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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把女当成了我的陪玩》是放开那瘦猫的小内容精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把女当成了我的陪玩》主要是描写灵诏,燕王,江澈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放开那瘦猫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把女当成了我的陪玩
主角:燕王,灵诏 更新:2025-10-16 17: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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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你往左边拉扯一下,别硬上啊,你那小身板禁不住这么折腾。”
“灵,开大,开大!再不开大咱们两个都得交代在这儿!”
“nice!漂亮!”
我摘下耳机,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电竞椅里。
电脑屏幕上,两个巨大的“胜利”字符闪着金光。
我叫江澈,一个普普通通的游戏爱好者。
为了体验双排的乐趣,我在陪玩软件上找了个叫“灵”的陪玩。
声音是真的好听,清冷中带着一点点软糯,像是夏天里冰镇过的糯米糍。
就是技术实在有点菜。
我点开聊天软件,发了条消息过去。
“辛苦了,今天打得不错。”
那边几乎是秒回,就一个字。
“嗯。”
还是那股清冷的劲儿。
我笑了笑,已经习惯了。她话不多,但很乖,让她干嘛就干嘛,从不顶嘴。
我点开外卖软件,熟练地找到常点的那家奶茶店。
“老规矩,全糖去冰,给你点了。”
“不用。”
“要的,赢了比赛的奖励。”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好。”
我看着那个“好”字,心里挺舒坦。带妹嘛,不就图个乐呵。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个澡,电脑屏幕却突然闪了一下。
不是那种接触不良的闪,是整个屏幕瞬间变得惨白,一道刺眼的光从里面炸了出来。
我眼睛一花,脑子一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冷。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
不是冬天那种干冷,是阴冷的湿气往骨头缝里钻。
我睁开眼。
眼前不是我熟悉的出租屋天花板,而是雕着繁复花纹的暗红色梁木。
空气里飘着一股……檀香味。
我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张粗布被子。
环顾四周,青砖铺地,木制门窗,窗外是灰蒙蒙的天。
我这是在哪?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醒了?”一个公鸭嗓在门口响起。
我扭头看去,一个穿着古代狱卒服饰的胖子正斜眼看着我,手里拎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
“这是哪儿?”我问,嗓子干得冒烟。
“哪儿?天牢!”狱卒哼了一声,“小子,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天牢?
我脑子嗡的一声。
我不是在自己家打游戏吗?怎么会到天牢里来?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狱卒乐了,“进了这地方的,都说自己不知道。行了,赶紧起来,有人要审你。”
他说着,就打开了牢门,两个膀大腰圆的兵卒走进来,一左一右架起我。
我腿都是软的,根本使不上劲。
我被拖着穿过长长的、阴暗的走廊,两边的牢房里传来各种各样的呻吟和哭嚎。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这不是梦。
这他妈是真的。
我被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大殿。
大殿里站满了人,都穿着我看不懂但感觉很贵气的古代官服,一个个神情肃穆,跟奔丧似的。
大殿的最前方,是九十九级台阶,台阶之上,放着一张巨大、华丽,雕着龙凤的椅子。
龙椅。
我脑子里冒出这个词。
一个女人坐在龙椅上。
她穿着一身繁复的黑色帝袍,上面用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龙。长发高高束起,用一支简单的凤钗固定,除此之外再无别的饰物。
她离得太远,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那股子气势,隔着老远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被兵卒按着跪在冰凉的地砖上,膝盖硌得生疼。
“堂下何人?”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应该是太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个穿着绯红色官袍,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就站了出来。
“陛下,此人便是昨夜凭空出现在玄武门上的狂徒。臣以为,此乃不祥之兆,定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意图扰乱我朝纲,当就地斩杀,以儆效尤!”
老头说得义愤填膺,唾沫星子横飞。
周围的官员也跟着附和。
“魏相所言极是,此人来历不明,定是奸细!”
“请陛下降旨,斩了此人!”
我听得一头雾水,但也明白了。
我,江澈,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良好青年,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即将被砍头的倒霉蛋。
就因为我出现的地方不对?玄武门?那是什么地方?游戏里的一个地图?
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就听到龙椅上的人说话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像玉石敲在冰面上,清脆又冷冽。
“抬起头来。”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想看看这个决定我生死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然后,我就愣住了。
台阶太高,距离太远,还是看不清。
只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探照灯一样,把我从里到外扫了一遍。
大殿里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那个姓魏的老头又说话了:“陛下,此等妖人,何须多言,杀……”
“闭嘴。”
龙椅上的女人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魏相后面的话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硬生生憋了回去,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我感觉那道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
久到我脖子都僵了,心里毛毛的。
她到底想干嘛?给个痛快行不行?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在这诡异的安静中化为一座雕像时,她又开口了。
她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点点……不确定?
“你……”
她顿了一下,好像在组织语言。
大殿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她的下文。
我也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终于,那清冷如冰雪的声音,带着一丝我极为熟悉的软糯,轻轻地飘了下来,问了我一个让满朝文武都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今天,还带朕上分吗?”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一瞬间,我像是被雷劈了。
这个声音……
这个腔调……
这个用词……
上分?
我猛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龙椅上那个模糊的身影。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不会吧?
我张了张嘴,试探着,用极小的声音,叫出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灵?”
我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但在死寂的大殿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懵了。
他们看看我,又看看龙椅上那位至高无上的女帝,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惊恐。
这小子是谁?
