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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未央玄尘子是《说好的保安呢?老天师非拉我修仙》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林一未央”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说好的保安呢?老天师非拉我修仙》是一本男生生活,爽文小主角分别是玄尘由网络作家“林一未央”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18: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说好的保安呢?老天师非拉我修仙
主角:林一未央,玄尘子 更新:2025-10-18 22: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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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青云观诡秘我捏着那张皱巴巴的招聘传单,第三次确认了上面的地址。青云观,没错。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摇摇欲坠的牌匾,木头都糟了,上面“青云观”三个字掉漆掉得厉害,
几乎快认不出来。还有几根在风中嘎吱作响的柱子,听着就让人牙酸。
我心底的疑虑又多了三分。招聘保安,月薪八千,包吃住。这条件好得过分,
听起来就像是专门为我这种倒霉蛋量身定做的陷阱。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房东大妈的催租电话一天打八个,泡面都快吃不起了。一个穿着洗得发白道袍的老头,
正拿着蒲扇在山门口的躺椅上摇晃,眯着眼,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着挺悠闲。“你好,
我来面试保安。”我走上前,把那张快被我盘出包浆的传单递过去。老头睁开一只眼,
浑浊的眼珠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像是菜市场挑猪肉的大爷。“叫我玄尘子就行。
”他慢悠悠地站起来,骨头架子发出一阵“格拉格拉”的响声。“来,跟我进来。
”我跟在他后面,跨过高高的门槛。道观里头比外面看着还破败,院子里杂草长得比我都高,
香炉里积满了雨水,飘着几片烂树叶子。正殿的大门敞着,里面黑乎乎的,
一股子陈年香灰和木头霉变的味道。面试地点就在大殿里,供桌边上。
玄尘子没问我以前干过什么,也没让我出示身份证,这让我心里更没底了。他只是弯下腰,
从供桌下面摸出一块黑乎乎的石头,约莫有半个篮球那么大,往桌上“咚”地一放。
桌子腿都跟着颤了一下。“拿着它。”玄尘子指着那块石头说。我一头雾水。面试保安,
不考擒拿格斗,不问身高体重,让我摸石头是几个意思?但为了那八千块钱的工资,
我还是伸出手,把手掌结结实实地按了上去。石头表面凉飕飕的,滑不溜丢,
手感跟河边的鹅卵石差不多。我没感觉到任何特别的东西。可对面的玄尘子,
眼睛却猛地瞪圆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块原本还散发着一点点微弱光泽的石头,
在我手底下,那点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就好像有人把灯的开关给关了。几秒钟后,
它就彻底变成了一块平平无奇的灰色石头,扔路边都没人捡的那种。“就是你!就是你了!
”玄尘子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干瘦的爪子跟铁钳似的。
他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文件,激动地拍在桌上。“快,签字画押,
你被录用了!”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眼眶里好像还有点泪花。我被他这阵仗搞懵了。
就摸了块石头,工作就到手了?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我低头看向那份文件,
上面用毛笔写着四个大字:《劳动合同》。行,看着挺正规。
2 契约陷阱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八千块,包吃住,五险一金。幸福来得太突然,
我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彩票。玄尘子催得急,我也没多想,拿起桌上的毛笔,
笨拙地在合同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高腾。玄尘子又递过来一个红色的印泥盒子。
“按个手印,按个手印就生效了。”他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像一朵盛开的老菊花。
我依言把大拇指摁上去,再重重地盖在我的名字旁边。就在我指纹印上去的那一刻,
那份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宣纸合同,竟然“嗡”地一下,发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光芒一闪而逝,快得像我的错觉。我揉了揉眼睛,再看那合同,还是那份破合同,
啥变化也没有。“好了好了!”玄尘子小心翼翼地把合同收起来,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青云观的人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道长,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宿舍在哪?还有,咱这保安制服是自己买还是观里发?
”玄-尘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保安?
什么保安?”我心里“咯噔”一下,指了指他手里的传单:“这上面不是写着招聘保安吗?
