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爸妈领养的病娇女儿

1我在成都一家不入流的广告公司写文案。每天挤地铁、吃外卖、被客户虐，

活得像个标准都市社畜。唯一值得炫耀的是这张脸——至少我这么认为。镜子里的我，

眉清目秀，鼻梁高挺，笑起来带点痞气。女友小薇说，我这种长相，

属于“看起来不太靠谱但让人想冒险”的类型。今天周五，我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盘算晚上去哪家酒吧消遣。手机震动，老妈发来语音：“墨墨，周末回家吃饭，有惊喜。

”我回复：“妈，惊喜还是惊吓？上次你说惊喜，结果是给我介绍相亲对象，

那姑娘体重顶我两个。”“这次不一样。”老妈神秘兮兮。我没多想，下班后开车回爸妈家。

他们住在成都老小区，梧桐树遮天蔽日，夏天知了吵得人头疼。推开家门，饭菜香扑鼻而来。

老妈从厨房探头：“墨墨，快叫妹妹。”我愣住。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孩，白衣裙，

黑长直，眼睛大得像动漫人物。她怯生生看我，手指绞在一起。“这谁？”我问。

老爸放下报纸：“芳芳，我们领养的女儿。以后是你妹妹。”我差点笑出声。“爸妈，

你们搞什么？农村人还兴这个？”老妈瞪我：“芳芳命苦，爸妈都没了。

我们在老家看她可怜，就带回来了。”芳芳站起来，鞠躬：“哥哥好。”声音软糯，

带点川普腔。我打量她——瘦，白，五官精致得像瓷娃娃。

我凑近老妈耳边：“该不会是你私生女吧？”老妈拍我头：“胡说八道！”饭桌上，

芳芳低头扒饭，不怎么夹菜。我职业病发作，讲起荤段子：“知道为什么成都美女多吗？

因为辣味促进血液循环，皮肤好……”芳芳脸涨红，呛得咳嗽。老妈又拍我头：“注意点！

”晚上我睡沙发——我的房间让给芳芳了。半夜尿急，迷迷糊糊起身，

撞见芳芳站在卫生间门口。她穿白色睡裙，长发披散，吓我一跳。“哥哥，”她说，

“马桶坏了。”我修马桶时，她站旁边看。气氛诡异。我找话题：“你来成都习惯吗？

”“习惯。”她停顿，“有哥哥在就好。”我回头，她眼神直勾勾盯着我。我打个寒颤。

这姑娘，有点怪。第二天带芳芳逛成都。她换牛仔裤白T，清新得像高中生。路过春熙路，

好多男人看她。我得意——虽然只是妹妹，但美女在身边总有面子。“哥哥很受欢迎？

”她问。我炫耀：“那当然。上周还有姑娘送我巧克力。”她眼神暗下：“哥哥不能谈恋爱。

”我乐了：“为啥？”“因为……”她低头，“会受伤。”我当她开玩笑，

揉她头发：“小丫头懂什么。”她突然抓住我手：“我懂。”力道之大，捏得我生疼。

我愣住。她很快松开，恢复怯生生模样。我安慰自己——她想多了。周末结束，我回出租屋。

芳芳站门口送我，眼神不舍得像生离死别。晚上，我约小薇喝酒。她是杂志编辑，

文艺女青年。我讲芳芳的事，她感兴趣：“病娇少女？有意思。你多观察，写下来当素材。

”我喝口啤酒：“观察什么？那丫头怪怪的。”“比如？”“比如她总盯着我看，像监视。

昨天我刷牙，她突然出现在镜子里，吓死我了。”小薇笑：“可能喜欢你。

”我翻白眼：“别乱说，她是我妹。”“没血缘关系。”小薇眨眼，“养成系，

现在流行这个。”我没当真。但接下来几周，芳芳确实越来越怪。我每周末回家，

她总在门口等。我换女朋友快，每次带不同的姑娘回家，芳芳就闹脾气。

有次我带女友回家吃饭，芳芳在汤里放太多盐，咸得那姑娘直喝水。女友走后，

芳芳得意笑：“哥哥，她不适合你。”我恼火：“你搞什么？”她眨眼：“为你好。

”最吓人的是上周。我半夜回家，发现芳芳坐我床上，抱我的枕头。我开灯，

她揉眼：“哥哥，我梦游。”我毛骨悚然。“你梦游到我床上？”她无辜点头。“怕。

”我无奈，抱被子睡沙发。后来我在门上加锁。老妈骂我冷漠，我说：“防贼。”好吧，

我承认芳芳不全是缺点。她做饭好吃，特别是回锅肉，比饭店还棒。她记得我生日，

送我手织围巾。我感冒，她熬夜照顾。有妹妹的感觉，不赖。但那天的事，让我彻底怕了。

我带新女友小林回家。小林是幼师，温柔可爱。我们在客厅看电影，芳芳坐旁边剥橘子。

看到恐怖片高潮，小林扑我怀里。芳芳突然扔下橘子，回房摔门。小林尴尬：“她怎么了？

”我干笑：“青春期。”送走小林，我敲芳芳门：“没礼貌！”门开，芳芳拿剪刀，

眼神冰冷。“哥哥，”她说，“你让她抱你。”我后退：“你拿剪刀干嘛？”“剪布。

”她微笑，“做娃娃。”我松口气。“以后别这样。”她点头：“只要哥哥不碰别人。

”我当夜没睡好。第二天上班，发现午餐便当里菜被摆成心形。我拍照片发家庭群：“妈，

你搞浪漫？”老妈回：“芳芳做的。”我愣住。同事小李凑过来看：“女朋友做的？真恩爱。

”我尴尬：“我妹。”小李羡慕：“德国骨科？”我骂他滚。下班回家，

发现芳芳在我出租屋楼下等。我吃惊：“你怎么来的？”“公交。”她提保温桶，

“炖了鸡汤。”我感动又困惑。“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妈妈说的。”她递桶，

