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其它小说 > 强扭的“瓜”不甜,本宫就爱不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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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不本宫就爱不甜的》中的人物北燕陆时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虐心婚“火火生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强扭的“瓜”不本宫就爱不甜的》内容概括:主角是陆时砚,北燕的虐心婚恋,大女主,病娇,重生,先虐后甜小说《强扭的“瓜”不本宫就爱不甜的这是网络小说家“火火生木”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46: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强扭的“瓜”不本宫就爱不甜的
主角:北燕,陆时砚 更新:2025-10-18 16: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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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上他被金链束缚的脚踝,冰冷的触感让我心醉。他是敌国送来的质子,
也是我上一世的挚爱!他别过脸,声音清冷如玉:“公主,强扭的瓜不甜。”我俯下身,
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没关系,本宫就爱不甜的。毕竟,这瓜是我从刀山火海里抢回来的,
不尝尝岂不可惜?”第一章:阶下囚,笼中雀国破家亡,万箭穿心。当陆时砚亲手拉开弓,
那支淬了寒芒的箭矢射穿我的胸口时,我正穿着大婚那日都未曾上身的嫁衣,
站在猎猎作响的城楼上。血色,染红了我的凤冠霞帔,也染红了他眼底最后一点温情。
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熟悉的龙涎香萦绕鼻尖,金碧辉煌的朝阳大殿刺得我眼眶发酸。
父皇还安稳地坐在龙椅上,而我,还是那个被他捧在掌心,骄纵无双的长公主,萧拂衣。
殿下,乌泱泱跪着一众臣子。而在他们最前方,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正倔强地挺直了脊梁。
玄色衣袍洗得发白,袖口磨损,却掩不住他清风霁月般的风骨。那张脸,俊美如画,
此刻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唇角还带着一丝血迹。是陆时砚。
他还不是后来那个谈笑间覆灭我大萧王朝的北燕战神,只是个被送到上京为质的敌国质子。
我前世的挚爱。我前世倾尽所有去爱,甚至不惜为他忤逆父皇,散尽荣华,
最终却换来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和一场惨烈的死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前世城楼上的冰冷与绝望,瞬间席卷了我。恨意,如藤蔓般疯长,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
父皇威严的声音在殿上响起:“陆时砚,你身为质子,竟敢在皇家围猎中惊了长公主的马,
罪加一等!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廷杖!”三十廷杖,以他现在羸弱的身体,
绝对会要了他的命。前世,我哭着跪在父皇面前,用绝食来逼迫他,才免去了陆时砚的责罚。
可这一次……我看着他,看着那双熟悉的凤眸。此刻,那双眸子里没有后来的冰冷与杀伐,
只有少年人的惊愕、不甘,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担忧?真是可笑!
我缓缓从铺着白狐软垫的王座上走下,环佩叮当,步步生莲。
满朝文武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探究与好奇。我径直走到陆时砚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父皇,”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带着一丝病态的娇纵,“女儿不要他死。”父皇的脸色稍缓,以为我还是那个心软的傻女儿。
陆时砚也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的光。我弯下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他耳边轻语,吐气如兰,话语却淬了剧毒:“死了,多没意思。”他身子一僵,
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直起身,转向龙椅上的父皇,笑靥如花,天真烂漫,一如从前。
“父皇,女儿觉得,三十廷杖太便宜他了。不如……您把他赏给女儿吧。”此言一出,
满朝哗然。父皇皱起了眉头:“拂衣,胡闹!他乃北燕质子,身份敏感,岂能……”“父皇!
”我打断他,语气里带上了惯有的骄纵与任性,“女儿就要他!您不是最疼拂衣了吗?
您要是不把他给我,我就……我就不吃饭了!”又是这招。所有人都以为,
长公主爱惨了这位敌国质子,连撒娇讨要的方式都和从前一样。父皇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随你。只是,你讨要他,想让他做什么?”做什么?
