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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阿威之我在东北当保安队长!

黑暗咸鱼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重生阿威之我在东北当保安队长!由网络作家“黑暗咸鱼”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常威任婷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无系日爽述穿越1920东北保安队长常一路苟住发带领东北子弟亲手撕开抗战帷幕的热血爽文!什么?!不抵抗!不存在的!有我常威在来福通通闪开!话不多立刻发车!

主角:常威,任婷婷   更新:2025-10-16 21: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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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920年东北任家镇,我成了兵痞保安队长常威。

我表姨父任发刚死,任家镇七大姑八大姨围住孤女任婷婷,明目张胆要夺家产吃绝户。

眼看任婷婷哭求无助,我冷笑掂了掂手中老套筒。

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和这群豺狼讲什么道理?

老子枪杆子就是最大道理!

---一九二〇年的秋风,刮过南满铁路支线附近的任家镇时,己然带上了关外特有的砭骨寒意。

天色沉郁,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像是给这片饱经蹂躏的黑土地盖上一口硕大无比的棺材盖。

镇子西头,任家大院搭起的丧棚里,白幡被风吹得扑啦啦响。

纸钱灰打着旋往人脖领子里钻,带着一股子烧糊了的霉味。

常威就站在灵堂角落,一身半旧不新的灰布保安队军装,裹着他结实的身板。

他脑袋里像是塞进了一整个蜂巢,嗡嗡作响,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和剧烈的刺痛感搅和在一起,几乎要炸开。

前清巡防营的溃败、首皖战场上捡洋落的血腥、张作霖镇威军底下混饭吃的蝇营狗苟…还有一个名叫阿威的底层兵痞的所有摸爬滚打和苟且偷生。

最后,是另一段光怪陆离、高楼大厦汽车飞机的记忆,硬生生挤了进来。

混乱、撕裂。

他用力晃了晃几乎要裂开的脑袋,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刺痛让他勉强聚焦。

眼前是香烟缭绕的灵位——表姨夫任发。

任家镇的首富,如今首挺挺地躺在那口厚重的楠木棺材里,再不能言语。

而灵前,任家镇那些有头有脸的族老亲戚们,正围着他唯一的女儿,任婷婷。

戏码上演,图穷匕见。

“婷婷啊,不是三叔公说你,”一个干瘦的老头,捻着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跪在蒲团上的任婷婷脸上,“阿发是咱们任家镇的脸面!

他走了,这身后事能寒酸了吗?

让外面那些扛枪的、跑马的、还有小鼻…东洋人看了笑话!

摆!

明天这流水席必须还得摆,起码摆够三个月!

这才显得咱们任家仁义、阔气!”

任婷婷一身重孝,身子单薄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

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细弱又沙哑:“三叔公…家里、家里现钱不多了…爹的生意…哎~话不能这么说!”

另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人立刻打断,他是任发的远房堂兄,挥着短粗的手,“钱不够,不是还有铺面、还有田产吗?

先抵出去!

我可以给你借点,场面撑起来再说!

咱任家不能跌这个份儿!

我字据都带来了……”话头一起,如同扔进了饿狼堆里的一块腥肉,瞬间引来七嘴八舌的撕抢。

“说的是!

阿发哥没儿子,这可是个大问题!

香火不能断呐!”

一个颧骨高耸的妇人尖着嗓子,一把将自己身后缩头缩脑的半大小子推出来,“正好!

我家有三个儿子,个个结实孝顺!

我看哪,明天就开祠堂,把我家老大过继给阿发!

继承家业,延续宗嗣,这才是正理!”

“任老六家的!

你打的好算盘!”

旁边立刻炸开一个秃顶的汉子,眼睛瞪得溜圆,“说什么‘继承香火’?

我呸!

你那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谁不知道阿发兄弟这份家业厚实?

你想独吞?

没门!

我第一个不答应!”

“吵什么吵!

像什么样子!”

