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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书,满堂皆惊,他们才知娶回来的不是绵羊

nice熊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nice熊猫”的婚姻家《一纸契满堂皆他们才知娶回来的不是绵羊》作品已完主人公:周二郎周大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一纸契满堂皆他们才知娶回来的不是绵羊》是一本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主角分别是周大郎,周二郎,字由网络作家“nice熊猫”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8:09: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纸契满堂皆他们才知娶回来的不是绵羊

主角:周二郎,周大郎   更新:2025-10-30 11: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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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柳三娘,嫁进周家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这日子不会清净。婆婆盯着我的嫁妆箱子,

眼里的光像饿了三天的狼。大舅哥揣着手,话里话外都是让我这个新妇“懂点事”,

帮衬他这个长兄。丈夫是个锯嘴葫芦,心不坏,就是腰杆子不硬。

他们都当我是个没见过世面、任人拿捏的乡下姑娘。他们想用孝道绑我,用规矩压我,

把我的嫁妆榨干,去填大舅哥那个无底洞。可惜,他们不知道。我娘家外祖父是个秀才,

我从小跟着他读书识字,打算盘,还背过几条大周律。他们跟我讲人情,我跟他们讲道理。

他们跟我讲孝道,我跟他们讲规矩。他们跟我耍无赖,我只好跟他们讲讲王法。

我从不想害人,但谁也别想把我当傻子。1我嫁进周家的门,脚刚迈过门槛,

迎面就不是喜气。是婆婆周氏的一双眼。那双眼,没看我这个人,

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跟着的嫁妆箱子。一口红漆木箱,是我娘家凑出来的一点体面。

里面没多少金银,就是几匹布,两床新棉被,还有我娘偷偷塞给我的二两压箱底的碎银子。

“三娘啊,路上累了吧?”婆婆脸上挤出点笑,人却已经绕过我,走到了箱子跟前,

伸手在箱子盖上摩挲。那动作,不像是在摸木头,像是在掂量里面的分量。“不累,娘。

”我低着头回话,眼角的余光看着她的手。指甲缝里还有点泥,摸在红漆上,

留下一道浅浅的灰印。“这箱子看着就结实。”她又说,手往下移,碰了碰那个铜锁。

“我们周家,没那么多讲究。一家人,东西放一处也方便。你的箱子,就先搁我屋里吧,

娘给你收着,免得丢了。”这话听着是好心,可味儿不对。新媳妇的嫁妆,是新媳妇的私产,

是以后过日子的底气。哪有进门第一天就得上交的道理?我没抬头,也没吭声,就那么站着。

屋里一下子就静了。我那个刚拜完堂的相公,周二郎,站在一边,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想开口,嘴唇动了动,又看了一眼他娘,把话咽了回去。我知道,这关得我自己过。

过了半晌,我才慢慢开了口,声音不大,但屋里的人都听得清。“娘,我爹说了,这箱子沉,

让我自个儿收着就好,不敢劳烦长辈。”我把“爹”字咬得稍微重了一点。

我爹是村里的木匠,婆家这边的桌椅板凳,有一半是他打的,没要过一文钱。周家娶我,

聘礼也比旁人家少给了一半,就是看中了我爹这门手艺。婆婆的手在锁上停住了。

她的脸色变了变,那点笑意也没了。“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还能贪了你的东西不成?

”“三娘不敢。”我还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只是这箱子有个讲究。”“什么讲究?

”“我外祖父说,这叫‘锁财’。新妇的箱子,头三年不能离了身,也不能让外人碰。不然,

财气就跑了,对家里的运道不好。”我外祖父确实是个落第秀才,但也早就入土了。这话,

是他说的,还是我编的,谁知道呢?反正乡下人家,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宁可信其有。

婆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想发作,又怕真冲了什么运道。毕竟,她的大儿子周大郎,

今年还指望着去镇上张罗个活计。“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她嘟囔了一句,

手总算是从箱子上拿开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但我不在乎。

日子是要一天一天过的,退让一次,以后就得退让一辈子。我的东西,就是我的。

谁也别想惦记。2晚上,我跟周二郎进了新房。他坐在桌边,我坐在床沿,谁也不说话。

红烛烧得噼啪作响,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墙上。他是个老实人,这点我早就知道。

浓眉大眼,手脚粗大,一看就是个干活的料。他不说话,就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抠桌子角。

