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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电梯,送初恋上路

十一月的洛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十一月的洛阳的《用电送初恋上路》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沈确,邬薇,靳凛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用电梯广送初恋上路由网络作家“十一月的洛阳”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5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2:00: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用电梯广送初恋上路

主角:邬薇,沈确   更新:2025-10-16 03: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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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邬薇的婚讯刚登上财经头条,就发现她给初恋沈确买了块百万名表。

“他创业需要资金周转。”她晃着新做的美甲,“反正你有的是钱。”我笑着替她续了红酒,

转头冻结了她所有副卡。沈确的公司三天内被抽贷断资,他跪在我办公室哭求时,

我放出了他财务造假的证据。邬薇变卖首饰替他还债,

我直接把她典当行的交易记录寄给税务局。他们狗急跳墙想曝光我“黑料”,

却不知沈确偷税的证据早被我做成广告投放在全城电梯屏。

看着两人在超市为抢打折鸡蛋打起来时,我晃着威士忌笑了。这可比结婚有意思多了。

第一章“靳凛,你看!”邬薇把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屏幕亮得有些刺眼。

本市财经版块的头条,

加粗的黑体字跳进我眼里:“靳氏集团掌舵人靳凛与邬氏千金邬薇婚期敲定,

强强联合引商界瞩目。”照片拍得不错。慈善晚宴上,我揽着邬薇的腰,

她穿着那身银灰色的高定礼服,对着镜头笑得恰到好处,优雅得体。

我脸上大概也是那种公式化的、属于靳凛该有的表情。灯光打下来,

我们俩像橱窗里精心摆放的模特。“拍得还行。”我把平板推回去,

端起手边的黑咖啡喝了一口,苦味在舌尖蔓延开。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天际线在晨光里铺开,车流像缓慢移动的蚂蚁。新的一天,新的文件,新的会议,

还有这场即将到来的、被所有人视为理所当然的联姻。邬薇没接平板,她身体前倾,

手肘撑在我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新做的指甲是那种很艳丽的酒红色,上面镶着细碎的水钻,

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她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兴奋和得意的神情,仿佛那头条不是新闻,

而是她刚赢得的战利品。“我妈说,婚礼场地得提前一年订,尤其是半岛酒店那个临海的厅,

抢手得很。”她自顾自地说着,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还有婚纱,

Vera Wang的定制款,得飞一趟纽约去量尺寸……”我听着,

目光落在她搁在桌沿的手腕上。那里空荡荡的。我记得上个月她生日,

我送了一条卡地亚的满钻手链,价值不菲。她当时惊喜地搂着我脖子亲了一下,

说“靳凛你最好”。那条手链呢?好像只在她手腕上待了不到一周。“嗯,你看着安排。

”我打断她关于婚纱的畅想,语气没什么起伏,“需要钱或者人手,跟张秘书说。

”张秘书是我的首席助理,一个效率极高、嘴巴极严的女人。邬薇对我的反应似乎有点不满,

她撇了撇嘴,但很快又扬起笑容:“知道啦,靳大总裁日理万机。”她站起身,

拎起她那款限量版的鳄鱼皮Birkin,“我约了做SPA,先走啦。晚上一起吃饭?

米其林新开的那家法餐?”“晚上有跨国视频会议,推不掉。”我看了眼腕表,

“让司机送你。”“好吧。”她凑过来,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带着浓郁香水味的吻,

“别太累。”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规律的声响,渐渐远去。

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我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揉了揉眉心。

和邬薇在一起两年,谈不上多深的感情,更像一种基于家族利益和个人需求的结合。她漂亮,

带出去有面子,邬家的资源在某些领域也能和靳氏互补。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

我以为她也这么想。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是张秘书冷静的声音:“靳总,

您要的关于‘确然科技’的初步背调报告,已经发到您邮箱了。”“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点开邮件。“确然科技”,一个成立不到三年的小公司,做智能家居方向的,创始人叫沈确。

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邬薇的初恋,大学时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穷小子。听说后来出国了,