”玄尘子把传单拿起来,眯着眼看了半天,然后“啊”了一声,一拍脑门:“哦,这个啊,
这是方便你们这些凡……年轻人理解的说法。咱们这职位,其实不叫保安。”“那叫什么?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亲传大弟子。”“啥玩意儿?”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贫道的亲传大弟子。”玄尘子一脸严肃地重复了一遍,指了指合同,“你看,
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我一把抢过那份已经生效的合同,凑到眼前仔细看。职位那一栏,
龙飞凤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亲传大弟子。工作职责:匡扶道门,斩妖除魔,光大师门。
合同期限:终身。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谁用大锤狠狠砸了一下。“道长,
你这是诈骗啊!”我急了,“说好的保安呢?怎么就成弟子了?还终身制!我……我不干了!
这合同不算数!”我转身就想跑。可我刚迈出一步,脚下就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
怎么也抬不起来。我低头一看,脚上什么都没有。那份被玄尘子拿在手里的合同,
正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光芒形成一道看不见的锁链,一头连着合同,
另一头就拴在我脚脖子上。“别费劲了。”玄尘子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又有点得意,“此乃师徒契约,以你精血指印为凭,天道为证。签了,就跑不掉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合同:“你看,你想跑,它就拉着你。你要是想往山下走,
它能把你直接拽回来。”我试着又往前挪了半步,脚脖子上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
差点把我拽趴下。我彻底傻眼了。这哪是劳动合同,这他妈是卖身契啊!我这是刚出狼窝,
又进了贼船!“道长,老爷子,天师爷爷!”我哭丧着脸转过身,就差给他跪下了,
“我真干不了这个。我就是个普通人,只想找个工作混口饭吃,什么斩妖除魔,
我连鸡都没杀过啊!”玄尘子捋了捋他那几根山羊胡,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天选之人,
何必妄自菲薄。”“从今天起,你就安心在这住下,为师会慢慢教你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先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我被他半拖半拽地往后院走,
心里一片冰凉。说好的保安呢?这老天师,怎么还带强买强卖的!
3 保安变弟子我的房间在后院的东厢房,又小又破,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个掉漆的柜子,
啥都没有。窗户纸都破了好几个洞,晚上风一吹,呜呜地响,跟闹鬼似的。
住宿条件比我之前租的地下室还差。玄尘子把我领到门口,就笑眯眯地走了,
说是要去给祖师爷上香,禀告观里后继有人的大喜事。我一屁股坐在床板上,
床板“嘎吱”一声,差点散架。我越想越憋屈。我高腾,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干啥啥不行,
倒霉第一名。投了八十多份简历,就这一家给了面试机会,结果还掉进了坑里。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认命。我从背包里掏出我花了一百二十块巨款在网上买的保安制服。
深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还配了一顶帽子和一根橡胶棍。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你不是说我是弟子吗?我偏要当我的保安。我换上制服,
对着柜子上那面能照出人影的模糊漆面整理了一下衣领。别说,人靠衣装,穿上这身皮,
我立马感觉自己精神了不少。我把橡胶棍往腰上一别,雄赳纠气昂昂地走出了房间。
既然跑不掉,那我就用我的方式来履行这份“合同”。我的职责是当保安,
不是当什么劳什子弟子。道观里除了玄尘子,还有两个小道士。一个叫清风,一个叫明月,
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的,就是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
我穿着保安制服在院子里溜达的时候,正好撞见他们俩在扫地。他们看见我这身打扮,
先是一愣,然后清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月你看,
这位就是师父新收的亲传大师兄?”明月也抿着嘴笑,对我拱了拱手,
只是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看猴戏:“见过大师兄。大师兄这身行头,真是……别具一格。
”我板着脸,咳嗽了一声,努力拿出保安队长的派头:“我叫高腾,以后就是这里的保安了。
你们俩以后注意点,院子里的杂草该除了,那边墙角还有蜘蛛网,都影响咱们道观的形象。
”清风和明月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大师兄说的是。”清风敷衍地应着,
“我们这就去处理。”嘴上这么说,脚下却动都没动。我懒得跟他们计较,
开始在道观里巡逻。我给自己规划了巡逻路线。前院、大殿、后院、食堂、厕所,
一圈下来大概十五分钟。我还检查了道观里唯一一个灭火器,
上面的压力表指针已经快到红色区域了。我把这事记在心里,准备回头跟玄尘子汇报,
这是重大的安全隐患。玄尘子正在大殿里闭目打坐。我走到他面前,立正站好。“报告观主,
巡视完毕。观内一切正常,但存在一处安全隐患。大殿门口的灭火器即将过期,
建议立即更换。完毕。”玄尘子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这身打扮,嘴角抽搐了两下。
“你……你这是干什么?”“履行我的工作职责。”我一脸严肃,“我是保安,
负责道观的安全保卫工作。以后每天早晚我都会巡视一遍,并向您汇报。”玄尘子张了张嘴,
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随你吧……”那语气,
充满了无力感。我心里有点得意。想让我修仙?没门。我高腾,生是保安的人,
死是保安的魂。4 早课风波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被清风给叫醒了。“大师兄,
起床了,该做早课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他站在我床前,
一脸“你快起来别逼我动手”的表情。我翻了个身,把头蒙进被子里:“什么早课?
