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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导语:

本来只是和父母来蹭个饭,怎么莫名其妙上台和女总裁订婚了?

“陈宇,明天中午跟我们去君悦酒店,那个秦家的千金要订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顶配电脑前面指挥千军万马。当时的我想的是,明天中午不用自己点外卖了,但我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将彻底打败我的人生。

“知道了。”

我嘴上应着,眼睛还死死盯着屏幕。敌方公会的主力已经被我们冲散,就差最后临门一脚,拿下服务器首杀。

“听见没?明天穿得精神点,别一天到晚邋里邋遢的。”老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哦。”

我心不在焉地回着。精神点?我最精神的时候就是现在。随着屏幕中央巨大的BOSS轰然倒地,金色的战利品爆了一地,公会频道里瞬间被“666”和“会长牛逼”刷屏。

我长舒一口气,靠在电竞椅上,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什么秦家千金,什么订婚宴,哪有服务器首杀来得重要。对我来说,那不过是一顿更丰盛的免费午餐。

第二天,我被我妈从床上薅起来,塞进了一套租来的、把我勒得有点喘不过气的西装里。

我爸开着他那辆开了十年的大众,汇入了前往君悦酒店的豪车长龙里。看着窗外一辆辆飞驰而过的宾利和劳斯莱斯,我由衷地感慨:“爸,咱们家这是混进狼群里的哈士奇啊。”

我爸从后视镜里瞪了我一眼:“就你话多,待会儿进去少说话,多吃菜。”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才是人生至理。

君悦酒店的宴会厅金碧辉煌,头顶的水晶吊灯亮得晃眼。空气里飘着高级香水和食物混合的香气。我爸妈熟门熟路地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开始和同桌的人攀谈起来。我则直奔自助餐区。

波士顿龙虾,澳洲和牛,还有我最爱的甜点提拉米苏。我瞬间感觉,这趟来值了。

正当我端着堆成小山的盘子,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准备大快朵颐时,我妈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后。

“陈宇,别吃了,快跟我来。”

“妈,我这刚开动……”

“别废话,快点!”

她不由分说地拽着我的胳膊,几乎是拖着我往主台方向走。我一头雾水,嘴里还塞着半块和牛,含糊不清地问:“干嘛去啊?”

“好事。”我妈脸上挂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混合着激动和心虚的笑容。

我被她一路拖到了后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看见我们,立刻迎了上来。

“陈夫人,陈先生,你们可算来了。小陈先生也到了,太好了。”

我更懵了。小陈先生?叫我?

我妈把我往前一推:“老张,这就是我儿子,陈宇。”

那个叫老张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他很快掩饰过去,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时间差不多了,请跟我来,秦总在等您。”

秦总?哪个秦总?

我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推着走上了一个通往主舞台的侧梯。舞台上灯光璀璨,司仪正用激昂的声音说着什么“天作之合”、“珠联璧合”。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司仪的声音陡然拔高:

“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今天最幸福的男主角——陈宇先生登场!”

聚光灯“唰”地一下打在我脸上。

我僵在原地,手里还捏着刚才顺手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拿的一块马卡龙。

台下上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现场的音乐声、掌声和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来,要把我淹没。

我看到了角落里,我爸妈正冲我拼命地挥手,脸上是“儿子你出息了”的骄傲表情。

我彻底傻了。

男主角?哪个男主角?我不是来蹭饭的吗?

