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2:58“谁能来救救我!”
华伦天娜(熊猫姐)涕泗横流,烟熏眼妆随着眼泪在脸上划出一条条黑线。
她竟下意识用双手去抓十分锋利的线锯,血肉绽开,双手瞬间流出血液。
她将双手摊开,看着黑红的血液流出,肾上腺素的***下,浑身不断颤抖着。
2:37“嘿,嘿,听着,冷静一点,你得想办法把那只猫引过来。”
高跟姐喊道,“把那个盒子里的猫薄荷,抓起来,用力捏,可以把香味激发出来。”
顾实则继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研究中心,许多地方被贴着生化标签。
在摆弄两下自己脚踝上的镣铐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常规方法不能脱困。
至于这个常规方法嘛,包括但不限于将脚踝打断。
熊猫姐此时则慢慢抬起颤抖的双手,向盒子里摸去,“啊!”
,伤口触碰到盒子边缘让她剧痛难忍,伸出的双手又缩了回去。
2:21“快一点!”
高跟姐吼道。
熊猫姐笨拙的拿起盒子,抓起一把猫薄荷,然后将其撒向笼子,猫薄荷上沾满了她的血液。
这样当然不会有任何用,让我们代入一下猫咪视角,你是一个老烟民,突然有只哥斯拉往你家里撒下成片的塑封都没拆下的斯莫科,并且上面还有怪兽被正义的奥特曼打出来的绿色血液,我想任谁也会害怕的在家里躲起来,可能还会用被子把头给盖住。
1:59意料中的,白猫对此没有反应。
“这样没用,你得把它引过来!”
高跟姐焦急万分,好像救助别人对她来说多么重要。
熊猫姐拿起猫薄荷,用染血的手掌,揉捏着猫薄荷,伤口的剧痛让她面目狰狞。
但幸好,随着猫薄荷气味发散,白猫终于是向着熊猫姐的方向走去。
1:46“有用,有用!”
熊猫姐高兴的吼出了声。
白猫似乎被此吓到,又跑开了。
“冷静一点,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把你手上的血擦干净,不要让猫薄荷的气味被血液的气味掩盖住。”
大衣姐突然开口。
1:31熊猫姐点点头,不断在衣服和裤子上擦拭着手上的鲜血,浑身的衣物被染红。
1:19“快点,时间不多了,你可以的!”
高跟姐继续鼓励道。
熊猫姐再次揉捏着猫薄荷,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它过来,生怕任何一点动静吓跑这只白猫。
似乎眼前的人看起来正常了不少,白猫缓缓往前靠近。
0:590:580:57终于,它来到她的腿边嗅闻着,随后,熊猫姐将一些猫薄荷撒在大腿上,期待着它能主动跳到腿上,她的行动被脖子前线锯限制着,腰间也有一条不知何种材质的腰带束缚着她。
白猫并没有按照熊猫姐预想的往大腿上跳,这个行为对猫科动物来说实在太亲密了,它可不是随便的猫。
0:39见状,熊猫姐将双腿打开,将猫薄荷撒在周围,在白猫靠近两腿中间的一瞬,她将腿紧紧夹拢,白猫不断挣扎,却无济于事。
0:28熊猫姐尽量保持着头部不动,右手向下够着。
抓住那只猫后将它往上拉,然后将白猫压在她的大腿上。
0:19她将手伸向盒子里的吉利锯时,高跟姐再次催促着:“快点锯,时间不够了!”
0:15熊猫姐将猫用右手抓起,将挣扎的白猫用两腿重新固定好,抓向盒子中的吉利锯,白猫疯狂挣扎着。
0:10血液沿着熊猫姐的手不断滴下,整个研究中心一楼,只能听见管道吸取着液体和混着空气的咕噜声。
0:05“你们不过是些将死之人,特别是那些没有子女的病人,没有我们他们的财产也不过是被机关没收。
与其给那些高官,还不如给我们呢。
反观你,不过是一个漠视生命的恶魔!”
熊猫姐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平衡,她看着仍未停止跳动的数字,抬头对着二楼监控室大吼道。
0:04线锯不断向她靠拢。
0:030:02线锯停了下来。
0:01“我漠视生命?
那么被你们欺骗的人呢?
你们每个人,都向将死之人承诺,承诺能救他们的命!
你们利用了他们,唯一拥有的东西!”
他顿了顿。
“希望。”
苍老的恶魔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语调平稳却难掩其中的愤怒。
“华伦天娜(熊猫姐),大多数人活着都不知道心存感激,你呢?”
“谢谁?
你吗?
谢谢你让我杀掉了一只猫吗?”
熊猫姐面带怪异的笑容看着约翰。
沉默过后,阿曼达从二楼走下,将白猫的尸体放回笼子中。
“我们能聊聊吗?”
大衣姐声音呜咽的问道,“我没有选择,我有毒瘾,只能用这种方法,我可以不玩游戏吗?”
“我己经帮你了,相信我。”
助手回应着,随后走到顾实身前。
在顾实的视线中,只看见阿曼达抬起手瞄准自己,接着按下了***的按钮,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后,顾实发现自己坐上了另一版本的“狂欢之椅”,他的头部和脖子被铁环固定着,头部被铁板包围着,铁板上是隐藏式浴霸里类似的加热管。
门口处,有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玩偶,他骑着三轮自行车,体型类似小孩,脸颊两侧有靶心样的图案,面颊苍白,眼眸空洞,戴着红色的领结。
嘎吱,嘎吱…玩偶在机关的传动下来到顾实身前。
三轮自行车后放着一个盘子,一个显示器,一个装着溶液的玻璃罐。
盘子里放着一些医疗用品,其中有一把刀,还有一个写着“play me”的录像带,显示器里则播放着顾实被剃光头发的头顶。
“看来第二个轮到我了。”
顾实不紧不慢的说着。
随后指着盘子里问道:“塞西莉亚(高跟姐),这**是什么?
(有谁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吗?
)”“那叫开颅刀。”
高跟姐解释着。
“我绝对不要播放这玩意儿。
(怎么感觉你比约翰还急呢。
)”顾实表情狰狞,表情十分恐惧,眼神中却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
“不播放它我们永远出不去,我们会饿死在这里,一开始,也许只是有一些饥饿,接着,我们会焦虑烦躁,西肢浮肿,紧接着是意识障碍,如果运气好,几年,或者几十年后,法医从你的肚子里取出你的皮带,惊叹着你死前的饥饿,如果运气不好,首到这里变成废墟我们都不会被发现,现在,你**能打开这个该死的录音了吗!”
高跟姐声情并茂的演讲着。
顾实仍没有行动。
似乎是等待了太久,灯管启动了一瞬,高温炙烤下,毛发和皮肤迅速碳化,升起阵阵白烟。
“我放!
我放!”
顾实拿起录像带按下播放键,加热管迅速冷却下来。
“你好,马特奥,轮到你玩游戏了。
游戏规则很简单,在三分钟内,取一块足够大的大脑灰质,放入那个玻璃酶罐中,你就赢了。
不用害怕,大脑是一个适应性非常强的器官,有些人做过完整的脑半球切除手术,但仍能继续运转,不仅可以继续活下去,且仍充满活力。
我提供了你所需要的一切,除了麻醉剂。”
“生或死,做出你的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