保安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现在才五点。别打扰我睡觉。
”清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师父说了,你既是亲传弟子,就得遵守观里的规矩。早课晚课,
一天都不能少!”说着,他竟然动手来掀我的被子。我火气也上来了,
一把推开他:“说了不去就不去!劳动合同里可没写要上早课!”我俩正在拉扯,
玄尘子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高腾,出来。”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套上我的保安制服,跟着他去了大殿。大殿里点着几根蜡烛,
光线昏暗。玄尘子、清风、明月,三个人盘腿坐在蒲团上。
玄尘子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个空蒲团。“坐下。”我学着他们的样子,别别扭扭地把腿盘起来。
我的保安裤子有点紧,勒得我浑身难受。“今日,
为师正式传你入门心法——《青云吐纳诀》。”玄尘子表情严肃,“此乃我青云观立派之本。
你用心听好。”他开始念叨一些拗口的话,
什么“意守丹田”、“气沉涌泉”、“周天运转”。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跟听天书似的。
“听明白了么?”玄尘子念完一遍,问我。我老老实实地摇头:“一个字都没听懂。
”清风在旁边小声嘀咕:“朽木不可雕也。”玄尘子瞪了他一眼,
然后耐着性子对我说:“没关系,心法只是引导。修行的关键,在于感受‘气’。现在,
你闭上眼睛,放空心神,试着去感受游离在天地间的灵气。”我只好闭上眼。放空心神?
这玩意儿怎么放?我越是想放空,脑子里的念头就越多。今天早饭吃什么?
食堂的大师傅手艺怎么样?这个月八千块钱什么时候发?发了钱是先还花呗还是先买双新鞋?
玄尘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要想……感受它,它就像水,像风,
无处不在……”我努力地去感受。风?我倒是感觉到了,从窗户破洞里灌进来的冷风,
吹得我后脖子凉飕飕的。水?我也感觉到了,我有点想上厕所。至于灵气,那是什么玩意儿?
能吃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清风和明月那边已经呼吸悠长,进入了状态。我这边,
除了腿麻了,肚子饿了,啥感觉都没有。最后,我实在是撑不住,脑袋一歪,
靠着柱子睡着了。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当上了保安队长,手下管着十几个小保安,
威风得不行。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一巴掌拍醒。睁开眼,玄尘子正黑着一张脸站在我面前。
清风和明月则在旁边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你……你竟然睡着了?!
”玄尘子的胡子都在抖。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理直气壮地说:“道长,这不能怪我。
你念的那个东西,比我高中时候的数学课还催眠。”玄尘子气得说不出话,
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最后猛地一跺脚。“罢了罢了!你……你先去吃饭!
