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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追我,他克隆了七个自己

来了金元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来了金元宝”的脑《为了追他克隆了七个自己》作品已完主人公:顾小安顾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由知名作家“来了金元宝”创《为了追他克隆了七个自己》的主要角色为顾辞,顾小安,顾知属于脑洞,病娇,追妻,爽文,虐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3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14:44: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追他克隆了七个自己

主角:顾小安,顾辞   更新:2025-10-19 16:4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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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

当我面无表情地将顾辞递来的、那枝颤巍巍的“深渊”黑玫瑰连同花瓶一起丢进垃圾桶时,

我知道,这已经是我本月第七次拒绝他了。“林溪,”他站在我对面,

实验室的白炽灯勾勒出他过分俊美却毫无血色的脸庞,

那双深黑的眸子里翻滚着我早已熟悉、并为之悚然的偏执,“为什么?是我不够好吗?

我可以为你改变一切。”“顾辞,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改变,是根本不合适。

”我的声音冷静得像手术刀,“你的爱让我窒息,你的逻辑让我费解。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可以创造一个新世界,一个只有我们俩的世界。”他向前一步,我立刻警惕地后退。

“那叫监狱,不叫世界。”我斩钉截铁,“我再说最后一遍,离我远一点。”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让我压抑的顶尖生物实验室。我曾是他的研究助理,

因为实在无法忍受他那无孔不入的控制欲和病态的示爱方式,一周前我刚刚辞职。我以为,

这是结束。可我错了。顾辞这种人,字典里从来没有“结束”这个词。第二天,

也就是星期一的早上,一辆嚣张的黑色宾利堵在了我那破旧小区的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高定西装,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靠在车门上。

他的脸,是顾辞的脸。但气质,却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强烈侵略性的、俯视众生的傲慢。

“女人,上车。”他薄唇轻启,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从今天起,你的一切,

由我接管。”我目瞪口呆,以为顾辞受了什么刺激,开始玩起了角色扮演。“顾辞,

你……”他皱眉,眼神冰冷:“我叫顾万钧。顾辞?那是谁?”我被他强行塞进了车里,

扔到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富丽堂皇的总裁办公室,他丢给我一张无限额黑卡,

冷冷地说:“随便刷,密码你的生日。别想着逃,这个城市的所有出口,都有我的人。

”我被他那套烂熟于心的霸总语录搞得头皮发麻,趁他开会的时候,我翻窗逃了。是的,

从二十八楼,顺着清洁工的吊篮滑了下来,狼狈得像个逃难的猴子。我以为我终于逃脱了。

星期二,我缩在新租的单身公寓里,惊魂未定。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心脏差点骤停。

门口站着的,还是顾辞。不,不对。眼前的“顾辞”,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毛衣,头发微卷,

眼神湿漉漉的,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他手里捧着一个保温桶,局促不安地看着我。

“姐姐……我、我叫顾小安,”他怯生生地说,声音软糯,

“我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莲藕排骨汤,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以为自己精神分裂了。昨天的霸道总裁顾万钧,和今天的温柔奶狗顾小安,

到底哪个才是顾辞?或者说……他们都不是?一个可怕的、荒谬绝伦的念头,

如同深海的水草,缠住了我的心脏。顾辞,那个疯子。他不仅仅是在玩角色扮演。他,

克隆了他自己。2这个世界彻底疯了。当我认清这个现实的时候,

我正被星期三的“顾辞”堵在图书馆的书架之间。这一个,穿着干净的白衬衫,

戴着金丝眼镜,浑身散发着清冷的学术气息。他手里拿着一本《细胞凋亡与程序性死亡》,

镜片后的眼睛冷静而锐利。“林溪同学,”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像是在讨论一篇论文,

“我观察了你72小时,你的心率在看到我时会瞬间从75飙升到120,瞳孔放大,

呼吸急促。根据多巴胺分泌理论,这是典型的恋爱反应。所以,接受我的追求,

是最符合生理逻辑的选择。”他叫顾知衡,一个高冷学霸。我推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的生活,变成了一场大型的、惊悚的、星期制的排班表。星期一,是霸总顾万钧。