满朝文武都屏住了呼吸,连陆时砚自己,或许都在期待那个他早已听惯了的答案——驸马。
我嘴角的笑意越发灿烂,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伸出纤纤玉指,挑起陆时砚的下巴,
强迫他仰头看着我。他的眼中满是屈辱,却又不得不迎上我的视线。“父皇,女儿想让他,
做我的贴身奴隶。”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整个朝阳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父皇惊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萧拂衣!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陆时砚,他眼中的惊愕、不甘、担忧,在这一刻,尽数碎裂,
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屈辱和……恨意。对了,就是这样。恨吧,陆时砚。
我就是要折断你这一身引以为傲的铮铮傲骨,碾碎你所有的尊严。
我要你像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永远只能仰望我,渴求我。这一世,我要你活着,
比死还难受。第二章:傲骨碎,恨意生我成了上京城里,人尽皆知的疯批公主。
昔日对质子陆时砚爱得痴缠,如今却恨得疯魔。我的长宁殿,成了陆时砚的人间炼狱。
我让他住进最潮湿阴冷的柴房,与最低贱的下人为伍。我让他穿着最粗糙的麻衣,
曾经那双握笔写尽天下文章、挽弓射落九天飞雁的手,如今却要用来劈柴、挑水、打扫庭院。
夜里,我高坐殿中,命他跪在地上,为我一点点揉捏酸痛的脚踝。
细腻的肌肤触碰到他粗糙的指腹,那上面满是新添的伤口和厚茧。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压抑的怒火。“怎么,不情愿?”我故意用脚尖踢了踢他的下巴,
语气轻佻。他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紧抿的薄唇。半晌,
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敢。”“不敢?”我轻笑一声,将脚收回,伸到他面前,
“舔干净。”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骤然抬头。那双凤眸里,淬了冰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凌迟。
前世,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亲手拉开了弓。心脏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
但我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怎么?我的话,你听不懂?”我慢条斯理地端起手边的茶盏,
滚烫的茶水浇在他的手背上。“嘶——”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手背瞬间红了一片。
可他依旧跪得笔直,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凝成实质。“公主,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士可杀,不可辱。”“士?”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陆时砚,你如今不过是我萧拂衣的一条狗。主人的命令,狗也敢违抗?
”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滔天恨意,心中竟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意。恨吧,越恨我,你就越安全。
没有人知道,自我将他讨要到长宁殿的那一刻起,朝堂之上,
那些视北燕为心腹大患的主战派大臣们,便再也没有上奏折要求处死他。没有人知道,
父皇曾数次招来心腹,密谈该如何“处理”掉这个潜力无穷的北燕质子,以绝后患。
而我这“因爱生恨”的疯病,恰好成了他最好的护身符。一个被女人折辱到丧失尊严的废物,
一个上京城人人皆知的笑柄,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我对他偏执的爱,我的疯狂折辱,
是他在这杀机四伏的皇宫里,活下去的唯一屏障。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
那个曾经追在他身后,为他采来晨间第一捧露水,为他洗手作羹汤,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少女,
变成了一个以折辱他为乐的魔鬼。雪下了整整一夜。我披着厚厚的狐裘,站在廊下,
看着陆时砚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囚衣,直挺挺地跪在院中的雪地里。他已经跪了两个时辰。
嘴唇冻得发紫,眉毛和头发上都覆上了一层白霜,整个人像是要和这漫天风雪融为一体。
宫女夏荷撑着伞,在我身后小声劝道:“公主,再跪下去,陆公子会没命的。”我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道:“他若连这点苦都受不住,死了也活该。”前世,他可是能于冰天雪地中,
率领三千轻骑,奔袭千里,奇袭我大萧粮草的北燕战神。这点风雪,算得了什么?