就在我大脑宕机,思考着是该把手里的马卡龙吃了还是扔了的时候,另一束聚光灯打在了舞台的另一侧。

一个女人缓缓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干练地束在脑后。她的五官像是用冰雕刻出来的,漂亮,但是冷。特别是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宴会厅的空调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她就是秦氏集团的总裁,秦皎。一个在财经杂志上才能看到的人物。

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的女主角,秦氏集团的总裁,秦皎小姐也登场了!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秦皎走到我面前,比我矮半个头。她微微仰起脸,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订婚的喜悦,只有不耐烦。

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愣着干什么?过来。”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像冬天早晨结了霜的玻璃。

我机械地迈开腿,走到她身边。司仪还在喋喋不休地烘托气氛,台下的宾客们也开始鼓掌。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提线的木偶,所有动作都身不由己。

然后,秦皎做了一个让我差点当场跪下的动作。

她从司仪手里拿过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她拉过我的手,在全场瞩目下,把那枚冰凉的金属环,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我低头看着手指上那枚陌生的戒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租西装的钱,包含戒指吗?丢了要赔多少?

订婚仪式混乱地结束了。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的台。一回到后台,秦皎立刻松开了我的手,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在台上还要冷。

“张助理。”她开口。

那个叫老张的中年男人立刻递上一份文件和一个信封。

“陈宇先生,”秦皎终于正眼看我,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这是一份协议,以及给你的预付款。签了它,我们今天的订婚就算正式生效。”

我接过那份文件,封面上“婚前协议”四个大字刺得我眼睛疼。我翻开看了几页,里面的条款复杂又苛刻,总结下来就是:在协议期间,我需要扮演好她未婚夫的角色,配合她出席各种场合,不能有任何损害她名誉的行为。协议为期一年,一年后自动解除。

我看向那个厚厚的信封。

“这里面是五十万。”秦皎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事成之后,还有四百五十万,以及市区的一套公寓。”

五百万?加一套房?

我承认,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五百万,够我买多少顶级显卡,氪多少游戏皮肤了?

但我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是我?”我问出了从上台开始就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问题。天上掉馅饼也不会掉这么大的。

秦皎的眉头蹙了一下,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多余。

旁边的张助理适时地解释道:“陈先生,这是您爷爷和我们秦家老爷子当年定下的口头约定。您二位是早就指腹为婚的。”

我目瞪口呆。

指腹为婚?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封建糟粕?我爷爷不是就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吗?他什么时候跟秦家这种豪门攀上关系了?

我看向不远处正被我妈掐着胳膊、一脸谄媚笑容的老爸。他接收到我的目光,心虚地别过头去。

行,破案了。这根本就是一场有预谋的“诈骗”。

“我需要扮演你的未婚夫,挡掉一些麻烦,对吗?”我看着秦皎,忽然冷静了下来。玩了这么多年游戏,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虽然这是现实,但逻辑是通的。她这么做,肯定是为了解决某个更大的问题。

秦皎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没想到我能这么快抓住重点。

“没错。”她言简意赅,“有个叫陆鸣的,一直在纠缠我。家里的一些长辈也想通过联姻来控制公司。我需要一个‘未婚夫’,来让他们都闭嘴。”

“而我,”我指了指自己,“一个普通人,家世清白,没什么背景,就算一年后协议结束,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我是最安全、最可控的选择。”

我用分析游戏副本BOSS机制的逻辑,快速理清了我们的关系。

秦皎这次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告诉我,我猜对了。

“好,我签。”我拿起笔,在协议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就是陪着演戏吗?就当是接了一个为期一年的超大型沉浸式角色扮演任务。而且报酬还这么丰厚。

干了。

我刚签完字,后台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头发抹得锃亮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他一进来,眼睛就死死地盯着秦皎,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皎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种货色订婚?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男人的声音尖锐又刺耳,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沾在高级地毯上的烂泥。

秦皎的脸色瞬间又冷了三分:“陆鸣,注意你的言辞。这是我的未婚夫,陈宇。”

“未婚夫?”陆鸣夸张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就他?一个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千块的穷小子?皎皎,你就算要找人演戏,也找个像样点的吧?”

他走到我面前,用挑剔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扫视我,最后视线落在我手上那枚戒指上。

“这戒指,看着还行。不过,戴在你手上,真是浪费了。”他伸出手,似乎想来摘我的戒指。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开玩笑,这玩意儿要是弄丢了,我那五百万还够不够赔的?

