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雨的手机闹钟在凌晨四点准时响起。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弹起来，手指迅速按下停止键，生怕吵醒了隔壁房间的室友。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初秋的晨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狭小的厨房，从冰箱里取出昨晚准备好的面团。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林远生日。
程小雨已经暗恋林远五年了，从大学入学第一天见到他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开始，她的目光就再也没能从他身上移开过。
"这次一定要让他印象深刻。
"程小雨小声对自己说，手指灵巧地将面团擀开。
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偷偷学习烘焙，就为了今天能亲手为林远做一个生日蛋糕。
不是普通的奶油蛋糕，而是他最喜欢的黑森林蛋糕，用最好的比利时巧克力和新鲜樱桃。
厨房的灯光昏黄，照在她因睡眠不足而略显苍白的脸上。
程小雨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继续专注地装饰蛋糕。
她记得林远曾经随口提过喜欢某个动漫角色，于是特意在网上找了教程，用糖霜在蛋糕上画出了那个角色的图案。
"小雨，你又这么早起来？
"室友苏梦睡眼惺忪地出现在厨房门口，声音里带着无奈，"不会又是为了那个林远吧？
"程小雨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毁掉刚画好的糖霜图案。
她转过头，对苏梦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今天是他生日嘛...我就想给他个惊喜。
""惊喜？
"苏梦靠在门框上，叹了口气，"你去年给他买了***版球鞋，前年送了他那块贵得要死的手表，大前年甚至翘了期末考试去帮他搬新家。
他给过你什么？
连句像样的谢谢都没有。
"程小雨低下头，继续装饰蛋糕："他...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不擅长表达？
"苏梦冷笑一声，"他对那个外语系的系花表白时可擅长表达了，全校都知道。
"程小雨的手指僵住了。
她当然记得那件事，那是大三那年，林远在女生宿舍楼下摆满蜡烛，大声向系花表白。
当时她就站在围观人群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但系花拒绝了林远，而程小雨却莫名感到一丝可耻的庆幸。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程小雨轻声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