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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重回七我亲手撕碎妻子的美人计》是不赚一个亿不收手的小内容精选:故事主线围绕张军,苏澜,卫平展开的虐心婚恋,白月光,年代,虐文,重生小说《重回七我亲手撕碎妻子的美人计由知名作家“不赚一个亿不收手”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27110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1:55: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回七我亲手撕碎妻子的美人计
主角:苏澜,张军 更新:2025-10-28 13:4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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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你今天去厂里,可千万要小心那台三号冲压机,我这右眼皮跳得厉害。”
女人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我不是死了吗?
死在那场吞噬了一切的大火里,被烧得面目全非,最后被定性为一场意外,而我,是那个为了抢救集体财产而牺牲的英雄。
多可笑的英雄。
我用命,给他人的嫁衣添上了一抹最浓烈的红。
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妻子苏澜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正俯身,替我整理着的确良衬衫的领子,动作温柔,可我却从她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看到了一丝藏不住的急切和……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期待我像上一世那样,傻乎乎地走进那个为我量身定做的死亡陷阱。
我没死,我回到了1975年10月12日,我命运转折的这一天。
就是今天,我会被调去操作那台老旧的三号冲压机。
就是今天,厂里的技术员,那个从城里来的知青张军,会“不小心”把一桶机油洒在我脚边。
也就是今天,苏澜会“碰巧”来厂里给我送饭,然后在我“意外”被机器绞断手臂,血流不止,最绝望的时候,张军会“挺身而出”,成为救下我的“英雄”。
从此,在所有人眼里,尤其是在我儿子卫平眼里,张军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一个可以随意出入我家,一个可以和我妻子眉来眼去,一个可以让我儿子开口叫他“张爸爸”的恩人。
而我,一个断了手臂的废人,只能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最后在两年后那场“意外”的大火里,彻底从他们的世界里消失。
“卫国,想什么呢?快点吧,要迟到了。”
苏澜推了我一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我回过神,对上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半分担忧,只有算计。
上一世的我,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一辈子。
我默默地从床上坐起来,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的“关心”。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澜脸上的温柔有点挂不住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穿上鞋,“没什么,就觉得你今天话有点多。”
苏lan的脸色瞬间僵硬。
我没再看她,径直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冷水,从头顶浇了下去。
冰冷的井水让我瞬间清醒,也浇灭了我心中那最后一点对过往的眷恋。
身后传来苏澜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卫国!你发什么疯!”
我抹了把脸,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清醒一下,不然等会儿上班没精神。”
我的平静,显然比发疯更让她不安。
她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拿起桌上的窝窝头,转身就走。
“站住!”苏澜叫住我,“我的话你听见没有!离那台三号冲压机远一点!”
她又在重复这句话。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叮嘱”我的。我当时还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她是真的在关心我。
可现在我明白了,这根本不是关心,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理暗示。
她越是强调让我远离,就越是想把我的注意力引到那台机器上去,让我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防备。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知道了。”
我扔下这三个字,大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身后的门被重重地摔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像是在宣泄着主人的不满和惊慌。
走在去轧钢厂的土路上,晨风吹在湿透的衣服上,冷得刺骨,可我的心却是一片火热。
老天爷让我重活一回,不是让我来重复痛苦的。
苏Lan,张军,你们欠我的,欠我儿子卫平的,我要让你们,加倍偿还!
到了厂里,车间里已经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味道。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师父,车间主任老王,他正黑着脸训斥一个年轻的工人。
我刚走过去,老王就看到了我,招了招手,“卫国,你过来一下。”
我心里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
“主任。”
老王递给我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猛吸了一口,才开口说道:“卫国啊,今天得辛苦你一下。二号冲压机的李师傅家里有急事请假了,他那活儿催得紧,只能你先顶上去了。”
我没有说话。
老王以为我不想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二号机床有点旧,脾气不太好,但整个车间,除了李师傅,也就你玩得转。放心,这月的奖金,我给你算双份。”
不是三号冲压机?
情节变了?
我脑子里飞速旋转。上一世,明明是三号机。
我下意识地朝着车间的另一头看去。
那个穿着干净工作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人,不正是张军吗?
他正站在三号冲压机旁,和一个工人说着什么,眼神却不时地往我这边瞟。
看到我望过去,他立刻移开了视线,假装在认真检查机器。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如果计划是在三号机上动手,为什么我会被调去二号机?
难道是我早上反常的态度,让苏澜起了疑心,他们临时改变了计划?
