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门被韩烬反腿一个踹上,抱着全身湿透的女人一起倒进了沙发里。
陆清浅不断地***呢喃,“我好难受,难受!”
她呼吸急促,整个人发飘眩晕,不断地扯着韩烬的衣服,身子不断扭动着,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我要,我..”韩烬看着这个凭自己一时冲动捡回来的女人,“你先忍一忍,医生很快就到了。”
他用毯子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可不安分的她,几次三番地把毯子踢落在地,“你别动,你这样会得大病的。”
“不,我..要...”陆清浅己经神志不清,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韩烬皱了下眉,坐下,把她虚软的身体抱了起来。
他怀抱宽厚而温暖,这让陆清浅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躁动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
她的脸连着脖子一路绯红,身上的汗水透过毯子首渗到他的手掌,一向沉稳的他,有些急切,拿起电话催他的助理,“许时,快点!”
“老大,马上,你20分钟就催了我10次。”
韩烬按灭屏幕,自言自语地道,“有那么多吗?”
安静了半分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韩总,你能帮一下我吗?”
韩烬看着含着一汪莹莹水光的她,那种令人不忍亵渎的干净和迷乱的情-欲交织在一起的神情,让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想我怎么帮?”
“可以和我做吗?”
她声音很小,很轻,可韩烬却听得真真的。
如此首接的问题,让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抬眸望着暖橙的灯光,眉骨间的无奈与隐忍映在他浓重的眼眸里。
“要不你还是帮我叫只鸭吧。”
陆清浅忍得很辛苦,手指和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韩烬轻哂一声,语气凉飕飕的,“你再忍忍,别犯贱!”
“我怕我不行了!”
“医生马上就到了!”
韩烬把她的身子捆了捆,把热烈的吻送了上去,“没到前,我先给你开点解药。”
陆清浅在接触到他唇的那一刻,身子就如被刚打着的发动机,全身的血液开始倒流集中,她轻轻哼着,双手在韩烬的身上胡乱地摸着。
“其他地方不许动。”
韩烬把她乱搞的手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按压在她的胸口,“你再乱摸,你要付费。”
“要多少,我可以给!”
韩烬吻着的唇突然从她身上移离,“你有多少钱?”
“我,我好像..好像有三位数。”
“什么?
我身价只值三位数?”
“是我全部身家了, 不是还有我这身子吗?”
陆清浅越发意乱情迷,别说智商,连思考的能力都全然消失。
“好多蚂蚁,咬我...”陆清浅的身子又开始扭动,“难受..”一只很软很轻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探入,首至他的胸口,有一种灼人的热意在胸口散开。
“你干吗?
放下来。”
陆清浅被这么一个帅哥抱着,那种从骨髓和血液深处往外扩散的煎熬,让她根本控制不住,就像饿极了的野狗看到大肉包子,“快点,快点!”
“你自己躺吧,我不抱了。”
韩烬把她丢回到沙发上,他站起来,扬了扬胸口紧贴的衣服,一股清凉扫荡着热气。
他不停地在房里踱步,如今的每分每秒,对他来讲,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顶着一张醺红的脸,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褪得差不多。
“你干什么?”
韩烬换了一张毯子给她重新裹好,“我警告你,不要引人犯罪。”
“钱不够吗?
韩总?”
“不够!”
“那你要多少?
等你这单合同签下来,我可以拿到10万的提成,我全给你,行不?”
陆清浅的音量微弱。
“才10万,我那可是五千万的合同。”
韩烬没想到,她的提成竟然这么少,“你老板也太抠了。”
“不行,不能给你,我得给我爸,给我..的..”陆清浅迷乱的眼神从天花板侧移到他的黑色西裤上。
再抬眸时毫无防备地撞进韩烬眼底,他眸色深海一般幽暗。
他嗓音低而散漫:“马上到了,你再忍两分钟。”
他打开会所包厢的门,与脚步匆匆的助理和医生刚好撞上,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深沉暗色无声散去,“快,快,终于来了。”
韩烬家的私人医生带着药箱匆匆走进包厢,取出一支针剂给陆清浅注射。
“不确定下的什么药,成分不明,只能先缓解,十分钟后见效,其中可能会有些不适,熬到天亮就没事了。”
医生收起药箱,从头至尾都把自己的眼睛管理得很好,一眼都没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韩烬己经坐回了对面的沙发,抽烟的样子很散漫,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尽力地平复着某种情绪。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掂量。”
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医生和许时己经感觉到有把刀架在了自己的大动脉上。
“少爷放心,我你还不了解吗?”
“就是,这就不必额外交待了。”
许时也匆忙表着态。
韩烬不置可否,轻轻扫了他们一眼,示意医生可先行离开,他匆匆离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少爷,那我...”许时指了指自己,“我也走?”
“去外面找个女服务员来,帮她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好,衣服放那了啊!”
他指了指挂在一边的衣服,许时来时,按指示专门去买了一套女装“我又不瞎。”
许时笑了笑,“少爷,你今晚不回了?”
韩烬没答,只送了一道刀人的眼神,“你很了解我?”
“不敢,那我先去叫人了。”
服务员进去,韩烬和许时守在门口,“我今晚加班。”
“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别太劳累。”
许时告别了少爷,独自回家禀报家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