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妈跪着递彩礼，我才发现她根本没打算嫁给我

"你妈得跪着。"晓雯放下手机，看都不看我。"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递彩礼的时候，你妈得跪着递给我妈。"她涂着指甲，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林枫订婚就是这样，特别有排面。"我脑子嗡的一声。"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抬起头，眼神冰冷，"你是觉得你妈尊贵，跪不得？""不是，

我是说...""还是你觉得我妈不配？"她站起来，"那要不订婚取消算了。

""晓雯...""三天。"她拎起包，"三天内你给我答复。对了，钻戒的事你办了吗？

两克拉的，18万8，一分都不能少。"她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手机震动。

银行短信：您的信用卡已欠款22万元，请尽快还款。我瘫坐在沙发上，这才想起，

明天还是我爸的生日。1."你说什么？"我妈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让你跪着递彩礼？"我爸脸色发白，"这是什么规矩？

""她说...她朋友订婚就是这样。"我声音越来越小。"她朋友是她朋友！

"我妈浑身发抖，"凭什么让我跪？我又没做错事！""妈，

我知道这要求过分...""过分？"我爸猛地拍桌子，"这不是过分，这是侮辱！

""那我...我去跟她说。""说什么？"我妈冷笑，"你敢说吗？

你说了她不是又要闹分手？"我沉默了。"这一年你为她花了多少钱？"我妈开始算账，

"去年生日，爱马仕包，八万。情人节，卡地亚手镯，五万。七夕，LV的那个什么包，

六万。这还不算平时的吃喝玩乐！""妈...""现在好了，要订婚了。"她声音颤抖，

"彩礼二十万，钻戒十八万，酒席十五万，三金八万，一共六十一万！""不是六十一万。

"我小声说，"是六十三万，她昨天又说要改酒店，贵了两万。"我爸闭上了眼睛。

"你卡上还有多少钱？""三万。""三万。"他重复了一遍，"还差六十万。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我们家的积蓄，一共二十八万。"我妈突然开口，

"你爸这些年的工伤赔偿，十五万。加起来四十三万。""妈，不用...""闭嘴！

"她眼睛通红，"但还差十七万。这十七万，你打算怎么办？"我掏出手机，

给陈哥发了条微信："在吗？"他秒回："说。""能借我二十万吗？

"这次他沉默了三分钟。"利息两分，两个月还清。"两分利息，两个月就是八万。"好。

"我回复。"明天到账。"我放下手机："凑够了。"我妈看着我，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你知不知道，这些钱是你爸用命换来的？"她指着我爸的腿，

"三年前那场事故，他的腿差点就废了！"我不敢看我爸。"算了。"我爸摆摆手，

"钱的事不说了。但有一件事，我必须问清楚。""什么？""跪着递彩礼这事，

你答应了吗？""我...""你要是答应了，这个婚我不同意。"他站起来，

"我这辈子没求过谁，也没跪过谁。你妈也一样。""那我去跟她说...""你敢说吗？

"我妈冷笑。我又沉默了。晓雯的微信进来："考虑得怎么样了？""还在跟父母商量。

""商量什么？"她发了个冷笑的表情，"就跪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但我妈她...""你妈她什么？"她打字的速度很快，"是不是觉得委屈了？

那你问问她，她嫁给你爸的时候，你奶奶有没有为难过她？

""那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她发来一段语音，"我告诉你，

这是我们当地的规矩。你要是连这都做不到，那说明你根本不重视我！"我关掉手机，

头疼欲裂。"对了。"我妈突然说，"我今天遇到小区的王阿姨了。""然后呢？""她说，

她侄女在金融城见过晓雯。"她看着我，"跟一个开豪车的男人，搂搂抱抱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可能...可能是她同事。""同事？"我妈冷笑，

"什么同事需要搂搂抱抱？""行了，别瞎猜了。"我爸打断，"儿子，爸就问你一句，

你是真心想娶她吗？"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我还是答不上来。2.第二天中午，

陈哥约我见面。"钱我可以借你。"他点了根烟，"但我得告诉你一件事。""什么事？

""上周我在金融城的会所见过你女朋友。"他吐出一口烟，"跟周杰在一起。""周杰？

""投资公司的那个老板，开玛莎拉蒂的。"他看着我，"他们在包厢里，很亲密。

""可能是谈业务...""业务？"陈哥笑了，"手都摸到大腿上了，谈什么业务？

"我握紧拳头。"你确定看清了？""我确定。"他掏出手机，"这是我拍的照片。

"照片里，晓雯穿着黑色吊带裙，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腿上。那个男人的手搂着她的腰，

