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宽寻找着婴儿的啼哭声来到了前院,远远望去看见一个几个丫鬟围着一位妇人,那妇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那几个丫鬟也是在帮忙逗他开心,钱宽心里还在疑惑难道这卫府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居住?
随即便走到一个半醒半睡的下人那里问道:“我问你,那位妇人是谁?”听身边有声音那下人吓得一激灵,睁眼看到钱宽在问自己话。那下人打起精神本不想理他,奈何架不住钱宽一直问,便不耐烦道:“我说钱管家,你好歹也是卫府的人了,居然连老爷的夫人都不认识”钱宽一听是老爷的夫人,便头也不回的朝陈夫人走过去。
小的钱宽,拜见夫人;说着便朝那妇人一作揖。那妇人也是一愣,回答道:“钱宽?”老钱讪讪笑道:“在下也是今天刚进的卫府,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夫人您,所以不认识小的,也不知道有小的这号人”陈夫人点了点,说道:“既然是今天才来的,我不知道很正常,对了你在卫府是干什么的?”钱宽答道:“小的不才,读过两年私塾;认识几个字,现在在贵府做管家”。
陈夫人看了一眼老钱,满脸的不可思议道:“我看你不过十五六吧,却能临危不乱;谈笑自如,卫子期那不着调的人却办了一次实事儿”。说着说着,却听见了笑声;回过神来便看到怀中的孩子被钱宽做鬼脸的样子逗的笑了,在屋里呆着的卫劭和卫子期父子俩听见这边的动静也起身出来查看,刚了门便看到陈夫人怀里的孩子被钱宽逗的在那里笑,而钱宽也看到了卫子期朝这边走了过来,便赶忙行礼道:“拜见老爷。”
卫子期点头示意他起来。便问道:“我刚才还听见这小子在这里哭,现在怎却笑了,怎么回事?”陈夫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卫子期听了后也觉得这小子怎么一见他就哭,看见别人却在笑。此时站在门外的卫劭咳嗽了一声,示意卫子期跟他过来。
房间里,卫劭问道:“你找的那个叫钱宽的小子是怎么回事,虽然这家是你做主,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我说了算”。卫子期也不打算瞒着他爹了,就将事情经过给他爹说了一遍。卫劭皱眉道:“你可想清楚了,这小子来历不明,你却把他带进府里,还做了管家,万一他是其他势力派来的,打听我们龙国的消息,别忘了现在的龙国虽然是统一了;但是内忧外患,北方的鹰族,蛇族。南方的南夜国,虽说他们臣服了,但是如今朝廷虽然在,已是强弩之末。随时都是动荡”。
卫子期表示道:“我没想那么多,只想救他一命”。卫劭当即便想要踹卫子期,但卫子期躲了过去,边走边喊到:“爹,你得多注意身体,别动不动就发火”。说着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前院这里,陈夫人怀里的孩子睡着,所以便早早的散了。钱宽回到房间怎么都睡不着。今天由于太忙了,结果忘记拜访老爷他们了。想着想着便起身去准备了一些东西。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天一早,钱宽便带着一些薄礼去拜访了卫子期一家。“老爷,这是小的准备的一些礼物,还请你不要嫌弃”钱宽边说边走到卫子期前面作揖到。卫子期和钱宽简单唠了几句,刚准备起身,便看到穿着一身华丽衣服的陈夫人走了进来,钱宽说到:“拜见夫人”。
陈夫人也看到了钱宽,也看到他身后带的那些礼物,当即便笑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这样”。钱宽说道:“不不不,夫人,昨天是我忙忘了拜访你们,才闹出昨晚那样。”卫子期也说到:“钱宽,我昨晚和夫人商议了一下,就让卫云认你当大哥怎么样?”钱宽听了后一脸的不可思议,从古至今也没大户人家把下人当自己看的,更何况还是卫府少爷认自己当大哥,钱宽看到夫人怀里的孩子冲他一笑,他的心头也一暖,当即便应了下来。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傍晚时分,街上的行人也少了。不过此时的都城里面却暗藏危机。
“将军,八百死士和城外的大军都准备好了,随时听您的号令”。坐在上位上的赵孚犹豫不决,虽然他很想坐那太和殿那个位置。但是他也怕被后人诟病。此时他的狗头军师时江见到赵孚面露难色,被劝道:“将军,此时不反,更待何时啊,时不待我啊,将军。”