桌子角都被他抠得快掉漆了。我知道他在想白天的事。他觉得他娘丢了面子,

又觉得我这个新媳妇不好惹。心里憋着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白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声音闷闷的。“我娘她……就那样,刀子嘴,没坏心。

”我心里冷笑。惦记儿媳妇的压箱底银子,这还不叫坏心?但我没说破,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又抠了会儿桌子角,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那个箱子……你自己收好。以后,

家里的钱,也是你管。”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布包有点旧了,上面还有补丁。打开一看,是几串铜钱,还有一小块碎银子。加起来,

也就一两多。“这是我这两年攒的。都给你。”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他会劝我顺着他娘,

把东西交出去,图个家庭和睦。没想到,他反倒是把自己的家底交给了我。“你给我了,

你娘那边……”我问。“我跟她说,工钱都花销了。”他声音还是很闷,“反正,

以后这个家,是你我两个人过。”我看着他,烛光下,他的脸有点红,眼神却很实在。

他不是不明白事理,他只是嘴笨,加上被他娘压了这么多年,硬气不起来。但他心里有杆秤,

知道谁才是跟他过一辈子的人。这就够了。我把钱收了起来,心里有了点底。这个家,

烂事肯定少不了。但只要周二郎这个人不糊涂,日子就还有盼头。“水开了,我去打水,

你洗漱吧。”他站起来,拿起盆,就要出门。走到门口,他又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三娘,”他顿了顿,“以后,我娘要是再说什么,你……你就担待点。别跟她硬顶,

有什么事,回来跟我说。”他还是怕我跟他娘起冲突。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只是说:“知道了。”他听了,像是松了口气,提着木盆出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清楚得很。指望他挡在前面,是不可能的。这个家,还得我自己撑起来。不过,

他能把私房钱交给我,这第一步,就算走对了。以后,就看他能做到哪一步了。

3安生日子没过三天,事儿就来了。来的是大舅哥,周大郎。他揣着手,

晃晃悠悠地进了院子,人还没到屋里,声音先到了。“二郎家的!出来!”我正在厨房揉面,

准备做晚饭。听见这声音,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周大郎比周二郎大五岁,三十好几的人了,

还没成家。成天游手好闲,在村里跟一群混子打牌喝酒。婆婆周氏就这么一个大儿子,

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我没理他,继续揉面。周二郎从屋里迎出去,“哥,你咋来了?

”“我来找你媳妇。”周大郎斜着眼,越过周二郎,往厨房里看。“三娘,出来一下,

哥跟你说个事。”我把手在围裙上擦干净,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大舅哥有事?

”周大郎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兄如父的架子。“那个……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刚过门,

手里应该还有点嫁妆钱吧?先拿五百文给我使使。过两天,等我赢了钱,就还你。

”他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这钱本就该我出。“赢了钱就还”,这话鬼才信。

周二郎在一旁拉了拉他哥的袖子,小声说:“哥,三娘她也没钱。”“放屁!她爹是木匠,

嫁过来能没钱?”周大郎一把甩开他,“一个子儿都没有,谁信啊!

”他这是认定我手里有钱了。我看着他,没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好笑。“大舅哥,

你找我借钱,怕是找错人了。”“怎么就找错了?”“按规矩,长兄要用钱,该跟爹娘开口,

或者跟自家兄弟商量。我是弟媳,是外姓人,你跟我开口,这不合规矩。

”我把“规矩”两个字说得慢悠悠的。周大郎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拿规矩说事。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他脸有点挂不住。“一家人,

才更要讲规矩。”我语气平淡,“没规矩,不成方圆。大舅哥你是长子,这个道理,

应该比我懂。”我这是在捧他,也是在堵他的嘴。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说自己不懂规矩吧?