”他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心里琢磨着,
这老头估计很快就要受不了我,把我赶下山了吧?到时候,
他总得赔我点精神损失费和违约金什么的。这么一想,我心里顿时舒坦多了。
5 保安日常早课风波之后,玄尘子好几天没搭理我。他好像是放弃了,不再逼我打坐念经。
这正合我意。我乐得清闲,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我的保安事业中去。首先,
我给自己制定了一份严格的作息时间表。早上七点起床,洗漱吃饭。八点准时上岗,
开始巡逻。中午十二点下班吃饭,午休一小时。下午一点继续上岗,直到五点。
简直是模范员工。青云观虽然破,但地方不小。我每天背着手,挺着肚子,
穿着我那身不合身的保安制服,在观里四处溜达。前院的游客不多,零零散散的,
大多是爬山累了进来歇歇脚的。
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提醒他们“请勿乱丢垃圾”、“殿内请勿拍照”。
有时候遇到几个想烧香的,我还得客串一下导购,告诉他们香烛在偏殿买,
最便宜的十块钱一把。玄尘子和那两个小道士,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大殿里打坐,
或者在后院捣鼓些我看不懂的东西,画符、炼丹什么的,神神叨叨的。他们不来烦我,
我也不去打扰他们。我们就像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物种,泾渭分明。
清风和明月还是看我不顺眼。他们觉得我是个骗子,混进道观里白吃白喝。每次碰见我,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大师兄今天又在巡山啊?真是辛苦了。
”清风的语气总是阴阳怪气的。我也不生气,反而挺了挺胸膛:“职责所在。不像某些人,
就知道坐着,都快坐成蘑菇了。”明月比较沉稳,但眼神里的鄙夷藏不住。
他觉得我这种凡夫俗子,简直是对“亲传弟子”这四个字的侮辱。我懒得理他们。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只要工资按时发,别的都无所谓。一天下午,
我巡逻到后山。青云观的后山有一片竹林,挺安静的。我发现竹林深处有个小亭子,
年久失修,顶上都长草了。我觉得这是个偷懒的好地方。于是,每天下午三点,
我都会准时溜达到这个小亭子里,靠着柱子打个盹。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
斑斑驳驳的,暖洋洋的,特别舒服。这天,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有人在戳我的脸。
我睁开眼,玄尘子那张放大的老脸就在我眼前。我吓得一激灵,差点从亭子里滚下去。
“观……观主,您怎么来了?”我赶紧站好,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班时间睡觉被领导抓包,
这可不是小事。玄尘子没骂我,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很复杂。“高腾啊。”他开口了,
声音有点沙哑,“你……就真的对修行一点兴趣都没有吗?”“没有。”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长生久视,神通广大,你也不向往?”我摇了摇头:“道长,那些东西太虚了。对我来说,
吃饱穿暖,有个地方睡觉,比什么都强。当保安挺好的,踏实。”玄尘子沉默了。
他就那么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夕阳从西边的山头落下去,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那背影,看起来有点孤单。“罢了。”他最后说,“你……继续巡逻吧。”说完,
他转身慢慢地走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这老头,
虽然把我骗上了山,但好像也没真的为难我。不过,这点小小的同情心,
很快就被下班的喜悦冲散了。五点到了,干饭了!6 灌顶失败青云观的伙食,
出乎意料的好。食堂里有个五十多岁的王大爷,
是道观里除了我们师徒四人之外唯一的“编外人员”。据说是玄尘子年轻时救过他的命,
他就自愿留在观里做饭,不要工钱。王大爷的手艺绝了。普普通通的青菜豆腐,
他能给你做出花来。尤其是他做的素斋包,皮薄馅大,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
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饭点。只要食堂的钟一响,我保证是第一个冲进去的。
清风和明月对此颇有微词。他们修行之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细嚼慢咽,跟喂猫似的。
我就不一样了。我吃饭跟打仗一样,风卷残云。每次他们俩刚吃半碗,
我已经干掉三碗米饭两个大包子了。“饿死鬼投胎。”清风总是这么小声嘀咕。
我假装没听见。开玩笑,不吃饱哪有力气当保安。除了吃,我在观里的生活其实挺单调的。
没有网络,手机信号也时好时坏。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晚上躺在床上,
用手机看看之前下载好的小说。玄尘子好像彻底对我放养了。
他每天带着清风明月做功课、画符箓、练剑法。我就在旁边看着。说实话,有点好奇。
比如他画的那些符,黄纸朱砂,龙飞凤舞的,画完之后往空中一丢,
“呼”的一下就自己烧起来了。还有他们练的剑法,看起来软绵绵的,
跟公园里老头老太太练的太极剑差不多。但偶尔一剑劈出去,
能把院子里那块半人高的大青石,削掉一个角。这些事,要是放在以前,
我肯定以为是魔术或者特效。但亲眼见了,还是挺震撼的。不过震撼归震撼,让我去学,
我还是敬而远之。太麻烦了。又是打坐又是念咒的,有那功夫,我多睡会儿觉不好吗?这天,
玄尘子把我叫到他房间。他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我看不懂的东西,书架上全是线装的古书,
桌上还有龟甲、铜钱、罗盘之类的玩意儿。“高腾,你来青云观也有半个多月了。
”玄尘子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是,观主。”我站得笔直。“你这体质,
为师也算是闻所未闻。”他放下茶杯,看着我,“寻常功法,对你确实无用。
但你是我青云观的弟子,总不能真让你当一辈子保安。”我心想,当一辈子保安有啥不好?