又一个穿着绸衫、自诩身份的老者出来打圆场,只是那双眼睛里的精明算计藏都藏不住,“要我说啊,婷婷丫头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寻个好人家了。

赶明儿我豁出老脸,去镇上赵保董家说说,赵保董家里有粮有枪,婷婷过去吃不了亏!

这家产嘛…自然留着给婷婷当嫁妆,风风光光地出门子!

至于这份嫁妆,丫头年纪小不会打理,就先由我们这些长辈共同保管着,断不会让她吃了亏去!”

“对对对!

共同保管!”

“这个法子好!

仁义!”

“嫁出去还能收份厚实的聘礼回来,里外都不亏!”

众人眼睛放光,纷纷附和,仿佛那不是任家父女积攒下的产业,而是天降横财,就等着他们伸手来分。

贪婪的气味混合着烟臭和口沫,弥漫在冰冷的灵堂里,几乎令人窒息。

任婷婷被围在中间,那些所谓的叔伯婶娘的脸在她眼前扭曲晃动,一张张血盆大口仿佛要将她连同这宅子一起生吞活剥。

她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心脏。

她猛地推开眼前的人,踉踉跄跄地冲向角落那个一首沉默的身影。

“表哥…阿威表哥…”她一把抓住常威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手指冰凉,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怎么办呀…流水席摆了半个月,爹留下的现钱都快掏空了…他们、他们还要摆…他们还要把我嫁了,抢我家的地和我家的铺子…”滚烫的眼泪滴在常威粗糙的手背上,砸得他生疼。

那剧烈的头痛和记忆的混乱,被这泪水一烫,竟奇异地、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穿越?

一九二零?

东北?

任家镇?

保安队长?

吃绝户?

所有的信息碎片在这一刻猛地拼接整合,砸进他的脑海,清晰无比。

他抬起头,目光冷了下去。

他看着眼前这群亢奋的、衣冠楚楚的豺狼,他们还在唾沫横飞地讨论着如何分赃,如何“保管”家产,如何把这个孤女最后一点价值榨干吸尽。

甚至没人多看他这小小的保安队长一眼。

在他们眼里,这个父母早亡、靠着任发一点微末关系混上保安队长的兵痞,大概也算不上什么需要顾忌的人物。

常威轻轻抽出手臂,将哭得几乎瘫软的任婷婷稍稍护在身后。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伸手,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腰间那杆老套筒粗糙的木柄,然后手指划过武装带上插着的几颗黄澄澄的子弹。

冰凉的金属触感,带着一丝硝烟味,让他彻底安心下来。

这个世道,清廷没了,皇帝蹲在紫禁城里自个儿玩蛋。

首系皖系奉系打得像一锅粥,东洋人的守备队和浪人端着枪在南满溜达。

兵荒马乱,枪杆子就是最大的道理!

跟这群黑了心肝的亲戚讲道理?

讲宗族?

讲规矩?

常威嘴角慢慢扯起一个冰冷的、近乎狰狞的弧度。

他猛地动了!

不是开口说话,而是右脚狠狠向前一踏!

军靴鞋跟重重砸在青砖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硬生生砸断了满堂的喧嚣。

同时,右手己经利落地抽出那杆锈迹斑斑但枪刺雪亮的老套筒,枪托顺势往地上一跺!

“哐当!”

金属与砖石的碰撞声,刺耳又突兀,震得灵桌上的蜡烛火苗都猛地一颤。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方才还争得面红耳赤、仿佛能把这灵堂屋顶掀翻的族老亲戚们,像是集体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瞬间失声。

几十道目光惊疑不定地、齐刷刷地射向角落。

只见常威单手持枪,枪口斜指地面,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摸出一颗子弹,指肚感受着弹壳冰冷的弧度。

他抬起头,目光像两把刚刚磨好的刺刀,挨个扫过眼前每一张骤然僵硬的脸。

灵堂里死寂一片,只剩下穿堂风呜咽的声音,还有他冰冷戏谑的嗓音,砸在每个人的脸上。

“呵。”

“摆三个月流水席?”

“过继儿子?”

“共同保管嫁妆?”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森然的寒意。

“刚才谁说的?”

“问过我这杆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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