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胎进了女儿肚子里

我死在女儿林余打来求助电话的那一秒，大卡车碾过了我的身体。

再睁眼时发现自己成了女儿体内正在成型的胎儿。看着她在矫正学校被教官踩碎手指，

我也愤怒地撕扯着脐带，这个叛逆的女儿是该受点教训了。

直到我听见大女儿在探视时对她说：“你妈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而教官也在他们的交代下再度重点关照林余。这一刻，我在子宫内悔疯了。

1我的车和大卡车相撞了，我的身躯被大卡车碾过。就在前一秒，

我还在不耐烦地应付着小女儿林余从矫正学校偷偷打来的求助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绝望：“妈，我真的受不了了，这里好可怕，你接我出去好不好？求你了，妈。

”和往常无数次一样，我认为她是在矫情，是在无理取闹，

是想逃避那所全封闭管理学校的管教。“林余，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送你进去是为了你好！

让你学会规矩，磨磨你的性子！吃点苦怎么了？不要那么娇气！

不要发生一点小事就打电话回来哭诉！”“妈！不是的！

你听我说……”她的哭喊声被一声更加震耳欲聋的巨响切断。然后，就是现在。再睁眼时，

我嘴里本能地含着一条富有韧性的带子，下意识的啃咬，

有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紧接着，一阵极其刺耳的起床铃声猛地炸响，

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的感知。天光未亮，宿舍铁门被挨个踹开，女孩们慌乱起床，

抱起搪瓷脸盆争先恐后冲向洗漱间。在短暂的混乱奔跑中，我寄居的这具身体摔倒了。

脸盆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借着那摊水微微晃动的模糊倒影，我看见了那张脸，

我小女儿林余。那一刻，我的大脑像是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随即是翻江倒海般的震怒。

我死了，然后转世投胎，成了我女儿林余肚子里的胎儿。她果然没有学乖，

居然在这所以严格管教著称的学校里，把自己弄大了肚子。她才十九岁，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是把我们林家的脸面，也把我过去对她所有的期望，都按在地上摩擦。

想到她过去种种不服管教，甚至在我面前屡次陷害她姐姐林明珠的行为，

这股怒火更是无法遏制，燃烧得我几乎要失去理智。我发狠地扯过脐带，狠狠地咬了下去。

同时，我用尽全部的力量，疯狂地蹬踹着四周。我要让她痛，要让她知道羞耻，

要惩罚她的不自爱。林余吃痛地尖叫一声，猛地捂住肚子，蜷缩着蹲在了地上，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就在这时，

一股巨大的外力猛地踹在她的腰侧。羊水起到了良好的缓冲作用，

我在里面不受控制地翻滚了几圈，并未感到直接的疼痛。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林余的痛楚，

她痛得浑身发抖，连牙关都在打颤。教官半跪下来，毫不留情地一把薅住林余的头发，

迫使她痛苦地仰起头，面对着他冰冷的目光。“林余，长记性了没？今天是家长开放日，

给我放聪明点，乖乖的别作妖。”说完，他松开手，然后踩着林余的手背走了过去。

林余像一条死狗，瘫在地上好一会儿，身体因为疼痛而无法抑制抽搐。过了半晌，

她才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周围的女孩们噤若寒蝉，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麻木，没有人敢上前扶她一把，迅速洗漱完毕，从她身边匆匆经过，

跑去集合。林余也不敢有丝毫耽搁，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踉踉跄跄地，

忍着腹部和手上的剧痛，跟了上去。看着这一切，我心里除了愤怒，

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肯定是林余在学校里又闯了什么祸，行为不端，劣迹斑斑，

就像在家里她总是不停地撒谎、偷钱、陷害她姐姐林明珠一样，才会被教官如此厌恶和针对。

我甚至觉得，教官这样的管教虽然粗暴直接，但是有必要的。

对于林余这种屡教不改的问题少女，只有这种严厉的手段，才能震得住她。

2那个刚才踹了林余的教官，此刻背着手，扫过每一个学生的脸，带着审视和威压。“今天，

是个好日子。家长开放日。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心里憋着话，盼着这一天，

想着能跟家里人说道说道。”他的话音顿了顿，“但是！”他猛地提高音量，

把不少学生吓得一哆嗦，“我警告你们！都把招子给我放亮一点！什么话该说，

什么话不该说，都给我在肚子里掂量清楚了！掂量掂量后果！”“要是被学校发现，

谁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了不该说的，捅了篓子，那么，特制教室随时恭候着你们。

那里的特色课程，保证让你们终身难忘。”他几步走到林余面前：“林余，你说是不是？

特制教室的滋味，怎么样啊？这才过去几天，就没记性了？”林余被突然点名，

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缩进衣领里，

双手紧紧攥着单薄的校服裤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大气都不敢喘。看她这副鹌鹑样子，

畏畏缩缩，我又是一阵气不打一处来。不愧是从小养在乡下，没在我眼前精心教养过的，

就是一股子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哪有一点她姐姐林明珠从小精心培养出的端庄大方？

想到大女儿明珠，我的心不由得一阵伤感。我死了，明珠该有多伤心？她从小就格外依赖我，

我们母女感情深厚。今天既然是家长开放日，我的丈夫林培明和林明珠应该会来的吧？

想到或许能通过林余的眼睛，见到我心心念念的明珠，我才稍稍有了一丝雀跃和微弱的暖意。

然而，预想中明珠因丧母而憔悴悲伤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甚至，

连林培明脸上一丝丝的悲戚和沉重，我都找不到。林明珠穿着一身正红色羊绒连衣裙，

刺得我眼睛生疼。她气色好得惊人，脸颊红润。林余在看到林明珠的那一刻，

身体猛地僵住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下一秒，她猛地冲了上去，

在所有家长和学生惊愕的目光中，一把将正言笑晏晏的林明珠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我在肚子里也气得几乎要爆炸。这个林余，果然是个天生的祸害，冥顽不灵，都这种时候了，

