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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被骗20万我反手撸空网贷带全村致富》是作者“用户34784818”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一种崔建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崔建,一种,平台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小说《被骗20万我反手撸空网贷带全村致富由网络作家“用户34784818”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09:59: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骗20万我反手撸空网贷带全村致富
主角:一种,崔建 更新:2025-10-24 11:3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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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一场精心策划的理财骗局,让我背上20万网贷。投诉无门,走投无路,
我索性心一横,借遍所有网贷平台。我怀揣着300万现金回到村里,
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爸妈盖了栋四层小楼。乡亲们闻讯而来,我看着他们羡慕又好奇的眼睛,
决定教他们一个“发家致富”的秘密。第1章我叫陈立,一个在城里漂了五年,
最后被“投资理-财”四个字砸回原形的普通人。骗子卷走了我全部的积蓄,
还给我留下了二十万的网贷窟窿。催收电话像索命的梵音,一天响到晚。我试过报警,没用。
去平台申诉,客服只会用标准话术打发我。那天晚上,我又接到一个催收电话,
对方在电话里恶狠狠地问候我全家。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贷款APP,
一个疯狂的念头钻了出来。既然你们不讲规矩,那就别怪我掀桌子了。我花了一整晚的时间,
研究了市面上几乎所有的小额贷款APP。
它们的风控模型、审核漏洞、催收逻辑……我发现,这些平台为了抢客户,
审核流程都快得离谱,很多信息根本来不及核实。它们最大的依仗,
就是利用借款人的恐惧和对征信的看重。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身胆子。
我破罐子破摔,开始动手。一个、两个、十个、五十个……我用我自己的身份,
我爸妈的身份,甚至是我那条叫“旺财”的土狗的“名义”当然,用的是编造的信息,
疯狂申请。一周后,我的几张银行卡里,数字从零,一路跳到了三百万。我盯着那个数字,
手在抖。这不是激动,是后怕。我知道,我打开的是潘多拉的魔盒。我没有片刻耽搁,
立刻把所有钱转到一个新办的卡里,然后注销了其他所有卡。手机卡也换了新的。
我像一个逃犯,连夜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我们村叫陈家村,
一个地图上都得放大了才能找到的小地方。我爸妈看到我回来,又惊又喜。
当我把那张存有三百万的银行卡塞到我妈手里,告诉她密码是她生日时,她愣住了,
然后一巴掌拍在我背上。“你这孩子,去抢银行了?”我爸倒是冷静,把我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问:“小立,你老实说,这钱……干净吗?”我看着他们布满风霜的脸,
撒了这辈子第一个弥天大谎:“爸,妈,放心吧。我在城里跟了个老板,炒虚拟币,赚的。
绝对干净。”他们半信半疑,但看着我言之凿凿的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
我回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倒了家里的老平房,请来了全县最好的施工队。我要盖楼,
盖一栋四层高,带露台、带院子的小别墅。挖掘机的轰鸣声,
成了陈家村最引人注目的交响乐。我们家要盖四层小洋楼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全村。每天都有人背着手,来我们家工地上转悠。“陈家这小子,
出息了啊。”“听说是在城里发了大财,几百万呢!”“乖乖,四层楼,这得花多少钱?
”我爸妈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后来听多了恭维,腰杆子也挺直了。
我爸揣着我给他买的软中华,见人就发,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只有一个人例外,
村里的首富,赵老四。他靠着早年在外面包工程赚了点钱,在村里盖了第一栋两层小楼,
平时走路都带风。现在看着我家一天一个样的工地,他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他不止一次在村口的大槐树下跟人说:“哼,来路不明的钱,指不定哪天就进去了。年轻人,
还是脚踏实地好。”我听了,也不生气。我知道,他这是嫉妒。楼房的框架一天天起来,
村里人对我的好奇也达到了顶峰。终于,村里的老长辈,福叔,拄着拐杖找到了我。他身后,
还跟着一群年轻人,为首的是我发小,陈东。“小立啊,”福叔开门见山,
“你跟叔说句实话,你在外面到底做的什么大生意?能不能……也带带村里的年轻人?
