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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神豪,却让我送了二十年外卖

潮音枕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潮音枕梦的《我爸是神却让我送了二十年外卖》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尘,顾远山的男生生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家庭小说《我爸是神却让我送了二十年外卖由网络作家“潮音枕梦”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2:03: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爸是神却让我送了二十年外卖

主角:顾远山,顾尘   更新:2025-10-16 02:5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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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骗局。二十二年,

顾尘活在一个被父亲用贫穷、谎言和“为你好”编织的牢笼里。他以为自己在为生活挣扎,

其实只是在舞台上表演一个角色。每一个苦难,每一次绝望,都是台下观众精心设计的情节。

当幕布拉开,真相揭晓,他得到的不是财富,而是被全世界背叛的愤怒。他的人生,

是父亲最得意的作品,却是他本人最大的噩梦。现在,他要亲手撕碎这个剧本,

哪怕代价是与全世界为敌。他要的不是继承一个帝国,

而是找回那个被谎言掩埋了二十二年的自己。第 1 章电话又响了。屏幕上显示“老爸”。

顾尘放下手里的筷子,碗里是半包榨菜和泡软的挂面。他划开接听键,

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喂,爸。”“小尘啊,这个月钱还够用吗?

”电话那头是顾远山的声音,带着一丝熟悉的疲惫,“我这边工地有点事,

工资可能要晚几天发。”顾尘看着桌上催缴房租的红色通知单,

上面用黑体字写着“逾期三天,后果自负”。这张纸像一团火,灼烧着他的眼。“够用,爸,

你别担心,我这边还有富余。”他说。挂掉电话,顾尘把最后一点面汤喝干净,

然后拿起头盔和外卖箱,走出了出租屋。楼下的电动车是二手的,电瓶老化,

每天只能跑一百公里。他盘算着今晚要跑够三十单,才能交上房租,还能剩下一百块。明天,

明天还有明天的活儿。夏夜的风带着热浪,吹在脸上像黏糊糊的毛巾。

顾尘穿梭在城市的车流里,像一颗不知疲倦的尘埃。他的手机不断响起订单提示音,

每一个提示音都代表着几块钱的收入。这是他的第二份工作。白天,他是便利店的收银员。

晚上,他是一名外卖员。凌晨,他还要去给一栋写字楼做保洁。三份工作,像三座大山,

压得他喘不过气。但他不能停。母亲还在医院里等着钱做手术。父亲告诉他,

母亲在外地打工时突发重病,为了不耽误他学业,才一直瞒着他。电话里的母亲声音虚弱,

每一次通话都让顾尘心如刀绞。他必须快点,再快一点。“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他把一份麻辣烫递给开门的男人。男人穿着名牌睡衣,屋里传来游戏和女人的笑声。

他接过外卖,看都没看顾尘一眼,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顾尘习惯了这种冷漠。

他只是个送外卖的,是这座繁华都市的隐形人。他转身下楼,继续奔赴下一个目的地。

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头盔里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眼前的开始景象旋转。他咬了咬牙,想撑到送完下一单。但身体终于到达了极限。

在过一个路口时,他眼前一黑,连人带车摔倒在地。外卖箱滚了出去,里面的餐食洒了一地。

意识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明天房租和母亲的手术费。完了。

第 2 章刺鼻的消毒水味将顾尘从混沌中唤醒。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他动了动手指,全身酸痛得像散了架。“你醒了?

”一个护士走过来,语气平淡,“中暑加过度劳累,年轻人,不要命了?

”顾尘挣扎着想坐起来,被护士按住。“别乱动,你还需要休息。

”“我……我的外卖……”他喃喃道。“已经有人帮你处理了。你家属呢?电话打不通。

”顾尘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他挣扎着在床头柜上找到,屏幕已经摔裂。他划开,

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有房东的,有便利店老板的,还有几个陌生号码。

他回拨了父亲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小尘?你怎么了?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顾远山的声音透着焦急。“爸,我没事,就是中暑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顾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医院?怎么又去医院!你这孩子,

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顾远山在电话里咆哮起来,但很快又压低了声音,带着哭腔,

“小尘,你妈那边……情况不太好。医生刚打电话来,说必须尽快手术,

不然……不然就危险了。手术费还差一大笔钱。”顾尘的心猛地一沉。“差多少?