杳无音信。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开了公司?报告很简洁,几页PDF。公司规模很小,

注册资本不高,核心团队履历平平。最近在寻求A轮融资,接触了几家风投,

但似乎都不太顺利。财务状况那一栏,标注着“现金流紧张,存在一定债务压力”。

一个挣扎在生存线上的小公司老板。我关掉报告,没太在意。邬薇的过去,我没兴趣深挖,

只要不影响现在和未来。几天后,一个普通的商务午宴。我和几个合作方在“云顶”吃饭,

谈一个地产项目。中途去洗手间,穿过铺着厚地毯的走廊时,旁边一个半掩着门的包厢里,

传出一个有点耳熟、刻意压低的男声。“……薇薇,这次真的多亏你!那块表,

简直就是及时雨!那几个投资人看到我戴着它,眼神都不一样了……”薇薇?我脚步顿住,

停在包厢门外厚重的阴影里。门缝透出一点光,能隐约看到里面两个人的侧影。

男的背对着门,穿着剪裁不算太合体的西装,肩膀有些紧绷。他对面坐着的女人,侧脸精致,

酒红色的指甲在灯光下格外醒目——是邬薇。她端起红酒杯,轻轻晃了晃,

鲜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

她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怜惜和某种优越感的笑容,

声音娇软:“跟我还客气什么呀,阿确。你创业不容易,我能帮一点是一点。

”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再说了,靳凛他……反正他有的是钱,不在乎这点。

”“那块表”?“及时雨”?“有的是钱,不在乎这点”?几个词像冰冷的针,

瞬间刺穿了我原本平静无波的情绪。我站在原地,走廊里空调的风吹在脖子上,有点凉。

里面的人还在低声说着什么,带着感激和暧昧,但我没再听下去。我转身,

面无表情地走向洗手间。冷水扑在脸上,镜子里的人眼神沉得可怕。

我想起邬薇空荡荡的手腕,想起那份关于“确然科技”现金流紧张的背调报告。

一个模糊的猜测,迅速在心底凝成冰冷的铁块。回到包厢,

合作方还在热情地讨论着项目细节。我坐下,脸上重新挂起得体的微笑,参与讨论,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放在桌下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午宴结束,送走客人。

我坐进车里,司机平稳地发动车子。“靳总,回公司还是?”司机老陈问。“回公司。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沉默了几秒,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秘书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靳总?”“张秘书,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查一下,邬薇名下,包括她常用的几张副卡,

最近三个月的大额支出明细。特别是,”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手表。”“明白,

靳总。”张秘书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干脆利落地应下。电话挂断。

我把手机扔在旁边的座位上,闭上眼睛。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眼皮上,一片灼热的红。那块表……价值多少?

她口中的“这点”,是多少?她拿着我的钱,去填她旧情人的窟窿,还觉得理所当然?

一种被愚弄、被轻视的怒意,混合着冰冷的算计,开始在血液里缓慢流淌。我靳凛的钱,

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用来给别人的爱情添砖加瓦的。车子驶入靳氏集团地下车库,

冰冷的白光从顶棚泻下。我推开车门,皮鞋踩在光滑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回响。

电梯镜面映出我毫无表情的脸。游戏,似乎要换个玩法了。报复的念头,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冰冷而清晰。但愤怒只是燃料,

我需要的是精准的手术刀,而不是失控的火焰。回到顶层办公室,

巨大的空间里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我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和行人。邬薇那句“反正他有的是钱,不在乎这点”,

像一根细小的毒刺,反复扎着神经。她在乎什么?在乎她邬家千金的面子,

在乎她优渥奢侈的生活,在乎她那个……沈确?沈确又在乎什么?

在乎他那间摇摇欲坠的“确然科技”,在乎他好不容易搭起来的创业架子,

在乎他能否在昔日的恋人面前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很好。那就从他们在乎的东西开始。

张秘书的效率一如既往。不到两小时,一份详尽的报告就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翻看着,

计系列 某型号腕表男款支付方式:邬薇名下附属信用卡主卡:靳凛一百二十八万。

好一个“这点”。报告后面还附着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邬薇戴着墨镜,

但身形和那身当季的香奈儿套装错不了。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身形瘦高,

侧脸带着几分书卷气,正是资料照片上的沈确。他微微低着头,姿态显得有些……恭顺?

