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燥热，头晕目眩。深夜的校园医务室外，冷风呼啸，我却浑身像被火烤一般。
手机显示凌晨一点二十分，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发疼。｢苏薇，
开门……｣我用尽全身力气敲打医务室的门，声音沙哑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的妻子是这所大学医务室的医生。现在的情况有些尴尬。半小时前，
我因为论文压力和失眠问题，服用了过量的某种男性功能药物。是实验室师兄给的。
他说这个能提神醒脑，帮助集中注意力。但现在，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头昏脑涨，
胸闷气短，还伴随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咔哒｣一声，医务室的门开了。
｢谁啊这么晚……｣苏薇说到一半，猛地愣住，｢墨川？你怎么来了？
｣我跌跌撞撞冲进去：｢帮我……我好难受……｣｢你这是……｣她迅速关上门，扶我坐下，
｢到底怎么回事？｣我勉强解释了症状。说到那种生理反应时，
我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先等会，我去拿点药。｣苏薇急匆匆转身。
她刚才似乎在收拾什么东西，办公桌上散落着几张纸。我瞥了一眼，是转院申请表。
没等我细看，一阵眩晕袭来。我闭上眼睛，感觉天旋地转。耳边传来苏薇翻找药品的声音，
然后是一声轻不可闻的抽气。｢墨川……你这情况，可能需要……｣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需要最原始的方法缓解。｣｢什么？｣我睁开眼，视线模糊。｢你现在的血压太高，
心率也快得吓人。用药物可能会加重症状，甚至有生命危险。｣她咬了咬嘴唇，
｢最快的方法就是……生理释放。｣我愣住了。｢这样吧，我先帮你测个血压。
｣她转身去拿血压计。就在这时，帘子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我勉强抬头，
透过办公区的玻璃，隐约看到帘子微微晃动。那里是内科诊室。｢别动。｣苏薇回来了，
给我戴上血压计，又拿体温计给我测体温。｢170/110，体温38.6度。
｣她脸色发白，｢你这情况必须马上处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头：｢不要……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太丢人了……｣｢那……那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她深吸一口气，｢你把眼睛闭上。｣我浑浑噩噩地照做。没过多久，
一阵深深的疲惫和满足后，我清醒了。｢好点了吗？｣苏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点点头，
慢慢睁开眼睛。她正在洗手，背对着我。｢你休息一会，我再给你量个血压。｣她说。
我扣好裤子，坐在椅子上恢复体力。视线渐渐清晰，我又看到了那张转院申请表。
｢你要调去市医院？｣我问。她的动作顿了顿：｢嗯，那边条件好一些。
而且……这边工作太清闲了。｣我点点头。半年前结婚的时候，她还说喜欢医务室的工作，
说节奏慢些正好能照顾家。她重新给我测血压：｢120/80，正常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看着她走向饮水机的背影，我忽然发现她今天穿了件新睡衣。淡紫色的，带蕾丝边。
我从没见过。一个念头闪过，我下意识转头看向帘子。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似乎在整理衣服。我的手开始发抖。｢喝点水。｣苏薇递来纸杯。我一把推开，
温水洒了她一身。她愣住了：｢怎么了？｣｢你说今晚值班？｣｢对啊。｣｢那他是谁？
｣我指着帘子。她脸色煞白：｢什么他？没有人啊。｣我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向诊室。
心跳又开始加速，但这次不是因为药物。｢别去！｣她想拦我。我一把推开帘子。
一个男人正在系扣子，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玩味的笑：｢这不是林墨川吗？好巧啊。
｣陈昊。市医院的外科医生。他是苏薇的学长，也是我的学长。三个月前他调来这个城市，
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场合。｢你们……｣我看看他，又看看苏薇。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为什么最近苏薇总是值夜班。为什么她要申请调去市医院。为什么她今天穿了新睡衣。
为什么她刚才用那种方式帮我。一切都不是因为救命。而是为了掩饰，
为了让我不会掀开帘子。｢墨川，不是你想的那样……｣苏薇抓住我的手，
｢我是真的在救你啊！｣我甩开她：｢那他为什么在这？为什么不开灯？为什么穿成这样？
｣｢我……｣｢够了。｣我捂住胸口，那里疼得像被人用刀剜过，｢我不想听解释。
｣陈昊靠在墙上，点燃一支烟：｢林墨川，你以为你配得上薇薇吗？
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写论文，连男人的功能都要靠吃药。她跟着你，不是浪费青春吗？
｣我握紧拳头。想打他，但浑身发软。药物的后遗症还在，我连站都站不稳。｢墨川，
你听我说……｣苏薇又要来拉我。我后退一步：｢滚开。｣她愣住了。
我从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你们真让我恶心。｣我转身离开医务室。外面下起了雨，
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和眼泪混在一起。深夜的校园空无一人。我像个游魂一样在雨中走着，
不知道该去哪里。结婚才半年。认识七年，恋爱五年。从大学到研究生。我以为我很了解她。
温柔善良，热心助人。做医生很适合她。可现在我才知道，那些温柔都是假的。
脑海中浮现她刚才帮我的情景。现在想来，她根本不是在救我，而是在玩弄我。
她害怕我发现帘子后的人，才用那种方式转移我的注意力。而陈昊就在帘子后看着这一切。