”“二十万。”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山,轰然压在顾尘的胸口。他打三份工,

一个月省吃俭用,也才能存下三四千块。二十万,对他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医生说,

最晚这个星期要凑齐,不然……”顾远山的声音哽咽了,“爸没用,爸对不起你和你妈。

工地这边工资也发不下来,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听着父亲的哭诉,

顾尘的眼眶也红了。他不想让父亲担心,强忍着泪水,说:“爸,你别急,我想办法,

我一定会有办法的。”挂掉电话,顾尘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去借?

他认识的人,都和他一样在底层挣扎,谁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去贷款?他没有抵押物,

也贷不到这么多。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翻了个身,看到床头柜上放着自己的东西。

除了那部摔坏的手机,还有一块旧手表。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样式很老旧,

钢制的表带已经磨得发亮,表盘的玻璃上也有几道划痕。父亲说,这是母亲当年最贵的东西,

让他一定好好保管。他一直贴身戴着,从没离身。现在,这似乎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他把手表取下来,紧紧攥在手心里。冰冷的金属触感,给了他一丝微弱的力量。他决定,

去当掉它。第 3 章顾尘办理了出院手续。护士拦着他,说他需要再观察一天。他摆摆手,

说家里有急事,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回到出租屋,把那块旧手表翻来覆去地看。

他不知道这表值多少钱,也许几千,也许几百。但不管多少,都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在网上搜了几家当铺,找了一家看起来评价最高的。地址在城西的一条老街上。

他骑上那辆半死不活的电动车,穿过半个城市。夏日的阳光毒辣,晒得他皮肤生疼。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换到钱,救母亲。当铺的门面很小,藏在两棵老槐树后面。

牌匾上的漆已经剥落,显得有些破败。顾尘推门进去,一阵阴凉的风扑面而来,

夹杂着旧物和尘土的味道。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师傅正坐在柜台后打瞌睡。他被开门声惊醒,

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着顾尘。“当东西?”“嗯。”顾尘走到柜台前,

小心翼翼地把手表放在台面上,“师傅,您看看这个能值多少钱?”老师傅拿起手表,

没怎么看,又放下了。“这破铜烂铁,最多给你五十块。”顾尘的心沉了下去。五十块,

连一天的房租都不够。他拿起手表,转身准备走。他宁愿留着这唯一的念想,

也不愿用它换五十块钱。“等等。”老师傅突然叫住了他。顾尘疑惑地回头。

老师傅重新拿起了手表,这次他戴上了老花镜,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放大镜,

凑到表盘前仔细端详。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这……这表……”老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把表翻过来,看着表壳背后刻着的一串极小的字母。他的脸色从震惊变成了狂喜,

又变成了敬畏。“小伙子,你这表,是从哪儿来的?”老师傅的声音都在发颤。

“是我妈留给我的。”顾尘如实回答。老师傅深吸一口气,把手表轻轻放回柜台,

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小伙子,我当了一辈子东西,从来没见过这种宝贝。

这不是普通的表,这是‘时之刃’的绝版孤品,全球就这一块。”顾尘愣住了。

他完全没听懂老师在说什么。“时之刃?”“对!

传说中的制表大师阿尔伯特·佩奇的最后一件作品,据说他为了造这块表,耗尽了一生心血。

这块表的价值,已经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了。”老师傅激动得满脸通红,

“我估摸着……能换你爸一辈子的工资。”顾尘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那块旧手表,

怎么也无法把它和“一辈子工资”联系起来。“老师傅,您……您没开玩笑吧?