邬薇正把那个深蓝色的表盒递给他。指尖划过冰冷的纸张,那串数字和图片像烙铁一样烫。

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张秘书,进来一下。”张秘书推门而入,一身利落的黑色套装,

表情是职业性的冷静:“靳总。”我把那份支出报告推到她面前,

手指点了点那条百达翡丽的记录:“这张卡,还有她名下所有关联我主卡的附属卡,

全部冻结。现在。”“好的,靳总。”张秘书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拿出平板开始操作。

几秒钟后,她抬头:“已全部冻结。需要通知邬小姐吗?”“不必。”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让她自己发现,更有趣。

” 我想象着邬薇在奢侈品店刷不出卡时,从错愕到惊慌再到愤怒的表情变化,

心底那点冰冷的怒意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另外,”我身体微微前倾,

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确然科技’那边,接触过他们寻求融资的几家机构,

我记得有‘启明资本’和‘长风创投’?”“是的,靳总。

启明资本的王总和长风创投的李总,上周刚和您一起打过高尔夫。”张秘书精准地报出信息。

“嗯。”我点点头,“替我约王总和李总,就今晚,雅茗轩。私人小聚,不谈公事。

” 我特意加重了“不谈公事”四个字。张秘书眼神微动,瞬间了然:“明白。我立刻安排。

”“还有,”我补充道,“查一下‘确然科技’主要的合作银行是哪家,

他们最近一笔贷款什么时候到期。”“是‘华商银行’科技园支行。

他们有一笔八百万的短期经营贷,下周三到期。”张秘书对答如流,显然早已做足了功课。

“华商银行……”我沉吟了一下。华商银行的副行长赵志斌,

是个喜欢收藏明清瓷器的精明人。我书房里,正好有一只清中期的青花梅瓶,品相极佳,

是前两年在拍卖会上随手拍下的,一直放在库房吃灰。

“把我库房里那只清中期的青花缠枝莲梅瓶找出来,包装好。”我吩咐道,“明天上午,

你亲自送到赵行长府上,就说我最近整理库房,发现这件东西,想着赵行长是行家,

放我这儿也是明珠蒙尘,请他品鉴指教。”“好的,靳总。”张秘书记下。“另外,

”我靠回椅背,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找几家靠谱的媒体朋友,

特别是做财经和科技板块的。‘确然科技’的沈总,年轻有为,创业新星,

值得……好好宣传一下。把他公司的核心业务、技术亮点,

尤其是融资需求和面临的‘小小’挑战,都‘客观’地报道报道。

让市场多了解了解这位新锐。”“明白。”张秘书嘴角似乎也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我会让信息‘准确’地传递出去。”“去吧。”我挥挥手。张秘书无声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重新恢复寂静。我拿起桌上那份刺眼的支出报告,指尖在“沈确”的名字上重重划过。

沈确,邬薇。你们不是情深义重吗?不是需要资金周转吗?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第一步,断粮。邬薇,没了我的卡,你那挥金如土的日子,还能过几天?第二步,抽薪。

沈确,没了银行输血,没了风投青睐,你那间小破公司,能撑几天?这只是开始。

我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晃动着冰冷的光泽。你们加诸于我的轻视和背叛,

我会让你们用最在乎的东西,百倍偿还。我仰头,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喉咙烧到胃里,却丝毫驱不散心底那片冰冷的杀伐之意。第二章傍晚,

雅茗轩的顶级包间里,茶香袅袅。红木茶海旁,启明资本的王总和长风创投的李总已经在了。

两人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在风投圈里摸爬滚打多年,眼神里透着商人的精明和谨慎。

“靳总,今天怎么有雅兴请我们喝茶?”王总笑着寒暄,端起小巧的白瓷茶杯抿了一口。

“是啊,靳总可是大忙人。”李总也附和道,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带着探究。我笑了笑,

