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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往事—戏子

鬼三范爷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明国往事—戏子大神“鬼三范爷”将陈望道画中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情节人物是画中,陈望道,福贵的悬疑惊悚,民国,推理,虐文小说《明国往事—戏子由网络作家“鬼三范爷”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2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05:07: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明国往事—戏子

主角:陈望道,画中   更新:2025-10-17 08: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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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三年的北平城,入了秋便是一派萧索。我在琉璃厂开了间小小的裱画店,

唤作“墨缘斋”。这铺面不大,统共就里外两间,外间做生意,里间歇宿。日子过得清贫,

倒也自在。这日晌午,我正给一幅《岁寒三友图》上浆,

荣宝斋的伙计小顺子抱着个紫檀木画匣进来,额上沁着细汗。“赵爷,您给瞧瞧这个。

”小顺子把画匣放在案上,用袖子抹了把脸,“从城南王宅收来的,说是前清贝勒府的旧物。

我们掌柜的瞅着邪性,不敢留,请您给掌掌眼。”我放下刷子,打开画匣。

里头是卷绢本画轴,象牙轴头已经泛黄。缓缓展开,竟是一幅《钟馗嫁妹图》。

这画工着实了得!钟馗虬髯怒张,小妹粉面含春,送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可细看之下,又觉着哪儿不对劲——那钟馗的面皮青中带紫,小妹的嫁衣红得太过鲜艳,

像是刚染了血。更奇的是,画中人物的眼珠都微微凸起,无论站在哪个角度,

都觉得他们在盯着你看。“这画...”我沉吟着,“哪儿收的?

”小顺子压低声音:“就上个月,城南那个凶宅。听说原主是个戏班班主,

一家七口一夜之间全没了。这画挂在正堂,愣是没人敢动。”我心里咯噔一下。

城南凶宅的传闻我也听过,说是夜半常有唱戏声,街坊都不敢从那儿过。

“你们掌柜的什么意思?”“请您给重新装裱,去去晦气。”小顺子赔笑,“价钱好说。

”我本欲推辞,可这画实在勾得我心里痒痒。这等精工,便是宫里的藏品也未必及得上。

再说了,这年月兵荒马乱的,生意难做,总不能跟钱过不去。“成,放着吧。”送走小顺子,

我在灯下细细端详这幅画。越看越觉着蹊跷:画中送亲的队伍里,有个青衣小厮一直低着头,

脖颈上一道红痕若隐若现;四个轿夫的脚都是悬空的,

仿佛飘着走;吹唢呐的乐手腮帮子鼓得老大,却不见唢呐出声。正琢磨着,

忽听窗外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我推窗望去,巷子里空无一人,唯有秋风卷着落叶打旋儿。

“怪了。”我嘟囔着关窗,一回头却惊得倒退三步——画上的钟馗,嘴角竟微微上扬,

像是在笑!我揉揉眼,再定睛看时,那画又恢复了原样。“许是眼花了。”我自我宽慰,

匆匆收了画,吹灯歇下。半夜里,又被唱戏声吵醒。这次听得真切,是个青衣在唱《夜奔》,

声调凄厉,如泣如诉。我披衣起身,循声走到前厅,

却见裱画案上那幅《钟馗嫁妹图》竟自己展开了!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画上。

但见画中人物的眼珠都在缓缓转动,那钟馗的胡须无风自动,小妹的盖头微微掀起一角,

露出半张惨白的脸。我吓得魂飞魄散,正要上前卷画,

忽见那画中的青衣小厮抬起头来——他根本没有五官,整张脸平滑得像枚鸡蛋!“啊!

”我惊叫一声,醒来才发现是场噩梦。冷汗已经浸透了中衣。次日,

我把这怪事说与对门茶馆的刘掌柜听。他捻着山羊胡,若有所思:“赵爷,您说的这画,

我倒是听过一桩传闻。前清光绪年间,有个叫'庆喜班'的戏班子,

排了出新编的《钟馗嫁妹》。谁知头场戏就出了人命——扮小妹的花旦在台上唱着唱着,

突然七窍流血,当场就没了。”我听得心里发毛:“后来呢?”“后来那戏班就散了。

班主把这出戏画成了画,说是要镇住冤魂。可自打画成之后,

怪事就没断过——凡是看过这画的人,夜里都能听见唱戏声。

更邪门的是...”刘掌柜压低了声音,“听说画上的人物,会一天比一天多。

”我回到店里,对着那画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邪门。正要寻个由头推了这活儿,

荣宝斋的伙计又来了,这次还跟着个穿灰布长衫的老者。“赵爷,这位是韩老板,画的主人。

”韩老板约莫六十上下,面色青灰,眼窝深陷,拱手道:“赵师傅,

听闻您裱画的手艺是琉璃厂头一份儿。不瞒您说,这画...是祖上传下的,

近来家里不太平,想请您给想个法子。”我请他坐下,沏了壶茶:“府上出了什么事?

