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假玉风波古玩店小伙林凡，错把祖传假玉当真品，竟被首富千金苏晴当场拆穿。
“这作假手法，比我爷爷还老！”她笑得花枝乱颤。林凡羞愤难当，
却见苏晴掏出一张黑卡：“骗我一年，工资百万。”“假装我男友，气气我那联姻对象。
”林凡咬牙答应，没想到假戏真做，夜店里搂着苏晴的腰宣示***。首富父亲拍桌大怒，
联姻对象扬言报复。正当林凡准备跑路，苏晴却把他按在墙上：“演了这么久，
该付尾款了...用你的一辈子！”---“聚宝斋”里，
林凡正对着一块羊脂白玉佩哈着气，用麂皮绒布小心翼翼地擦拭，
眼神虔诚得跟庙里的小沙弥擦拭舍利子似的。阳光透过古玩店雕花木窗，恰好落在玉佩上，
那玉色温润，仿佛真有一层油脂要沁出来。“老祖宗哎，您可算给留了件真东西。
”林凡嘀咕着，心里盘算着这玩意儿要是出了手，
是不是能把隔壁整天放摇滚的理发店盘下来，让自己这半死不活的铺子清静清静。
店门“吱呀”一响，带进了门外槐树的几片落叶，还有一个穿着香奈儿新款套裙，
却扎着个利落高马尾的姑娘。她没看博古架上的瓶瓶罐罐，目光直接锁定了林凡手里的玉佩，
饶有兴致地凑了过来。“老板，这玉佩有点意思。”林凡精神一振，来了大主顾！这气质，
这行头，非富即贵。他立刻端出职业性的微笑，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矜持：“小姐好眼力，
祖传的，正经和田籽料，您看这油性，这白度……”姑娘，也就是苏晴，没接话，
只是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能上手吗？”“您请，小心着点就成。”林凡递过去，
心里美滋滋，看来今天要开张吃三年。苏晴拿着玉佩，对着光仔细看了看，
又用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边缘的纹路，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又舒展开，
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她抬起眼，看着一脸期待的林凡，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得肩膀直抖，花枝乱颤。“老板，你这‘祖传’的玩意儿，”她晃了晃玉佩，“作假手法，
怕是比我爷爷当年在潘家园练摊时见的那些还要老！”林凡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像是被速冻了的带鱼。“什……什么？”“你看这沁色，
”苏晴指尖点着玉佩上一处微黄的痕迹，“人工泡的，颜色浮在表面，没吃进去。
还有这雕工，线条软绵绵的，仿的是明工，可惜匠气太重，明朝的匠人可没这么‘温柔’。
再说了，这玉质……”她又掂量了一下，“看着油润，其实是高抛光的功劳，内部结构松，
轻飘飘的，真正的和田籽料，压手感不是这样的。”她每说一句，林凡的脸就白一分。
这些门道，他爷爷临终前只含糊说了句“是老物件，收好”，他自个儿琢磨了几年都当个宝，
没想到被人三言两语扒了个底儿掉。羞愤，尴尬，还有一种家传宝贝被否定的恼怒，
一起涌了上来，让他脖子都红了。“你……你胡说！”林凡梗着脖子，
试图挽回最后一丝尊严。苏晴止住笑，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戏谑看着他，也不争辩，
只是慢条斯理地从她那***款的铂金包里，掏出一张卡。不是普通的信用卡，通体黑色，
哑光材质，中间镶嵌着一小块低调的金属铭牌，在略显昏暗的店里，
似乎能吸收周围所有的光。林凡的眼睛瞬间直了。他虽然不认识具体是哪家银行的，
但这玩意儿，他只在地摊文学和都市传说里见过——黑卡！“这玉佩，是假的。
”苏晴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手指夹着黑卡，在林凡眼前晃了晃，
像逗弄一只被吓傻了的小猫，“但你这个人，挺有意思。怎么样，跟你谈笔生意？
”林凡脑子嗡嗡的，还没从“传家宝是假货”和“黑卡闪瞎眼”的双重打击中回过神来，
下意识地问：“什……什么生意？”“假装当我男朋友，为期一年。”苏晴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帮我应付家里安排的联姻，挡掉那些烦人的苍蝇。
工资嘛……一年，税后这个数。”她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林凡试探着问，
觉得这价码对于“演戏”来说，已经相当魔幻了。苏晴嫌弃地撇撇嘴：“两百万。表现好，
有奖金。”林凡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站稳。两百万！他这破店辛辛苦苦十年也未必赚得到！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强的金钱诱惑交织在一起，刚才那点羞愤瞬间被冲到了太平洋。
他看着苏晴那双带着笃定和些许顽皮的眼睛，
又瞥了眼那张能买下他整个身家性命外加祖宗十八代的黑色卡片，把心一横，牙一咬：“行！
演戏是吧？我专业对口！保证比真的还真！”“成交。”苏晴满意地把黑卡收回去，
随手把那只“祖传假玉”塞回林凡手里，“这个，留个纪念。明天上午十点，
市中心‘云顶’咖啡厅，详谈‘演出细则’。别迟到。”2 戏假情真说完，她转身，
高马尾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带着一阵香风走了，留下林凡一个人在店里，
对着那块此刻显得格外讽刺的假玉佩，半天没动弹。接下来的日子，
林凡体验到了什么叫“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苏晴给他置办行头，从西装到腕表，
全是他不认识logo但知道肯定死贵的那种；教他礼仪，怎么走路，怎么用餐，
怎么在那些他只在财经新闻上见过的名字面前，保持一种既不卑不亢又略带疏离的姿态。
林凡学得飞快，他脑子不笨，在古玩店练就的察言观色本事此刻全用上了。
他陪着苏晴出入各种高级场所，酒会、慈善晚宴、私人画廊开幕。
面对苏晴那位气场两米八、眼神能刮骨疗毒的首富爸爸苏承岳，他能硬着头皮，
在对方“家里做什么的？”“对未来有什么规划？”的灵魂拷问下，