亲自执起紫砂壶,给他们续上茶汤,动作不疾不徐:“再忙,也要抽空和老朋友聚聚。

最近市场风声紧,听听两位老哥的见解,心里也踏实些。

” 我刻意避开了任何关于“确然科技”的字眼。“靳总说笑了,您才是掌舵的大行家。

”王总打着哈哈。“就是,我们这点小打小闹,在靳总面前不值一提。”李总也笑道。

几杯茶下肚,气氛渐渐热络。话题从最近动荡的股市聊到几个热门赛道,

又不可避免地谈到了风险控制。“现在这环境,投资是真得擦亮眼。”王总摇头感叹,

“尤其是一些初创公司,看着PPT做得天花乱坠,一深挖,全是坑。现金流紧张得不行,

债务缠身,创始人还心比天高,估值喊得离谱。”“没错。”李总深有同感,

“前两天还看了一个项目,叫什么……‘确然科技’?做智能家居的。创始人姓沈,挺年轻,

口才不错。但一查,嘿,公司账上那点钱,连下个月工资都够呛,外面还欠着一屁股债。

这种项目,谁敢碰?投进去就是打水漂。”“哦?‘确然科技’?

”我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感兴趣的表情,随即又摇摇头,语气带着点不经意的惋惜,

“这名字有点耳熟。不过,现金流和债务是硬伤啊。这种时候,活下去都难,更别说发展了。

两位老哥眼光毒辣,这种项目,确实要慎之又慎。”“靳总说得对!”王总立刻接话,

“我们做风投的,首要就是控制风险。这种明显在悬崖边上的,再好的概念也得pass。

”“必须的。”李总点头,“安全第一。这种小公司,说倒就倒,创始人跑路的都不少见。

”我微笑着,再次给他们斟满茶:“是这个理。来,喝茶。”又闲聊了约莫半小时,

我借口晚上还有安排,结束了这场“不谈公事”的茶聚。送走两人,我脸上的笑容淡去。

王总和李总都是聪明人,我甚至不需要明确说什么,

他们对“确然科技”的负面评价和避之不及的态度,已经足够形成一道无形的墙。

沈确想从他们这里拿到钱,绝无可能了。第二天上午,张秘书汇报,

那只清中期的梅瓶已经送到了赵行长府上,赵行长“非常惊喜”,表示“靳总太客气了”。

下午,华商银行科技园支行就传来了消息。

原本对“确然科技”那笔八百万到期贷款“正在走正常续贷流程”的口风,

突然变得异常谨慎。信贷经理给沈确的助理打电话,措辞官方而冰冷,

详细银行流水、所有上下游合同原件、以及核心团队成员的社保缴纳证明等一大堆繁琐材料,

并且“暗示”续贷审批可能会“延长”,让沈确“做好其他资金安排”。

这几乎等同于断了沈确指望续贷的念想。银行抽贷,对任何一家小企业都是灭顶之灾。

与此同时,几家主流财经网站和科技媒体的版面上,

悄然出现了关于“确然科技”的“深度报道”。文章写得相当“客观”,

详细介绍了“确然科技”在智能家居领域的“创新探索”和“技术优势”,但笔锋一转,

争激烈、核心技术壁垒不高、融资进程受阻、现金流紧张、短期债务压力巨大……字里行间,

弥漫着一种“这家公司可能撑不了多久”的悲观论调。这些报道,像一颗颗精准投放的炸弹,

在“确然科技”本就脆弱的小圈子里炸开了锅。沈确坐在他那间不算宽敞的CEO办公室里,

感觉四面墙壁都在朝他压过来。桌上堆满了需要签字的文件和催款通知,

电脑屏幕上还开着那篇把他公司扒得体无完肤的财经报道,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着他的眼睛。手机又响了,是供应商老刘,

嗓门大得不用开免提都听得清清楚楚:“沈总!那笔货款到底什么时候能结?