”韩老板叹气:“自打把这画请回家,夜夜听见唱戏声。内人一病不起,郎中也查不出病因。

前几日小女竟对着空气说话,说是...说是画里的小妹要她去做伴。”我脊背发凉,

再看那画,只觉得画中人的眼神愈发诡异。“韩老板,这画我裱不了,您另请高明吧。

”韩老板突然跪倒在地:“赵师傅救命!只要您肯相助,韩某愿以重金相谢!

”我慌忙扶他起来:“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正拉扯着,

里间传来学徒福贵的惊叫:“掌柜的!快来看!”我们冲进里间,

只见那幅画竟自己挂在墙上,画中的送亲队伍仿佛活了一般,正在缓缓前行!更可怕的是,

画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三日后,子时,迎亲。”字迹猩红,像是用血写的。

韩老板当场晕了过去。福贵战战兢兢地问:“掌柜的,这...这可怎么是好?

”我咬咬牙:“去请白云观的李道长!”李道长来了后,对着画端详良久,

面色凝重:“好重的怨气!这画里封着七个戏子的魂魄,怨念太深,已经成了画魅。

”“画魅?”我第一次听说这词儿。“就是画成了精。”李道长解释,“画中人物有了灵性,

要找人替他们完成未竟的戏码。”“那...那'迎亲'是什么意思?

”李道长指着画上的小妹:“她要找个替身,完成这场冥婚。”正说着,

画中的小妹突然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我吓得连连后退,李道长却上前一步,

厉声喝道:“孽障!既已身死,何不早入轮回?”画中传来女子的轻笑,声音空灵:“轮回?

戏还没唱完呢...”这时,韩老板悠悠转醒,听到这话,突然大叫:“我想起来了!

祖上说过,这画要凑齐七个人,才能演完这出戏!”“七个人?”我心头一紧,

“现在还差几个?”韩老板指着画上的送亲队伍:“轿夫四个,乐手一个,小厮一个,

加上新郎新娘,正好七个。”我数了数,画上确实有七个人物。再一想,韩老板家病了两个,

加上我、福贵、李道长...“不好!”李道长大惊,“我们都被卷进这出戏了!

”话音未落,画中的送亲队伍突然加快速度,直向我们冲来。

我眼睁睁看着一只苍白的手从画中伸出,抓向我的喉咙!“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李道长大喝一声,一道黄符打在画上。画中传来凄厉的惨叫,那只手缩了回去。

可画面上又多了几行血字:“轿夫:赵铁柱、福贵乐手:李道长小厮:韩老板新郎:?

新娘:韩小姐”韩老板看到最后一行,老泪纵横:“我苦命的女儿啊!

”李道长眉头紧锁:“还缺个新郎。看来这出戏,是非唱不可了。”是夜,我把画收在里间,

用朱砂在四周画了圈。李道长布下阵法,说是能镇住邪气。可到了子时,唱戏声又响起来了。

这次不止一个声音,像是整个戏班子都在唱:“良辰吉日今朝至,

吹吹打打送妹行...”我蒙着被子,那声音却直往耳朵里钻。忽然,觉得有人在拽我被角。

睁眼一看,魂都吓飞了——画上的那个无脸小厮,正站在我床前!他没有嘴,

却发出咯咯的笑声:“掌柜的,该上路了...”我吓得动弹不得,

眼看那只苍白的手又要抓来。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鸡叫,那小厮瞬间化作青烟,消失了。

天亮了,我瘫在床上,浑身冷汗。福贵慌慌张张跑进来:“掌柜的!画...画又变了!

”我强撑着来到前厅,只见画上多了一顶花轿,轿帘掀开一角,

里面坐着个穿嫁衣的女子——赫然是韩小姐的模样!“完了...”我两腿发软,

“韩小姐她...”正说着,韩老板跌跌撞撞跑进来,哭喊着:“小女...小女不见了!

”李道长随后赶到,见状长叹一声:“终究是躲不过啊。”我们三人相对无言,

唯有画中的韩小姐,正对着我们嫣然一笑。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请问,

赵铁柱赵掌柜在吗?”我抬头一看,是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眉清目秀,手里提着个皮箱。

“我就是。您是?”年轻人微笑:“敝姓陈,陈望道。听说您这儿有幅《钟馗嫁妹图》,

特来请教。”他的目光落在画上,突然脸色一变:“这画...怎么活过来了?