他会用最强硬的手段,试图掌控我的衣食住行,送来的礼物全是名牌珠宝,

说的话全是“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古早台词。星期二,是奶狗顾小安。

他会用最温柔的方式,对我嘘寒问暖,捧着亲手做的便当在我楼下等几个小时,

下雨了会第一时间出现,用大衣把我裹进他怀里,自己淋成落汤鸡。星期三,是学霸顾知衡。

他会用最理性的逻辑,分析我们在一起的种种好处,帮我规划职业生涯,

甚至连我每天应该摄入多少卡路里都计算得清清楚楚。然后是星期四,运动系狼狗顾烈。

他会穿着一身腱子肉,扛着摩托车头盔出现在我面前,不由分说地拉我去飙车、攀岩、打拳。

他的爱炽热而直接,像是要把我燃烧殆尽。星期五,是忧郁的阴鸷诗人顾影。

他会穿着黑色的风衣,在下雨天撑着一把黑伞出现在我窗外,

为我写下大段大段晦涩又充满痛苦的诗句,眼神里全是破碎的爱意,仿佛我多看他一眼,

他就会碎掉。星期六,是阳光开朗的顶流偶像顾曜。他会戴着口罩墨镜,甩开所有私生饭,

偷偷跑到我面前,为我一个人弹吉他唱歌,眼睛亮晶晶的,像装满了星星。星期日,

是最可怕的……病娇少年顾零。他看起来最无害,像个高中生,总是对我甜甜地笑。

但他会趁我不注意,偷走我的一根头发,然后放在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收藏起来。

他会说:“姐姐,你的眼睛真好看,我真想把它们挖出来,做成标本,

这样它们就永远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了。”七个。整整七个顾辞。他们拥有相同的面容,

却被切割成了七种截然不同的人格。我报过警,警察以为我是个妄想症患者,

把我客客气气地请了出来。我想过逃跑,但顾万-钧的势力范围超乎我的想象,

我刚买好去往邻市的车票,他的人就已经“请”我下车了。我把自己锁在家里,

但顾小安有办法让我心软开门,顾烈能徒手爬上三楼阳台,

顾零……顾零甚至能配出万能钥匙。我被一张无形的、由七种偏执构筑的巨网,

牢牢地困在了原地。我像一个被七个猎人围猎的猎物,无处可逃。这天晚上,

我终于接到了那个始作俑者的电话。是真正的顾辞。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的笑意:“溪溪,怎么样?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你还喜欢吗?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一部分,是我为你切割出的、最纯粹的爱。现在,

你可以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个‘我’了吗?”我握着电话,手抖得厉害。“你这个疯子!

”电话那头传来他满足的叹息声:“为你而疯,是我的荣幸。别想着跑,溪溪。

我的‘一部分’,会因为找不到你而伤心的。而他们伤心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

连我这个‘本体’,都无法预测。”3顾辞的威胁,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不敢再轻举妄动。我开始被迫地、麻木地,接受这场荒诞的“七日男友”游戏。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每天配合着不同版本的顾辞,上演着他们各自剧本里的爱情戏码。

我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我尝试和他们讲道理。我对顾万钧说:“强扭的瓜不甜。

” 他冷笑一声,把我逼到墙角,捏着我的下巴:“不甜?没关系,我只负责扭下来,

尝不尝是我的事。”我对顾知衡说:“从伦理学上讲,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 他扶了扶眼镜,冷静地回答:“伦理是人类社会构建的秩序,而你,是我的最高秩序。

为了你,我可以推翻一切伦理。”我对顾零说:“你这样是犯法的!” 他天真地歪了歪头,

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姐姐,法律是用来保护弱者的。可当我可以制定规则的时候,

为什么还要遵守它呢?”和一群疯子,是没办法讲道理的。我开始观察他们。我发现,

顾辞虽然切割了他的性格,但他并没有赋予这些克隆体完整的、独立的人格。

他们更像是一个程序的执行者,被设定了某种“爱我”的最高指令,

并以各自的人格模式去执行。他们之间,似乎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转折发生在一个普通的星期三。那天,是学霸顾知衡的“排班日”。他约我在学校的咖啡馆,

帮我辅导一篇我拖了很久的论文。我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摆脱这个局面。

“这里的引用格式错了,”顾知衡用红笔圈出我的错误,语气平静,“你应该用APA格式,

而不是芝加哥格式。这说明你最近的专注度下降了37%,建议补充B族维生素,

并保证每晚7小时的深度睡眠。”我敷衍地点点头。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

星期二的奶狗顾小安,端着一个保温桶,满脸惊喜地向我跑来。“姐姐!我找了你好久!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芒果布丁!”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顾小安的笑容,

在看到我对面的顾知衡时,凝固了。而顾知衡,也抬起了头。他冷静的目光,

在看到顾小安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时,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两个“顾辞”,第一次,历史性地会面了。“你是谁?