“趁热喝。”我邀她上楼，她摇头：“哥哥喝完就好。”她走后，我喝鸡汤，味道鲜美。

但晚上发现手机不见了——明明放口袋的。用同事手机打过去，关机。奇怪。周末回爸妈家，

芳芳迎上来：“哥哥，手机落我这儿了。”我愣住：“怎么在你那儿？”“那晚你忘车上了。

”她微笑，“我给你收好了。”我检查手机，没异常。但相册有张新照片——我睡颜照，

角度诡异像偷拍。我问芳芳，她茫然：“不知道啊，可能妈妈拍的。”我半信半疑。

更怪的是，我陆续发现东西不见——打火机、旧衬衫、甚至牙刷。我问芳芳，

她总无辜：“没看见。”小薇分析：“病娇典型症状——收集心爱之人物品。”我背脊发凉。

“怎么办？”“享受。”她笑，“多少人求之不得。”我笑不出来。昨天回家，

芳芳在翻我书包。我生气：“找什么？”她镇定：“哥哥的脏衣服，我洗。

”我抢过书包：“以后别动我东西！”她眼圈红，我心软。晚上，她敲门：“哥哥，聊天吗？

”我放她进。她坐床边，我坐椅子——保持距离。“哥哥讨厌我？”她问。“不讨厌，

但……”我斟酌，“我们需要界限。”“什么是界限？”“比如，你不能进我房间，

不能动我东西，不能管我交女友。”她低头：“可我爱你。”我愣住。“兄妹的爱？

”“女人的爱。”她抬头，眼神灼热，“从第一眼就爱。”我头皮发麻。“芳芳，你是我妹。

”“不是亲的。”她靠近，“我可以当女朋友。”我后退：“别胡说！”她突然扑来吻我。

我推开，逃出房间。那夜，我睡网吧。今早回家，爸妈严肃坐客厅。芳芳哭红眼。

老妈骂：“郑墨，芳芳说你昨晚欺负她！”我惊呆。“我欺负她？

”芳芳抽泣：“哥哥想亲我，我拒绝，他生气……”我百口莫辩。老爸摔杯子：“畜生！

”我瞪芳芳，她躲在老妈身后，嘴角微扬——那笑，只有我看见。我明白了。这姑娘不是怪，

是病。危险，但有趣。2芳芳的诬陷像一根刺扎进我心里。爸妈看我的眼神带着怀疑，

这是我二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老爸摔碎的茶杯碎片还散在地上，像我们刚刚破碎的信任。

“爸，妈，你们真的相信我会做这种事？”我声音沙哑。

老妈眼神躲闪：“可芳芳她……”“她撒谎。”我盯着躲在老妈身后的芳芳，

她嘴角那抹得意的微笑早已消失，换上一副受惊小兔般的表情。演技真好。老爸点烟，

手在抖。“墨墨，你先回去。这事我们慢慢弄清楚。”我明白，这是逐客令。我抓起外套，

头也不回地出门。电梯里，我对着镜子看自己——头发凌乱，眼睛充血。郑墨啊郑墨，

你也有今天。回到出租屋，我灌下一瓶啤酒，脑子乱成一团。

小薇发来消息：“周末去青城山吗？”我回：“有事，不去。”手机很快响起，

小薇直接打来视频。“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小薇瞪大眼睛：“哇，真正的病娇！我早就说过。”“现在不是兴奋的时候。我爸妈不信我。

”“需要我帮你证明吗？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在聊天。”我愣住。“你怎么知道是那天晚上？

”小薇停顿一下：“你上周不是说带女友回家是周五吗？”我揉太阳穴，可能我记错了。

挂断电话，我又开了一瓶啤酒。夜深了，成都的灯光从窗户透进来，在地上拉长影子。

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回头却只有空荡的房间。一周后，老妈打电话来，语气尴尬：“墨墨，

回来吃饭吧。芳芳想你了。”我冷笑：“她想我？是想再陷害我一次吧。”“别这么说。

她是你妹妹。”最终我还是回去了。一进门，芳芳就扑过来抱我：“哥哥，对不起。

”她头发有淡淡的桃子香，和我用的洗发水一样。我推开她：“演够了没？”老妈瞪我。

饭桌上，气氛凝重。芳芳不断给我夹菜，眼神讨好。我故意讲最露骨的荤段子，她脸红低头，

爸妈沉默。饭后，老爸拉我阳台抽烟。“墨墨，芳芳心理有问题，医生说的。”我怔住。

“什么医生？”“心理医生。我们带她去看过，在四医院。医生说她是‘依恋型人格障碍’。

”我吐烟圈：“所以呢？”“所以她可能分不清现实和想象。那天的事，

也许是她误解了你的意思。”我看着老爸：“你是说，她不是故意诬陷我？

”老爸叹气：“医生说她需要关爱。”我回头，透过玻璃门看见芳芳在收拾碗筷。

她动作轻柔，像个普通十八岁女孩。可我知道，那平静表面下的暗流。公司新项目启动，

我忙得团团转。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家倒头就睡。渐渐忘了芳芳的事。周五，同事生日聚会，

我喝多了。小李把我塞进出租车，我迷糊中说了家里地址。醒来时，我躺在自己床上，

头痛欲裂。阳光刺眼，我眯眼一看，芳芳坐我书桌前，翻看我笔记本。“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