我只是……想让他记住这种寒冷刺骨的感觉。记住,是我,让他承受了这一切。夜深了,
我转身回殿,不再看他一眼。炭火烧得很旺,殿内温暖如春,
可我却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寒气。后半夜,我被噩梦惊醒。梦里,又是那座冰冷的城楼,
他拉开弓,箭矢穿心而过。我问他为什么,他却只是冷漠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猛地坐起身,冷汗浸湿了衣衫。窗外,风雪依旧。我鬼使神差地披上外衣,悄悄走到院中。
他竟然还跪在那里,像一座不屈的雪雕。只是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我心中一紧,快步走过去,
才发现他已经昏了过去。我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我的手。他发了高烧。
“夏荷!传太医!”我失声喊道,声音里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惶。将他弄回殿内,
安置在我的床榻上时,我才发现,他紧握的拳头里,攥着一个东西。
我废了些力气才掰开他的手指。掌心躺着的,是我及笄那年,他亲手为我雕刻的木簪。
簪头是一朵小小的栀子花,朴素,却精致。前世,我视若珍宝,直到死,都插在发间。
重生后,我嫌它丑,随手扔在了院子的角落里。没想到,他竟捡了回来。冰冷的木簪,
被他的掌心捂得温热,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固执。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第三章:试毒人,雪中跪陆时砚在我的床榻上,
昏睡了三天三夜。太医来了又走,留下的汤药被一碗碗灌下,他却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这三天,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我亲自为他擦拭身体,为他换上干净柔软的衣物,
用温水一遍遍润湿他干裂的嘴唇。夏荷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欲言又止。她不懂,
为何白日里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夜里却又这般小心翼翼地照料。我也不想解释。这世上,
唯有我知晓,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他若死了,我这两世为人,
所有的筹谋与忍辱负重,便都成了一场笑话。第四天清晨,他终于醒了。我端着刚熬好的粥,
走到床边,正对上他睁开的眼。那双凤眸里,不再是昏迷前的恨意,
而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有迷茫,有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锦被,看到了这间温暖华丽的寝殿,也看到了我。
“你……”他刚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我舀起一勺粥,递到他唇边,
语气依旧是那般凉薄:“醒了就喝了它,别死在我的长宁殿,晦气。”他沉默地看着我,
没有张口。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最终,他还是缓缓地张开了嘴,将那勺粥咽了下去。
我喂一勺,他喝一勺,谁都没有再说话。一碗粥见底,我将空碗放到一边,拿起帕子,
粗鲁地擦了擦他的嘴角。“既然醒了,就别装死,”我站起身,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长宁殿不养闲人,你的活儿,还多着呢。”他垂下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是,公主。”他低声应道。
那之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我依旧变着法地折辱他,而他,也愈发沉默寡言。只是,
某些东西,似乎又悄然发生了变化。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恨,
偶尔会夹杂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困惑。尤其是在我用各种理由,
将那些意图靠近他、拉拢他的世家子弟和朝中大臣都挡回去之后。“陆时砚,过来。
”御花园的赏花宴上,我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
对着不远处那个正在为各宫娘娘布菜的清瘦身影招了招手。他闻声而来,在我面前垂首而立。
“公主有何吩咐?”我指了指面前一盘精致的芙蓉糕,笑得不怀好意:“本宫饿了,
但又怕有人下毒。你,替我尝尝。”周围的妃嫔们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看向陆时砚的眼神则充满了同情。让他一个质子,
当众试毒,这简直是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碾压。陆时砚的脸色,瞬间白了。他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我,握在身侧的拳头,指节泛白。我知道,这盘芙蓉糕里,被二皇姐动了手脚。
下的不是剧毒,却足以让人上吐下泻,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前世,我毫无防备地吃了下去,
结果在宴会上一病不起,成了整个皇宫的笑柄。这一世,我怎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怎么,不敢?”我挑眉,语气里满是嘲讽,“还是说,你想抗命?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最终,他缓缓地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中只剩下一片死寂。他拿起一块芙蓉糕,没有任何犹豫,送入口中。我看着他,
心头莫名一紧。他咀嚼得很慢,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咽下去后,他对着我,
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公主,此糕,无毒。”话音刚落,他便脸色一变,
捂着肚子,额上瞬间渗出了冷汗。二皇姐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随即又装作关切地说道:“哎呀,陆公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吃坏了东西?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看向陆时砚,声音冰冷:“没用的东西,连块糕点都克不住。
来人,把他拖下去,别在这儿碍眼!”侍卫上前,将痛得蜷缩在地上的陆时砚架了出去。
在他被拖走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很复杂。没有恨,没有怨,
