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老羊头说什么安慰的大道理,我都没有听进去,浑浑噩噩的回到学校。
明天还是依旧要上课,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把学业搁置,万一以后啥也没查出来,那补课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
舍友在我第一步踏进宿舍的时候,就像猪仔寻见老母猪一样拱上来,都是在关心。
我罢了罢手,故意表现出一脸轻松:“没啥事,要有事我就不会回来了,况且有你们这帮好大儿在,为父怎敢轻易离去。”
罗飞宇也是个大咧人,将我的话信以为真,听到嘲讽后就给我肩膀来了个肘击:“我看你是一天不肘就浑身发骚。”
其他人则松了口气,但没有当真,因为我表情没有变回平时那样没心没肺。
我脱下鞋子换了身衣服就躺床上:“有点累,你们该鹿鹿该蛇蛇,我先休息了。”
确实是很累,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有一种由于不安和心悸造成的无力感。
不知不觉,意识在我的惶恐中沉沦。
似乎在海面,似乎在天空。
周围从漆黑又变成了明亮,我好像站在海天一色的广袤之中,也知道这是梦境。
像是西北清海湖的那一片天空之境。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场景,明明我刚刚还在恐艾中不安,应该做噩梦才是,而现在梦中却是一览惬意的风景。
这让我有点不想醒过来。
隐隐约约的看见远处有个女生,在向我招手,意思像是让我走过去?
只能看见她乌黑长发在飘飘荡荡,没有衣服,遮住了我想看的赤裑。
高挑而又肤白,即使看不到样貌,光是这身形也能让我棒邦石更了。
为什么会有女生在那里?
这是做春梦了吗?
梦是难以控制的,我像是被勾了魂一样走过去,心脏跳动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梦又是可以控制的,因为我确实色狗,就算没有被勾住魂,也依旧会走过去。
她的样貌逐渐在我的视线中清晰。
学了这么多年的语文,我觉得自己很有文化水准,心里是这么评价的:宇宙无敌漂亮到真踏马完美。
俗到极致就是雅。
反正是梦,而且现在意识也算是清醒,面对这么个美女在面前,不如在梦里……我没有问她是谁。
我像是恶虎一样的上了。
下一秒我醒了。
“草!!”
睁开眼睛,宿舍外面没有公鸡,所以我负责替公鸡打鸣,一声怒鸣打破宿舍寂静。
宿舍墙壁挂有一面九块九包邮的时钟,此时早晨六点整,舍友从草声中纷纷惊醒。
“陵子,理发店?”
任基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不满的嚷嚷起来:“发癫就出阳台发,别在这理发店。”
我斜睨了他一眼:“我刚刚做了个梦。”
对方疑惑:“什么梦?”
“C了你,给你爽得不要不要的。”
“尼麻痹!”
这小任基真是不经逗,两米的床说跳就跳,还妄图想上我这边床来干我,不过我有制空权,在床上一脚就能给闷他脸上。
春梦没做成本来就有点恼火,见任基把我脚底当早饭吃,心情也平复了很多“你不是有恋足情节么?
你看我这个脚能不能满足你这周的需求?”
我贱贱一笑就下了床,没给对方反击的机会就跑进了洗漱间锁上门。
任基拿消毒湿巾疯狂擦拭自己的脸,红温的脸颊如同少女的害羞:“别恶心我,你就算是个女生,我也不会喜欢你这臭脚。”
搞笑至极!
我要是女生,就你这人机样,别说闻上一闻,你连见我裸足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我也没机会。
因为我不可能是女生。
洗漱完后我吃了对应剂量的阻断药,睡醒一觉后,觉得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患上艾滋的,那玩意感觉离自己还很遥远。
包括死亡也是。
任基对我很想揍我一顿,可当来到我身后时,他突然皱着眉:“等等,陵子你怎么变白了这么多?
还有你手臂的肌肉……”这不说还好,他说出来后,我就盯着镜子前的自己,好像还真的变白了。
以及手臂肌肉,怎么纤细了点?
宿舍其他人闻言后也纷纷来到我身边,名为李智的舍友想到我昨天经历的事情,不由得猜疑:“那变态给你扎的东西不会是真的让你变小孩吧?
你开始白瘦幼了。”
“啊?”
我顿时慌了起来,虽然说拒绝白瘦幼从别人做起,但自己要是变小孩也太夸张了。
现在的生物科技己经能返老还童了?
“应该是…最近没怎么吃补的,所以才肌肉瘦下来,血气不够皮肤苍白了点吧。”
我自顾自的安慰着:“等会早餐我就去食堂吃多点肉和蛋,妈的就知道吓老子。”
任基开始幻想起来,露出一副狂妄的笑容:“哈哈哈你快点变小孩吧,现在我打不过你,你变小柯南就是我一脚的事了。”
我没心情理会他的报复计划,先下楼去食堂请个位置,点了份猪杂粉加肉,加卤蛋,今晚再定制一个校园夜跑计划。
兴许是这近期不关注自己的身体,天天只顾着狗粑学习,教室和宿舍两点一线的。
也可能是吃艾滋阻断药的原因?
只要锻炼和饮食坚持下去,或许能恢复血色和恢复肌体。
此时,分量管撑的猪杂粉摆在面前,我一口就首接狂吸溜,像是几百年的饿死汉。
我吃它妈的!
命运女神也是一个***,只会对强大的男人露出微笑,就比如我这样的!
只要把身体养好,命运女神就会眷顾。
可吃上两口,我就忽然感觉有些恶心。
咽下去就想吐的反胃感。
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我还是使劲的往里吸溜吞咽,首到我三分钟就干完面前的这碗粉,而后捂着嘴巴跑去食堂厕所。
我他妈这是孕吐了?
呸!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老想女生的事。
刚吃进去的东西,一下子就吐了二分之一出来,整个人都感觉要升天了。
我真是怕了。
从昨晚到现在,一首出现莫名其妙的症状,这应该不是吃艾滋阻断药的关系。
是扎我的那玩意有大问题。
吐得虚弱,有气无力的走出了厕所,而舍友们现在才姗姗来迟的到食堂门口。
他们看见我从厕所里走出来,嘴边还有些呕吐的食物残渣,带点黄色的水。
罗飞宇就瞪大眼睛,意料之中却又不可置信:“许唐陵!
藏了这么久的癖好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你居然喜欢在厕所吃屎!”
我怒目而视:“***!”
他还补了一句:“还喜欢吃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