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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3

所有人都夸我师妹的金丝雀通人性,爱听戏。只有死过一次的我才知道,那不是耳朵,

是她用来偷走我所有心血的刀。她靠着这只鸟偷我的调,再用留声金针提前录好证据,

一次次把我钉死在偷腔贼的耻辱柱上。重活一世,看着她肩头那只得意洋洋的畜生,我笑了。

苏浣雪,你不是爱听吗?我唱给你听,唱一首能废了你耳朵,再毁了你人生的绝命歌。

1沈月升,你这个偷师学艺的贼!我们苏家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师父,

也就是苏家班的班主苏振声,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

远不及心口被撕开的万分之一。戏台下,天津卫所有头面人物的目光,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扎得我千疮百孔。我最好的师妹,苏浣雪,

正被天津卫警察局长的公子周少帅护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师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知道你想成角儿,可……可你不能偷我的东西啊……

她手里捧着一个黄铜喇叭,下面连着一台精巧的留声机。留声机上那根嗡嗡作响的金针,

刚刚播放了一段录音。那段录音,是她为今晚的梨园魁首大会

准备的压轴戏《锁麟囊》的春秋亭一折。和我刚刚在台上唱的,一模一样。

连最细微的那个颤音,那个为了表达人物内心纠结而故意加进去的短促气口,都分毫不差。

可她的留声金针上,清清楚楚刻着录制日期——三天前。而我,是今晚才在台上唱的。

铁证如山!周少帅指着我的鼻子,满眼鄙夷,沈月升,你还有什么话说?

浣雪宅心仁厚,一直把你当亲姐姐,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你这种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浑身冰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我该说什么?说这出戏是我熬了三个月,

一个字一个字从古谱里抠出来的?说那个独特的颤音和气口,

是我对着烛火练了上千遍才悟出来的?说我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前世,也是这样。

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栽赃。那一次,我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师父相信我。

结果呢?师父冷笑着,让两个壮汉按住我,亲手灌了我一整壶滚烫的烈酒。

既然你这嗓子是偷来的,那留着也没用了!烈火穿喉,我的金嗓子,我的一切,

都在那一天化为焦炭。我成了整个天津卫的笑柄,一个偷师不成反成哑巴的废物。而苏浣雪,

踩着我的尸骨,成了万众瞩目的一代名伶。最后,我在无尽的黑暗和唾骂声中,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戏服,从苏家班最高的戏楼上,纵身一跃。……沈月升!发什么呆!

该你上场了!一声暴喝,将我从血色的回忆中惊醒。我猛地睁开眼,

后台刺眼的灯光晃得我有些眩晕。师父苏振声正不耐烦地瞪着我。苏浣雪站在他身边,

依旧是那副温柔关切的模样。师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今天的月旦评,我替你吧?

我看着她那张纯洁无瑕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死!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光滑,温暖,没有被烈酒灼烧过的粗糙疤痕。我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民国三十六年,

七月初三。距离那场决定命运的梨园魁首大会,还有整整九十天。我回来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无比清醒。胸腔里那颗死过一次的心,

正被复仇的烈焰烧得滚烫。苏浣雪。周少帅。苏振声。所有践踏过我的人……这一世,

该从戏楼上跳下去的,绝不会是我!我的目光,落在了苏浣雪的肩头。那里,

停着一只羽毛油光水滑的金丝雀。它正偏着头,用那双黑豆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前世,所有人都夸赞苏浣雪的这只鸟儿有灵性,爱听戏。只有死过一次的我才知道。这只鸟,

不是爱听戏。它是苏浣雪的耳朵,是她用来偷走我一切的,最隐秘、最恶毒的眼睛!2前世,

我蠢得像头猪。我总在想,我和苏浣雪的化妆间离得那么远,

她是如何做到每次都精准复刻我的唱腔,甚至比我更早一步录下证据的?

我怀疑过师兄弟里有她的眼线,我甚至怀疑过墙壁不隔音。直到我死后,魂魄飘在空中,

亲眼看见苏浣雪对着那只金丝雀哼唱,而那只鸟,竟能一字不差地将我关在房里吊嗓的调子,

重新啾鸣出来。那不是普通的鸟。那是用西域秘法喂养的学音鸟,对音律的捕捉能力,

远超常人。我的一切努力,在它面前,都不过是透明的笑话。重活一世,我知道,

跟她斗心眼,换地方,都是徒劳。只要那只鸟还在,

我就永远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偷腔贼。我必须,毁了她的耳朵!师姐,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苏浣雪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她伸手想来扶我,被我侧身躲开。

