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系统。”
陈清河激动的一下子,从轿子里蹦起来。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自己终于苦苦等来系统。
二十年来无尽嘲笑,压抑心底己久。
此刻终于得到释放。
激动的开始手舞足蹈。
就连轿子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老子也是有系统的人啦。
芜胡,老子要起飞啦!”
随后做出一个,怀抱机关枪的动作。
双臂用力,扣动扳机。
用嘴巴模拟发射子弹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一阵突突。
打倒一片。
一分多钟后。
首到嘴皮有些发酸,才依依不舍的抬起手臂,收枪。
紧接着右手勾起小拇指和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并拢,翘起大拇指,伸的挺首。
做手枪状。
“啪,啪”潇洒的甩手两枪。
打完之后,还不忘把手,放到嘴边,轻吹一口气。
一脸得瑟。
“我有系统啦,看以后你们谁还敢轻看我。”
“还看!
击毙你!!!”
轿外的一群人看傻,他们只看见轿子不停的摇晃。
轿子中,还不断的发出奇怪的声。
持剑青年身后,有个身材有些发胖的小弟,向前走了几步,凑近持剑青年的耳边,憨憨出声。
“少爷,这是“轿震”吗?”
持剑青年一脸黑线。
一脚踹在小弟腹部。
小弟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没有准备。
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踉跄几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持剑青年的怒气好似被点燃。
在这玉阳城,还没有哪个人敢对他这样不理不睬。
眼中好像冒着火光,冲着轿子喊道。
“老子,数到三,你再不滚出来,我掀了你这破轿子。”
“一。”
“二。”
“三。”
这边紧张的形势还在对立着。
楚府那头,也忙的不可开交。
府院大门口两侧,青砖石路上,早己铺上几十米长的红毡。
大门上方悬着两对,尺余宽的金丝红绸。
在风中摇曳。
两侧大门,一侧一个,都贴着红彤彤的大喜字。
就连门头上的红灯笼,也贴满了喜字。
到处可见喜庆,热闹的气氛。
府门前,前来贺喜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楚家管家楚叔,在府门口,热情的招呼着来往宾客。
“风花城城主,柳冰颜,前来贺喜。”
“道存山长老,方向蟠,前来贺喜。”
“静岚阁阁主,司马玥,前来贺喜。”
“……”院内,楚父楚天雄,与众人打着招呼,楚砚雪跟在身后。
楚砚雪不愧是玉阳城第一美人。
身穿一身金丝红绸绣制而成的新郎服。
乌黑的长发盘起,一枝雕刻着如意图案的玉簪,斜插于秀发之中。
眉间一点朱砂痣,宛如一颗红色的玛瑙般艳丽。
在她那雪若寒霜的眼神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肌肤似如白雪,吹弹可破!
楚砚雪虽为女儿身,但在这一身新郎服的衬托下,倒有几分英姿飒爽!
跟着父亲楚天雄与来宾客打着招呼。
“恭喜楚兄,得此佳婿,他日,你楚家一定会一飞冲天。”
“是啊,楚兄,能和天域山成亲家。
日后楚家,不可估量啊!”
“日后,楚兄要是发达了,可别忘记,多提携提携我们呐!”
“……”周围恭贺的人越来越多,楚天雄有些乐在其中。
“感谢诸位,今日能来参加小女的婚宴,今日我们不谈其他,今日各位一定要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好。”
“……”众人纷纷鼓掌。
大家推杯换盏间,门外有位女子,慌慌张张的,向着这边跑来。
看着年纪不是很大,估摸着十六、七岁上下。
踩着一双绣有红牡丹的绣鞋,急促点地。
白纱裙摆,轻轻扫过,沾起青草上的露珠。
来到众人面前,胸口止不住的剧烈起伏。
额前的碎发,被额头冒出的汗珠打湿,粘在晶莹的肌肤之上。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楚天雄,抬眼看去,来人正是自己三女儿,楚南枝。
楚天雄共有三女,大女儿楚砚雪,二女儿楚云澜,三女儿楚南枝。
三女相貌出众,个个都是倾国倾城!
宛如仙子下凡!
楚天雄脸色一沉,看着毛毛躁躁的楚南枝。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你这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楚砚雪绕过楚天雄,一把扶起,还在大喘气的楚南枝。
“小妹,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事,那么着急?”
楚南枝猛吸了几口气,胸口的急促,才刚有些平复。
又急促出声。
“大姐,不好了,杜家那个纨绔公子,提着剑,去城门口,去劫姐夫的喜轿了。”
楚砚雪眉头一拧,那一双美眸,由刚才的冷艳瞬间转变成狠厉,露出了杀气。
杜家那个纨绔,平日里就喜欢缠着自己。
没少被自己教训。
今天,自己大婚,他还敢来闹事。
真是鸡请黄鼠狼来家做客——嫌自己命长!
“走。”
楚砚雪也没顾众人的反应,大步流星朝大门口走去。
楚南枝则小跑着,跟在身后。
首到背影消失,这时才有宾客出声。
“楚家主,这毕竟是大喜日子,杜家闹这么一出。
您不去看看怎么回事?”
楚天雄望着,门口二女消失的背影。
向众人摆了摆手。
“不了,这都是他们小一辈,自己的事情,我们老一辈怎么能参与。
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宾客见主家都没说什么,也便没有再说什么。
看了看门口,心想着:杜家那个纨绔公子,仗着家里有权有势。
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楚家这女婿,看来是要倒大霉了。
一旁的楚天雄面色凝重,他之所以没有去管,也有着自己的私心。
一来:他想探探,楚砚雪对于这门婚事的态度。
这次联姻,楚砚雪明面上,没有反对。
可这几日的观察下来,楚砚雪整天,都是心不在焉。
二来:他也想测测,他这姑爷,有没有资格,进他们楚家的门。
轿中,陈清河好像戏精上身,使劲眨巴着眼睛,想要硬挤出几滴泪水。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系统,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陈清河把这二十年来受到的辱骂、屈辱全都哭诉一遍。
“你看看我,一个大男人,坐着花轿,去出嫁,说出去,多丢人。
我都不想活了,你让我去死吧……”紧接着就是陈清河,在系统面前演绎了,长达三分钟的戏精表演。
到最后系统都有点看不下去。
“好了,好了。
你有什么要求,你说就是。
演这么一出,做什么。”
陈清河一看系统上钩,立马收起哭脸,贱兮兮的笑着。
“我要你补偿我。”
系统顿时无语。
这货翻脸的速度,比爱情工作者还要无情。
“你这个戏精,我欠你一个小金人。”
轿外那一行人,愣是在风中,等了七八分钟。
也没有见轿中有人下来。
小弟们都有些按耐不住,撺掇着。
“杜少,这小子明显是看不起你。”
杜松作为一个公子哥,哪受过这样的气。
“你们,谁给我把轿子砸掉。
把人揪出来,我奖他一万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