周大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一个新妇,还教训起我来了?”“三娘不敢。

”我福了福身子,“我只是觉得,这钱我不能借。传出去,人家不说大舅哥你明事理,

只会说我这个弟媳不懂规矩,越俎代庖,插手周家的家事。这个名声,我担不起。

”我一番话,把借钱的事,上升到了周家的名声问题。他要是再逼我,就是不顾周家的脸面。

周大郎气得手指头都在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时候,

婆婆闻声从屋里出来了。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大郎,

你怎么跟你弟媳妇说话呢?”她嘴上训着儿子,眼睛却瞪着我,“三娘,

你大舅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这是在给我台阶下,也是在和稀泥。

我顺着台阶就下了。“原来是玩笑啊,瞧我,还当真了。大舅哥,你可吓死我了。

”我拍了拍胸口,一脸“后怕”的样子。周大郎借着这个由头,哼了一声,甩手走了。

婆婆看着我的眼神,更冷了。她知道,这事是我顶回去的。她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屋。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下一次,他们就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了。4借钱没成,

婆婆消停了几天。但院子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她开始指桑骂槐。吃饭的时候,

说东家长媳不孝顺,气得婆婆犯了心口疼。洗衣的时候,说西家新妇太精明,

把家底都扒拉回娘家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给我听的。周二郎听着,脸一阵红一阵白,

埋着头吃饭,不敢作声。我呢,就像没听见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骂她的,

我吃我的。见这招没用,婆婆又换了一招。这天晚上,一家人吃饭。婆婆喝了口粥,

突然就开始掉眼泪。“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养了两个儿子,没一个贴心的。

”她一边说,一边拿袖子抹眼睛。“老大不成器,老二又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周二郎一下就慌了,赶紧放下碗筷。“娘,你说啥呢。

我什么时候忘了你?”“你没忘?”婆婆声音更大了,“你媳妇进门才几天,

家里就鸡犬不宁的!你哥跟她借几个钱,她就拿话堵你哥!现在,我这个当娘的,

连说她两句都不行了?”她这是在逼周二郎站队。要么向着她,要么向着我。

周二郎一脸为难,看看他娘,又看看我。“娘,

三娘她不是那个意思……”“她是什么意思我不管!”婆婆一拍桌子,“这个家,

我当不了了!你们兄弟俩,分家吧!我跟着大郎过,你们俩单过去!

省得我在这里碍你们的眼!”分家?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分家,

听起来是我跟周二郎占了便宜,可以单过。但周家什么情况?两间正房,一间偏房。

最好的那间正房,是婆婆住着。另一间,是我和周二郎的新房。偏房又小又破,是周大郎的。

家里就那么几亩薄田,一头老牛。要是分家,她肯定会跟着周大郎,把房子、田地、老牛,

这些大头全都分过去。留给我们二房的,顶多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间房,

外加一亩最差的沙土地。什么都没有,让我们净身出户,这叫分家?这叫扫地出门。

这是她想出来的,逼我就范的毒计。她觉得,我一个新媳妇,

最怕的就是刚进门就被分出去单过。那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只要我怕了,就会服软,

就会把嫁妆交出来讨好她。周二郎果然上当了。他一听分家,脸都白了。“娘!你别说气话!

好好的,分什么家!”他“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娘,都是儿子不孝!你别生气,

我听你的,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婆婆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儿子,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然后,她把目光转向我,等着我跟周二郎一样,跪下求饶。我没动。

我慢条斯理地把碗里最后一口粥喝完,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我抬起头,看着婆婆。“娘,

我觉得,分家也挺好。”我一开口,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5我说完那句话,

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愣愣地看着我。周二郎也忘了求饶,

跪在地上,扭头看我,满脸的不敢相信。“三娘,你胡说什么!”“我没胡说。”我站起身,

语气平静,“娘既然觉得跟我们过得憋屈,分开过,大家都舒坦。强扭的瓜不甜。

”婆婆的脸,从惨白变成了酱紫。她设想的剧本,是我跪地求饶,哭着喊着不分家。

而不是我这么平静地接了招。她这记重拳,打空了。“你……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你巴不得我们周家四分五裂!”她气得浑身发抖。“娘,分家是您提的,怎么成了我的不是?