”陈东也在一旁帮腔:“是啊,立哥,你看我们,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个钱。
你现在发达了,可得拉兄弟们一把。”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朴实又充满渴望的脸,沉默了。
我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我也知道,我要说出的东西,会把整个村子带向何方。那一刻,
催收电话里的辱骂,父母担忧的眼神,赵老四的冷嘲热讽,还有眼前乡亲们的期盼,
在我脑子里交织成一团乱麻。我深吸一口气,把烟头在地上摁灭。“行,”我说,
“明天晚上,就在村委大院,我给大家好好上一课。”我看到,他们所有人的眼睛,
瞬间都亮了。第2章第二天晚上,村委大院里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比过年看戏还热闹。
连平时深居简出的几位老奶奶,都搬着小板凳坐在了前排。我爸妈也来了,坐在最边上,
表情有些紧张。赵老四也来了,抱着胳膊,靠在院子门口的大槐树上,
摆明了是来看我笑话的。我让人搬来一张桌子,一块小白板,活脱脱一个乡村教师的模样。
我没说废话,拿起笔,在白板上写下四个大字:“信息差价”。“各位叔伯婶子,兄弟姐妹,
”我清了清嗓子,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大家是不是都觉得,我陈立在外面走了狗屎运,
捡到钱了?”人群里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我告诉大家,不是。我没捡钱,也没中彩票。
我只是发现了城里那些‘有钱人’赚钱的一个秘密。”我故意把“有钱人”三个字说得很重。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连赵老四都忍不住往前凑了两步。“这个秘密,就是利用信息差。
你知道的,别人不知道,你就能从别人兜里掏钱。”我顿了顿,看着他们迷茫的眼神,
换了个更通俗的说法,“举个例子,咱们村的辣椒,在镇上卖一块钱一斤。可拉到城里,
进了大超市,包装一下,就能卖十块钱一斤。这中间的九块钱,就是信息差的钱。
”大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他们能理解。“我今天要教大家的,不是去卖辣椒。
而是去‘借’钱。”“借钱?”人群里起了骚动。“立哥,借钱谁不会啊?可借了得还啊,
那不是越借越穷吗?”陈东大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问得好!”我一拍桌子,
“我们跟亲戚朋友借钱,当然得还。但是,我们跟另外一些人借钱,不仅可以‘晚点还’,
甚至可以‘不还’!”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这不就是骗子吗?
”赵老四在门口冷笑一声:“我就说吧,这小子没安好心,这是要教大家去当老赖啊!
”我没理他,而是拿起笔,在白板上画了一个又一个APP的图标。“大家看到这些没?
这叫‘网贷平台’。它们是干嘛的?就是专门在网上借钱给别人的公司。
它们巴不得你来借钱,你借得越多,它们赚得越多。”“它们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它们赚的,是利息,高得吓人的利息。你借一万,一年后可能要还两万。它们吃人不吐骨头,
我就是被这种东西坑了二十万!”我把自己被骗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语气平淡,
但院子里的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凶险。我妈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所以,我琢磨明白了。
对付流氓,就得用流氓的办法。”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这些平台,它们最怕什么?
它们不怕你不还钱,因为总有人怕事会还。它们最怕的,是你借了钱,然后人消失了,
它们找不到你!它们催收的成本,比你借的钱还高!”“我的方法很简单,”我指着白板,
“第一,广撒网。一个人,把市面上能找到的所有平台都借一遍。每个平台借个几千块,
不多。但几十个平台加起来,就是一笔巨款。”“第二,信息隔离。用新手机,新号码。
借到钱后,卡里的钱立刻转走,手机卡一扔,让它们找不到你。”“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抱团。一个人,它们会往死里催。但如果咱们一个村的人都这么干呢?
