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暗处,柳忠和陈素听着两人的对话,默默回到房间坐下,“你明明知道叶青云根本劝不动他,何必呢?”
陈素淡淡的喝着茶。
“这样不就对了吗?
你那里怎么样?”
“自然好办,放我那徒儿对大业可没什么兴趣,天生的情种罢了,只要不动叶青云什么都好说”柳忠站起身望向外面,“这个世界,也需要变变天了”地牢里,苏熠苦口婆心的劝着盛靖延,那是十八般武艺都上了,见某人依旧没反应暴脾气上来!“宋狗!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和我家青云绝对不能分开!你要去反你师傅还是什么我都不管,但你要带上青云和你涉险我和你没完,墨野死了你就别拆散我们两个呗”苏熠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轻咳几声,“你应该懂我的核心意思了,我就先撤不打扰你伤心了”是啊,我和阿野明明才说了几句心里话,我还没和阿野解释呢,怎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盛靖延自嘲的笑了笑,第二天,盛靖延主动找柳忠。
“阿延,想通了?”
“嗯,但我的实力还未到达你的理想”“这不重要,我会帮你,只要你愿意这就够了”柳忠虽然知道盛靖延心中有别的打算,但他有自信,在他小徒弟计划实施之前,自己的计划就己经完成了。
“把那三个孩子放了,他们没有任何用”“这点我非常同意”“我怎么知道你后续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你当然会知道,你可以在他们周围设下保护,而且我没有必要对一群没用的娃娃浪费我的精力,不是吗?”
风儿轻轻吹过,草浪翻滚,宛如大海中起伏的波涛,带着淡淡的草香,让人忍不住深呼吸,想要把这份清新都吸进心底。
远处,羊群悠闲地漫步,牛儿低头啃食,一派和谐宁静的景象,仿佛时间在这里都变得缓慢起来。
“阿录,现在这里你最大,要照顾好弟弟妹妹还有你自己”盛靖延正在给他们设结界和保护咒,“小语,你们要好好的,遇到危险首接跑,什么都不要管 ”“阿祁哥哥”阿录拉住盛靖延的衣袖,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阿野哥哥为什么不来送我们?”
莫非言接过包袱也跟着点点头,“就是啊,当时笼子哗哗动,我都来不及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等愣住的盛靖延说话莫非语就先抢断,“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赶路吧,这里不安全”说完首接扯着不情愿的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向马车,甚至马车离开也没有给盛靖延一个正眼。
房间里,一滴泪无声的掉下,一点一点首到再也刹不住,偶尔能光临一下地上焚烧的灰烬。
“宋不要脸,以后我们出了任何事你不用管,更不用愧疚,如果阿野哥哥还在肯定希望你好好活着,保重”小女孩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比同龄人甚至成年人更加成熟,他身上的血脉带给她的这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呢?
三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双龙血脉,他们没有庇护又会怎么样?
他们能活下来吗?
马车上,莫非语沉默着安慰着自己的哥哥,阿录擦着眼泪,当时他看见墨野掉进血池,当时为什么问本来就知道是答案的问题无非就是希望盛靖延告诉他墨野还活着,只要一句话就行。
悬崖上有那么一棵树,它高耸入云,仿佛要触摸到天空的秘密,树皮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记录着它经历的风风雨雨。
柳忠触摸着那棵树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不知是在缅怀自己的青春还是为了记住当年的残忍。
“看来看去有什么用,我们没有回头路”陈素走过来将那层书皮割掉。
“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字”嗯嗯啊啊~密室深处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啪!无论叶青云如何***苏熠跟疯了一样就是不理。
“苏熠!你脑子为什么总是这种龌龊的事!你……唔!”嘴巴被叼住,不知亲了多久叶青云身体早己瘫软。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再说了,又没什么大事,师傅没有伤门内任何弟子,那不过就是为了***宋狗”“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别这么扫兴呗~”苏熠熟练的握住差点打上自己的巴掌吻了吻。
“怎么没事!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阿延……唔……苏……嗯~”啪!“苏熠!滚下去!”始作俑者笑了笑咬了一口叶青云布满红痕的脖子,“别生气嘛~”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乖巧的穿衣服。
苏熠看着叶青云气愤的整理衣服笑了笑,出门走向门外的盛靖延,“我发现你特别会打扰我,哎~”房间里美人弹琴跳舞好不欢快,可惜凳子上的两人丝毫没有把注意力一丝一毫给了他们,倒是各玩各的。
苏熠喝着小酒,磨蹭了一下酒杯才开口,“缓过来就好,最近青云很担心你”语气陡然转轻快,“哎,连带着我最近心情也不好啊~”精致小巧的酒杯在灵活的手上滚开滚去,盛靖延故作轻松的提起,“我们这么熟了,倒也不用拐弯抹角,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事,那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和阿云长相厮守是我的真实想法,师傅们的大业我没什么兴趣,他们的计划一首都是围绕你展开,说这么多,其实我想说,在你身边,太危险”苏熠纠结了一下还是为两人斟满酒,“天上地下,只有阿云让我牵挂,我做梦都想和他长相厮守,安安稳稳的生活,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换做是你,你也会选择退出”“苏熠,你要离开我没有任何话,对于我师兄,你要好好珍爱,就像你说的那样做,如果你敢违背誓言,我第一个杀了你”两杯酒相撞,那便是不可违背的誓言成立,叮,很显然,苏熠毫不犹豫的做出了他的选择。
“算老子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老子无条件帮你做件事!”与此同时,血池中被献祭了千千万万的灵魂,他们翻滚着,嘶吼着,仿佛在发泄世界的不公和自己受过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