两个人有说有笑。"这...""兄弟，我知道你不想信。"陈哥按灭烟头，"但有些事，

你得面对现实。"我盯着那张照片，脑子一片空白。"你查过周杰吗？""查过。

"他打开一个文档，"周杰，35岁，已婚，老婆是个富二代。

他专门喜欢玩漂亮的年轻女孩，给钱大方，但从来不离婚。""那晓雯她...""她知道。

"陈哥点开另一张照片，"这是他们的聊天记录，周杰的前女友发给我的。"聊天记录里，

晓雯说："反正我也不指望你娶我，给钱就行。"周杰回："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我的手开始颤抖。"这记录哪来的？""周杰的前女友，也是被他骗了。"陈哥叹气，

"她想报复周杰，就把这些东西都爆出来了。""所以...晓雯一直都知道周杰已婚？

""不只是知道。"陈哥又翻出一条记录，"你看这条。

"晓雯发的："我男朋友要跟我订婚了，你能借我五十万吗？"周杰回："借什么借，

直接给你。"晓雯："真的吗？那我可以不订婚了。"周杰："别，你最好订婚。

订了婚再跟我在一起，更刺激。"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还有。

"陈哥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晓雯的信用卡账单。"账单上，消费记录密密麻麻。

"这一年她刷了八十多万，全是奢侈品。"他指着日期，"你看这笔，五万块的包，

是去年七月买的。""七月..."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她跟我说是她妈送的生日礼物。

""扯淡。"陈哥冷笑，"这笔账单的还款人是周杰。""他帮她还的？""对，

这一年她刷的八十多万，有六十万是周杰还的。"他看着我，"剩下二十多万，是你还的吧？

"我点点头。"兄弟，醒醒吧。"陈哥拍拍我的肩，"你只是个提款机。"我坐在那里，

一动不动。"钱我还是可以借你。"他站起来，"但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这个婚，

值不值得结。"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我妈在客厅等我。"想通了？""嗯。

""想通什么了？""这个婚，不结了。"我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不结就不结。

"她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这种女人不能要。""但我得先确认一件事。"我拿出手机，

"我要见见周杰。"3.约周杰见面比我想象的容易。陈哥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了我，

我发了条微信："我是晓雯的男朋友，想跟你谈谈。"他秒回："好啊，明天下午三点，

金融城咖啡厅。"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周杰比照片里更油腻，穿着一身名牌，

手腕上的表至少值五十万。"你就是晓雯的男朋友？"他打量着我，"看起来挺老实的。

""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他笑了笑，"就是觉得，晓雯的眼光挺特别的。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朋友呗。"他搅动咖啡，"怎么，她没跟你说过？

""我想听你说。""想听我说？"他靠在椅背上，"行啊，那我就实话告诉你。

我跟她在一起一年多了，花在她身上的钱，至少一百万。""一百万？""对啊。

"他掏出手机，"你看，这是我给她的转账记录。"转账记录里，从去年三月开始，

几乎每周都有一笔钱，少则一万，多则十万。"她跟我说，你只是她的提款机。

"他笑得很得意，"她真正喜欢的，是我。""那你为什么不娶她？""娶她？"他大笑，

"你在开玩笑吗？我老婆家里有两个亿的资产，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玩物离婚？""玩物？

""对啊，她不就是个玩物吗？"他收起笑容，"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要是真想娶她，

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什么准备？""她这种女人，永远不会满足。"他站起来，

"今天你给她六十万，明天她就会要一百万。后天呢？后天她就会嫌你穷，

继续找下一个凯子。""你...""别不信。"他拍拍我的肩，"我可是过来人。对了，

她有没有跟你说，她以前还有个男朋友？""什么男朋友？""姓李的，做生意的。

"他笑了笑，"被她榨干了，现在还欠着一屁股债呢。"他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我给晓雯打电话。"怎么了？"她声音很甜。"你在哪儿？