法不责众!他们敢派人来村里闹事吗?咱们陈家村的人,是好欺负的吗?”我最后一句,
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院子死一般寂静。然后,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起了掌。紧接着,
掌声雷动。乡亲们的眼睛里,不再是单纯的渴望,
而是一种混杂着兴奋、恐惧和一种原始冲动的光芒。他们仿佛看到了一条金光大道。我知道,
潘多拉的魔盒,被我亲手,当着全村人的面,彻底打开了。赵老四看着这疯狂的场面,
脸色铁青,唾了一口,转身走了。那天晚上,福叔找到了我,他没说什么大道理,
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小立,你是个有本事的孩子。但这条路,
是走在悬崖边上。你……千万要拉住整个村子,别掉下去。”我点点头,
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被逼上梁山的赌徒。而现在,
我把整个陈家村,都拉上了我的赌桌。第3章接下来的几天,陈家村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狂热。
村委会那间平时只有老人打牌的办公室,被我改造成了临时的“金融指导中心”。
我从镇上买了几台二手智能手机,手把手地教村里的年轻人如何下载APP,如何填写资料,
如何接听审核电话。“地址就写村里的,别怕。职业?就写‘自由职业’或者‘个体户’。
”“联系人?别填亲戚,互相填,咱们自己人当紧急联系人。”“接到电话,别紧张。
问你借钱干嘛,就说‘装修’、‘结婚’、‘进货’,往实在了说。”年轻人们学得很快,
眼睛里放着光。老一辈的人虽然搞不懂手机上的弯弯绕绕,
但他们会把家里的身份证、银行卡都交给自己的子女,叮嘱他们“跟着小立干,没错”。
整个村子,像一台被发动起来的巨大机器,轰隆隆地运转起来。第一个尝到甜头的是陈东。
他熬了一个通宵,申请了三十多个平台。第二天一早,他的手机就开始叮叮咚咚地响个不停。
“到账五千!”“到账三千!”“立哥!又到账八千!”他像个疯子一样在村里跑来跑去,
见人就喊。一天下来,他卡里多了十几万。他当场就冲到镇上,提了五万块现金回来,
红色的票子在村口撒得像天女散花。村民们都疯了。“金钱”这个最古老、也最强大的图腾,
以一种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冲击着这个平静的村庄。质疑和犹豫被彻底冲垮。
就连之前一些还在观望的保守人家,也坐不住了。他们拿着手机,挤在我家门口,
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小立啊,也帮婶子看看,我这个怎么填?”“陈立侄子,
叔这个手机太旧了,能不能用你的帮我申请一下?”我成了村里的“活财神”。
我家那栋还没完工的小楼,成了全村的圣地。
每天都有人提着鸡、拎着鸡蛋、抱着自家种的西瓜来“看望”我爸妈。
我爸妈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后来也慢慢习惯了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当然,
也有不和谐的声音。赵老四不止一次地在村里散布谣言,说我这是在搞传销,是犯法的,
迟早要被抓进去。但没人信他。在哗啦啦的现金面前,任何警告都显得苍白无力。
甚至有人在背后嘲笑他,说他就是嫉妒,见不得村里人好。短短半个月,
一股巨大的资金流涌入了陈家村。据我粗略估计,总额至少超过了一千万。村里的小卖部,
方便面和啤酒卖断了货。镇上的家电市场,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彩电、冰箱、洗衣机,
一车一车地往村里送。一些人家开始翻修房子,一些人买了新摩托车,
还有人甚至在讨论要去县里买房。一场前所未有的“消费狂欢”,在陈家村上演。
我站在我家三楼的阳台上,看着这一切,心里却越来越沉。我看到,
邻居两兄弟为了谁家多分了几千块钱,在院子里吵得面红耳赤。我看到,有人拿到钱后,
不去改善生活,而是天天聚在村头堵伯,一夜之间输掉好几万。我看到,
一些年轻人染了头发,穿着不合身的潮牌,骑着摩托车在村里横冲直撞,
满嘴都是“老子有钱了”。贪婪、嫉妒、懒惰……这些人性的阴暗面,被金钱这面放大镜,
照得一清二楚。福叔又来找我了。这次,他脸上的忧色更重了。“小立,这样下去不行啊。
”他坐在我家的院子里,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钱来得太快,人心都野了。这比穷日子,
更可怕。”我递给他一杯茶,说:“福叔,我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
我们只能往前走。”“怎么走?”“等他们来。”我看着村口的方向,眼神变得锐利,
“等那些讨债的上门。只有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危险,他们才会明白,这钱不是白拿的。
也只有经历过一场硬仗,这盘散沙,才能真正拧成一股绳。”福叔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我从一开始,就在等这个。
他以为我是在带着全村人狂奔,却不知道,我是在等着一场风暴的来临。而这场风暴,
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第4章催收电话是从第三周开始密集起来的。一开始,
只是些客气的提醒:“先生,您的账单已逾期,请尽快处理。”村民们按照我的吩咐,
一概不理,或者直接挂断。很快,电话里的语气就变了。威胁、辱骂,各种污言秽语,
无所不用其极。一些心理素质差的妇女,被骂得当场就哭了。村里开始出现恐慌情绪。
“小立,他们说要上门来,是真的吗?”“他们说要p我们的照片,发给亲戚朋友!
”“我害怕,要不……我们把钱还了吧?”我把大家召集到村委大院,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怕什么?照片是假的,他们不敢来!来了又能怎么样?这是咱们的地盘!
