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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退出了家人群是作者野麦谣的小主角为李莉王本书精彩片段:第一章:生日宴与一句“格局”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了一陈静正徒手掏着堵塞在水槽滤网里的菜叶残油腻腻的触感让她微微蹙她胡乱擦了擦摸出手屏幕上是那个被置却鲜少有人说话的“幸福一家人”群里罕见地活一条接一条的语音和信息弹中心都围绕着一段短视频——她的亲家孙阿在装饰华丽的酒店包厢戴着纸皇对着插满蜡烛的蛋糕许视频儿子王磊笑得开儿媳李莉亲昵地搂着...
主角:李莉,王磊 更新:2025-10-16 10:4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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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生日宴与一句“格局”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陈静正徒手掏着堵塞在水槽滤网里的菜叶残渣,油腻腻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
她胡乱擦了擦手,摸出手机,屏幕上是那个被置顶,却鲜少有人说话的“幸福一家人”群。
群里罕见地活跃,一条接一条的语音和信息弹出,
中心都围绕着一段短视频——她的亲家母,孙阿姨,在装饰华丽的酒店包厢里,戴着纸皇冠,
对着插满蜡烛的蛋糕许愿。视频里,儿子王磊笑得开怀,儿媳李莉亲昵地搂着孙阿姨的肩膀,
一派和乐融融。 “祝孙阿姨青春永驻!” “阿姨这气质,绝了!” 溢美之词不断刷屏。
陈静默默看着,手指划过屏幕上儿子灿烂的笑容,心里有些许涩然。三天前,
孙阿姨的这场五十八岁生日宴,从菜单拟定到场地确认,李莉在饭桌上念叨了许久,最终,
那些采购、清洗、提前准备的繁琐工作,还是像看不见的尘埃一样,
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这个“后勤部长”的肩上。她记得自己那天从早忙到晚,
腰都快直不起来,宴会上,却连一个镜头都没有。 这时,一个红色的红包弹了出来,
发信人是儿子王磊,备注写着:“祝我妈永远年轻!” 陈静的心微微一动,
几乎是下意识地,手指就点了上去。 “200.00元”瞬间到账。
她嘴角还没来得及弯起,微信私聊的窗口就急促地跳了出来,正是王磊。 “妈,
你怎么抢了给孙阿姨的红包?” 冰冷的文字,不带任何语气,却像一根针,
扎进了陈静的心口。她愣在原地,水槽里泛起的馊味仿佛凝固在了空气里。 没等她回复,
第二条信息紧随而至: “这多不好看。你看孙阿姨,群里发的红包从来只发不收,
那才叫格局。您这样,显得多贪财似的。” “格局”。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陈静眼前发花。她扶着冰冷的灶台边缘,稳住有些发软的身体。 贪财?
