在皮夹克下清晰可见。

“林晚。”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沙哑粗粝,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直白,“跟我走。

”他往前踏了半步,那身经百战淬炼出的血腥气几乎扑面而来,

与沈聿白的冷峻形成鲜明而危险的对比。“十年前,城西废弃工厂那场大火里,

是你把我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记得吗?”他死死盯着林晚,眼神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有偏执的占有,更有一种近乎原始的认主般的狂热,“你救的那条小狼崽子,现在长大了。

该是他护着你的时候了。没人能再动你一根头发。”他最后一句,带着***裸的威胁,

目光扫过旁边的沈聿白和右侧那个一直沉默的身影。几乎在谢凛话音落下的同一秒,

右侧响起一个冰冷、毫无起伏,却透着极致兴奋的声音。“护着她?

”开口的是最右侧的男人。他穿着干净的白色实验服,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狭长,眼神专注得近乎病态,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林晚,

仿佛她是显微镜下最迷人的切片。科研天才江屿。他手中举起一支小巧的透明试管,

里面晃荡着几毫升淡金色的液体,在透过高窗的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泽。“谢先生,

你的保护欲,基于一种可笑的、动物性的归属感。”江屿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字字如冰锥,

“林晚小姐的价值,远非你贫瘠的想象力所能企及。”他将试管凑近,

目光近乎痴迷地流连在林晚身上,尤其是她***的手腕。“她的血液里,

蕴藏着一种特殊的因子,一种……足以打败现有生命科学认知的钥匙。

我追踪了它七年零三个月又十四天。只有我,江屿,能解析它,定义它,

让它绽放出最完美的光芒。”他推了推眼镜,冰冷的镜片反射着寒光,“跟我回实验室,

林晚小姐。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你的血,比任何承诺都更有说服力。”三个男人的声音,

三种截然不同的宣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这充满书卷气的空间里激烈碰撞、绞杀。

空气仿佛被压缩到了极限,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尘埃在几束穿透阴影的光柱里疯狂舞动。

林晚始终没有抬头。她手中的动作甚至没有一丝停顿。那块柔软的鹿皮绒布,

依旧沿着书页脆弱的边缘,不疾不徐地、稳定地擦拭着。

仿佛面前这三座足以让整个城市为之震动的高山,这三道足以撕裂空气的宣言,

只是几缕无关紧要的穿堂风。她的平静,在三人剑拔弩张、寸土不让的狂暴气场映衬下,

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如此……诡异。沈聿白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一丝极淡的纹路,

深邃的目光审视着林晚那低垂的、毫无波澜的侧脸,试图从上面找出任何一丝伪装的痕迹。

谢凛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那只按在枪套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野性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被彻底无视的焦躁和暴戾。她怎么能……如此平静?

仿佛十年前那个在火光和浓烟中死死拽着他、拖着他爬出地狱的身影,只是一个幻影!

江屿镜片后的目光则更加狂热,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如同看着一件稀世珍宝,

林晚这份置身事外的漠然,非但没有熄灭他的渴望,反而像投入沸油的冷水,

激起了更强烈的、想要剖析和掌控的欲望。她的平静,本身就是最迷人的谜题!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秒一秒地爬行。终于,林晚停下了擦拭的动作。

她轻轻放下那块鹿皮绒布,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沉睡的精灵。然后,她缓缓抬起左手,

用指尖细致地整理了一下右手腕上那个旧银镯的位置。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抬起了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三张写满势在必得、却又因她的反应而隐隐透出惊疑的俊脸。

她的眼神清澈见底,却像蒙着一层看不透的薄雾,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恐惧,没有惊讶,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那是一种彻底的、近乎虚无的平静。“说完了?”她的声音响起,不高,

甚至带着点图书馆管理员特有的温和,却像一把冰冷的薄刃,

精准地切断了三人之间无形的硝烟。她没等任何人回答,视线微微下垂,

落回桌面上摊开的那本古籍《岁时记》,以及沈聿白放在旁边的锦缎包书皮上。然后,

她的目光又轻飘飘地掠过谢凛腰间那个清晰的枪套轮廓,

最后在江屿手中那支闪烁着不祥金光的试管上停留了一瞬。那平静的眼底,

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沉淀了下去,凝聚成一点深不见底的寒芒。她的唇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不是一个微笑。更像是一道封印被撕开的裂痕。“那轮到我了。

”她的声音依旧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空间里,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话音落下的瞬间——“哐啷!!!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毫无征兆地撕裂了凝固的空气!