只有一种……深深的,让我心慌的失望。第四章:淬冰刃,隔心墙那日之后,
陆时砚病了一场。我没有去看他,只吩咐下人按时送药。他像是彻底认命了。
无论我如何刁难,如何折辱,他都逆来顺受,再没有一丝反抗。他变得像一个精致的木偶,
沉默,顺从,毫无生气。只是那双曾经亮如星辰的凤眸,彻底黯淡了下去,宛如一潭死水,
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惊愕、屈辱,渐渐变成了淬了冰的恨意,
最后,又从那极致的恨意,变成了一片麻木的虚无。我知道,我在他心里的那点微末情分,
已经被我亲手消磨殆尽。他不再恨我了。因为,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不配得到他的恨。
这个认知,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开始变本加厉。我让他在寒冬腊月,
赤足为我踏雪寻梅。我让他在酷暑盛夏,站在烈日下,为我打扇纳凉。
我甚至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他跪下,像狗一样,从我扔出去的骨头旁爬过。
父皇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将我叫到御书房,第一次对我发了火。“萧拂衣!你闹够了没有!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在!”我梗着脖子,
倔强地看着他:“我就是要折磨他!谁让他当初惊了我的马!”“惊马之事,
早已查明是意外!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父皇气得将桌上的奏折全都扫到了地上,
“朕知道你心悦他,可你这般……这般与疯妇何异!”心悦他?是啊,前世的我,
可不就是心悦他到了疯魔的地步。我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里带着哭腔:“父皇,
我就是恨他!我恨他是个质子,恨他身份低微,恨他让我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只要他还在上京一天,我就要让他生不如死!”父皇看着我,
眼中的怒火渐渐被无奈和心疼所取代。他以为我这是爱而不得的偏执。他叹了口气,
挥了挥手:“罢了,你回去吧。只是,凡事有个度,别真把人折磨死了。”从御书房出来,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安全了。陆时筵,也暂时安全了。
父皇对我这番“因爱生恨”的说辞,信了七八分。只要他还觉得我是出于女儿家的小性子,
就不会对我起疑,更不会动陆时砚。因为一个被我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质子,
远比一个被我捧在手心的未来驸马,要让他放心得多。回到长宁殿,天色已晚。
陆时砚正跪在殿外,手里捧着一个食盒。这是我今天给他定下的规矩,我若不用膳,
他便不准起身。我从他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公主……”他忽然开口,声音嘶哑。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问。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活着,
想让你拿回属于你的一切,想让你站在万人之巅。可这些,我一个字都不能说。我转过身,
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冻得通红的脸,和那双空洞的眼睛。我笑了,笑得残忍又恶毒。
“我想怎么样?”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想看你摇尾乞怜,
想听你哭着求我。陆时砚,你这条命都是我的,我想让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的身体,
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我满意地直起身,正要转身进殿,他却突然抓住了我的裙角。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华贵的云锦撕裂。“萧拂衣,”他抬起头,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
第一次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才会有的疯狂与决绝,“总有一天,
我会杀了你。”他说得那样认真,那样笃定。我的心,骤然一缩。前世他杀我时的眼神,
与此刻,何其相似。我猛地甩开他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上血色尽失。“是吗?
”我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我等着。”说完,我逃也似的冲进了大殿,
重重地关上了门。背靠着冰冷的殿门,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缓缓滑落在地。门外,
是他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门内,是我无声的,泪流满面。陆时砚,你看,我们之间,
终于只剩下仇恨了。这样,真好。第五章:毒酒烈,前尘忘我二十岁生辰那日,
父皇在宫中大摆筵席。各国使臣皆来祝贺,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我作为寿星,
自然是全场的焦点。而陆时砚,则作为我的贴身奴隶,安静地跪坐在我的身后,
为我布菜斟酒。他愈发沉默了,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影子,完美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偶尔有人将探究或同情的目光投向他,他都视若无睹。我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
死在我日复一日的折辱和作践之下。宴会进行到一半,皇后举杯,
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拂衣,今日是你生辰,本宫敬你一杯,祝你岁岁无忧,得偿所愿。
”我笑着起身,接过夏荷递来的酒杯。就在我准备一饮而尽时,眼角的余光,
却瞥见身后陆时砚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酒杯,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和……决绝。我的心,咯噔一下。这酒,有问题。前世,
我没有生辰宴,因为那时我正为了陆时砚和父皇闹得不可开交,被禁足在长宁殿。所以,
这一幕,是我未曾经历过的。电光火石之间,我明白了。这不是冲我来的,
这是冲陆时砚来的。或者说,是冲着他背后,那个虎视眈眈的北燕。想借我的手,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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