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打精神盯着监控的保安大哥,突然看到画面中一个女学生居然强行翻越闸机门,大跌眼镜。
虽然闸门设在这,但真正硬闯的还真没见过,关键还是个小美女。
这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把人逼成这样,好像后面有什么厉鬼在追她。
虞夕夕本来跑的就快,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停下,还拿着奇怪的武器和盾牌,跑得更快了。
“滴!”
“嘎!”
“不要命了!”
“嘭!”
虞夕夕的逃亡暂时中止,因为她被一辆小汽车撞飞了。
飞过一个完美弧度,虞夕夕重重摔在马路中央,周围全是不断叫嚣,不断闪光的奇怪车子。
没由来的,一股悲伤盖过恐惧,头脑中闪过非常血腥的画面。
有人满身是血,被困在变形破裂的奇怪车子内,又被穿着白衣服的人从这种奇怪车子里拖了出来。
大雨拍打在她的身上,很疼,很冷,最后,连眼皮都像被人死死按住,怎么整都睁不开。
陆时晏将镯子收好,打电话给自己来图书馆楼下接他。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来,停在陆时晏面前。
不等司机下车将后车门打开,陆时晏己经自己上了车。
司机察言观色,老板今日有些心气不顺嘛,看来没找到人。
车子缓缓启动,先离开江城大学再问老板回公司还是公寓吧。
保安看到熟悉的车牌号,赶紧放行,还用手指着左边连连摆手。
司机放下车窗,保安赶紧小跑过去,把刚刚发生的事故告知他们。
“陆先生,打扰哈,前边路口发生了交通事故,警车救护车都来了,估计路不好走,您可以绕道走。”
司机点头,道了声谢,将车窗升了上去。
“不绕道!”
嗯?
老板今天很怪哦,不过,老板是大腿,得抱紧,让往东决不往西。
如保安所言,这个路口完全堵死了,红蓝相间的光闪个不停。
警车停在路旁,交警在指挥交通。
救护车停在马路中央,两名医生将担架抬上救护车,警笛鸣起,救护车一路呼啸,很快就看不见了。
陆时晏的眸子闪了一下,他的视力极好,刚才担架上的人,长发微卷,卡其色风衣……“跟上救护车!”
“什么?”
司机急了,连尊称都忘了喊。
救护车早就不见踪影,江城这么大,有那么多家医院,他怎么跟?
哎,老板今天真的真的很怪。
司机开始打电话,告知对方自己的需求,很快,他得到了需要的答案。
****江北医院,急诊科。
今天是个好日子,因为急诊的病人比平日少了一半。
此刻,两名年轻医生正在门口翘首期盼,等着救护车的到来。
刚才出诊的救护车回电,他们接到了一个重伤患者,全身粉碎性骨折,心跳呼吸近乎于无。
很快,急促的警笛声传进医院,车子刚停,大家就七手八脚将担架放到了转运床上,脚步飞快奔向急诊手术室。
急诊科主任,骨科主任己经严阵以待,正巧,他们二人今日值班。
虞夕夕感觉自己快碎了,还忽快忽慢被人拉着跑,那感觉真酸爽。
那些人叽叽喳喳,语速飞快,说的话也听不明白。
还在她身上动来动去,好像绑了什么东西。
早知道就听老头的话了,去什么后山,挖什么寒冰啊,这下好了,小命真的没了。
****黑色劳斯莱斯驶进江北医院地下停车场,还不等车子停稳,陆时晏就己经不见踪影。
司机再次吐槽,老板近日越来越怪,他的实习转正啊,到底能不能过?
陆时晏很快找到急诊科,跟工作人员询问,刚才是否送来一位车祸伤者,年轻女子,大约十七八岁。
刚从血库回来的护士急的要命,心想着谁知道刚才送来了什么患者,她还得赶紧把血送进手术室呢!
怪就怪,陆时晏长得太帅了,名气太大了,年轻的小姑娘,有几个不认识这位江城首富的。
“陆?
陆先生?”
“嗯!”
陆时晏表面平静,但心里己经急火攻心,眼神一冷,盯着忽视的眼睛,提醒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刚才……送来了一位车祸伤者,我就是去血库帮伤者拿血的……”陆时晏眉头微蹙,转身向手术室走。
电话接通,对面知道是陆时晏,态度立马恭敬几分,知道事态紧急,顾不上枕边人,首接拿了车钥匙准备回江北医院。
****奇怪?
不是粉碎性骨折吗?
怎么会这样?
血压正常,心率略快,呼吸稍酗。
全身上下除了膝盖处有一点擦伤,完好无损。
出诊的两位年轻医生站在手术台旁,口罩下的嘴巴己经张成大大的“O”,他俩就算再医术不济,也不可能把粉碎性骨折诊断错误。
急诊科主任和骨科主任也是一头雾水,江北医院的医生,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见鬼了?”
不知道谁悄悄嘀咕了一声。
声音虽小,却穿透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还有奇怪的声音。
顿时,所有人都汗毛倒立,牙齿打颤,纵是见惯了生死,也紧张的要命。
手术台上的虞夕夕,使出全身力气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就像长到了一起,怎么都睁不开。
“患者情况稳定,暂时留观。”
急诊科主任看看骨科主任,两人居然如此默契,想到了一处。
今夜急诊室病患不多,虞夕夕有幸分到一个独立病房留院观察。
两位大拿商量着怎么写这份病历,电脑上的文字写了删,删了写。
寂静的夜里,只听到劈劈啪啪的打字音,却不见病历有进展。
****“陆先生,非常抱歉,来的迟了。
刚才我己问过急诊科主任,今晚确实送来了一名车祸患者,那位女士情况有些特殊,此刻正在病房留院观察,要不,您先看看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陆时晏点头,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来人擦擦额头上的汗,不知是刚才跑太急了,还是面对陆时晏太紧张了,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