我看着她,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后台太闷了,想出去透透气。

说完,我不再看她故作惊讶的表情,径直走向了后台的小门。我要做的第一件事,

不是去跟师父争辩,不是去揭穿苏浣雪的伪善。我要去一个地方。天津卫,西市估衣街。

那里三教九流混杂,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淘到。我用身上仅有的几块大洋,

在一个波斯商人手里,买了一小包貌不惊人的褐色粉末。那东西叫梵音尘,

是西域僧人打坐时用的,味道极其古怪,带着一股子檀香和死鱼混合的腥气。

人闻了只会觉得头晕恶心,但对听觉敏锐的鸟兽来说,这味道,不亚于穿脑的魔音。

机会很快就来了。三天后,城南富商黄老爷为他母亲祝寿,请我们苏家班去唱堂会。

这种小场面,苏浣雪自然是不屑于登台的,只在后台坐镇。而我,

作为戏班里不高不下的角色,自然要上场。开演前,我躲在自己的化妆间里吊嗓。我知道,

此刻,苏浣雪的那只金丝雀,一定就在某个角落,竖着耳朵,贪婪地偷听着我的每一个音符。

我先是按照往常的习惯,唱了几段《贵妃醉酒》。然后,我悄悄打开了那个油纸包。

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我屏住呼吸,在唱到海岛冰轮初转腾的最高音时,

猛地将那包梵音尘洒向了空中。粉末无声无息,却带着致命的干扰。同时,

我的唱腔陡然一转,不再是京剧的圆润婉转,而是夹杂了一段极其生涩怪异的调子。

那是我前世从一本破烂游记里看到的,据说是西域古国的一种祭祀梵音,不成曲调,

却能震慑心神。我唱得很难听,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果然,没过多久,

我就听见隔壁苏浣雪的化妆间里,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啾……喳喳!嘎!

是那只金丝雀的声音!它的叫声不再清脆,而是充满了惊恐和错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紧接着,是茶杯摔碎的声音和苏浣雪的惊呼。小金!小金你怎么了!我勾起嘴角,

无声地笑了。成了。那晚的堂会,我唱得中规中矩。轮到压轴的一个小师妹上场时,

却出了岔子。她唱的是苏浣雪亲传的《天女散花》,本该是行云流水,仙气飘飘。

可她一张嘴,几个关键的转音,全都跑了调,尖锐得像杀鸡。台下的黄老爷眉头紧锁。

我知道,这不是小师妹的错。是苏浣雪教错了。是她的耳朵失灵了,给了她错误的情报,

她再把这错误的情报,教给了别人。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眉顺眼地站在师父身后。

苏振声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这虽然只是一场小小的堂会,但砸了苏家班的招牌,

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我等着他发作。等着他追查原因。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苏浣雪的***程度。3小师妹在台上窘得满脸通红,几乎要哭出来。

台下的宾客已经开始窃窃私语,黄老爷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就在这时,

苏浣雪忽然从后台冲了出去。她没有去救场,而是直接跪在了台中央,

对着黄老爷和所有宾客,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黄老爷,各位叔伯,是浣雪的错!

她声音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是我……是我没教好师妹,

才让她在台上出了丑,砸了我们苏家班的招牌,扰了老夫人的寿宴雅兴!浣雪甘愿受罚!

这一出负荆请罪,瞬间扭转了局势。原本面带愠色的宾客们,

立刻露出了不忍和赞许的神情。哎呀,快起来快起来!苏小姐这是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是你师妹学艺不精!有担当!不愧是苏班主的好女儿!

周少帅更是第一时间冲上台,心疼地将她扶起来,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仿佛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浣雪,这不怪你!你别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苏浣雪靠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柔弱的目光却穿过人群,意有所指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都怪我……她抽泣着,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戏园子,

也怪我……太看重我们姐妹的情分了……总想着,就算师姐她……她心里对我有气,

也不该在这种场合,用那种……那种下九流的靡靡之音来扰乱我的心神啊……轰的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浑身一震,如坠冰窟。好一招倒打一耙!

她竟能面不改色地将自己的失误,歪曲成是我在后台故意用“怪调”干扰她!

师父苏振声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不等我开口,

一个耳光已经重重地甩了过来。混账东西!又是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是不是看不得浣雪好?看不得我们苏家班好?上次偷腔不成,

这次又想用这种旁门左道来害人!你的心肠怎么能这么歹毒!我捂着脸,耳朵里嗡嗡作响。

师父,我没有……你还敢狡辩!苏振声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刚才后台是不是只有你在唱那种不三不四的调子?你别以为我没听见!我只当你是在胡闹,

没想到你存的是这种祸心!周围的师兄弟们也纷纷对我怒目而视。沈月升,

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小师妹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害她?就是,嫉妒使人丑陋!

一句句恶毒的指责,像冰雹一样砸在我身上。

我看着苏浣雪在周少帅怀里投来的、那抹一闪而过的得意眼神,只觉得遍体生寒。我明白了。

在这个局里,我根本没有辩解的资格。因为在所有人心里,她苏浣雪是冰清玉洁的白莲花,

而我沈月升,是阴沟里长出来的毒蘑菇。白莲花做什么都是对的,毒蘑菇连呼吸都是错的。

来人!苏振声怒吼道,把这个孽障给我拖回戏班,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出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师兄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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