林晚身后那扇巨大的、镶嵌着繁复花纹的落地玻璃窗,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从外部狠狠砸中,瞬间炸裂开来!千万片碎玻璃如同狂暴的银色瀑布,

裹挟着刺骨的寒风和尖锐的呼啸声,铺天盖地地朝着室内激射而来!变故来得太快,太猛烈,

完全超出了人类反应的极限!前一秒还如同三尊神祇般掌控全局的男人,

脸色在玻璃炸裂的巨响中骤然剧变!沈聿白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

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就要向林晚的方向扑去,试图将她护在身下!然而,

一股难以形容的、沛然莫御的力量,像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他的双肩和膝盖上!

那不是物理的冲击,更像是一种源自灵魂层面的、不容抗拒的威压!

他那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训练有素的反应神经,在这股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扑出的动作硬生生被钉在原地,膝盖骨发出不堪重负的***,

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同被折断的旗帜,沉重地、狼狈地向前轰然跪倒!

昂贵的西装裤瞬间沾满灰尘和溅落的碎玻璃渣!“操!”谢凛的怒骂只来得及吼出半声。

他反应不可谓不快,在玻璃炸响的瞬间,那只按在枪套上的手已经闪电般拔出了配枪!

黑沉的枪口在碎光中划过一道冷芒!但就在枪口抬起的刹那,

一股比他经历过最惨烈厮杀时更恐怖的威压骤然降临!那感觉像是被无形的巨蟒死死缠住,

骨骼都在发出悲鸣!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和速度被瞬间剥夺!拔枪的手臂如同灌了铅,

沉重得无法抬起分毫,更可怕的是双腿,仿佛被无形的铁链锁死,狠狠砸向地面!

膝盖骨撞击坚硬大理石地面的闷响,清晰得令人牙酸!他健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单膝跪地,另一条腿根本无力支撑,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

眼中充满了野兽受伤般的惊骇和难以置信的暴怒!“呃啊——!”江屿的痛呼短促而尖锐。

玻璃炸裂时,他下意识地想将手中的试管护在怀里,

另一只手则试图去抓离他最近的林晚的衣袖。然而,那股无形的、如同深海巨压般的力量,

精准地碾碎了他所有的动作意图和反抗意志!他的眼镜被狂暴的气流掀飞,

露出那双写满惊骇和病态兴奋的眼睛。膝盖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

软绵绵地、毫无尊严地向前瘫软跪倒!白色实验服的下摆扫过地面尖锐的玻璃碎片,

瞬间划出几道口子。他手中的试管脱手飞出,在混乱的气流中划出一道弧线,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碎裂!

就在那支承载着江屿七年执念的金色试管即将触地粉身碎骨的千钧一发之际——林晚动了。

她甚至没有转头去看那支飞出的试管。只是随意地、像拂去一粒尘埃般,

朝试管落下的方向抬了抬手。一股柔和却无可抗拒的力量凭空而生,如同最精准的缓冲垫,

稳稳地托住了下坠的试管。那支细长的玻璃管,违反物理定律般,

轻飘飘地悬停在离地面不到一厘米的空中,金色的液体在里面微微晃荡,

折射着窗外涌入的、带着寒意的天光。然后,那试管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稳稳地、缓缓地飞回了林晚摊开的掌心。她垂下眼睫,目光平静地落在试管上,

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冰凉的玻璃壁。寒风从破碎的巨大窗洞呼啸而入,

卷起地上无数闪亮的玻璃碎片,发出细碎而诡异的声响,像一场冰冷的钻石雨。

林晚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米色针织衫衣角被吹得微微拂动,几缕碎发贴在光洁的额角。

她站在风暴的中央,站在一地狼藉和跪伏的三个男人之间,身影纤细,

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绝对掌控感。她微微歪了歪头,

目光终于再次投向跪在地上、姿态狼狈不堪的三人。那眼神里,依旧没有愤怒,没有得意,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平静得令人心头发寒。

她的视线先在沈聿白沾满灰尘、膝盖处布料明显磨损的昂贵西装裤上停留了一瞬,

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受损程度。接着,

扫过谢凛那只因为剧痛和屈辱而死死抠着地面、指节青白的手,

以及他身下散落的点点玻璃碎屑。最后,落在江屿身上,看着他被划破的实验服下摆,

还有他因为失去眼镜而显得有些茫然和惊惧的眼睛。林晚掂了掂手中那支失而复得的试管,

淡金色的液体在玻璃管壁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寒风的呼啸和玻璃碎片的细响,如同冰珠滚落玉盘:“现在——”她顿了顿,

目光平静地扫过三人因剧痛、震惊和屈辱而扭曲的脸庞。“谁先来谈谈赔偿问题?