”“我拿我的声誉开玩笑!”老师傅说,“这样,我立刻联系一个懂行的买家,

他一直想收这块表。你等着,他肯定愿意出高价。”老师傅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顾尘还是能听到他那激动的语气。挂掉电话,老师傅对顾尘说:“成了。

买家愿意出一千万,现金交易。你现在就可以跟他走。”一千万。

顾尘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一千万,足够支付母亲的手术费,

甚至还有富余。他看着老师傅真诚的眼睛,又看了看柜台上的手表。这一切,

真实得像一场梦。“好。”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道。

第 4 章顾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车内异常宽敞,真皮座椅的触感让他坐立不安。男人递给他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顾先生,

这是收购协议。您确认无误后签字,一千万会立刻转到您指定的账户。”顾尘接过文件,

上面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他一个字也看不懂。他翻到最后一页,看到收购金额那一栏,

清清楚楚地写着“10,000,000.00”。他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笔。

他想起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想起电话里父亲绝望的哭声。他不再犹豫,

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男人收回文件,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

顾尘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账户尾号XXXX于XX月XX日XX时XX分转入人民币10,000,000.00元,

当前余额10,000,058.32元。看着那一长串零,顾尘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他终于可以救母亲了。他立刻给母亲的主治医生打电话,准备把钱汇过去。“您好,

王医生吗?我是顾尘,我想问一下我母亲的手术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顾尘愣住了。他挂掉电话,

重新查了一下号码,没错啊。他又拨了一遍,还是空号。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立刻给父亲打电话。“爸!我拿到钱了!我有一千万!我马上给妈汇过去!

”电话那头的顾远山也愣住了,随即大喜:“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小尘,

你真是爸的好儿子!”“爸,你把王医生的卡号再发我一遍,我刚才打那个号码是空号。

”“好,好,我马上发你!”很快,顾尘收到了一个银行卡号。他没有丝毫怀疑,

立刻通过手机银行,将一千万一分不差地转了过去。转账成功的提示跳出,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瘫坐在车座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车子在他租住的楼下停了下来。顾尘向黑衣男人道谢,

然后下了车。他回到那个狭小、闷热的出租屋,第一次觉得这里如此亲切。他倒在床上,

很快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母亲的病好了,父亲也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吃着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饭。他笑得很开心。然而,当他醒来时,等待他的却是另一个深渊。

他拿起手机,想给父亲打个电话,问问钱收到了没有。但电话还没拨出去,

一条银行短信先弹了出来。

账户尾号XXXX于XX月XX日XX时XX分转出人民币10,000,000.00元,

当前余额58.32元。顾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立刻查看转账记录。收款人,

正是父亲刚刚发给他的那个账户。钱没了。一千万,在他睡着的几个小时里,不翼而飞。

他疯了一样冲出家门,骑上电动车,向父亲租住的那个更破旧的城中村冲去。

他必须要一个解释。第 5 章顾尘一路风驰电掣,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不敢相信,

自己刚刚得到的救命钱,就这么消失了。他冲进那个熟悉的楼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

他用力敲打着父亲的家门。“开门!爸!开门!”门开了,顾远山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背心,

头发凌乱,眼圈发黑,看起来一夜没睡。“小尘?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火气干什么?

”顾远山看到顾尘的样子,愣了一下。“钱呢?我转过去的那一千万呢?

”顾尘一把抓住父亲的衣领,双眼通红。顾远山叹了口气,没有反抗,

反而露出一副更加颓丧的表情。他拉着顾尘走进屋里,关上了门。屋里比外面更乱,

地上堆满了空酒瓶和烟头。“小尘,你先坐下,爸有话跟你说。”顾远山的声音沙哑。

“我不坐!你告诉我钱去哪了!”顾尘的情绪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顾远山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皮箱,打开,里面不是钱,而是一沓厚厚的、发黄的纸。

“这是什么?”顾尘问。“欠条。”顾远山的声音带着哭腔,“爸对不起你。

爸不是个好东西。”他拿起一张欠条,递给顾尘。上面写着借款五十万,

落款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按着鲜红的手印。“我……我这些年,一直在赌。”顾远山低下头,

不敢看顾尘的眼睛,“我输光了所有的钱,还借了高利贷。这些欠条,加起来有一千多万。

我本来想瞒着你的,可现在……”顾尘的大脑嗡嗡作响。赌?高利贷?

他一直以为父亲是个老实本分的工人,虽然穷,但正直。怎么会……“那块手表,

是我当年偷藏下来的最后一点家当。我本来想拿去还债的,

可又怕你妈那边……”顾远山声泪俱下,“小尘,爸对不起你!

