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浑身湿透,他立刻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和谁打电话呢?
怎么淋成这样,也不知道躲。”
以前他最喜欢在衣服上熏檀香,说是成功人士标配。
最近却让阿姨把洗衣液都换成无味的,还要求衣服至少晒两天。
我本有些不解,如今倒是懂了,他这是体贴孕妇嗅觉敏感。
“客户。”
我敷衍回了一句,正想下车,却被他拦住。
“你回来正好,一起去接小宁。”
“她怀孕了,身边不能没人,我已经让她收拾行李搬来我们家住。”
话音未落,江辞云已坐上后座,视线落在手机上。
以往桑宁避开我,直接联系江辞云,我都会打趣说姐姐不如姐夫亲。
可这一次,我只是拿起包下车,淡淡一笑:“你去吧,我上楼换衣服。”
江辞云愣了一下,终于抬头看我。
“阿酒,我问过医生了,小产就是做个小月子,只要好好休息,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我扯了扯唇:“嗯!”
今天上午,他说有急事没陪我去复查。
检查报告出来,医生表示,绝育药效虽被宝宝带走大半,但因就医太晚,仍影响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