”破碎的巨大窗洞如同城市张开的伤口,呼啸的寒风裹挟着深秋的凛冽,

毫无遮拦地灌入这曾经静谧的空间。空气里弥漫着玻璃粉尘的微腥、硝烟未散的紧绷,

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血气——来自谢凛紧抠地面的指缝。沈聿白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膝盖传来阵阵钝痛,昂贵的西装裤料摩擦着粗糙的玻璃渣。

他强迫自己压下翻腾的气血和那从未体验过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惊悸。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下颌线绷得死紧,深邃的眼眸里风暴席卷,

最终沉淀为一种极致的凝重和……一丝被彻底打败认知后的狂热探寻。

他试图找回自己引以为傲的掌控力,

声音因强行压抑而略显沙哑:“林晚小姐……”他艰难地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关于《岁时记》的损失,沈氏愿十倍……不,百倍赔偿!

任何条件,只要你开口!”“百倍?”谢凛猛地侧过头,

额角的青筋因剧痛和愤怒而突突跳动,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凶狠地瞪着沈聿白,

随即转向林晚,眼神里混杂着不甘的暴戾和一种被绝对力量碾压后的、原始的臣服,“晚姐!

”他嘶吼着,声音粗嘎,“跟钱没关系!这破地方我谢凛给你建个新的!十倍大!

镶金边都行!只要你点个头,跟我走!”他挣扎着想要挺直脊背,膝盖骨却传来钻心的刺痛,

让他身体猛地一晃,额头渗出冷汗,只能更用力地抠住地面,

指尖几乎要嵌进坚硬的大理石里。“走?”江屿的声音幽幽响起,

带着一种被冲击后的虚弱和更加偏执的兴奋。他失去眼镜,视线有些模糊,

却依旧死死盯着林晚的方向,尤其是她握着试管的那只手,眼神痴迷得近乎病态。

他试着动了动剧痛的膝盖,却换来一阵抽搐般的痛楚,只能颓然放弃。“去哪里?谢凛,

沈聿白,你们根本不明白!她不需要去任何地方!她就在这里!她的价值就在这里!

”他急促地喘息着,指向林晚手中的试管,又指向她本人,

“你们只会用那些肮脏的钱和暴力的手段玷污她!只有我!

只有我能让她血液里的奇迹被世界看见!林晚!让我帮你!让我研究它!

这将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现!比这些破书……重要一万倍!”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破书?”林晚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下,

却瞬间冻结了所有的噪音。她甚至没有看激动得浑身颤抖的江屿。她的目光,

落回到桌面上那本摊开的《岁时记》。古籍静静地躺在那里,封面被气流掀开了一角,

露出里面脆弱泛黄的书页。几片细小的玻璃碎片落在书页边缘,还有几点被风吹进来的尘土。

林晚伸出左手,指尖轻轻拂过书页。动作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随着她的指尖掠过,那几点碍眼的灰尘和玻璃碎屑,如同被赋予了生命,

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排斥,悄无声息地从书页上滑落、消失。她的目光这才缓缓抬起,

终于落在了江屿那张因狂热而扭曲的脸上。那眼神,平静得如同万古寒潭,没有丝毫波澜,

却让江屿瞬间如同被冰水浇头,所有的亢奋戛然而止,只剩下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蔓延。

“江屿,”林晚的声音不高,清晰地送入他耳中,“七年前,你抽走的,不止那管血吧?

”江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

仿佛被最隐秘的恐惧扼住了喉咙。林晚不再看他,视线转向谢凛。“谢凛,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十年前的火,是你对家放的。你拖着半条命爬到垃圾堆,

是因为你杀了他们派来‘处理’你的人。我拖你出来,是因为你刚好挡了我的路。救你?

”她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顺手而已。”谢凛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野性的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彻底揭穿的狼狈。他张了张嘴,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林晚的目光落在沈聿白身上。

这位商界巨子此刻单膝跪地,姿态是她见过最狼狈的一次,

但那挺直的脊背和眼底深藏的探究,依旧昭示着他骨子里的骄傲。“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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