这都拖了快一个月了!我下面几十号工人等着发工资吃饭呢!你再这样,我只能停止供货了,

咱们法庭见!”“刘总,刘总,您别急!”沈确的声音干涩发紧,额头上全是冷汗,

“就这几天,融资款马上到位!您再宽限几天,就几天!咱们合作这么久……”“融资融资!

你这话我都听八百遍了!”老刘在电话那头咆哮,“我告诉你沈确,最迟后天!

后天见不到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电话被狠狠挂断,忙音嘟嘟作响。

沈确颓然地把手机扔在桌上,双手用力搓着脸。完了,全完了。银行那边突然变脸,

续贷无望。之前谈得最有希望的两家风投,启明和长风,今天早上不约而同地打来电话,

语气客气又疏离,说“经过内部审慎评估,暂时不符合投资标准”,直接把他拒之门外。

现在连核心供应商都要断供了!公司账上那点可怜的现金,连支付下周的办公室租金都够呛。

员工的工资……他简直不敢想。那些报道一出,人心惶惶,

已经有几个技术骨干私下在更新简历了。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猛地想起什么,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抖着手拿起手机,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薇薇!薇薇!”电话一接通,沈确的声音就带上了哭腔,

“完了,全完了!银行不续贷了,风投也黄了,供应商在逼债!公司……公司要垮了!

”电话那头的邬薇,此刻正站在本市最高档的购物中心里,脸色铁青。她面前,

是爱马仕专柜那个永远带着标准微笑的柜姐。“抱歉,邬小姐。”柜姐的声音依旧甜美,

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您这张卡显示状态异常,无法使用。您看,

要不要换一张卡支付?”邬薇手里拿着她心仪已久的那款限量版Constance包,

感觉周围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她试了所有常用的信用卡,

包括靳凛给她的几张无限额副卡,无一例外,全部显示“交易失败”或“卡片状态异常”!

“怎么可能!”邬薇的声音因为愤怒和难堪而拔高,“你们系统是不是有问题?再试一次!

”柜姐保持着职业微笑,又操作了一次POS机,结果依旧。“很抱歉,邬小姐,确实不行。

或者,您用其他支付方式?”周围几个衣着光鲜的顾客投来好奇或看热闹的目光,

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邬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感觉自己的脸皮被当众撕了下来。

她猛地抓起自己的包,连那个Constance都没再看一眼,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专柜。刚冲出商场大门,沈确那带着哭腔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邬薇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听到沈确的哭诉,更是火上浇油。“什么?又不行了?

”邬薇站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声音尖利,引得路人侧目,“沈确!你到底行不行?

之前给你买表的钱呢?一百多万!这么快就烧光了?你公司就是个无底洞吗?”“薇薇,

笔钱……那笔钱大部分都用来还之前的利息和应付紧急开支了……”沈确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现在真的是生死关头了!你再帮我想想办法,求你了薇薇!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邬薇烦躁地低吼,她看着自己手上那张被冻结的信用卡,

那是她身份的象征,如今却成了一张废塑料片,

“我的卡……我的卡全被靳凛那个混蛋冻结了!”“什么?”沈确在电话那头愣住了。

“他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邬薇又气又怕,身体微微发抖,“他这是在报复我!沈确,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为了帮你……”“薇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沈确打断她,

声音带着一种病急乱投医的急切,“靳凛他……他那么有钱,

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我公司活了!你能不能……再去求求他?看在你和他就要结婚的份上?

或者……或者你去找你爸妈?邬家……”“你闭嘴!”邬薇气得浑身发抖,“让我去求他?