他怎么敢直呼陛下的闺名?
他怎么还没死?
那个姓魏的老丞相,一张脸已经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指着我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
“你……你这狂徒!罪该万死!来人!给本相拖出去砍了!”
几个殿前的金甲卫士闻声而动,提着刀就朝我走过来。
我心说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好奇心害死猫,嘴贱害死我。
就在那明晃晃的刀刃即将架到我脖子上的时候,龙椅上的人再次开口了。
“住手。”
声音依旧清冷,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金甲卫士的脚步戛然而止,齐刷刷地收刀,退了回去。
魏相急了:“陛下,此獠当众辱没圣听,罪不容诛啊!”
龙椅上的女人没有理他。
我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说:“都退下吧。”
“陛下?!”魏相大惊。
“朕说,退下。”女帝的声音冷了几分。
魏相还想说什么,但接触到女帝的目光后,他打了个哆嗦,把话咽了回去,不甘心地一甩袖子,带着满朝文武像潮水一样退出了大殿。
转眼间,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我,龙椅上的她,还有一个垂手侍立的老太监。
我还跪在地上,膝盖已经麻了。
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她不说话,我也不敢动。
我们就这么隔着九十九级台阶,遥遥相望着。
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
“起来吧。”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才发现腿麻得一点知觉都没有,刚一用力,整个人就往前扑去。
完了,还得再死一次。
我闭上眼,准备脸着地。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一阵香风掠过,我落入一个柔软却有力的怀抱。
我睁开眼,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撞入我的眼帘。
这一下,我看清了。
皮肤白得像雪,眉毛细长,斜斜地飞入鬓角。眼睛很大,瞳孔是纯粹的黑色,像两颗黑曜石,里面没有什么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鼻子很挺,嘴唇很薄,颜色很淡。
这是一张极其美丽,也极其冷漠的脸。
美得像画,冷得像冰。
我一时间看呆了。
她扶着我,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能站稳吗?”
我回过神来,连忙点头,从她怀里退开,扶着旁边的柱子站好。
“谢……谢谢。”
她没说话,转身,一步一步走回台阶之上。
宽大的帝袍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重新在龙椅上坐下,还是那个姿势,单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我。
“你叫什么?”她问。
“江澈。”我老实回答。
“江澈……”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品味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苦着脸,“我正在自己家打游戏,眼睛一花,就到这儿了。”
“打游戏?”她似乎对这个词很感兴趣。
“就是……我们刚才做的事。”我小心翼翼地解释。
“哦。”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你说,我们刚才在‘上分’。”
“对。”
她沉默了。
大殿里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到底是不是“灵”?
如果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帝,是怎么做到在网上当陪玩的?
如果不是,她为什么会说出“上分”这个词?难道是巧合?
这个世界也有英雄联盟?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团乱麻。
“你……”
“你……”
我们两个同时开口。
我赶紧闭嘴:“您先说。”
她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你给我点的东西,是什么?”
“东西?”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奶茶。”
“奶茶?”她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这个词。那个瞬间,她身上那种冰冷的帝王之气消散了一点,露出了一丝属于少女的好奇。
“就是……牛奶和茶混在一起,很好喝。”我干巴巴地解释。
“朕没收到。”她说。
我心说您都穿越……不对,是我穿越了,您当然收不到。
“那个……可能送丢了。”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她“嗯”了一声,也没追问。
“你刚才,想问什么?”她把话题转了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
“我想问,您……是不是叫‘灵’?”
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真的是她!
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的陪玩,那个被我呼来喝去,指挥着东奔西走的菜鸟辅助,居然是一个世界的皇帝?
这比小说还离谱!
“你怎么做到的?”我脱口而出,“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陪我打游戏?”
她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说来话长。”
她站起身,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这一次,她没有走得那么快,我能看清她每一步的动作。
她走到我面前,个子比我想象中要高,穿着厚底的靴子,几乎与我平视。
离得近了,我才发现她的皮肤真的好到看不见毛孔,像上好的羊脂玉。
“这个世界,和你原来的世界,是两个不同的位面。”她开口,声音很轻,“我天生便能感知到其他位面的存在,偶尔,能将一缕神识投射过去。”
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所以,陪你‘打游戏’的,只是我的一缕神识。”
我听得目瞪口呆。
神识?位面?
这玄幻设定也太硬核了。
“那你为什么……”我还是不解,“为什么要做陪玩?”
她沉默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看向大殿外灰蒙蒙的天空。
“朕……只是觉得很无聊。”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寂寞。
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也是,当皇帝,坐在这么高、这么冷的位置上,应该……很孤独吧。
“我来到这里,也是你做的?”我问。
她摇了摇头:“不是。我只能投射神识,没有能力将一个活生生的人从另一个位面拉过来。你是个意外。”
“意外?”我苦笑,“那我还能回去吗?”
“不知道。”她回答得很干脆。
我的心沉了下去。
回不去了。
我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了。
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似乎有点于心不忍。
“你放心,既然你来了,朕会保你周全。”她做出了承诺。
“周全?”我抬头看她,“刚才那个老头,不是还嚷嚷着要砍了我吗?”
“魏冼?”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他不敢。”
那股属于帝王的霸气又回到了她身上。
“从今天起,你就留在宫里。”她做出了安排,“朕会给你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我好奇地问。
她重新走上台阶,在龙椅前站定,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阳光从大殿的穹顶照下来,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朕的……贴身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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