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这人呐,打小就各有不同。
有的孩子,往那儿一坐,便能将课本钻研透彻,解起数学题来如行云流水,笔下的作文亦是有模有样,老师与家长皆赞其“省心”。
可有的孩子却静不下心,上课时目光总被窗外的树杈勾走,手中铅笔转得呼呼作响,课本的边角处画满了稀奇古怪的小机器、小发明,老师每每提及,总是无奈叹气:“这孩子,心思全然没放在正道上。”
大人们常挂在嘴边的“龙生九子各不同”,究竟不同在何处?
说白了,有些人天生对数字有着敏锐的感知,学习数学仿若玩游戏般轻松;而有些人的脑袋里则装满了新奇点子,一门心思琢磨着把破旧闹钟拆解,改造成会说话的新奇玩意儿。
这种差别,恰似吃饭时的口味偏好,有人钟情咸鲜,有人喜爱甘甜,实在难以言说其中缘由。
然而,更为关键的,是这日子该如何度过。
普通家庭的孩子,即便脑海中灵感西溢,也得先乖乖完成作业,努力提高分数。
若是胆敢拆解家里的旧手表去研究齿轮构造,保准会被父母斥责为“瞎折腾”。
但家境优渥的孩子则截然不同,父母任由他们尽情捣鼓,不仅为其购置零件、配备工具,就连犯错都被视为“探索”。
正如老辈人所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即便拥有再聪慧的头脑,若没有施展的机会,也只能将才华深埋心底。
这世间,向来不缺按部就班之人,真正稀缺的,是那种敢于将想法付诸实践的“折腾劲儿”。
而这股“折腾劲儿”能否成就一番气候,就得看是否有人愿意为其递上一把梯子。
有人得天独厚,生来便站在梯子顶端,只需伸手,便能触及梦想;而有人却需一步一步艰难攀爬,稍显疲惫懈怠,便会被指责“不踏实”。
遥想当年,爱迪生在课堂上发问:“为什么母鸡能孵蛋,人却不能?”
遭老师斥为“低能儿”。
放学归家后,他拆解家中座钟研究齿轮,险些挨父亲一顿揍。
幸而母亲蹲下身子,温柔说道:“你想弄明白的事儿,咱就在地窖里慢慢琢磨。”
后来,那间堆满瓶瓶罐罐的地窖,成了他首个实验室。
当他宣称要制造“会发光的玻璃泡”时,街坊邻居皆笑他是“傻子”,讥讽他将钱财全扔进了“破玻璃堆”,可他的母亲却将攒了半年的伙食费塞到他手中,坚定地说:“试试又何妨?”
如今,咱们故事里的主角,便出生在这样一个愿意为他“递梯子”的家庭。
他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自幼便不缺折腾的条件。
卧室隔壁的工作室,比寻常人家的客厅更为宽敞,一整面墙的工具架上,摆满了从国外进口的零件。
他的父亲甚至特意从德国为他搬回一台微型机床。
那些在旁人眼中“不务正业”的图纸与模型,在他这儿,皆是被小心翼翼收进玻璃柜的“宝贝”。
就如同爱迪生的灯泡并非凭空亮起,这世上所有能够照亮未来的光芒,都需先有人坚信,这种“折腾”绝非胡闹——坚信那些冒尖的念头值得被看见,坚信那些沾满机油的双手能够触摸到星辰。
而他的故事,就始于这个无人斥责他“瞎折腾”的春天,始于他将第一份画满齿轮的图纸,轻轻铺展在工作台上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