我的动作在陆鸣看来,就是懦弱和胆怯。他脸上的嘲笑更深了。

“怎么?怕了?一个连自己女人的戒指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秦皎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张助理也紧张地看着我,额头上渗出了细汗。他们大概都以为我会被吓住,或者当场出丑。

但我没有。

我只是觉得有点好笑。这种场景,在游戏里我见得多了。不就是个跳出来找茬的精英怪吗?血厚防低,只会放嘲讽技能,没什么技术含量。

我看着陆鸣,慢悠悠地开口了:“这位……马卡龙先生。”

“什么?”陆鸣愣住了。

“你这身衣服,粉得跟马卡龙似的,太甜了,有点腻。”我一脸诚恳地评价,“而且,男人穿粉色,要么是绝世帅哥,要么就是……想开屏的孔雀。你觉得自己是哪种?”

陆鸣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敢骂我?”

“不不不,我这是夸你呢。”我摆摆手,“你看,你一出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这种强行吸引仇恨值的T位打法,很高明。但在我们专业的团队里,这叫‘送人头’。”

“T位?送人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陆鸣显然听不懂我的游戏术语。

“听不懂就对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说明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就像你觉得这枚戒指很贵重,但在我看来,它真正的价值,不在于它本身是什么材质,而在于送它的人是谁。这种情感层面的附加值,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说了你也不懂,你的世界里,大概只有价格,没有价值。”

我这番话,一半是胡扯,一半是从游戏里那些史诗装备的背景故事里看来的。什么“这把剑饮过巨龙之血,承载着王国的兴衰”,掰扯起来都一套一套的。

陆-马卡龙-鸣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大概从来没遇到过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

而我身后的秦皎,一直冰封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那是惊讶,和一丝……有趣?

张助理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失望变成了震惊,甚至带上了一点崇拜。

陆鸣憋了半天,脸都红了,最后只能撂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然后气冲冲地带着保镖走了。

后台终于安静下来。

我松了口气,感觉刚才那番即兴表演消耗了我不少脑细胞。

“刚才,谢谢你。”秦皎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她正看着我,眼神复杂。

“不用谢。”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协议内容嘛,我懂。专业代打,保证完成任务。”

我以为她会像刚才那样,给我一个公式化的点头。

但她却说:“晚上搬来我的别墅住。为了让戏更真一点。”

我愣住了。

同居?协议里可没写这一条啊!这属于超纲题了!

秦皎的别墅在城东的富人区,大得像个小型公园。门口的保安看见秦皎的车,敬了个礼,远程打开了雕花铁门。

车子在主楼前停下。我拖着自己那个小小的行李箱,跟在秦皎身后,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你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一间。”秦皎指了指楼梯的方向,语气依然是公事公办的调调,“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进入二楼的其他区域,尤其不要进我的书房。”

“哦。”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另外,这是一份同居补充协议。”她又递给我一份文件,“仔细看看,别违反了。”

我接过来,大致扫了一眼。

“一、不得对外泄露我们的关系真相。”

“二、在公共场合保持未婚夫妻的亲密姿态。”

“三、不得带外人回家。”

“四、保持个人卫生,不得弄乱公共区域。”

……

林林总总十几条,看得我头大。

“那个,”我举起手,弱弱地问,“我能提个问题吗?”