”为了稳住人心,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接了一个催收电话,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是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姓陈的,你欠的钱到底还不还?再不还,
老子带兄弟们去你家,把你腿打断!”我笑了笑,对着电话说:“行啊,我等着。
地址是XX省XX市XX县陈家村,进村就能看到一栋四层的楼,那就是我家。
你们来的时候多带点人,不然我怕你们走不出村子。”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村民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崇拜。我的镇定,像一剂强心针,
暂时压下了他们的恐惧。但他们不知道,我挂掉电话后,手心里全是汗。我知道,
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果然,几天后,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
缓缓驶进了村口。车牌是外地的。正在村口大槐树下打牌的几个村民,立刻警觉起来。
其中一个,悄悄地按下了我之前安装在树上的一个按钮。那是我设计的“警报系统”,
按钮连着我家屋顶的一个喇叭。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了整个陈家村。
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信号。正在地里干活的,扔下锄头。正在家里看电视的,关掉电视。
正在打牌的,推倒了牌桌。一时间,整个村子,上百号人,男女老少,都从家里涌了出来,
手里拿着各种“武器”——锄头、铁锹、扁担、擀面杖……他们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
从四面八方,朝着村口围了过去。黑色的别克车在村委大院门口停下。车上下来两个男人,
一个光头,脖子上有纹身,另一个瘦高个,眼神阴鸷。他们径直朝我家走来。
我爸妈正在院子里择菜,看到这两个人,脸色一下就白了。“你们……找谁?
”我爸站了起来,挡在我妈面前。光头男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找陈立。
他欠了我们公司的钱。我们是来跟他‘沟通’一下的。”说着,他一脚踹向院子的木门。
木门发出“砰”的一声,摇摇欲坠。“住手!”我从楼上下来,站在台阶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钱是我借的,跟我爸妈没关系。有什么事,冲我来。”“小子,
你还挺有种。”瘦高个冷笑一声,“别废话,还钱。本金加利息,一共三万八。”“我没钱。
”我回答得很干脆。“没钱?”光头男从后腰摸出一根甩棍,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让你见点红,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爸妈吓得脸都白了,我妈尖叫一声:“小立,快跑!”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看着那个光头,甚至还笑了笑。“我劝你,别在这里动手。”“吓唬我?
”光头男已经走到了台阶下,举起了甩棍。就在这时,他身后的瘦高个突然拉住了他,
脸色煞白,指着外面,声音都在发抖。“大哥……你看……”光头男不耐烦地回头。然后,
他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了。只见我家院子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满了人。
上百个村民,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农具,黑压压地站成一片,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他们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用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们两个。阳光下,
那些锄头和铁锹的金属刃口,闪着森然的寒光。那不是一群乌合之众。那是一支沉默的军队。
两个催收员的腿开始打哆嗦。他们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见过横的,见过不要命的,
但从没见过这种阵仗。这不是两个人的对峙,这是他们两个人,在对抗一整个村庄。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聚众闹事是犯法的!”瘦高个色厉内荏地喊道。福叔拄着拐杖,
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说:“年轻人,说话要讲证据。我们就是出来晒晒太阳,
活动活动筋骨。犯哪条法了?”“对,我们就是出来溜达溜达!”“这路又不是你家的,
我们站这儿碍你事了?”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光头男手里的甩棍,不知不觉地垂了下去。他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从台阶上走下来,走到他们面前,拍了拍光头男的肩膀。“兄弟,我说了,
这里是我的地盘。现在,带着你的人,滚。”我的声音很轻,但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回车里,发动车子,一溜烟地逃了。那辆黑色的别克车,
在村口的土路上,扬起了一路灰尘。看着远去的汽车,村民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他们挥舞着手里的农具,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刚才的恐惧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和凝聚力。我看着欢呼的人群,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波。他们赶走的是两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而接下来要面对的,
将会是真正的“专业人士”。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第5章第一次冲突的胜利,
让陈家村的士气达到了顶峰。村民们看我的眼神,彻底从“有本事的后生”,
变成了“运筹帷幄的军师”。
他们对我之前布置的“警报系统”和“全村出动”的策略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趁热打铁,
召集了村里的几个核心人物——福叔、陈东,还有几个头脑灵活的年轻人,
开了一个“作战会议”。“上次来的只是小喽啰,下次,肯定会更难缠。
”我指着一张我手绘的村子地图,“我们的优势,是地利与人和。
我们必须把这个优势发挥到极致。”我的计划很简单,我称之为“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第一,升级防御。我在村子的几个主要入口,都装上了高清摄像头,
画面直接连到我家的电脑上。我还让陈东带人,在村子外围的几条小路上,
挖了几道不起眼的沟,平时用木板盖着,关键时刻,能让外来的车辆寸步难行。第二,
建立“发言人”制度。我让福叔担任村子的唯一指定发言人。无论谁来,
村民们都统一口径:“我们听不懂,你去找福叔。”福叔年纪大,德高望重,
而且擅长打太极,让他去跟外面的人周旋,最合适不过。第三,信息战。我教村民们,
如果再接到催收电话,不要挂,也不要骂,就跟他们耗。
问什么都说“听不清”、“信号不好”,或者干脆就放着不说话,浪费对方的时间和电话费。
“我们的核心战术,就一个字——‘拖’。”我总结道,“拖到他们不耐烦,
拖到他们觉得催收成本太高,得不偿失,他们自然就放弃了。”村民们对我的计划深信不疑,
执行力高得惊人。村口建了一个小小的治安岗亭,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轮流值班,
盘查所有进村的陌生车辆。福叔每天搬个小马扎坐在村委大院,泡上一壶茶,
俨然一副“外交部长”的派头。整个陈家村,像一个被武装起来的堡垒,铁桶一般。这期间,
催收电话依旧不断,但村民们已经不再害怕。他们甚至把接电话当成了一种娱乐。“喂?
