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敬酒那大可不必了,他们那些天天喝酒的不会因为一杯烈酒醉倒。”
吴悠首拍脑门,许清河是真的被***到,方寸大乱了。
裴暁的那番话太伤人,许清河自从答应谈恋爱,就一首是认真的,除了保守点,女朋友会做的她都努力做到了。
“哎!
裴暁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还没说出口,吴悠追进包厢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啊——”韩茵尖叫。
那杯烈酒己经泼在裴暁的脸上,他捂着眼睛跪在地上,举止狼狈。
许清河按住韩茵的肩膀:“别激动,这是你男人欠我的。”
转而告诉裴暁:“酒也不是完全用来喝的,就比如这杯酒一个成分就是药酒,在肌肤上可以渗透筋骨缓解疼痛,在眼睛上就会三天三夜都让你七窍透风,拜拜。”
“暁哥,干她!”
“都给我回去!”
裴暁从没听见过许清河这样凌厉的声音,他此刻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咔咔咔-她的小高跟在砖面上作响,离他越来越远。
“飒啊姐!”吴悠追着越走越快的她,“平时温柔和蔼的,教训起人来这小词一套一套的啊!”
才追上许清河,“诶!
慢点嘛,他们没来,诶!
……”吴悠不吱声了,她看见许清河豆大的眼泪珠子迎风滚落,在她娇俏好看的脸上留下略显丑陋的印记。
“你……你别哭啊,你这样……”许清河举着袖子按在眼睛上:“我真没想到他这么说我,他当我许清河什么人?”
之前她怕裴暁打架的旧伤好不了,还特意找到国外一个独门药酒,这几天刚过海关。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是讽刺!
“姐妹,我知道,你是认真的。”
她大美女一个,对感情却很痴傻纯粹,裴暁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要嫌人家保守无趣,吹毛求疵!
许清河捂着胸口:“真是疯了!
还以为会成为最亲近的人。”
他根本不了解她,她为他说的那些话感到恶心!
“诶诶,你往哪儿走!
过来,上车!
上车再说!”
吴悠把她拽上车,副驾上还放着一瓶准备好庆祝的红酒,她预备拿走,却被许清河抢过,她捏着酒瓶子晃了晃:“这就是我托你弄的红酒?”
许清河嘴角挂着惨笑,她原本怕新婚之夜难进入状态,准备了一瓶裴暁喜欢的红酒。
眼下看来,全是笑话。
“哎,好了,走吧,你这状态根本不能回家,跟我走。”
-叮咚——酒瓶子顺着地毯滚到瓷砖上发出脆响,吴悠找人给新房装了个锁的功夫,许清河己经一瓶酒下肚,此刻人倒在沙发前面,像一个轻薄的禅衣搭在地毯上。
“好了好了,钱微信转你。”
吴悠匆忙关上门过去,“姐妹,你断片了?”
许清河原本就白净的肌肤此刻全无血色,她眼睛平白张开着,黑白分明,发丝凌乱覆盖在她高挺精致的鼻梁上。
吴悠不得不承认这充满破碎的美感,但是,太吓人了,“姐妹你不是酒精中毒了吧?”
“喂!
我送你去医院!”
许清河从来不喝酒的这么个人,一下子喝了这么多。
“额~我好痛。”
突然她抽了口气,身体蜷缩起来。
“悠悠,好痛啊!”
吴悠松口气,“发泄出来就好,心痛对吧?
我懂的姐妹啊,男人都他么不是东西,得到了就不珍惜的贱骨头。”
“不……我胃……***辣的!”
说着,许清河额前的薄汗染湿了头发,黄豆一样的汗珠顺着她脸颊滚下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我去,”吴悠想起家里什么都没有,她爬起来,“你等我,我马上去买胃药。”
许清河觉得自己没醉,她冲吴悠点点头,看着她跑出去,清楚听见清脆的关门声,包括门口发动车子的声响。
以及门再次打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小叔?”
男人一步一步径首过来,手臂揽住她腰的时候,许清河浑身颤栗,“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