爸把你妈的救命钱都拿去还债了!那些放贷的说了,如果今天还不上钱,

他们就要……就要我们的命!”顾尘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那些欠条,每一张都像一把刀,

插在他的心上。他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他拼死拼活赚来的钱,

他卖掉母亲遗物换来的救命钱,全都被父亲拿去填了赌债的无底洞。

愤怒、失望、绝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所以,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块表很值钱?”顾尘的声音冷得像冰。顾远山愣了一下,

然后连连点头:“是,是。我当年听你妈提过一嘴。小尘,爸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你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那些人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

”顾尘看着眼前这个涕泪横流的男人,感觉无比陌生。这是他的父亲吗?

那个曾经把他扛在肩上,说要让他成为顶天立地男子汉的父亲,去哪了?“债主在哪?

”顾尘忽然冷静下来,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快走啊!”“我问你,他们在哪!

”顾尘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顾远山被他的气势吓到了,

颤抖着说:“在……在城东的废弃纺织厂。他们约我下午三点过去,说如果还不上钱,

就卸我一条腿。”顾尘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两点。“带我过去。”“小尘,你疯了!

”“带我过去!”顾尘重复道,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债主,

能把他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第 6 章顾远山拗不过顾尘,

只好骑上他那辆比顾尘的更破的电动车,载着他向城东的废弃纺织厂驶去。一路上,

顾远山都在不停地劝顾尘离开,但顾尘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抱着父亲的腰。他的心里,

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滋长。他不是去送死的。他是去讨个说法。如果今天真的要出事,

他也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他的人生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废弃纺织厂坐落在城市的边缘,周围是荒草和垃圾。巨大的厂房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

散发着腐朽的气息。顾远山把车停在厂门口,双腿都在发抖。“小尘,听爸一句劝,你走吧。

这事跟没关系。”“跟我没关系?”顾尘冷笑一声,“那一千万,是我挣的。现在,

它跟我有关系了。”他拉着父亲,走进了纺织厂。厂房内部空旷而阴暗,

阳光从破损的屋顶玻璃投下斑驳的光柱,空气中漂浮着无数尘埃。

几个穿着黑背心、露出纹身的壮汉正围在一起打牌,看到他们进来,都站了起来。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脖子上的金链子粗得像狗链。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老顾,

你可算来了。钱呢?”顾远山吓得往后缩,顾尘却上前一步,挡在了父亲身前。“钱,

我已经还了。”顾尘平静地说。光头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还了?还了多少?

”“一千万。”光头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身后的几个壮汉也面面相觑。“小子,你耍我们?

”光头的脸色沉了下来。“不信,你可以查查你的账户。”顾尘说。光头狐疑地拿出手机,

操作了几下。很快,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真……真的一千万?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顾尘拉起父亲,准备离开。“站住!”光头喊道。

顾尘转过身,眼神冰冷:“怎么?想赖账?”“赖账?”光头脸上的凶狠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谄媚的笑容?“不不不,不敢。这位小兄弟,

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恭敬地开了免提。“董事长,钱已经收到了。对,一分不少。……是,是,小的明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演得怎么样?没吓着他吧?”是顾远山的声音。

但不是身边这个瑟瑟发抖的顾远山,而是一种沉稳、威严、不容置疑的声音。

顾尘的大脑轰然炸裂。他猛地回头,看向身边的父亲。只见刚刚还一脸惊恐的顾远山,

此刻已经直起了腰杆。他脸上的懦弱和颓丧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和威严。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看到顾远山这副模样,

立刻齐刷刷地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地喊道:“董事长,您这出戏演得我们心惊胆战啊!

”第 7 章整个世界在顾尘的眼前分崩离析。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父亲,

看着那几个点头哈腰的壮汉,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董事……长?

”顾尘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这……这是怎么回事?”顾远山,或者说,这位“董事长”,

叹了口气。他挥了挥手,那几个大汉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消失在厂房的阴影里。

“小尘,我们回家再说。”顾远山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但那份温和之下,

多了一层顾尘从未见过的疏离。“家?”顾尘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还有家吗?

我的人生,原来是一场大型真人秀,而我是唯一不知情的演员,对吗?”他没有跟顾远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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