想到这里，我弯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像被火烧。手机不停地响，是她打来的。
我摁掉，然后删除了她的号码。雨越下越大。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双腿发软才回到租房。
躺在床上，我开始回忆这段婚姻的种种异常。三个月前，陈昊调来这个城市。
那时候苏薇突然说想调去市医院。我以为她是想有更好的发展。两个月前，
她开始频繁值夜班。说医务室人手不够。一个月前，她说想分房睡。
说我经常熬夜影响她休息。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而我像个傻子一样，
还在为论文焦头烂额，想着怎么能快点毕业去市医院工作，和她做同事。真是可笑。
头还是有点晕。我摸出师兄给的药，狠狠摔在地上，药片撒得到处都是。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陌生号码。我接起来，传来苏薇的声音：｢墨川，求你听我解释……｣我挂断，
把手机关机。然后从床底摸出一瓶白酒，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流下去，
胃里火烧火燎的。但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感觉清醒了一些。我知道，从今晚开始，
我和苏薇的婚姻结束了。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特别是那个陈昊，连我的隐私都敢看。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身败名裂，永远抬不起头。这个想法一冒出来，
就在脑海里生了根。我打开电脑，开始在网上搜索各种资料。关于医生违规的处罚条例，
关于婚内出轨的法律责任。天亮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但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我要先收集证据，让他们避无可避。我要让苏薇尝尝，被人玩弄的滋味。手机开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她打来的。还有十几条短信。我一条都没看，直接删除。
然后给导师发了条消息，说身体不适要请假。躺在床上，我闭上酸涩的眼睛。
窗外传来学生上课的声音，充满朝气。曾经，我也是这样简单快乐的人。
每天忙着做实验、写论文，偶尔和妻子视频，听她叫我｢墨川｣。可现在，
这个名字让我作呕。因为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在我背后讥笑我的愚蠢。02第二天，
我翘掉了所有课程。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手机关机，把自己完全隔绝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身体还是不太舒服，头疼得厉害。不知道是药物的后遗症，还是因为这场巨大的打击。晚上，
我终于走出房间。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晃荡，不知不觉走到医务室附近。灯还亮着，
透过窗户能看到苏薇的身影。她趴在办公桌上，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哭。
我站在远处看了一会，转身离开。回到出租屋，打开手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
大部分是苏薇，还有几个是陌生号码。短信几十条，有求饶的，有解释的，有道歉的。
我一条都没回。第二天，我照常去实验室。路过医务室的时候，看到里面坐着另一个医生。
听说苏薇请了病假。我冷笑一声。现在知道难受了？昨晚在医务室里怎么不难受？｢林墨川。
｣一个声音叫住我。是陈昊。他倚在医务室门口，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通宵后遗症？
要不要来看看？｣我握紧拳头，但还是忍住了：｢不用了，学长。我自己会调节。
｣｢别这么客气，叫我陈医生就行。｣他笑得讥讽，｢你那个问题，我建议你去看看专科。
年纪轻轻就要吃那种药，以后可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谢谢关心。不过我觉得，
医生还是要注意职业操守。比如不该在医务室过夜。｣他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笑了笑，｢就是提醒学长一下。医德重要啊。｣说完，我转身走开。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林墨川，有些事不是你能掺和的。奉劝你一句，识相点。｣我没回头。
但我知道，他这是在警告我。他怕我去举报他们的所作所为。呵，这才哪到哪。
我要的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报复。回到实验室，我开始在电脑上查找资料。
很快发现一个重要线索：陈昊的履历有问题。他声称从国外某著名医学院毕业，
但那所学校的官网上，根本查不到他的信息。这说明他的学历可能造假。
我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发现更多疑点。他在上一家医院工作时，就有过医疗事故。
但被压下去了，只是调离原单位。而且，他似乎和几家医疗器械公司有不正当关系。
我把这些信息整理成文档，存进一个加密文件夹。这时，手机响了。又是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请问是林墨川吗？我是陈昊的妻子。｣我愣住了。
｢我想和你谈谈。｣她说，｢关于苏薇的事。｣我沉默片刻：｢好。你说时间地点。
｣半小时后，我坐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里。对面是个漂亮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
但眼睛红肿，显然哭过。｢我叫江晓，和陈昊结婚四年了。｣她自我介绍，｢你可能不知道，
他有很多情人。苏薇不是第一个，但我觉得这次不一样。｣我端起咖啡，
手有些抖：｢怎么不一样？｣｢他以前的情人，都是玩玩而已。但对苏薇，他似乎认真了。
