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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楔子:被遗弃的向日葵深秋的冷雨像无数根细针,扎在便利店的蓝色遮阳棚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混着冰柜的嗡鸣和收银机的“滴滴”声,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把林晚星困在角落。她把脸埋进校服外套的领口,

布料磨得下巴生疼——这是她唯一一件还算完整的衣服,袖口和下摆都起了毛球,

洗得发白的布料下,能隐约看见手肘处的淤青,是昨天被房东推倒时蹭的。

怀里的旧怀表被体温焐得温热,黄铜表盘边缘被摩挲得发亮,背面刻着的“晚星,

爸爸永远在”已经模糊。她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行字,

突然想起三年前父亲把怀表递给她时的样子:他蹲在她面前,

西装袖口沾着机油刚从车间检查设备回来,眼里的笑比阳光还暖,“这是爷爷穿下来的,

以后爸爸不在,它替我陪着你。”那时她还笑话他“老派”,现在却把它攥得快要嵌进肉里。

胃里传来一阵绞痛,她已经两天没正经吃饭了。便利店的玻璃门“叮咚”一声开了,

暖黄色的光涌出来,裹着关东煮的萝卜香和甜辣酱的味道,勾得她喉咙发紧。

收银台后的阿姨看了她好几眼,眼神里有同情,却没说话——大概是见多了这样的年轻人。

林晚星低下头,假装看手机,

幕上陈哲的订婚照刺得她眼睛疼:照片里的女孩穿着她曾在橱窗里盯了三个月的白色连衣裙,

裙摆上的碎钻在灯光下闪得晃眼,而陈哲搂着她的腰,笑得一脸得意,配文是“有些人,

注定只能在底层”。雨突然下得更大了,砸在玻璃上像要炸开。林晚星猛地站起来,

怀表在掌心硌得生疼。她看着对面写字楼顶层的“顾氏集团”霓虹招牌,那光穿透雨幕,

明明灭灭,像父亲临终前监护仪上跳动的曲线。姑姑说过,顾家老爷子下了死命令,

顾晏辰三个月内不结婚,就把继承权给旁支的堂兄。“那就赌一把。”她咬着牙,

雨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又苦又涩,“反正已经没什么可输的了。

”第一章:十分钟的民政局协议雨夜的陌生人交易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被雨水泡得发黑,

黏在台阶上,踩上去“咯吱”响。林晚星站在屋檐下,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拧了拧水,

水滴在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她掏出手机,又看了一眼陈哲的订婚照,

照片里的旋转餐厅吊灯璀璨,像撒了一地的星星——那是父亲第一次带她吃西餐的地方,

他说“等晚星长大了,要在这里办一场最盛大的生日宴”。“嘀——”一声轻响,

黑色宾利的车灯扫过她的脸,刺得她眯起眼。车门打开,顾晏辰弯腰走出来的瞬间,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降了温。他穿着炭灰色手工西装,裤脚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手里的黑色长柄伞骨挺得笔直,伞沿精准地遮住他头顶,

却任由雨水打湿西装下摆——大概是觉得,这点雨不配弄脏他的鞋。

林晚星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她在财经杂志上见过这张脸:眉骨高,眼窝深,鼻梁挺直,

薄唇总是抿成一条冷硬的线,像上帝用冰雕出来的艺术品。但此刻近距离看,

才发现他眼底有淡淡的红血丝,眼下还有青黑,大概是被家族的事折腾得没睡好。“顾总。

”她冲过去时,鞋跟在湿滑的台阶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她扶住他的胳膊,

掌心触到西装面料的冰凉,像摸到一块冻住的铁,“跟我结婚,三个月。”顾晏辰皱眉,

视线从她滴水的刘海扫到她攥得发白的指节,语气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小姐,

我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他身后的助理上前一步,想把她拉开,却被她躲开。

“我不是来玩的。”林晚星仰头看他,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东西从眼角滑落,她却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你需要一个妻子应付家里,我需要一个身份打脸前男友。三个月后离婚,

你给我五十万启动资金,我帮你稳住继承权。公平交易。”顾晏辰的伞柄顿了顿,伞沿倾斜,

几滴雨水落在他手背上,他却没动。林晚星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大概是想起了家族会议上老爷子拍桌子的样子:“要么结婚,要么滚出顾氏!