”顾小安的眼神里充满了对陌生同类的警惕和敌意,他下意识地把我往他身后拉了拉。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顾知衡缓缓站起身,他比顾小安高了半个头,

气势上瞬间形成了压制,“根据我的日程表,今天下午14:00到17:00,

林溪的时间属于我。请你解释一下你的非法入侵行为。”“你的日程表?姐姐是我的!

我每天都想和她在一起!”顾小安急红了眼。“‘每天’?

这是一个不合逻辑的、充满感性谬误的词汇。”顾知衡冷冷地推了推眼镜,“高效的陪伴,

在于质,而不在于量。像你这种黏人的行为,只会增加她的精神内耗。”“你……你胡说!

姐姐明明就喜欢我陪着她!”“数据显示,她和你在一起时,心率平均为95,

而和我在一起时,能稳定在80。这说明,我能给她带来平静,而你,只能带来情绪波动。

”“那叫心动!你这个不懂感情的木头!”他们在我面前,吵起来了。

我看着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争论着对我的“所有权”,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感和……希望,在我心中升起。顾辞那个疯子,

他制造了他的“爱人们”,却没有给他们装上“和平共处”的程序。他们,会内讧。

这是一个致命的漏洞。也是我唯一的,反击的机会。4从那天起,我不再是被动地接受,

而是开始主动地、带着目的性地,去研究他们。我发现,

他们虽然共享着顾辞对我的所有记忆和爱意,但由于性格切片的极端化,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明显的“系统缺陷”。霸总顾万钧,看似无所不能,

但他完全不懂生活常识,甚至不会用微波炉加热一份速冻披萨,因为在他的世界里,

所有事情都应该由“下属”来完成。奶狗顾小安,温柔体贴,但他毫无主见,

甚至连我们约会要去哪家餐厅,他都能纠结一个小时,最后把决定权交给我,

让我做出“姐姐最喜欢的选择”。学霸顾知衡,逻辑满分,但他情商为零。

他会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递给我一篇关于“人类悲观情绪的神经学原理”的论文,

并建议我通过阅读来转移注意力。……他们每一个人,

都是一个被放大了的、片面的“顾辞”。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对我的“爱”,

似乎有一套严格的、底层代码般的“使用说明书”。比如,

他们所有人都被植入了“不能伤害林溪”的最高指令。无论他们有多愤怒,多偏执,

都绝对不会对我动一根手指头。再比如,他们的核心驱动力,是“获得林溪的承认”。

他们所做的一切,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让我开口,承认“我最喜欢你”。这个发现,

让我有了大胆的想法。星期一,霸总顾万-钧照例把我“绑”到他的公司,让我坐在他旁边,

看他处理文件。“签了它。”他把一份文件甩到我面前。我一看,是一份“恋爱合同”,

上面罗列了上百条霸道的条款,

拥有对乙方林溪24小时的支配权”、“乙方不准对除甲方以外的任何男性微笑”等等。

我拿起笔,看都没看,直接签上了我的名字。顾万钧愣住了,他那万年冰山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错愕的表情。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轻易地顺从。“很好。”他强装镇定,

但微微勾起的嘴角暴露了他的得意。第二天,星期二,奶狗顾小安在我楼下,

眼巴巴地等着我。“姐姐,我……我想请你看电影,可以吗?”他小声地问,生怕被我拒绝。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了。电影院里,他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我主动拉住了他的手。

他浑身一颤,像被电击了一样,随即,巨大的喜悦和红晕爬上了他的脸颊。星期三,

学霸顾知衡在实验室里,向我展示他最新的研究成果。“……根据基因测序,

我们可以预测并修复大部分遗传病。林溪,这是人类的未来。”他看着显微镜,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顾知衡,你好厉害。”我由衷地赞叹道。

他的手抖了一下,差点碰倒了试管架。他推了推眼镜,耳根微微泛红,

故作平静地说:“这只是基于现有理论的合理推导。”我开始对他们每一个人,

都释放出恰到-好处的“积极信号”。我不再反抗,不再争吵,而是顺着他们的人设,

给予他们想要的“回应”。这让他们陷入了巨大的“幸福”和“困惑”之中。幸福,

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离“成功”越来越近了。困惑,是因为他们开始隐隐约约地察觉到,

