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XXX农村,性别男,今年二十,现教小学老师。
在我六岁时,我的父母因出车祸,抢救无效,双双死亡。
我是外婆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我还有一个五岁的弟弟孟景,他天天玩乐。外婆很宠他。
读初二。,我跟家里闹矛盾时就生了轻微的跳楼念头。
在我七岁时,就读一年级。
班上的学生知道我没有父母,天天在厕所,回家的路上,走廊……堵我,他们嘞我要钱,不给钱就打我。
我不敢告诉我的外婆,是因为会换来一句的挨骂。
告诉老师,老师随意答应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只是认为小孩子的打打闹闹而已。
这老师认为小孩子的打打闹闹,却换来了我一生痛苦记忆。
懵懂的我想当一名教师,只是想教训坏学生。
小学六年,也是六年的毒打遭遇。我也试着反抗过,但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们拿我取乐,直到把我打哭才摆工。
这种把自己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使我非常厌恶至极。
所以我会有两种性格,第一个性格是在家活泼开朗(没有外婆和弟弟),第二个性格是在外面沉默寡人。
在学校我像个空气,没有人会记起有我这样的人。
偶尔老师会点名叫我回答问题。我坐实的空气人,成绩一般般,在班上班名中间。
初中换了个学校,没有人欺负我了,但交朋友这方面真的很难。
在家就认识几个小伙伴,外婆的不允许我出去玩,我都不知道怎么交朋友了。
在初中三年,交了个朋友,开心了两天。
但发现性格不合,因为他也是安静的人。我在他旁边更加觉得无趣。
于是这朋友情就这样轻易的结束。后来我不敢交朋友,因为我的外婆性格强势,我的小伙伴很少来找我玩了。
在我十七岁时,我跟弟弟吵架了。外婆总向着弟弟,还因为弟弟哭了,用刷子来抽打我。明明是弟弟的错,却全怪于我。
外婆总说:“你做哥哥的,下手没轻没重的。你还要保护弟弟,不要总打弟弟。
大的要保护小的。这种道理都不懂吗?你读那么多书是白读了吗?”
孟朝玖愤怒的吼道:“你每次都向着他,难道我不是你侄子吗?我被人打了,你却嘲讽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小孩打。
弟弟被打,你却说我:你怎么当哥的?弟弟被打了,都不帮忙。我也是受够了,你这种封建思想。
每次都叫我做事,弟弟总在家里玩都不叫。我不做事,你就撕我的书,你说你还不封建。”
我非常感谢叛逆期的我,把我十多年不敢说的话,全说出来了。
自从这次以后,我的外婆都很少喊我做事。
但对我还是以前那样,等我快上高中时,自己在外打工赚钱读书。
我没考上正规高中,找了个技校读。成功实现了一半小学的愿望,就是当老师。我要好好惩罚坏学生。
即使科目题目很简单,我还是不会做,说话不利索。不敢登台演讲。
高中毕业后,拿了个专科。去农村教小学也是不错的选择。
事情总是跟我相反,家长的无理取闹,孩子的顽皮。
让我非常头痛。有些家长认为是我教坏了她的孩子。
我辩解了一番,没有起的很大作用。最后我自愿辞职,回到让我讨厌的家。
后来我找工作处处碰壁,外婆总在耳边起哄,各种杂音在我海脑久久不能消停。
实在受不了,我就在家里各种自残,弟弟着实被我吓一跳。
外婆知道后也是慌了一批,带我去看了医院,诊断出中偏上抑郁症。
医生建议我不要太累了,要不要住院观察,我拒绝了说了句道谢,就离开了医院。
外婆也是第一次听说过这样的病,以为是很微小的病。
听到医生说要住院,又看孟朝玖能活动,在她的眼里,只要你还能动,那么什么事没有?
辱骂医生不知道看病。在路上也边走边骂孟朝玖:这么大的人还让我担心。
孟朝玖无语,吼道:“我又没让你来担心我,你去担心你的小宝贝孟景去”
外婆臭着那张脸:你看你又嘴贱了,你晓不晓得家长在说道理 ,不要插嘴,更不要跟长辈顶嘴
孟朝玖无语了,把自己关爱小屋,谁也不见。
可外婆对孟景就不一样,弟弟不小心摔伤了腿,外婆还要心疼好半天。
还直接看医生。真让我很嫉妒。
我又跟弟弟打架了,原因很简单:弟弟说我是他的保镖,我忍不了,暴打一顿。
外婆闻声走来,又是向着弟弟,问我的罪。
我苦笑,声音颤抖道:“外婆你是不是只在乎弟弟的感受?”
外婆狡辩说:“什么在不在乎的,我只知道弟弟再怎么顽皮,你也不至于动手打。
你是他哥,要照顾你弟。你看把弟弟的脸都打青,他以后怎么找女朋友。”
我一字一句的说:“他不配当我弟弟”
外婆:“你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贱呢。你给我滚,以后别想回来”
孟朝玖:“谁稀罕待在这家,反正我对你们很失望”
转头往空房子从四楼跳了下来的那一刻,他看到外婆和弟弟惊慌的表情。
孟朝玖心里很是满足。感到一瞬的剧烈疼痛,便没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