有编制,待遇好,还不用退休。“为师想了个法子。”玄尘子说,
“既然你无法主动吸纳灵气,那为师就试试,能不能把灵气硬灌给你。”“灌?”我愣住了。
“对,灌顶。”玄尘子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别反抗,放松心神。”说着,
他伸出干枯的手掌,按在了我的头顶上。一股暖洋洋的气流,从他掌心传来,
顺着我的天灵盖就钻了进来。我感觉有点舒服,像是大冬天泡了个热水澡。
可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钟。那股暖流进入我身体之后,就像泥牛入海,
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体内空空如也,啥也没留下。对面的玄尘子,
脸色却“唰”地一下白了。他猛地收回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怎么……怎么会这样?”他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震惊和不解,“我渡过去的一成真元,竟然……瞬间就被化解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一脸无辜:“道长,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打120?
”玄尘子摆了摆手,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你……你这个身体,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他长叹一声,瘫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我看着他那副被掏空了的模样,
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看来,我这保安,是真得当一辈子了。7 金的威胁灌顶失败之后,
玄尘子看我的眼神就更奇怪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惋惜、好奇、还有一丝……恐惧的眼神。
他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个无法理解的异类。清风和明月听说了这件事,对我更加鄙夷了。
他们觉得我不仅是个无法修行的废物,还是个会吸干师父修为的祸害。“绝缘体。
”清风给我起了个外号。“还是个漏电的绝缘体。”明月补充道。我懒得跟他们计较。
日子照旧。我每天穿着保安制服,按时巡逻,到点吃饭,偶尔去后山亭子里打个盹。
这天是周末,来道观的游客比平时多了不少。我正在前院维持秩序,
就看到山门口浩浩荡荡地开进来三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停在了大殿前的空地上。
这地方平时是禁止停车的。我赶紧走过去,敲了敲头一辆车的车窗。车窗降下来,
一个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探出头,不耐烦地问:“干嘛?”“同志,这里是道观,不能停车,
麻烦把车开到山门外的停车场去。”我指了指山下的方向。那大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嗤笑一声:“一个破道观,规矩还挺多。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吗?耽误了我们老板的大事,
你担待得起吗?”我眉头一皱。我这辈子最烦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我不管你老板是谁,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守规矩。”我板着脸,
用手里的橡胶棍敲了敲车头盖,“马上开走,不然我叫拖车了。”“嘿,你个小保安,
还横起来了!”那大汉推开车门就要下来。就在这时,后座的车门开了。
一个穿着唐装、脑满肠肥的胖子走了下来。他脖子上挂着一串比我拇指还粗的金链子,
手上戴着好几个大金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阿彪,跟一个看门的置什么气。
”胖子慢悠悠地说,然后看向我,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红票子,得有千把块。“拿着,
我们就在这停一会儿,办完事就走。”他把钱往我手里塞。我后退一步,没接。“先生,
这不是钱的事,是规矩的事。”那胖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眼神变得有些阴冷:“给你脸,
你不要脸?”他身后的几个大汉也都下了车,围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我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强撑着没退缩。我身上这身皮,代表的就是规矩。“你们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们,这可是道教圣地,有监控的!动手就是寻衅滋事!”我把橡胶棍横在胸前,
虚张声势地喊道。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玄尘子从大殿里走了出来。“何事在此喧哗?
”他一开口,声音不大,但自有一股威严。那胖子一看到玄尘子,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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