似乎……不止自己一个人在“攻略”我。而我,则在暗中,开始编织一张更大的网。

5计划的第一步,是让他们意识到彼此的存在,并制造混乱。

我开始进行一些“跨时空”的操作。星期一,顾万钧给了我一张没有限额的黑卡。我收下了。

星期二,我和顾小安约会,在他满怀期待地准备掏出他那张小小的储蓄卡结账时,

我“不经意”地拿出了顾万-钧的黑卡。“刷这张吧。”我说得云淡风轻。

顾小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看着那张象征着绝对财力和占有欲的黑卡,眼神里的光,

一点点暗了下去。“姐姐……你……这是谁给你的?”他颤抖着问。“一个朋友。

”我回答得模棱两可。那天剩下的时间,顾小安都心事重重。他不再像之前那样黏着我,

而是反复地问我:“姐姐,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朋友啊?”星期四,

我和运动系的顾烈去攀岩。他像只矫健的猎豹,轻松地登了顶,然后对我伸出手,

笑容张扬得像正午的太阳。“怎么样?我帅不帅?”我一边喘气,

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他。“帅。喏,擦擦汗吧。”顾烈接过手帕,刚要擦,

动作却停住了。那条手帕的角落,绣着一个精致的“A”字。那是星期二,

顾小安亲手为我绣的。顾烈的笑容消失了。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充满攻击性。“这是谁的?

”“一个……很温柔的朋友。”我气喘吁吁地说。“温柔?”顾烈冷笑一声,

一把将手帕扔下悬崖,“那种娘娘腔的玩意儿,配不上你。你需要的,是能征服你的男人!

”他强硬地把我拉进怀里,吻了上来。那个吻,充满了宣示主权的意味。我的计划,成功了。

我用A的物品,去刺激B;用C的话语,去试探D。我就像一个最高明的间谍,

在七个“顾辞”之间,传递着让他们互相怀疑、互相嫉妒的“情报”。他们开始在我身边,

留下越来越多的、属于自己的“标记”。顾万钧的车,

会“恰好”停在我和顾曜约会的餐厅楼下。顾影写的诗,

会“不小心”夹在我借给顾知衡的专业书里。顾零送我的、那个装着我头发的玻璃瓶,

被顾烈在我的床头柜上发现了。那天,顾烈差点把我的床头柜给拆了。他们之间的气氛,

变得越来越诡异。我能感觉到,那七道曾经只聚焦于我身上的、偏执的视线,

开始分出了一部分,投向了那些看不见的、却真实存在的“情敌”身上。

他们不再满足于自己的“排班日”。顾小安开始在我不是他排班的日子里,偷偷给我发信息,

问我:“姐姐,你在干什么呀?有没有想我?”顾知衡会用陌生的号码打给我,

用伪装过的声音问:“请问是林溪女士吗?

这里有一份关于‘人类在多角恋关系中的心理压力’的问卷,您有兴趣参与吗?”而顾万钧,

则更加直接。在一个属于顾曜的周六晚上,当我正和这位顶流偶像在家看电影时,

门铃被粗暴地按响了。顾曜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脸色黑如锅底的顾万钧。“你是谁?

”顾曜的明星气场,在顾万钧那强大的压迫感面前,显得有些单薄。“我是她男人。

”顾万-钧越过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拽起来,“跟我走。”“放开她!

”顾曜急了,上来阻拦。两个“顾辞”,第一次,因为我,发生了肢体冲突。而我,

站在混乱的中心,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6当家里那只昂贵的古董花瓶,在顾万钧和顾曜的推搡中碎成一地残片时,

我接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电话。来电显示,是“本体”。是真正的顾辞。“溪溪,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的颤抖,“我看到了。

通过他们的视觉共享……我看到了。很精彩,不是吗?就像一场盛大的、为你而上演的戏剧。

”“你就不怕他们失控吗?”我冷冷地问,一边示意那两个还在对峙的克隆体安静下来。

他们听到我的声音,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立刻停手,但依旧互相怒视着。“失控?不,

这不叫失控,这叫‘进化’。”顾辞在电话那头轻笑起来,

“我只给了他们基础的人格设定和‘爱你’的最高指令。

但嫉妒、占有、竞争……这些都是在‘爱’这个母题下,自然衍生出的、更复杂的情感。

他们在为了你,而变得更‘完整’。你不觉得,这很迷人吗?”他就像一个疯狂的造物主,

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自己创造出来的怪物,是如何为了争夺配偶而互相撕咬。

“我为你感到可悲,顾辞。”“不,你很快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暗示,“当他们为了你,淘汰掉弱者,