身处这种境地，她竟然还忘不了欺负她姐姐。我必须要惩罚她，

我再次在她子宫里疯狂地翻滚、踢打，用我能想到的一切方式，发泄着我的怒火和失望。

我恨铁不成钢，恨她为什么永远学不会明珠的半分懂事。很快，林余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冷汗像打开了闸门，瞬间浸湿了她单薄的后背衣衫。

她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搅在一起，痛得她眼前发黑，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直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不住地颤抖。林培明上前一步，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怒气，重重地扇在林余早已毫无血色的脸颊上，

把她打得整个人歪倒在地，嘴角立刻渗出了一缕鲜红的血丝。打得好，我心里暗暗叫道，

她就该被这样严厉地教育。可下一秒，林明珠弯下腰，说：“林余，你妈死了，知道吗？

车祸。当时她手机占线，就是在接你这个扫把星的电话。”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仿佛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林明珠慢条斯理地继续说着：“下一个，我要弄死的就是你。

再也没有人能阻挡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林培明叫来教官。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因为腹部剧痛而痛苦呻吟的林余，对李教官吩咐道：“李教官，

这孩子你也看到了，屡教不改，品行恶劣至极，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动手推她姐姐。看来，

之前的管教还是太轻了，太仁慈了。今天，还得再辛苦你，好好地、深入地教育教育她，

不用留任何余地。务必让她，彻底记住教训。”李教官连连点头：“林先生您放心，

我们一定重点关照，保证让她印象深刻，以后再也不敢犯浑。”林培明满意地点点头，

搂着林明珠的肩膀，离开了会见区。林明珠的话语在我脑海里疯狂地回荡。我的死，

难道不是意外？3李教官粗暴地拖着几乎无法行走的林余，走进了那间特制教室。这一次，

我清晰地感受到了这间屋子带给林余的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她被粗暴地扔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手脚被牢牢地捆住，勒出了深深的红痕。然后，

他打开了一束极其刺眼的聚光灯，直直地照射在林余脸上。她被强光刺激得瞬间闭上双眼，

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鬓角流进头发里。“怎么就学不乖呢？

”李教官慢条斯理地抽出裤腰上的牛皮腰带，然后用冰凉的皮带梢，

一下下轻轻地抽打着林余的脸颊，“你家人可是说了，你就是天生犯贱，骨头轻，欠收拾，

就该被这么对待。”说着，他扔掉皮带，开始动手撕扯林余身上那套早已洗得发白的校服。

单薄的上衣被撕开，纽扣崩落，滚到黑暗的角落。接着是下装的裤子。

林余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冰冷刺骨的空气和那束残忍的聚光灯下，她不再挣扎，

甚至连呜咽声都停止了，只是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某处虚无的黑暗，

默默地流泪，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离开。李教官粗糙的手，

在她年轻而稚嫩的身体上抚摸，游走，带着令人作呕的狎昵和占有欲。我震惊得无以复加，

灵魂都在剧烈地颤抖。怎么会这样？这就是学校的管教？林余她肚子里的孩子，

难道就是被侵犯的结果？巨大的悔恨、心痛和前所未有的愤怒瞬间淹没了我。我的女儿，

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就算她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对，

就算她曾经撒谎、偷钱、顶撞我、陷害明珠，她也绝不应该遭受这样非人的禽兽不如的对待。

而我这个母亲，竟然是亲手把她送进这个魔窟，把她推到这些恶魔手中的帮凶。我哭了。

我不再攻击她，反而徒劳地想要靠近她，想要抚摸她，想要用我这微不足道的方式，

给她一丝一毫的安慰和温暖。母女连心，在这一刻，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她所承受的屈辱、痛苦、绝望和那死寂般的麻木。就在李教官狞笑着，

脱掉自己的外套，要进一步压下来侵犯她时，门板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

一个穿着同样蓝白色校服的男生，拎着一根木质棒球棍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抡起棍子，

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向李教官毫无防备的后脑。男生看也没看他死活，

脱下自己身上还算干净的校服外套，用力裹住林余赤裸的身体。然后，

迅速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皮带束缚。她任由他拉着，借助他的力量，挣扎着站起来，

腿脚依旧发软，但求生本能让她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冲出了这间充满罪恶和绝望的特制教室。

我在肚子里，用尽我全部的意念，所有的能量，为他们鼓劲，祈祷。跑！快跑！我的女儿！

你一定要逃出去！逃离这个吃人的魔窟！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

4浓重的夜色成了他们此刻最好的掩护。名叫陈默的男生对书院的布局和监控死角极为熟悉，

他紧紧拉着林余的手，带着她在建筑物投下的阴影里灵活地穿梭，绕过巡逻的岗哨，

一路跑到书院最外围的一段围墙边。那里，有一个极其隐蔽的狗洞。“快！从这里钻过去！

外面是荒地，穿过荒地就是废弃的老公路！”陈默压低声音，语速极快，警惕地回头张望。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她趴下身子，忍着全身的疼痛，尽可能地缩小身体，

艰难地从那个狭窄的狗洞中钻了出去。陈默紧随其后。围墙外，蜿蜒向远方未知的黑暗。

寒风更加凛冽，吹打着他们单薄的衣衫。他们不敢有片刻停留，手拉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