”我反问。“我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娘是长辈,说的话,我不敢当气话听。

”我一句话,又把她堵了回去。她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指着我,大口喘气。这事,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因为周二郎死活不肯分家,抱着婆婆的腿哭了一晚上。

婆婆虽然没达到目的,但也算出了口恶气,看周二郎这么孝顺,也就没再提。可我知道,

她心里那个疙瘩,结得更深了。过了两天,家里来了个稀客。是我相公的姑婆,

周二郎他爹的亲姐姐。老太太六十多了,精神头很足,拄着根拐杖,一进门就拉着婆婆的手,

嘘寒问暖。我知道,这是婆婆请来的救兵。果然,寒暄过后,姑婆就把我叫到了跟前。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眼神跟刀子似的。“你就是二郎的新媳妇?”“是,姑婆。

”我恭恭敬敬地行礼。“嗯。”她点点头,脸色却沉了下来,“我听说,你进门没几天,

就把你婆婆气病了?”这是兴师问罪来了。婆婆在一旁,拿帕子按着眼角,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姑婆,三娘她年轻,不懂事……”“不懂事,就得教!

”姑婆的拐杖在地上“笃笃”地敲了两下。“我们周家的媳妇,第一条就是要孝顺!

婆婆说一,你不能说二!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这叫妇德!你懂不懂?

”她这是拿“妇德”这根大棒,要来打我了。要是普通的新媳妇,被长辈这么一训,

早就吓得腿软了。我没怕。我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了,我才开口。“姑婆教训的是。

三娘受教了。”我先认错,态度摆得足足的。姑婆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以为我被她镇住了。

“不过,”我话锋一转,“三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我外祖父常说,

孝顺孝顺,‘孝’是孝敬,‘顺’是顺从。孝敬长辈,天经地义。但这个‘顺’,

得看顺的是什么。”“哦?你倒说说,怎么个看法?”姑婆眯起了眼。

“若是长辈说的话在理,是为我们小辈好,那自然要顺。可若是长辈一时糊涂,

说的话有悖常理,小辈要是也盲目地顺从,那不是孝,是愚孝。是把长辈往火坑里推。

”“放肆!”姑婆的拐杖又敲响了,“你这是说你婆婆糊涂?”“三娘不敢。”我垂下眼帘,

“就说前几天,娘说要分家。我相公一听就跪下了,说不能分。我却觉得,

娘既然开了这个口,必是心里委屈到了极点,我们做小辈的,强留也没用。不如顺了娘的意,

让她顺心。这难道不是一种‘孝’吗?”我把我的“赞同分家”,说成是为了婆婆顺心。

把周二郎的“不肯分家”,说成是违逆婆婆的心意。黑的,被我说成了白的。

姑婆一下子被我绕进去了。她看看我,又看看旁边的婆婆。婆婆也傻眼了,

她没想到我能这么解释。“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姑婆反应过来了。“姑婆,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心里,只有一杆秤,那就是什么才是真正对长辈好。

而不是只看表面功夫。”我语气诚恳,眼神清澈。任谁看,

都是一个真心为长辈着想的孝顺媳妇。姑婆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她本来是来教训我的,

结果反倒被我上了一课。最后,她只能悻悻地说:“你这张嘴,倒是厉害!”说完,

也不好多留,坐了一会儿,就让婆婆把她送走了。救兵,请来了,又被我三言两语打发了。

我知道,婆婆的耐心,差不多要耗尽了。下一次,她再出手,肯定就是雷霆一击了。

6暴风雨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出事的是周大郎。他在镇上的**,欠了人三两银子。

人家放话了,三天内不还钱,就打断他的腿。周大郎吓得屁滚尿流,跑回家里,

抱着婆婆的大腿哭天抢地。三两银子,对我们这样的庄户人家,是一笔巨款。

家里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到一两。婆婆急得团团转,最后,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嫁妆上。

不是那点碎银子,而是我娘家陪送过来的那二亩田。那是我爹娘给我傍身的,

是我最后的底气。那天晚上,一家人没点灯,就坐在黑漆漆的堂屋里。气氛压抑得像块石头。

还是婆婆先开的口。“三娘,现在家里这个情况,你也看见了。大郎是二郎的亲哥,

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我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你……你那二亩嫁妆田,你看,能不能先拿去当了,

把你大舅哥的债还上?”终于来了。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旁边的周二郎,

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让我别答应。可他嘴上,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周大郎跪在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弟媳,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救救我这次,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这话,

连三岁小孩都不信。我看着他们三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演苦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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