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喜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密集的冷汗。
她的手臂已无力挣扎,血液顺着手臂滴落下来,滋养着红杏图。
她咬着牙,忍着疼痛对云玄泽说道:“再说一次,我没出轨。而且你不为我想,也要为咱们未出生的孩子着想吧?”
“是么?咱们的孩子?说不准是谁的野种吧?你和我父亲一样,他欺骗了我母亲,让她伤心过度而死。而你欺骗了我!”云玄泽睁大眼睛,面目狰狞的瞪着元明喜。
“我没有,这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玄泽。”元明喜哀求道。
“带着你的野种去死吧!”云玄泽举起匕首就要捅下去。
只听一声巨响,思媛用斧头劈开了门,一瞬间木屑四溅,接着她又一下把门劈开了更大的口子。
思媛大喊道:“夫人,我来救你!”然后提着斧头向云玄泽砍去。
云玄泽一个闪躲,后退了几步大喊:“来人,有刺客!”
一群黑衣人闪现出来,一下子抓住了思媛。
劈门的动静早已吵醒了云涛。他是云玄泽的父亲,这座府的主人。
众人被带到大厅。除了思媛,她要被带到了刑审室。因为巨树族人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
云涛与被挟持的思媛擦肩而过,一瞬间,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促使他迫不及待的转身。
他兴奋的追了上去,抓住思媛的胳膊,定睛一看,有些失望:“没事了,带下去吧。”他摆了摆手。
云涛又顿了顿:“等等,把她带到大厅来。”
黑衣人和思媛都懵在原地,思媛更是困惑:虽然第一次见这个人,但却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她带着疑问走向大厅。
云涛坐在被鲜花簇拥的椅子上:“一个个说怎么回事,你先来。”他指了指角落里的思媛。
“大人竟然让巨树族的人先开口。”
“这不合规矩。”
底下人议论纷纷。
思媛没想那么多,开口说道:“门,是我劈开的,是为了救夫人。我听见了夫人的呼救声,劈开门,看见他。”说着指了指云玄泽。
“他把夫人的手臂割开,血染红杏图!”思媛补充道。
“天啊,这不可能。”
“对,少主那么心疼夫人,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呢?”
“对,这是诬陷!”
底下的人开始起哄。
云涛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转向云玄泽:“玄泽,你真的这样对明喜吗?”
“清者自清,我不做解释。”云玄泽双手背后,将匕首藏进袖口。
“口说无凭,证据呢?”云涛转问思媛。
“就在卧房。”思媛答道。
众人又回到卧房。
“怎么会,我明明看见,那幅图在桌子上。”思媛睁大眼睛寻找。
卧房一切恢复了原样,只是少了红木桌上的红杏图。
思媛扑向红木桌,发现血迹早已被擦干。红木桌的红色也给寻找血迹增加了难度。
“有人动了手脚大人,红杏图不见了!”思媛着急的解释。
可全府上下都说未曾见过又什么红杏图,
“证据不在,总是有证人吧。明喜,你是受害者,你来说。”云涛看向元明喜。
“玄泽,没有伤我,她说的红杏图我也从没见过。”元明喜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