她看着这间被自己打理得锃亮,此刻却显得无比逼仄的厨房。
灶台上还残留着为今晚晚餐准备的食材汁水。为了给他们的小家省钱,她每天精打细算,
菜市场哪个摊位的菜最新鲜便宜,她比谁都清楚。她的退休金卡,
几乎成了这个家的第二张生活费账户,每月按时被划走用于孙子的钢琴课、家里的物业水电。
甚至,当年王磊结婚买房,她毫不犹豫掏空了积蓄付了首付,自己守着这间老房子,
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而孙阿姨呢?她记得李莉炫耀过,孙阿姨退休后报了国画班、瑜伽课,
前几天刚和老姐妹从三亚旅游回来,朋友圈晒的照片,背景是碧海蓝天。那趟旅游的费用,
是王磊以“尽孝”为名,从她这里“借”走的,说是暂时周转,后来便再没提过。
她付出所有,换来了“贪财”的评价。而那个从不付出,只知享受的亲家母,
却成了“有格局”的典范。 冰凉的感觉从脚底一点点蔓延上来,浸透了四肢百骸。
过去无数个被忽视、被理所当然索取的瞬间,如同沉在水底的冰块,在这一刻轰然浮起,
撞得她心脏生疼。 她想起自己生日时,只有王磊一句“妈,今天多做两个菜”,
而孙阿姨的生日却需要如此兴师动众; 她想起自己想和老姐妹报个旅行团,
王磊以“孩子没人带”为由轻松驳回; 她想起自己弯着腰拖地时,
儿子儿媳翘着脚在沙发上玩手机,连一句“妈,歇会儿”都吝于出口…… 原来,
她不是母亲,不是长辈,
只是一个随时在岗、无需支付薪水、甚至不能有任何怨言的……免费保姆。
陈静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却依旧堵得难受。她没有再看儿子后续可能发来的任何信息,
也没有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选择默默咽下委屈。 她点开那个名为“幸福一家人”的群,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却异常坚定。 然后,
她按下了那个红色的选项——“删除并退出”。 世界,瞬间清静了。 她看着手机屏幕,
退群后的界面空空荡荡,像她此刻的心。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和歇斯底里,
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她打开支付宝,找到王磊的账户,将200元,
连同自己计算出的、高于银行利率的几块钱利息,一起转了过去。 附言栏里,
她一字一字地敲下: “红包还你,从此两清。” 发送。 做完这一切,
她解下身上的围裙,这件沾满了油污和洗不净的菜渍的围裙,被她叠好,
轻轻放在了厨房的料理台上。 然后,她走进自己那个堆放了不少杂物的卧室,
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落了些灰的行李箱。 她,该走了。
第二章:寂静的轰鸣 “嘀”的一声轻响,支付宝转账成功的提示界面,像一个冰冷的句号,
为过去的一切画上了休止符。 陈静将手机调成静音,反扣在床头柜上。
世界并没有因此而真正安静,一种无形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在她胸腔里回荡,
那是长期压抑后的释放,是决堤的情感在冲刷着理智的河床。 她打开衣柜,
目光掠过那些被李莉淘汰下来、塞给她的所谓“过时”衣服,没有丝毫留恋。
她的手伸向最里层,拿出了几件自己很多年前买的,款式简单但质地舒适的棉质衣物,
仔细叠好,放入行李箱。然后是几本边角已经磨损的旧书,
一个装着老照片的相册——那里面还有王磊小时候骑在她脖子上咯咯笑的照片,
她的手指在上面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一并放了进去。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
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仪式感。每放进去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好像从“王磊母亲”、“李莉婆婆”、“孙子奶奶”这些厚重的壳里,
剥离出一小块名为“陈静”的自我。 这个过程,被她反扣在桌上的手机屏幕,
不断闪烁的微光所打断。 那光芒执着而急促,像被困在琥珀里的昆虫,拼命挣扎。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王磊的愤怒,李莉的指责,
或许还有亲家母那带着优越感的“劝和”……这些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过去,
这些信息像无形的缰绳,总能精准地套住她的脖颈,将她拉回那个“母亲”的位置。但今天,
那根缰绳,似乎松动了。 她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几十个未接来电,
微信的未读信息已经变成了省略号。 她先点开了王磊的。 最初几条是连续的质问,
带着难以置信的火气: “妈你什么意思?”“退群?你还转钱给我?你闹给谁看?!
”“赶紧回来!李莉都生气了!” 然后,语气开始变得焦躁,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陈静!你知不知道亲戚们会怎么想我们?
你让我和李莉的脸往哪儿放?”“你走了孩子谁接?明天早上谁给他做早饭?
他幼儿园的手工作业你还没帮我做完!” 最后一条,几乎是吼出来的语音,
被她转换成文字:“就为了一句玩笑话,你至于吗?快回来!别逼我去找你!