编出一套“祖上书香门第，目前自主创业指古玩店，致力于传统文化传播”的瞎话，
虽然苏承岳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在审视一件有待鉴定的高仿元青花。
他也见过了那位“联姻对象”，宏远集团的少东家赵铭。那是个眼神阴鸷的年轻人，
看林凡的时候，毫不掩饰那种自上而下的鄙夷和敌意，几次“偶遇”，言语间的敲打和威胁，
林凡都假装没听懂，笑嘻嘻地挡了回去，心里却直打鼓。这戏，越演越心惊肉跳。
转折发生在一家会员制的高端夜店“Muse”。灯光迷离，音乐震耳欲聋。
苏晴大概是喝了点酒，又或许是受够了赵铭阴魂不散的视线，在舞池里，她突然贴近林凡，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喂，临时男友，表现的时候到了。”林凡还没反应过来，
苏晴已经拉着他的手，环上了她纤细的腰肢。那一瞬间，林凡身体有点僵，
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腰线的弧度。周围音乐鼓点躁动，
赵铭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从卡座方向射过来。也不知道是酒精上头，
还是连日来的憋屈与扮演积攒的情绪找到了出口，
抑或是……怀中这具身体带来的触感过于真实，林凡心一横，搂着苏晴腰的手紧了紧，
将她更近地带向自己，几乎半拥在怀里。他抬起头，迎着赵铭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个混合着挑衅和占有欲的笑容，清晰无误地宣示着***。苏晴似乎愣了一下，
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将头轻轻靠在了他肩膀上。那一刻，林凡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这戏，好像有点投入过头了。果然，第二天，苏承岳一个电话把苏晴叫回了家。
林凡在“聚宝斋”里坐立不安，总觉得要大难临头。傍晚时分，苏晴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我爸拍桌子了，”她往林凡那把黄花梨圈椅上一坐，揉了揉眉心，
“说我要是不跟赵铭好好相处，就冻结我所有账户，把我从项目里踢出去。
”林凡喉咙发干：“那……赵铭那边？”“他？”苏晴冷笑一声，“放话说，
要让你这‘小白脸’在圈子里混不下去，让你那破店明天就关门。”林凡腿肚子有点转筋。
两百万虽好，也得有命花啊！首富的怒火，富二代的报复，
这哪是他一个小古玩店老板能扛住的？他深吸一口气，开始默默盘算：店里现金还有多少？
现在订火车票还来得及吗？是去云南边境躲躲还是直接出国？“那个……苏小姐，
”林凡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艰难开口，“你看，这情况，比我们当初预想的要……复杂。
赵公子那边，还有令尊……我继续待着，恐怕对你不利。要不，之前的工资我不要了，
咱们这合同……提前终止？”他说着，就想起身去里间收拾他那几件不值钱的家当。
刚迈出一步，手腕却猛地被一股力量抓住。苏晴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一把将他拽住，
用力一推。林凡猝不及防，后背“咚”地一声撞在了博古架旁的砖墙上，
震得架上的一个乾隆时期的民窑粉彩小碟他确定这次是真品差点掉下来。他惊魂未定，
苏晴已经逼近，一只手撑在他耳侧的墙上，将他困在她与墙壁之间。她仰着头，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和疏离的明眸，此刻却燃着灼人的光，直直地盯着他。“想跑？
”苏晴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林凡，戏演了这么久，观众都入戏了，
你现在想撂挑子？”林凡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壁咚”和质问搞蒙了，
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这风险太大了，我……”“少废话！”苏晴打断他，
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那笑容不再是最初的戏弄，也不是社交场上的敷衍，
而是带着一种猎人锁定猎物般的狡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演了这么久，
”她微微踮起脚尖，气息拂过他的下巴，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该付尾款了……”林凡大脑一片空白，只看到她的脸在眼前放大，心跳如擂鼓。
“……用你的一辈子！”3 尾款生话音落下，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只剩下古玩店里淡淡的檀香，窗外隐约的车流声，还有两人之间，
那骤然缩短到几乎为零的距离，以及彼此清晰可闻的、有些混乱的呼吸声。
林凡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双眼睛，那里面映照着他自己目瞪口呆的傻样。尾款……一辈子？
这买卖，好像……彻底跑偏了？那把他按在墙上的手，力道没有丝毫放松。
林凡脑子里“嗡”地一声，像是有口青铜大钟在他颅内狠狠撞了一下。尾款？一辈子？
这计价单位跨度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他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只能愣愣地看着苏晴。她那双眼，平日里总像藏着星子，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狡黠，
此刻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他看不懂，或者说不敢看懂的情绪。壁咚他的手臂纤细，
力道却不容置疑，隔着薄薄的衬衫料子，他能感觉到她掌心传来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