你说啥?大声点!哎呀,我这牛叫得太响了,听不见!”“要我还钱?行啊,
你先给我唱首《好汉歌》听听。”各种离谱的应对方式层出不穷,
气得电话那头的催收员差点吐血。平静的日子过了大约半个月。我心里清楚,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对方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那天下午,
我正在电脑前查看村口摄像头的监控,一辆白色的本田雅阁,出现在画面里。车子很干净,
开车的人穿着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道,
狼来了。这辆车没有像上次那辆别克一样横冲直撞,而是在村口的岗亭前,
规规矩矩地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微笑着对值班的陈东说:“你好,
我叫崔建,是来找陈立先生谈点事情的。”他的普通话很标准,态度彬彬有-礼,
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陈东按照我们之前的排练,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村没有叫陈立的。
你找错地方了。”崔建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从副驾驶拿出一沓文件:“没关系,
那我找福叔可以吗?我这里有些文件,想请老人家过目。”陈东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对方连福叔都知道。他通过对讲机向我汇报了情况。我沉吟片刻,说:“让他进来。
把他带到村委大院,让福叔跟他谈。记住,让所有人都离远点,别围观。”我有一种预感,
这个姓崔的,比之前那两个混混,要难对付一百倍。我切换了村委大院的摄像头画面。
崔建被带到福叔面前。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咋咋呼呼,而是很恭敬地给福叔递上了一根烟。
“福叔,久仰大名。我是XX信贷公司的客户经理,崔建。”福叔眯着眼打量他,不接烟,
慢悠悠地说:“我不抽外面的烟。有事就说吧,年轻人。”崔建也不尴尬,收回烟,
自己点上,然后把那一沓文件放在石桌上,推到福叔面前。“福叔,
这是我们公司和村里一百三十七户村民签订的贷款合同。白纸黑字,
都有他们的亲笔签名和手印。按照合同,他们现在已经严重逾期,
我们需要他们立刻偿还本金和相应的罚息。”他的声音不大,但逻辑清晰,条理分明。
福叔拿起一份合同,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然后摇摇头:“我不识字。看不懂这些。
”“没关系,我可以念给您听。”崔建脸上依然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简单来说,
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是正规公司,一切按法律来。如果大家拒不配合,
我们只能通过法律途径,向法院提起诉讼。到时候,不仅要还钱,
大家的征信记录上也会留下污点。以后出门坐不了高铁,坐不了飞机,
子女上学、就业都会受影响。”他没有一句威胁,但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小锤子,
精准地敲在村民们最担心的点上。福叔的脸色,第一次变得凝重起来。我坐在电脑前,
也皱紧了眉头。这个崔建,是个高手。他不玩暴力,他玩的是心理和规则。他不是来打架的,
他是来攻心的。第6章福叔显然也意识到了崔建的棘手。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年轻人,
你说得这些,我们乡下人听不懂。我们只知道,是你们这些城里公司,先骗了我们村的小立。
他被你们骗了二十万,差点连活路都没有了。你们怎么不说?”崔建推了推眼镜,
笑容不变:“福叔,一码归一码。陈立先生被骗,我们深表同情。
他应该去找骗他的那家公司,而不是把气撒在我们这些合法的借贷平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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