最终决出那个最强、最爱你、也最值得你爱的‘唯一’时,你会感谢我的。

你会得到一个完美的、为你量身定制的爱人。”挂掉电话,我浑身冰冷。

我明白了顾辞的最终目的。他不是要我从七个里面选一个。

他是要发动一场残酷的“蛊王”之战,让这七个克隆体,在他的观察下,互相厮杀、吞噬,

最终“进化”成一个集所有优点于一身的“完美顾辞”。而我,

就是那个驱动他们互相残杀的、最关键的诱饵。从那天起,顾辞的“查岗”电话,

成了我的日常。他不再满足于旁观,而是开始以一种“上帝”的姿D态,对我进行“指导”。

“溪溪,我建议你明天多夸一夸顾小安的厨艺。顾万钧虽然嘴上不说,

但他最讨厌被人比下去,尤其是在‘照顾你’这件事上。这会刺激他做出更有趣的反应。

”“对了,下次见到顾知衡,你可以问他一个关于‘量子纠缠在宏观物体上的应用’的问题。

这个问题会让他陷入逻辑死循环,我想看看,当一个纯粹的理性主义者大脑宕机时,

会是什么表情。”他像一个乐在其中的变态导演,而我,是他唯一的女主角。

我感到一阵阵的反胃。但我没有拒绝。我假意顺从,甚至开始主动向他“汇报”每天的进展,

向他请教“如何更好地激化他们的矛盾”。这让顾辞对我放下了戒心。他以为,

我已经屈服于这场游戏,并开始享受这种掌控所有“他”的快感。他不知道,

我正在利用他的“指导”,反向分析他——那个真正的、隐藏在幕后的本体。

通过他对每个克隆体的评价,我能拼凑出他内心深处的自卑与自傲。他看不起顾小安的软弱,

却又渴望那种温柔能打动我。他欣赏顾万钧的霸道,却又在电话里暗示我,

那只是他缺乏安全感的伪装。他嫉妒顾曜的光芒,却又希望我能沉迷于那种万众瞩目的爱。

……七个克隆体,就像七块棱镜,折射出了顾辞本体那复杂、扭曲、又充满矛盾的灵魂。

我在电话里,对他百依百顺,扮演着一个被他成功“调教”好的、完美的“共犯”。

而在电话外,我开始了一项更危险的计划。我要策反他们中的一个。7我的策反目标,

是星期五的顾影。那个总是穿着黑色风衣,眼神忧郁,说话充满诗意的阴鸷青年。

他是七个克隆体里,最敏感、最多愁善感,也是“程序”最不稳定的一个。其他的克隆体,

无论是霸总还是奶狗,他们的行为模式都相对固定。但顾影不同,他的情绪波动极大,

常常会因为我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陷入长时间的自我怀疑和痛苦之中。

他像一个充满了bug的程序,随时可能因为情感过载而崩溃。而这,正是我需要的。

一个星期五的雨天,他照例撑着黑伞,站在我的窗外,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

让他看起来像一尊忧伤的雕塑。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拉上窗帘,而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进来吧,会感冒的。”我说。他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进入我的空间。

他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收起伞,跟着我进了屋。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他捧着杯子,

坐在沙发的角落,显得局促不安。“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他轻声说,

目光却不敢看我。“因为我想通了一些事。”我看着他,语气平静,“顾影,你觉得,

你是什么?”他被我的问题问住了,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我……我是顾影。

我是……爱你的人。”“不,你不是。”我残忍地戳破了他赖以存在的逻辑基石,

“你只是顾辞的一段‘忧郁’情绪,一个被编码的程序,一件……产品。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中的水杯都快要握不住了。“不……不是的……”“是。

”我逼近他,直视着他那双开始涣散的眼睛,“你感受到的所有痛苦,所有爱意,

所有为你而作的诗,都只是数据。你甚至没有一个真正的过去。你的记忆,都是被植入的。

你不是一个人,你只是一个‘他’。”“别说了……”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脸色惨白如纸。

就在这时,星期三的顾知衡,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根据气象数据显示,

今日降雨量将达到50毫米,伴有雷电。你的住所排水系统存在老化风险,

建议提前做好防范。我没有理会。巧的是,我的手机屏幕亮着,顾影恰好看到了这条信息。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得那个头像,那是顾知衡的学术论坛头像。紧接着,星期四的顾烈,

打来了电话。我按了免提。“林溪!下这么大雨,别出门啊!老子等会儿就去给你送吃的!

想吃什么?麻辣小龙虾怎么样?”顾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听出了那个声音。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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