让我去求我爸妈?沈确,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看着眼前繁华的街景,

第一次感到一种刺骨的冰冷和无助。靳凛的冷酷手段让她心惊,沈确的无能又让她愤怒绝望。

“那……那怎么办?”沈确的声音彻底垮了,带着浓重的鼻音,“薇薇,

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公司要是倒了,

我欠的那些债……我会被逼死的……”听着沈确绝望的哭腔,邬薇的心又软了一下,

但随即被更深的烦躁取代。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哭有什么用!你先稳住供应商,

就说……就说有大笔融资马上到位!我想办法……我再想想办法!” 她烦躁地挂了电话。

办法?她能有什么办法?靳凛断了她的经济命脉,摆明了是要逼她就范,

或者……逼她现出原形。去找父母?她几乎能想象到父亲那张严肃的脸和母亲失望的眼神。

为了一个沈确,去动用邬家的钱?她丢不起这个人!她漫无目的地走着,

昂贵的尖头高跟鞋踩在坚硬的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路过一家装潢典雅的珠宝店,

橱窗里陈列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芒。邬薇的脚步顿住了。她低头,

看向自己白皙的手指。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梨形钻戒,那是靳凛送的订婚戒指,

价值不菲。还有她的手腕、脖颈……那些曾经象征着她身份和宠爱的珠宝首饰……一个念头,

疯狂又绝望地冒了出来。几天后,一家位于老城区、门脸不大但业内知名的典当行里。

戴着墨镜和宽檐帽的邬薇,把一个小巧的丝绒首饰盒推过柜台。里面静静躺着那枚梨形钻戒,

火彩夺目。柜台后的老师傅戴着白手套,拿起戒指,在专业灯光下仔细查验,

又用放大镜看了半天内侧的刻印。他抬起头,

透过老花镜片看着眼前这个包裹严实、气质却掩不住优越的女人,

报出了一个远低于市场价、但足以解燃眉之急的数字。邬薇的心在滴血,

这枚戒指承载的意义远超过它的价值。但想到沈确电话里那濒死的绝望,

想到自己那些被冻结的卡,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当。”老师傅点点头,

开始开票。就在他低头写字的瞬间,典当行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摄像头,

无声地转动了一下角度,清晰地捕捉到了邬薇摘下墨镜核对票据的半张脸。几乎在同一时间,

靳氏集团顶楼办公室。张秘书将一份文件放在我桌上:“靳总,

邬小姐在‘恒昌典当行’抵押了您赠送的订婚钻戒,套现三百二十万。

这是交易记录和现场监控截图备份。”我看着照片上邬薇那张强作镇定却难掩仓皇的脸,

还有那枚被推出去的、象征着我们关系的戒指,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为了沈确,

她连这个都舍得。“很好。”我拿起桌上的钢笔,

在另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把这些交易记录,匿名寄给税务局稽查科。

重点标注,大额现金交易,来源存疑,疑似涉及偷逃赠与税或个人所得税。

” 我把签好字的文件递给张秘书,“还有,通知我们熟悉的几位财经记者,

可以开始写‘邬氏千金疑陷财务危机,典当婚戒救急’的稿子了。写得‘生动’点。

”“明白。”张秘书接过文件,转身离开。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这座庞大的城市。邬薇,

沈确。你们以为典当点东西就能过关?太天真了。税务局的稽查函,

加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我看你们还能往哪里躲。绞索,正在一寸寸收紧。

而你们挣扎得越厉害,只会勒得越紧,死得越快。

第三章恒昌典当行那扇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陈旧的气息和老师傅探究的目光。

邬薇攥着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当票和一张不记名现金支票,手心全是冷汗。

三百二十万。那枚曾经闪耀在她指尖、象征着她即将踏入靳家豪门的大钻戒,

如今只换来这么一串冰冷的数字。她拉低帽檐,快步钻进停在巷口的出租车里,

报出沈确公司的地址。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繁华依旧,却再也无法给她带来丝毫安全感,

反而像一张巨大的、冷漠的网。靳凛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冻结她的卡,逼得她走投无路,

只能典当首饰……这不仅仅是警告,这是宣战!

车子在“确然科技”那栋略显陈旧的写字楼下停住。邬薇付了现金,匆匆上楼。

推开CEO办公室的门,一股浓重的烟味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确瘫坐在椅子上,

头发凌乱,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

桌上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刺眼的银行催款通知。“薇薇!