终于,欲望战胜了理智,赵孚拔出宝剑,喊到:“诸位,如今皇帝昏庸无道,百姓流离失所,随我杀进宫去,尔等便是从龙之臣。”一句句的喊杀声响彻天际。城外的大军收到进攻的信号,随着一句“冲啊,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城楼上的守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阵乱箭射杀了,大军趁守城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用攻城车轻而易举的撞破了城门。街上的喊杀声,兵器碰在一起的响声,将街边的居民吓得不敢出声。
此时的皇宫内,大臣们举杯交错,看着那些女子跳舞,龙椅上的皇帝也喝的不醒人事,此时,一名士兵的闯入,打破这美好的时光,他慌忙的说到:“陛.......陛下,都城出现叛军,正在向皇宫逼近。”龙椅上的高仵听到这一消息,立马酒醒了一大半,他不敢相信,堂堂龙国的都城居然被攻破了,他喊到:“朕的御林军呢,镇国大将军赵孚呢”。那士兵也畏畏缩缩的说到:“陛下,那叛军的带头人好像是赵大将军”此消息一出,群臣脸上的笑意全无,换来的是无尽的恐慌。此时,皇宫的大门被砸开了,一行人面带凶狠的走了进来,最前面站着的显然就是赵孚,高仵看到满脸是血的赵孚走了进来,很是害怕道:“赵爱卿,朕对你不薄啊,何故谋反”赵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了大殿内,笑道:“陛下,真是会享受啊,外面的百姓流离失所,多少人无家可归,你却在这里好不快活。”
高仵被吓的说不话,但是他身边的宠臣张炆悻悻说道:“大将军,这是什么话,陛下整日忙于朝政,享受一下怎么了”。说完还挑衅的看向赵孚。
赵孚此时就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张炆,张炆被盯的也有些害怕,但也是厉声道:怎么天子脚下,你还敢杀我不成?赵孚也不废话,二话没说,提剑便砍。上一秒还一脸幸灾乐祸的张炆此时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众臣也被吓的大气不敢喘,谁能想到平日里这位脾气随和的将军此时却变成这样,砍完张炆,赵孚便头也不回的走向坐在龙椅上瑟瑟发抖的高仵。手里握着的剑此时还滴着血。“赵爱卿,咱有话好好说,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赵孚也停下了脚步,看向这位平时残暴不仁的皇帝,如今却在像他求饶,真是好笑。赵孚也不废话,直接说到:“要么你死,我来当皇帝,要么你禅位给我。”
高仵听到还能活着很激动,说到:“皇帝我早就不想当了。”便起身要走到赵孚那里,可是被亲卫拦了下来,台下的群臣都在喊:“陛下,不可啊,你这样会将国家推向深渊啊,你这么做,对得起先帝吗?龙国二世而亡,会被后人唾骂呀,陛下”高仵听着这些群臣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很心烦,便对赵孚说到:“平日这群腐儒就一直教导朕要做个贤明的君主,我都快烦死了,正好不用当皇帝了,想干嘛就干嘛”赵孚看着这个国家毁在他的手里高仵,却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心里严重怀疑这先帝是怎么想的,居然把皇位传给他?不过既然自己已经是皇帝了,那得先让高仵把龙国的玉玺交给他。于是便沉声道:“高仵,现在既然我是皇帝了,那该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高仵很识趣,说道:“放心吧,该准备的东西我保证一样不会少”。
赵孚点了点头,转身看向那群腐儒,平日就属这群腐儒弹劾自己,说自己这里不好,那里不行。他很想快刀斩乱麻,但是考虑到,今天是龙国的新年。已经杀了一群人,所以他便暂时忍了下来。沉声道:“朕念在今天是新年,所以暂且放过你们,如果今后在让我逮住你们的把柄,那他就是你们的下场”赵孚说完指了指躺在一旁已经是尸体的张炆。
群臣瞬间安静了,赵孚命人清理大殿,还有皇宫和街上的尸体,准备明天的登基大典。还让群臣回去准备自己的贺词。群臣都散了,都想着今晚不是真的,一定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得回去好好休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