” 陈静看着这些文字,内心一片平静,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到了这个时候,
他担心的依旧是自己的面子,是没人接的孩子和没做完的手工作业。他丝毫没有去想,
他那句“格局”,对他母亲意味着什么。 她退出了和王磊的对话框,点开了李莉的。
李莉发来的是一段长长的、精心组织的文字,扑面而来的理性计算气息: “妈,
看到您退群和转账的行为了,我非常震惊,也很难过。首先,
我认为您对磊磊的话存在严重误解,他本质是希望您能像孙阿姨一样,活得更加洒脱自我,
这是一种美好的祝愿,并非指责。其次,您采用这种极端且不负责任的方式突然离开,
有没有考虑过会对这个家庭,尤其是对孩子的心理造成多大的影响?
我们白天工作压力已经很大,您现在甩手不管,等同于将烂摊子全部抛给我们,
这是否符合一个长辈应有的担当?最后,关于经济问题,
如果您觉得平时我们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可以开诚布公地谈,用这种经济清算的方式,
非常伤感情,也显得您……有些计较了。” 陈静几乎能想象出李莉打出这些字时,
那微微蹙眉、自以为站在道理制高点的样子。她关掉了对话框,连回复的欲望都没有。
还有几条来自群里的其他亲戚,大多是“怎么了?”“好好的闹什么?
”“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之类的和稀泥。 最让她心口刺痛了一下的,
是孙子用王磊手机发来的一条奶声奶气的语音,被转换成了文字:“外婆坏,
让爸爸妈妈吵架,我不要外婆了!” 孩子的世界很简单,谁让他的父母不高兴,
谁就是坏人。 陈静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丝因为孩子而产生的牵绊和犹豫,
在这一刻,也被轻轻地、却又决绝地斩断了。 她拿起手机,没有理会任何一条信息,
直接打开了旅行APP。她想起很久以前,和老姐妹们聊天时提起过的云南,
那里的阳光、古城和洱海,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目光坚定,
没有任何迟疑。几分钟后,一张今晚飞往昆明的机票订单,出现在了她的手机确认界面。
支付,成功。 她站起身,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轮子滑过地板的声音,
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最后环顾了一眼这个她付出了数年光阴的房间,
然后毫不犹豫地拉起箱子,走出了卧室门,穿过客厅,
没有再看一眼那个她经营了无数个日夜的厨房。 钥匙被她从钥匙串上取下,
轻轻地放在了进门玄关的鞋柜上,那清脆的“咔哒”声,是她留给这个家的,最后一道回响。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个曾经承载了她全部生活重心的世界。 电梯下行,
数字不断变换。陈静看着光可鉴人的梯门映出的自己,面容有些疲惫,
眼神却是一种许久未见的清明。 手机还在口袋里执着地震动着,
像这个家庭不甘心的最后挽留。 她掏出手机,在走进单元门,
步入傍晚微凉空气中的那一刻,长按电源键。 屏幕彻底暗了下去。 世界,
终于真正地、彻底地安静了。只有行李箱的轮子,在水泥地面上发出规律而坚定的声响,
载着她,走向一个未知却属于自己的前方。第三章:平行的世界 飞机的轰鸣声穿透机身,
是一种沉稳而有力的白噪音。陈静靠窗坐着,透过小小的舷窗,
能看到下方城市璀璨的灯火正逐渐缩小、远去,最终融成一片模糊的光晕,
如同她刚刚割舍的过去。 她没有伤感,也没有预想中的狂喜,
只是一种巨大的、近乎虚脱的平静。关闭手机,像按下了一个世界的静音键,
也切断了那根将她与地面琐碎痛苦紧紧捆绑的绳索。此刻,在万米高空,
她第一次感到呼吸是属于自己的。 空乘送来饮料,她要了一杯温水,小口啜饮着。动作间,
她看到自己粗糙的手指关节,那是长期浸泡在洗洁精和冷水中的印记。她将手缩回,
轻轻握拢。 几个小时的航程,她大部分时间只是看着窗外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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