｣她苦笑，｢我查过他们的聊天记录，他说要和我离婚，和苏薇在一起。
｣我的手抖得更厉害。咖啡洒了出来，烫得我一哆嗦。｢你有证据吗？｣我问。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他们的聊天记录、通话记录，还有一些照片。
我找私家侦探跟踪拍的。｣我接过U盘：｢为什么给我？｣｢因为我看到你的痛苦。
｣她直视我的眼睛，｢我经历过。我不想你也像我一样，被蒙在鼓里。而且，
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合作？｣｢对。｣她眼神变得锐利，｢我要让陈昊身败名裂。
你想报复他们，我可以帮你。｣我思考片刻：｢你想怎么做？｣｢我手里有一些证据，
关于他的学历造假和医疗事故。｣｢巧了。｣我笑了，｢我也查到了一些东西。
｣我们相视一笑，达成了某种默契。回到出租屋，我打开U盘。里面有很多照片，
都是他们幽会的证据。有在医务室的，有在酒店的。最早的照片，是在三个月前。也就是说，
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我一张张翻看，心里像刀割一样疼。但还是强迫自己看完。
我要记住这种痛，这样才能下定决心报复。照片里，苏薇对着陈昊笑得甜蜜。那种笑容，
她已经很久没有对我露出过。我关掉照片，打开聊天记录。看完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来他们早就策划好了一切。陈昊说服苏薇申请调去市医院，这样就能经常见面。
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我一拳砸在桌子上。手疼得要命，但心里更疼。我拿出手机，
给江晓发了条消息：｢我同意合作。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她秒回：｢不急。
我们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们先享受一下偷情的***，等他们最得意的时候再出手。
｣我想了想：｢好。我继续装作不知情。你那边继续收集证据。｣｢没问题。不过你要注意，
别让苏薇起疑心。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点点头。既然要报复，就要做得漂亮。
让他们在最得意的时候跌入万丈深渊。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丑恶嘴脸。我要让苏薇明白，
她失去的不仅是一个深爱她的丈夫，还有她赖以生存的一切。03手机响起的时候，
我正在实验室写论文。是苏薇。这几天她换了好几个号码打给我，我都没接。
但这次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接听键。｢墨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总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我冷笑：｢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大半夜和别的男人在医务室？还是解释你为什么穿着那种睡衣？｣｢我没有！
那天陈昊是来查房的，我们什么都没做！｣她急切地解释，｢我穿那件睡衣也是因为太热了，
值夜班穿得舒服点。｣｢查房？半夜一点？｣我讽刺道，
｢学校医务室什么时候轮到市医院的医生查房了？｣｢他……他是来看设备的。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市医院要给我们更换一批医疗器械，他是负责人。｣我在心里冷笑。
撒谎的时候连草稿都不打，这种拙劣的谎言也想骗我？｢是吗？｣我尽量让声音平静，
｢那他为什么要藏在帘子后面？｣｢他……他……｣她语塞了。｢算了。｣我深吸一口气，
｢你不用解释了。我们都冷静冷静吧。｣｢墨川！｣她急忙说，｢我们见面谈好不好？
我什么都告诉你。｣我沉默了一会：｢好，晚上我去医务室找你。｣挂了电话，
我看着电脑屏幕发呆。其实我很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但这些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晚上八点，我准时到了医务室。苏薇立刻迎上来：｢墨川，
你听我说……｣｢等等。｣我抬手制止她，｢我们先说说转院的事。｣她愣了一下：｢什么？
｣｢你不是要调去市医院吗？｣我在椅子上坐下，｢申请递上去了吗？
｣｢还没……｣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是不是不同意？｣｢怎么会。｣我笑了笑，
｢我支持你啊。条件好的医院，能学到更多东西。而且等我毕业了，说不定也能去那边工作，
是吧？｣她的脸色变了变：｢你……你也想去市医院？｣｢当然了。｣我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那边待遇好，环境也好。我毕业后肯定要找个好单位。你先过去探探路，挺好的。
｣她似乎松了口气：｢那……那你不生气了？｣｢生什么气？｣我故意问，
｢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她低下头：｢嗯……｣｢我想通了。｣我靠在椅背上，｢你是医生，
救人是天职。我那天太冲动了，不该发那么大火。｣她猛地抬头：｢真的？｣｢真的。
｣我点点头，｢不过以后别穿那种睡衣值班了。万一有别的男病人来，多不好。
｣她脸红了：｢我知道了……对不起。｣我站起来：｢没事。你忙吧，我回去写论文了。
｣｢等等！｣她拉住我的手，｢那陈医生的事……｣｢什么事？｣我装傻，
｢他不是来查房的吗？怎么，还有别的事？｣她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那就好。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早点回家。｣走出医务室，我的笑容立刻消失。转身的瞬间，
看到她拿出手机发消息。想必是在向陈昊报平安。但没关系。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我知道陈昊一定会松懈。他会以为我很好骗，会更加肆无忌惮。而苏薇也会放松警惕，
更加频繁地和他来往。到时候，我就能抓到更多把柄。回到出租屋，我打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