”那陈望道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幅画,脸色变得煞白。我正要开口,

他却抢先一步:“这画上的送亲队伍,是不是比昨天多了一个人?”我心头一震,仔细看去,

果然发现画中多了一个打伞的丫鬟,就站在花轿旁。“您...您怎么知道?

”韩老板颤声问。陈望道不答,快步走到画前,从皮箱里取出个放大镜,仔细端详起来。

半晌,他长叹一声:“果然如此。这画我在祖父的笔记里见过,名曰《七煞迎亲图》。

画中七人,皆是冤死的戏子,每逢月圆之夜,便要寻人替他们完成这场冥婚。

”李道长皱眉道:“这位先生倒是行家。不知可有何解法?”陈望道摇头:“难。

这画已成精魅,除非完成这场戏,否则怨气不散。”正说着,画中的韩小姐突然动了!

她缓缓转过头,对我们嫣然一笑,随即又恢复原状。“闺女!”韩老板扑到画前,老泪纵横。

陈望道忽然道:“画上还缺个新郎。若在明日子时前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韩小姐就要永远困在画中了。”我急问:“何为合适的人选?”“八字纯阴,

且与画中人有缘者。”陈望道看向我,“赵掌柜,可否借您的生辰八字一用?”我虽觉蹊跷,

还是如实相告。陈望道掐指一算,脸色突变:“不好!赵掌柜的八字正是纯阴,

而且...而且与画中钟馗的八字完全相合!”众人大惊。

李道长厉声道:“莫非你就是那个新郎?”陈望道点头:“画上现在写着'新郎:赵铁柱',

你们看!”我们凑近一看,果然见血字不知何时已经变了。我两腿发软,险些栽倒。

福贵赶紧扶住我:“掌柜的,这可如何是好?”陈望道沉吟道:“为今之计,

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赵掌柜自愿入画,完成这场冥婚;要么...”“要么怎样?”我急问。

“要么毁了这幅画。”陈望道神色凝重,“但如此一来,画中七魂将永世不得超生,

韩小姐也会魂飞魄散。”韩老板闻言,扑通跪在我面前:“赵掌柜,求您救救小女!

韩某愿倾家荡产报答您!”我心中五味杂陈。要说怕,那是真怕;可见韩老板这般模样,

又实在不忍。李道长忽然道:“或许...还有个法子。”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老道可施'移魂换影'之术,将赵掌柜的魂魄暂时附在纸人上,代他入画。

只是...”他顿了顿,“此法凶险,稍有不慎,赵掌柜就可能永远回不来了。

”我咬咬牙:“总比真去做鬼新郎强!就依道长的!”计议已定,

李道长开始准备法术所需之物:朱砂、黄纸、桃木剑、七星灯。陈望道也没闲着,

从皮箱里取出些稀奇古怪的物件:一面古铜镜、七枚铜钱、还有一包散发着异香的粉末。

“这是犀角粉,能照见鬼物。”陈望道解释道,“待会儿作法时,或许能用上。”是夜子时,

我们在裱画店里布下法坛。李道长用朱砂在四周画了个八卦阵,我坐在阵眼处,

福贵在一旁打着灯笼,手抖得厉害。“莫怕。”我强作镇定,“有李道长在呢。

”李道长焚香祷告,口中念念有词。忽然阴风大作,吹得灯笼摇曳不定。那幅画无风自动,

画中人物仿佛活了过来,都在盯着我们看。“时辰到了!”李道长大喝一声,

将一道黄符贴在我额上。我只觉天旋地转,再睁眼时,

竟看见另一个“我”站在面前——是个纸扎的人偶,眉眼与我一般无二!“去!

”李道长剑指画轴。纸人飘飘悠悠地向画中飞去。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画中的钟馗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抓住纸人,狞笑道:“区区纸人,也敢冒充新郎?

”纸人瞬间化作碎片。我只觉胸口剧痛,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不好!”陈望道大惊,

“画魅识破了!”李道长急忙念咒加固阵法,可那画中的送亲队伍已经冲了出来!

四个轿夫抬着花轿,乐手吹着唢呐,小厮打着灯笼,直向我扑来。“拦住他们!

”李道长大喊。陈望道急忙撒出犀角粉,粉雾中现出七个模糊的鬼影。福贵吓得扔了灯笼,

躲到柜台后面。眼看那顶花轿就要撞到我身上,韩老板突然冲上前,

挡在我面前:“要抓就抓我!放过赵掌柜!”轿帘掀开,韩小姐探出头来,凄然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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