""在家啊，怎么了？""那能见个面吗？我想跟你谈谈。""谈什么？"她警惕起来，

"彩礼的事你搞定了吗？""搞定了。""真的？"她声音立刻兴奋起来，"那太好了！

对了，跪着递彩礼的事，你妈答应了吗？""答应了。"我说着违心的话。"那就好。

"她松了口气，"那你现在过来吧，我在林枫家。""林枫家？""对啊，

我们在商量订婚的事。"她顿了顿，"你直接过来就行，地址发你。"挂了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是时候该揭穿她了。林枫家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一百六十平米的大平层。

开门的是林枫，她看到我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晓雯让我来的。""哦。

"她让开门，"进来吧。"客厅里，晓雯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我进来，她笑着站起来。

"来啦？""嗯。""坐啊，别站着。"她拉着我坐下，"我跟林枫商量完了，

订婚那天的流程基本确定了。""是吗。"我看着她，"那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流程吗？

""当然可以。"她兴奋地打开手机，"你看，这是我做的PPT。

"PPT的第一页：《完美订婚宴流程》第二页：《彩礼交接仪式》她点开第二页，

母面前新郎父母说："请您将女儿嫁给我儿子"新娘父母接受彩礼全场鼓掌我看着这几行字，

心如死灰。"怎么样？"她眼睛发亮，"是不是很有仪式感？林枫订婚就是这样的，

来了三百多个宾客，都说特别震撼。""震撼？"我冷笑，"这叫侮辱。

"她脸色变了："你说什么？""我说，这叫侮辱。"我站起来，"你让我父母跪着递彩礼，

你觉得这是仪式感？""你..."她愣住了。"还有。"我掏出手机，"你能解释一下，

这是什么吗？"我把陈哥发给我的照片放在她面前。照片里，她坐在周杰腿上，笑得很开心。

她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从哪儿弄来的？""这重要吗？"我盯着她，"重要的是，

这是不是你？""我..."她张了张嘴，"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

"我把手机收回来，"解释你怎么骗我的钱，去养你的真男朋友？""什么真男朋友？

"她声音尖锐起来，"周杰只是我的朋友！""朋友？"我冷笑，"朋友会给你一百万吗？

"她愣住了。"你都知道了？""对，我都知道了。"我看着她，"我还知道，

你之前还有个男朋友，被你榨干了。""那是...""够了。"我打断她，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一句话。""什么话？""你从一开始，

就没打算嫁给我，对不对？"她沉默了。"对不对？"我提高音量。"对。"她突然笑了，

"对，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嫁给你。"旁边的林枫也笑了。"你以为你是谁？"晓雯站起来，

"你一个月挣多少钱？一万五？两万？""我...""周杰给我买个包就是五万。

"她冷笑，"你呢？你攒半年工资才能给我买个包。""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订婚？

""因为好玩啊。"林枫突然开口，"看你这个傻子为了她卖命，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我看着她们俩，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们是一伙的？""现在才反应过来？

"林枫笑得更大声了，"我告诉你，这一年她从你身上榨了多少钱，我们都记着呢。

二十二万，一分不差。""二十二万...""对啊，这些钱都被我们分了。

"晓雯得意地说，"一人一半，每人十一万。""你们..."我浑身发抖。

"别这么生气嘛。"林枫走过来，"你应该感谢我们，让你认清了现实。""认清现实？

""对啊，像你这种穷鬼，配得上晓雯这种美女吗？"她摸了摸晓雯的脸，

"你就应该老老实实找个普通女人，生儿育女，过你的平凡生活。""而晓雯呢？

"我看着她们。"晓雯当然要嫁给周杰了。"林枫笑道，"周杰说了，等他跟他老婆离婚，

就娶晓雯。""离婚？"我冷笑，"周杰今天下午刚跟我说，他永远不会离婚。

"晓雯的笑容凝固了。"你说什么？""我说，周杰今天下午亲口告诉我，

他永远不会为了你离婚。"我看着她，"在他眼里，你只是个玩物。""不可能！

"她尖叫起来，"他答应我的！他说会娶我！""他骗你的。"我掏出手机，

"不信你自己看。"我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

周杰的声音很清晰："我老婆家里有两个亿的资产，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玩物离婚？

"晓雯瘫坐在沙发上。"不...不可能...""还有。"我继续放录音，

"他说你这种女人，永远不会满足。今天要六十万，明天就要一百万。"录音里，

周杰还在说："而且啊，她以为我不知道，她背着我还在骗别的男人。那个姓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