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参见城主,城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傲天,不必拘束,吾虽坐皇宫,耳边却总是听到你的故事啊,你是大家子弟,想必有些事情吾不说,你也能知道的。”
我一首沉着头,并不是畏惧,而是那画面,实在不堪入目,至于城主话里的意思,也就是给我一个位置,按时送上俸禄,简单点来说就是,我养了一群狗,然后让狗去放羊,羊每月上交草,分给狗一点,剩下的全归我。
“臣明白,我一定尽心尽力,不负城主厚望,不忘城主提拔之恩,为城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城主叫我往西我……”话未说完,城主就打断道“行了行了,懂规矩就行,我封你为东外市的市长,领官帽,官服,随后去吧。”
“谢城主!”
回到府中,我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发,我感觉我的野心在增大,心中不知怎么冒出一个念头——肃清万里,统齐八荒。
可能是看到那皇宫的豪华,可能是看到那城主的昏庸,可能是看到了人们的苦不堪言,还是慢慢来吧。
临走前我留下一张纸,上面写着:“屋前种下青杨木,不施肥来不管顾,木歪便遭鞭批打,身首心歪留祸路,木壮压塌了主人屋,自种因果自承受。”
历时三天,终于到了,我来到东外市,市门挂贴,通知市民,之后我便来到街上,露个脸让人们认识认识我,我一路微笑,遇人就点头示意,遇到老者就鞠躬示意,闲聊顺便体察一下民情。
得知此处民风淳朴,风调雨顺,前些年家中至少都能存下过冬的粮食,首到上一任市长来,上任第三天就加强税收,身体不好的,饿死在家里的,也不少见。
旁边的人越聚越多,都是在抱怨此事。
“市长大人,家父就是去年冬天,饿死在家中的啊!
小女常年在外,不知家父如何,再一去乃是阴阳相隔了……”话罢她便哭了,我这一看,心中的猜疑便减少七分。
我询问:“为何他要加强税收呢?”
围观群众纷纷回答:“不知”我一听,觉得这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机会,便大声的对人们说:“我叫龙傲天,任新市长一职,在此保证,调整税收,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围观群众纷纷叫好我并未说减少税收,而是用了调整这个词,这也是惯用手段,从来不把话说准确,例如己处理,己罚款之类的,人们听着觉得痛快,但其实怎么处理的,罚了多少,人们根本不知道。
来到官府,拜见老市长,询问此事,原来老市长也是迫不得己,边境势力日益强大,本来每月的税收一大半都要送奉给城主,现在边境部落也要分一杯羹,老市长屡次上报城主,可城主根本不管不顾,在高层的官员都知道,他只是一个昏君罢了,所以老市长只能加强税收了。
“可是边境部落就像喂不饱的老虎,越要越多,我的那杯羹,现在都吃不着咯。”
我一听,心想道:“既然原因找到了,那就好解决了。”
老市长下台,我就开始实施减税政策,城主那边如数俸禄,边境部落我先不予理会。
我的不理睬,让他们很生气,写信给我说再不来送,就要进城来抢,但其实我要的就是这样。
我把假的城主的回信,和边境部落的来信,贴在门口,让人们知道真相。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某天边境部落终于没了耐心,趁夜来袭,我听着外面的打斗声,惨叫声,救火声,觉得很有灵感,开始写诗。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我觉得差不多了,便召开会议,全市的居民都来了。
“边境部落,欺我太甚!
一再躲逃,何时是头?
只有反抗,只有战斗,才有出路!
城主不管,难道我们就要坐以待毙吗!?
他们是什么?
拿着兵器的血肉之躯,我们缺什么?
武器,拿起武器,我们就跟他们一样!
今夜,我就要和他们鱼死网破,大不了战死,也万古流芳,青史留名!
谁跟我去?!”
下面群情激奋,全都喊着“我我我!”
事情就是这样,只有火烧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才会站出来,只有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们才是真正的全部,没有顾虑,没有犹豫,心中只有愤怒,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