”看到邬薇进来,沈确像濒死的人看到救星,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怎么样?弄到钱了吗?”邬薇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里那点因为典当戒指而升腾起的屈辱和愤怒,又被一种混杂着怜悯的烦躁取代。她没说话,

只是把那张现金支票拍在桌上。沈确一把抓起来,看到上面的数字,

眼睛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三百二十万!薇薇!你……你真是我的救星!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伸手就想抱邬薇。邬薇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拥抱。她摘下帽子和墨镜,露出苍白憔悴的脸,眼神冰冷:“沈确,

这是我最后能拿出来的钱了!我连……”她哽了一下,没说出戒指的事,

“我连自己的脸面都豁出去了!你最好给我争气点,把这笔钱用在刀刃上,把供应商稳住,

把窟窿堵上!要是再……”“你放心!薇薇你放心!”沈确紧紧攥着支票,仿佛攥着命根子,

连连保证,“我马上就去处理!有了这笔钱,我一定能周转过来!等缓过这口气,

我……”“够了!”邬薇疲惫地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不想听这些空话。沈确,我为了你,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靳凛他……”她说不下去了,

巨大的恐惧和后怕攫住了她。靳凛会怎么对付她?婚礼……还能有婚礼吗?邬家会怎么看她?

“靳凛那个混蛋!”沈确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瞬间涌起怨毒,“他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

薇薇,你别怕!等我公司缓过来,我一定……”“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邬薇烦躁地低吼,

不想再听这些毫无用处的狠话,“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她重新戴上墨镜和帽子,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充满绝望和烟味的房间。她需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好好想想怎么面对接下来的风暴。然而,风暴来得比她预想的更快、更猛。沈确拿到钱,

如同久旱逢甘霖,立刻开始行动。他先火速支付了最紧迫的供应商欠款,暂时稳住了供应链,

又补交了拖欠的办公室租金,给员工预支了部分薪水,勉强压下了公司内部的人心浮动。

他甚至还用剩下的一点钱,请了几个核心骨干吃了顿饭,

画了一个“融资即将到位、公司前途光明”的大饼,试图鼓舞士气。就在他稍稍喘了口气,

以为能暂时稳住局面的时候,第二波打击接踵而至,而且更加致命。

一封盖着税务局鲜红大印的挂号信,直接寄到了“确然科技”的办公地址。沈确疑惑地拆开,

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拿着信纸的手抖得不成样子。《税务检查通知书》!

上面清晰地写着,因接到实名举报,反映“确然科技”存在重大偷逃税嫌疑,

税务局将于三日后正式进驻公司,进行税务稽查!

要求公司准备好近三年的所有账册、凭证、合同、银行流水等资料,配合检查!

“偷税……举报……”沈确喃喃自语,巨大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创业公司,

尤其是像他这样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小公司,账目怎么可能完全干净?为了融资好看,

为了节省开支,为了……他不敢深想。一旦被税务局盯上,查出问题,

那就不只是罚款那么简单了!巨额滞纳金、甚至刑事责任……公司彻底完了!他个人也完了!

“谁……是谁举报的?!”沈确像一头困兽,在办公室里疯狂地踱步,眼睛赤红。靳凛!

一定是靳凛!除了他,谁有这种能量,能精准地让税务局直接上门?

谁又跟他有如此深仇大恨?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市场部总监,

声音带着哭腔:“沈总!不好了!您快看新闻!我们公司……我们公司上头条了!全是负面!

”沈确颤抖着手点开手机上的财经APP。首页最醒目的位置,

赫然挂着刺眼的标题:《邬氏千金疑陷财务危机,典当婚戒救急为哪般?》《豪门婚变前兆?

邬薇典当靳凛所赠天价钻戒,疑为旧情人沈确输血!》《“确然科技”陷税务稽查风暴,

创始人沈确被指财务造假!》一篇篇报道,图文并茂。

有邬薇在恒昌典当行门口被拍到的模糊侧影虽然遮着脸,

但熟悉她的人一眼就能认出那身行头,

有那枚梨形钻戒在典当行灯光下的特写甚至放大了内侧靳凛名字的刻印,

更详细地扒出了“确然科技”面临的税务稽查危机,并“援引业内人士消息”,

直指沈确在公司财务上存在“系统性造假行为”,以骗取融资!评论区更是炸开了锅:“哇!