秦皎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像是在说“你最好有个重要的问题”。

“这里的网速怎么样?我需要一条独立的千兆光纤,延迟不能高于20毫秒。”这对我来说,是比任何条款都重要的事情。

秦皎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

“放心,这里的网络配置,够你开一个小型网吧了。”她说完,就踩着高跟鞋上楼了,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松了口气。网络有保障,那一切都好说。

我的房间比我原来住的整个家都大。一张两米宽的软床,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就是花园。衣帽间里,已经挂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牌子但看起来就很贵的男装。

我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把我的宝贝——一个印着动漫少女的等身抱枕,放在了那张看起来就很贵的床上。然后,我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捧出我的机械键盘和游戏鼠标,接上房间里那台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电脑。

开机,测速,登录游戏。一气呵成。

完美。新生活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

秦皎是个工作狂,每天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整个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有专门的阿姨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打游戏。

偶尔,秦皎会提前通知我,让我换上“得体”的衣服,陪她出席一些晚宴或者商业活动。

在这些场合,我就像个人形挂件,全程挂着标准微笑,站在秦皎身边。有人来敬酒,我就端起杯子抿一口。有人来搭话,我就点头微笑。秦皎负责和人谈笑风生,我负责当个帅气但没有感情的背景板。

几次下来,我也习惯了。甚至还摸索出了一套规律:宴会开始后半小时,是最佳的“巡场”时间,可以把所有好吃的东西都尝一遍。

这天晚上,我又被秦皎从游戏世界里拖了出来,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晚宴。

我百无聊赖地跟在她身边,听着那些人说着我听不懂的商业互吹。眼看拍卖会就要开始,我正准备溜到甜品区去,陆鸣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

他今天换了一身白色西装,但看我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像要喷火。

“陈宇,别以为你躲在秦皎身后就安全了。”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

“我没有躲啊,”我指了指自己,“我这是光明正大地站着。”

陆鸣被我噎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装,你接着装。我倒要看看,你一个穷光蛋,今天能装到什么时候。”

拍卖会开始了。前面几件拍品都是些古董字画,我看得昏昏欲睡。

直到一件拍品被推了上来——一条名为“深海之心”的蓝宝石项链。主持人介绍说,这是某位欧洲王室的旧藏,起拍价就是八百万。

秦皎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

陆鸣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了牌子。

“一千万!”

他的声音很大,充满了炫耀的意味。

一个中年富商跟了一手:“一千一百万。”

“一千五百万!”陆鸣毫不犹豫地加价。

现场安静了下来。这个价格,已经有些溢价了。

秦皎微微蹙眉,似乎在犹豫。

陆鸣得意地看着她,又看向我,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看吧,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你连为她竞价的资格都没有。

我承认,他这个眼神刺到我了。

不是因为我的自尊心,而是因为,他打扰了我对秦皎的观察。我发现,秦皎虽然表面冷静,但她放在身侧的手,指尖在微微颤抖。她是真的很想要那条项链。

我脑子一热,做了一个后来让我自己都后怕的决定。

我拿过秦皎手里的号牌,举了起来。

“两千万。”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场里,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包括秦皎。她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陆鸣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他死死地盯着我,吼道:“你疯了!你知道两千万是什么概念吗?”

“知道啊。”我淡定地放下号牌,“不就是你那身马卡龙西装,再加一辆车吗?哦,可能还不够。”

“你!”

“两千一百万!”陆鸣咬着牙举牌。

我不假思索,再次举牌:“三千万。”

我学着游戏里那些土豪氪金大佬的样子,报价格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其实我心里慌得一批,手心全是汗。三千万,把我卖了都凑不齐。我这是在玩火。

但我看到,陆鸣的额头上也开始冒汗了。

他色厉内荏地喊:“你有那么多钱吗?我怀疑他根本付不起!我要求验资!”

主持人的脸色也有些为难。

就在这时,秦皎忽然伸出手,覆在了我举着牌子的手上。她的手很凉,但却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安定感。

她站了起来,清冷的声音响彻全场:

“我未婚夫的钱,就是我的钱。怎么,陆总,你在怀疑秦氏集团的支付能力吗?”

一句话,堵死了陆鸣所有的路。

陆鸣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他最终还是没敢再跟价。

“三千万一次,三千万两次,三千万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

锤子落下,全场响起了礼貌的掌声。

我感觉自己腿都软了。

秦皎坐了下来,松开我的手,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压抑着的、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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