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古老的虫箭在几方势力的争夺中轰然炸裂。
璀璨的光芒迸发而出,化作无数流光随风飘散,朝着远方的城镇疾驰而去。
在这座平凡的城镇里,19岁的冷月正在躺着追番。
她是个清冷的少女,留着利落的短发,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突然,一道幽蓝的光如流星般划过天际,首首地冲进她的身体。
冷月只觉一阵刺痛,随即陷入了昏迷。
当冷月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
她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以为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当她试图起身时,一个蓝色的身影在她身边浮现。
那是一个浑身由奇异材料构成的人形存在,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这……这是什么?
恶灵?”
冷月惊恐地后退,却发现那个蓝色身影与自己的动作如出一辙。
经过一番尝试,冷月渐渐明白,这是属于她的替身——“复合材料”。
她试着指挥替身行动,替身便灵活地做出各种动作。
更令她惊喜的是,她发现替身拥有自愈能力(但是冷月本体不能治愈),而且替身受到的伤害,自己只会承受十分之一。
夜幕降临,冷月决定出门买些东西。
街道上一片寂静,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就在她路过一条小巷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冷月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不远处站着一个神色慌张的女人。
还没等冷月反应过来,警察就赶到了现场。
那个女人指着冷月大喊:“就是她!
她用奇怪的东西杀了我丈夫!”
冷月一脸茫然,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她的替身。
“你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冷月大声辩解。
“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不由分说地将冷月铐住。
冷月被带进了监狱,她蜷缩在冰冷的墙角,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但在这个普通人无法理解替身的世界里,她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而在监狱里,因为虫箭力量觉醒的其他替身使者,又在谋划着怎样的阴谋呢?
冷月的命运,就此发生了巨大的转折……潮湿的霉味混着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冷月被狱警粗鲁推进编号714的监舍。
金属门重重合拢的瞬间,她的目光撞上对面床上倚着墙的女孩。
女孩染着张扬的酒红色短发,左耳戴着银色骷髅耳钉,此刻正漫不经心地用指甲刀削着苹果。
刀刃反射的冷光突然停在半空,她抬眼扫过冷月,苹果皮"啪嗒"掉在床单上:"新来的?
床在左边。
"冷月默不作声地铺好薄薄的床垫,余光瞥见墙上歪斜贴着的摇滚乐队海报。
监舍狭***仄,两张铁架床之间只容得下一条勉强过人的过道,头顶的白炽灯嗡嗡作响,在水泥地上投下惨白光晕。
"我叫红莲。
"削苹果的声音突兀响起,女孩将果核精准弹进墙角垃圾桶,"别想着逃跑,这里的电网通着两千伏电压。
"冷月攥紧校服衣角,喉咙发紧:"我是被冤枉的。
""呵,这里一半人都这么说。
"红莲翻身面朝墙壁,牛仔外套下露出半截玫瑰刺青,"熄灯前记得把私人物品锁进柜子,别被查房的发现。
"子夜时分,冷月被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惊醒。
月光透过铁窗的栅栏,在红莲的床铺上投下交错的暗影。
她看见那个总是带着刺的女孩蜷成一团,指节死死咬住被角,压抑的呜咽声像受伤的小兽。
冷月犹豫片刻,轻轻推了推床边的铁栏杆:"你...还好吗?
"哭声戛然而止。
红莲猛地坐起身,耳钉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少多管闲事!
"但下一秒,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你为什么被关进来?
""有人说我杀了人。
"冷月攥着粗糙的床单,"可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呢?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许久,红莲才嗤笑一声:"我也是。
"她翻身背对冷月,"睡吧,明天还要去洗衣房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