”他堂兄顾明轩的笑脸突然在眼前晃——那家伙觊觎总裁位置很久了,要是自己真被夺权,

母亲留下的基金会他偷偷用自己股份设立的,资助车祸孤儿就保不住了。“理由不够。

”他移开视线,看向民政局紧闭的大门,“全市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看起来最讨厌麻烦。”林晚星从口袋里掏出陈哲的订婚请柬,

纸质被雨水泡得发皱,她当着他的面撕得粉碎,纸屑混着雨水飘到他锃亮的皮鞋上,“而我,

是最不麻烦的选择——不要爱情,不要名分,只要钱和三个月的‘顾太太’身份。

”她顿了顿,声音突然低下去,“下周六他订婚,我想让他知道,我林晚星就算摔进泥里,

也能自己爬起来。”顾晏辰看着她。女孩的脸苍白得像张纸,嘴唇冻得发紫,

校服外套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骨架。但那双眼睛太亮了,亮得像淬了火的钉子,

非要在铁板上钻出个洞来。他突然想起母亲离开那年,自己也是这样,

攥着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站在雨里不肯回家,觉得全世界都在跟自己作对。“上车。

”他突然转身,把伞塞给她,“协议在车上签。”林晚星愣住了,看着他走进雨里的背影,

西装后背很快湿了一片。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伞,黑色,沉甸甸的,

伞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Y”——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他母亲名字的首字母。

宾利的后座宽敞得像个小房间,助理递来一份文件和一支钢笔。林晚星翻开协议,

第一条就写着“婚姻期间互不干涉私生活”,第二条“乙方需配合甲方出席家族活动”,

最后一条“三个月后自动离婚,甲方支付乙方五十万补偿金”。她笔尖顿在“乙方签名”处,

突然抬头问:“顾总,你就不怕我是骗子?”顾晏辰正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雨刷器左右摆动,模糊了霓虹的光。他没回头:“你骗我什么?钱?还是身份?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自嘲,“我现在拥有的,都是别人盯着的,多一个骗子,

也没差。”林晚星的心猛地一揪。她低下头,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林晚星”三个字,

笔尖太用力,划破了纸。十分钟后,两个红本本被塞进她手里。

封面是烫金的“结婚证”三个字,摸上去有点硌手。她翻开,

照片上的自己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却亮得惊人;而顾晏辰微微侧着头,

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却在她看向他时,

极快地移开了视线——快得像错觉。“下周爷爷生日宴,穿得体面点。”他推开车门,

雨水灌进来,带着凉意,“地址发你手机上。”林晚星看着他走进民政局的背影,突然发现,

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很旧的银戒指。

第二章:同居屋檐下的冰与糖错位的生活暗号顾晏辰的别墅大得像座迷宫,

玄关的水晶吊灯垂到林晚星头顶,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管家接过她的旧行李箱,

那箱子轮子早就掉了,在大理石地面上拖出“刺啦”的声响,

跟周围的古董花瓶、油画格格不入。“林小姐,这是《同居守则》。

”管家递来一份打印好的A4纸,字迹工整,“顾先生交代,非必要不交流,

各自的房间不许随意进入,厨房使用时间分开……”林晚星接过守则,

第一条就写着“晚上十点后禁止在公共区域活动”。她抬头看了看二楼紧闭的房门,

心里有点发堵——这哪里是同居,分明是合租室友,还是最冷漠的那种。

第一顿“夫妻早餐”就充满了火药味。林晚星凌晨五点就醒了,在厨房翻了半天,

只找到鸡蛋和面粉。她想煎个蛋,结果油倒进锅里“滋啦”一声,吓得她手一抖,

鸡蛋壳掉进了锅里。她手忙脚乱地捞蛋壳,油星溅到手腕上,烫出几个红印子。

最后端出来的煎蛋,两面焦黑,边缘还卷着,像块烧焦的抹布。“垃圾桶在那边。

”顾晏辰的声音从餐厅传来,他穿着灰色真丝睡衣,头发没梳,有点乱,

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烟火气。他正翻着报纸,头都没抬。林晚星把心一横,

把盘子端到他面前:“总裁大人,尝尝?这叫‘人间至味是沧桑’。”顾晏辰挑眉,

放下报纸拿起叉子,戳了戳焦黑的蛋白。他犹豫了两秒,

叉起一小块送进嘴里——林晚星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却没吐出来。

“明天记得多放点糖。”他面无表情地说完,把剩下的半盘煎蛋全吃了,

连盘子边缘的焦屑都没放过。林晚星看得目瞪口呆,手腕上的烫伤突然不疼了。

更让她意外的是深夜。有次她陪客户喝酒,醉得站都站不稳,被助理送回家时已经凌晨两点。

她摸黑走进厨房找水喝,却发现灶台上放着一杯热牛奶,杯壁贴着张黄色便签,

字迹凌厉如刀,墨水都快划破纸:“喝完再骂我多管闲事。”她握着牛奶杯,

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胃里。她想起小时候发烧,

妈妈也是这样在她床头放一杯热牛奶,便签上画着笑脸。林晚星低头看了看便签上的字,

笔画又硬又直,像用尺子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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