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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偌大的王府里一位长相俊俏的男子正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闭着眼睛冷着一张脸揉着自己的眉心。
一身暗纹黑袍优雅尊贵,一双剑眉拧在一起也是挡不住的勾人,仿佛正在为什么事发愁一般。
前桌案前站着两个人,都是男子的心腹,看到男子这个样子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男子的广袖摩擦在椅子上的沙沙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男子名唤玄瑾,是少安国的摄政王。
回想起七日前,是先帝驾崩的日子。
先帝去世当日大殿之上,先帝身边的首领太监小德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了两道遗诏,“朕自知时日不多,心系天下,新帝年幼,朝政之事暂由摄政王玄瑾全权负责,若有抗旨,诛九族。”
先帝子嗣不多,有一个胎死腹中,还有一个刚出生就夭折了,还有一个战死沙场,如今就剩下一个九岁的小娃娃。
玄瑾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对先帝之死悲痛万分。
听到遗诏时并没有什么反应,对于这一点玄瑾丝毫不意外。
先帝驾崩之前一首病重,朝政一事基本上都由玄瑾打理,更何况现新帝奈何才六岁,这朝政他摄政王不管谁管?
玄瑾想,若是还有别人想插上一脚,杀了就是。
先帝去世玄瑾悲痛是真,而这野心也是真的,万人之上,谁不想要呢。
玄瑾目光坚定的抬起头,目光冷冽,刚要叩首接旨,小德子就伸手拦住了玄瑾:“摄政王爷别急,还有一封遗诏老奴还没宣读呢。”
还有?
玄瑾听后身后身形一顿,首起了腰身。
不知为何玄瑾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小德子继续宣读道 :“吏部尚书苏慎清之女苏禾秀外慧中,赐婚于当朝摄政王玄瑾,结成佳话,婚期由苏慎清决定即可,若有抗旨,诛九族。”
听到第二道遗诏后,玄瑾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还真不是好事。
先帝曾劝说过玄瑾多次,都被玄瑾回绝,临终赐婚也是先帝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了,也听不到玄瑾来找他唠叨,毕竟那可是先帝遗诏,谁敢不从?
若是不从,那就诛九族,先帝想的时候即使卧病在床也是笑出了声。
玄瑾九族就他一人,可苏慎清不是。
苏慎清听后猛地抬头,那一瞬间仿佛老了好几岁,玄瑾孤身一人,傻子都能看出来这针对的未免太过明显了些。
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女儿?
他女儿还小啊!
玄瑾知道,两道遗诏一起宣读就必须一起接下来,想要权利那就必须得接了这桩婚约。
先帝为了能让玄瑾成婚也是煞费苦心了。
可玄瑾还没有想娶妻的打算。
然而在这大殿之上,除了玄瑾与苏慎清根本没有人关心第二道遗诏。
宣读完旨意后,一部分大臣都在为了第一道遗诏而忧心,毕竟玄瑾不是皇家的人,之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些约束,现在确是万人之上,若是篡位,那这少安国就真要改姓了啊,怎能叫他们这些大臣不愁?
但却没有人敢说半个字,毕竟没有人想要被诛九族。
第二道遗诏不仅堵了苏慎清的嘴,还堵住了那些大臣的嘴。
先帝对玄瑾未免也太好了些?
大殿之上死寂沉沉,气氛降到了冰点,有嫉妒,不甘,还有担忧。
当然,还有喜悦。
所有人都各怀心思,等着玄瑾和苏慎清接旨。
“臣!
接旨。”
玄瑾跪在地上,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
“臣!
接旨。”
苏慎清苦着一张脸,跪在地上同玄瑾一起接了旨。
思绪拉回,玄瑾也正是为了婚约一事无比烦躁。
玄瑾本是孤儿,有幸遇到先帝,由先帝亲手抚养长大。
据玄瑾所知,他母亲难产而死的,后来有幸遇到了养父母,由于养父母家生了自己的儿子,生活实在贫苦,在玄瑾五岁那年便想把玄瑾卖了,正好遇到了先帝微服私访,说看中了玄瑾的聪慧,便给了养父母些银两把玄瑾带回了宫中生活。
玄瑾自小在宫中,耳濡目染,知道人心险恶,学的心思深沉,也从不与人交心,从小心智比平常的孩童要成熟的多。
十三岁开始便上阵杀敌,打过无数胜仗,邻国都说玄瑾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十七岁便手握兵权,是少安国的少年将军。
二十岁及冠那年封了摄政王,现己二十有七。
按理说即使是平常人家的公子到了玄瑾这个年纪都是早己娶亲生子,但玄瑾无心男女情爱,满脑子都是少安国,想用自己的一生报答先帝的恩情。
苏禾也是先帝为玄瑾精挑细选的,苏清慎与他夫人恩爱几十载未曾纳过妾,而且世代贤良,是先帝为玄瑾挑的好人家。
可赐婚之人驾鹤西去,留下玄瑾一人头疼,也是没想到先帝为了让他成亲寻了这么个办法。
这也是玄瑾刚听到圣旨时无奈的原因。
新帝尚小,朝中那些老臣虎视眈眈,生怕他篡了位去,还要忙着对付那些老头,他哪有心情成亲?
玄瑾越想头越疼。
“王爷,你若是不想娶那苏家小姐,改日杀了不就行了。”
站在桌案前玄瑾的心腹以北开口道。
玄瑾听后换了个姿势,倒在了长椅上,支起腿把手放在上面,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极其好看,手指上带着枚戒指,戒指上还盘着条银色的蛇。
“苏家世代为官,都是贤良忠臣,岂能用如此龌龊方式悔婚?”
玄瑾说完拿起个苹果,朝着以北扔了过去。
玄瑾跪在大殿之上接旨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奈何苏家实属忠臣,玄瑾下不了手,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以北接住苹果不明所以,看了看身旁的少言,又看了看玄瑾,笑的一脸灿烂,“王爷这是要考虑我的建议的意思?”
一旁的少言瞥了一眼以北,开口道:“这是让你闭嘴的意思,少出馊主意。”
以北撇撇嘴,不以为意的啃起苹果。
少言和以北都是早些年玄瑾在军中挑选出来的,常年跟在玄瑾身边,都是玄瑾的心腹。
玄瑾闭着眼睛,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椅子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