“卫国?卫国?”老王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
我立刻回过神,“行,主任,没问题,我这就过去。”
老王欣慰地点点头,“好小子,我就知道你靠得住。”
我走向二号冲压机,路过三号机的时候,张军正好转过身。
我们四目相对。
他对我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和我记忆里那个“谦谦君子”一模一样。
“卫国哥,今天这么早。”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脚步没有停。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能感觉到,那道黏在我背后的视线,充满了审视和疑惑。
到了二号机床前,我开始做开机前的检查。
这台机器确实比我平时操作的一号机要老旧得多,很多零件都有磨损的痕迹。
但对我来说,这都不是问题。
我闭上眼,上一世操作这台机器的记忆就涌了上来。每一个旋钮的松紧,每一处异响的来源,我都了如指掌。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计划改变了,但目的不会变。他们仍然想让我“出事”。
既然如此,我就将计就计。
我没有立刻开动机器,而是从工具箱里拿出扳手和锤子,开始对机器进行调试。
我的动静不小,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卫国,你干嘛呢?这都快上班了,还鼓捣什么?”
“是啊,王主任不是让你赶紧开工吗?”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机器有点问题,不调好就开工,万一出了事谁负责?”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
安全生产,这可是厂里天天挂在嘴边的头等大事。
没人敢拿这个开玩笑。
就在这时,张军走了过来。
他皱着眉,一副技术权威的派头,“卫国同志,这台机器我早上刚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你这样擅自调动,要是出了故障,可是要负责任的。”
他开口,就是一股官腔。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直视着他。
“张技术员是吧?你说没问题,就真的没问题了?”
我的语气很不客气,充满了挑衅。
张军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
在厂里,他可是众星捧月的存在。长得白净,又是大学生,技术好,嘴巴甜,谁见了他不客客气气的?
我一个普通工人,居然敢当众顶撞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张军的脸沉了下来,“我是在提醒你,注意操作规范!”
“操作规范?”我冷笑一声,指着机器上一处不起眼的连接轴,“那请问张技术员,这个连接轴的螺丝松动了,算不算安全隐患?按照操作规范,是不是应该立即停机检修?”
张军的视线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脸色瞬间变了。
那颗螺丝,确实松了。
虽然只是松了半圈,但在高速运转的冲压机上,这足以引发一场严重的事故。
周围的工友们也看到了,顿时议论纷纷。
“还真是松了,我的天,这要是开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张技术员不是说刚检查过吗?怎么没发现?”
“就是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张军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隐患他明明做得天衣无缝,需要机器运转至少半个小时,在巨大的离心力下才会彻底脱落,怎么会被卫国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根本不知道,上一世,我就是因为这个小小的螺丝,差点把命丢在这里。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这只是一个开始。
张军,苏澜,你们精心编织的网,今天,由我来亲手撕碎。
我不再理会他,拿起扳手,三两下就把那颗松动的螺丝拧紧了。
然后,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按下了机器的启动按钮。
轰鸣声再次响起,二号冲压机平稳地运转起来,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响。
事实胜于雄辩。
张军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像吞了一只苍蝇。
他想发作,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周围工友们看他的眼神,也从原来的尊敬,变成了怀疑和鄙夷。
一个技术员,连这么明显的安全隐患都检查不出来,还差点害了工友,这算什么技术权威?
我能感觉到,张军那怨毒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没有回头,专心致志地操作着机器。
但我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们精心策划的一场“英雄救美”的大戏,还没开场就被我搅黄了,他们怎么可能甘心?
接下来,他们会做什么?
我一边干活,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快到午饭时间了,车间的喧闹声渐渐小了下去。
我关掉机器,擦了擦手上的油污。
果然,苏澜的身影出现在了车间门口。
她提着一个饭盒,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径直朝我走来。
“卫国!”
她离我还有几步远,就高声喊道,生怕别人听不见。
“我听说你今天被调去操作二号机了?你没事吧?我担心死你了!”
她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那副关切的模样,演得惟妙惟肖。
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了真相,恐怕连我都会被她骗过去。
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能有什么事?”
我的冷淡,让苏lan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僵。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张军,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打开饭盒,里面是白米饭和一盘炒鸡蛋。
在这个年代,这已经是难得的好伙食了。
“快吃吧,都凉了。”她把筷子递给我,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没有接。
“我不饿。”
苏澜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卫国,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从早上开始就阴阳怪气的!”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苏澜,你觉得我在闹别扭?”
“不然呢?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我跟张军同志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你别胡思乱想!”她急切地解释着,反而更像是不打自招。
“我什么都没说,你急什么?”我反问她。
苏澜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张军走了过来。
他换上了一副关心的面孔,“嫂子来了?卫国哥,你真是好福气。嫂子,你别跟卫国哥一般见识,他今天可能心情不好。”
他这话,明着是劝解,暗着却是在火上浇油,暗示我无理取闹。
苏澜立刻就坡下驴,委屈地红了眼圈,“张技术员,你快帮我劝劝他吧,我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好一出夫妻情深,旁人解围的戏码。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一次次地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惺惺作态的男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拿起饭盒,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走到车间的垃圾桶旁,手一斜,白花花的米饭和金黄的炒鸡蛋,全都倒了进去。
整个车间,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这个年代,浪费粮食,是天大的罪过。
更何况,还是白米饭和炒鸡蛋!
苏澜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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