年度大瓜!豪门未婚妻拿未婚夫的钱养前任?”“这沈确软饭硬吃啊!

让女人当首饰救他公司?”“税务稽查都上门了,这公司肯定有问题!财务造假实锤了吧?

”“靳凛实惨!头顶一片大草原还得被当提款机?”“坐等后续!这婚还能结吗?

”沈确眼前一黑,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完了,全完了!税务稽查的恐慌还没过去,

财务造假的舆论风暴又把他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哪个投资人还敢碰他?

哪个合作伙伴还敢信他?公司彻底臭了!他沈确的名字,也彻底臭了!“靳凛!靳凛!!

”沈确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发出嘶吼,猛地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墙壁!

“砰”的一声巨响,玻璃碎片四溅。巨大的愤怒和绝望吞噬了他仅存的理智。

他不能就这么完了!他必须反击!靳凛把他逼上绝路,他也要让靳凛身败名裂!

一个疯狂而危险的念头,在他被怒火烧灼的脑海里迅速成型。与此同时,

邬薇躲在她名下的一处高级公寓里,同样被这铺天盖地的新闻砸懵了。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典当戒指的报道,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羞耻、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靳凛!他不仅冻结她的卡,

还把她典当戒指的事情捅给了媒体!他这是要把她的脸面彻底撕下来,踩在脚下!

还有沈确公司税务稽查和财务造假的消息……这一定也是靳凛的手笔!他要把沈确彻底碾死,

也顺带把她拖进泥潭!手机疯狂地响着,屏幕上跳动着母亲的名字。邬薇看着那个名字,

手指颤抖着,却不敢接。她可以想象母亲此刻会有多么震怒和失望。邬家的脸,

都被她丢尽了!就在这时,沈确的电话打了进来。邬薇看着那个名字,犹豫了一下,

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沈确嘶哑、癫狂,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狠厉的声音:“薇薇!你看到了吗?靳凛那个王八蛋!他要弄死我们!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邬薇被他声音里的疯狂吓了一跳:“沈确……你冷静点……”“冷静?

我怎么冷静!”沈确在电话那头咆哮,“公司完了!我也完了!都是他害的!薇薇,

他这么对你,你甘心吗?他毁了你的一切!你的名声,你的婚姻,全被他毁了!

”沈确的话像毒刺,狠狠扎在邬薇最痛的地方。是啊,她不甘心!她恨!“你想怎么样?

”邬薇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带着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狠意。“他靳凛就干净吗?

”沈确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怨毒,“他能在商场上混到今天,手上能没点脏东西?

我认识一个人……以前在靳氏集团一个边缘项目待过,后来被靳凛用手段逼走了,

手里……可能有点东西。”邬薇的心猛地一跳:“什么东西?”“具体不清楚,

但那人暗示过,靳凛早年为了拿地,用过一些……不太合规的手段,

可能涉及贿赂和暴力拆迁,还出过事,被压下去了。”沈确的声音带着蛊惑,“薇薇,

这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能拿到证据,或者哪怕只是制造出他有问题的舆论,

就能反咬他一口!让他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到时候,他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对付我们?

说不定为了平息风波,还得反过来求我们!”邬薇沉默了。理智告诉她,这很危险,

是在玩火。但被靳凛逼到如此绝境,被舆论钉在耻辱柱上的愤怒和恨意,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靳凛对她如此狠绝,丝毫不念旧情,她又何必再顾忌什么?

“那个人……可靠吗?”邬薇的声音干涩。“绝对可靠!他对靳凛恨之入骨!

”沈确急切地说,“薇薇,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难道你想看着靳凛逍遥法外,

而我们被他踩在泥里永世不得翻身吗?”最后一丝犹豫被恨意烧尽。

邬薇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决绝。“好。”她吐出一个字,带着孤注一掷的狠戾,“联系他。

不管花多少钱,我要拿到能扳倒靳凛的东西!”第四章沈确提供的那个“关键人物”叫老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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