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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家宴打脸极品亲戚完结》,主角陈默林皓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表弟宣布创业成请全家吃六头亲戚们纷纷夸他光宗耀我那个势利眼的丈母娘也把我老婆叫过阴阳怪气地让她多跟我表弟学我老婆气得发我却笑平静地吃完一只大龙然后当着所有人的把我家的车钥匙、房产证复印件全拍在桌公司我开他只是个挂名司这顿饭的也是我付在全家死一般的寂静我带着老婆扬长而两小时电话被打我妈哭着求我回说我表弟拿刀架在了我爸脖子...
主角:陈默,林皓 更新:2025-10-15 17:2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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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宣布创业成功,请全家吃六头鲍。亲戚们纷纷夸他光宗耀祖,
我那个势利眼的丈母娘也把我老婆叫过去,阴阳怪气地让她多跟我表弟学学。
我老婆气得发抖。我却笑了,平静地吃完一只大龙虾,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我家的车钥匙、房产证复印件全拍在桌上。公司我开的,他只是个挂名司机,
这顿饭的钱,也是我付的。在全家死一般的寂静中,我带着老婆扬长而去。两小时后,
电话被打爆,我妈哭着求我回去,说我表弟拿刀架在了我爸脖子上,逼我把公司转给他。
01手机屏幕的冷光在我脸上明明灭灭,刺耳的铃声像一道催命符,
撕裂了车内刚刚找回的片刻安宁。来电显示是“妈”。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
看了一眼副驾上脸色依旧苍白的妻子苏晴。她刚刚从那场荒诞的家宴中脱离,
情绪还没完全平复。我划开接听,开了免提。“陈默!你这个畜生!你快回来!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们啊!”电话一接通,我妈王秀兰凄厉的哭喊声就炸了出来,
音量大到破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背景音嘈杂不堪,有桌椅被撞翻的声音,
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嘶吼。“让他把公司法人转给我!
不然我今天就跟你儿子同归于尽!”这个声音,是我的好表弟,林皓。声音癫狂,扭曲,
充满了狗急跳墙的疯狂。苏晴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陈默……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敢……要不……要不我们就……”“我们就什么?”我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
掌心干燥而温暖,试图传递给她一丝力量。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话。“妈,
你让林皓听电话。”我对着手机说,语气没有一丝波澜。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抢夺的杂音,
我妈的哭声变成了呜咽。“陈默!你他妈的敢耍我!你这个杂种!”林皓抢过电话,
对着听筒咆哮,唾沫星子仿佛能穿透屏幕喷到我脸上。“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在你家,
你爸就在我手上!给你半小时,立刻!马上!带着所有公司文件和公章滚过来!
不然我就让你爸给我陪葬!”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模样,面目狰狞,青筋暴起,
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我轻笑了一声。这声笑很轻,但在嘈杂的背景音里,却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那层虚张声势的疯狂。“林皓。”我缓缓开口,一字一顿。“你再仔细看看,
那把剑的刃口,是不是还包着一层蜡?”电话那头,那癫狂的咆哮,瞬间死寂。一秒。两秒。
死一样的寂静过后,是猛然爆发的、更加尖锐的女声尖叫和我爸中气不足的怒吼。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敢骗我们!”我挂断了电话。车内恢复了安静,
只有引擎在低沉地轰鸣。苏晴震惊地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知道?那把剑……”我发动汽车,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我伸出另一只手,
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那把剑,
是我前两个月送他的‘创业纪念品’,一把未开刃的龙泉宝剑。”“为了防止运输途中磕碰,
也为了讨个‘封侯拜相’的彩头,我亲手在剑刃上封了一层厚厚的白蜡。
”我看着前方变幻的红绿灯,眼神冷得像寒冬的湖面。“一场戏而已,别怕。
”苏e晴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和一丝了然。“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是的,我一直都知道。人性的贪婪,
就像无底的深渊,一旦打开,就再也填不满。而我那个所谓的表弟,
从骨子里就是一个被欲望喂养大的巨婴。我给他一份年薪三十万的“司机”闲职,
配一台五十万的奥迪A6让他代步,默许他顶着“奇点科技副总”的名头在外招摇。
我以为我给的是一份体面,一条能让他迷途知返的路。现在看来,我错了。我给的不是路,
是助燃剂。我给的不是体面,是让他自以为能扒掉我这层皮的胆量。车子在夜色中穿行,
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像一场盛大而虚无的梦。而我们,正驶向这场梦最荒诞的核心。
一个早已被我预料到的,名为“家”的刑场。02回家的路,不过短短二十分钟车程,
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苏晴的心绪依然没有完全平定,她紧绷的身体靠在座椅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陈默,我还是不明白。”她轻声说,
“妈……妈她怎么会……”“她会的。”我打断她,语气里没有责备,
只有一种陈述事实的疲惫。“在我妈王秀兰的世界里,她娘家的侄子,比她亲儿子更重要。
这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扶侄魔’属性,一辈子都改不掉。”我开始向苏晴,也是向我自己,
剖析这出闹剧的根源。林皓从小就好高骛远,眼高手低。上学时抄我作业,
考试时让我传纸条,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赖在我家。是我妈,哭着求我,
说舅舅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让我这个当表哥的无论如何都要拉他一把。
“我以为给他一个职位,一份高薪,堵住我妈和所有亲戚的嘴,就能换来安宁。
”“我以为让他看到真正的商业世界是如何运作的,能让他戒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走上正途。”我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淬了冰。“我给了他扮演成功人士的舞台,
给了他挥霍的资本,给了他远超他能力的体面。”“他却把这一切当成了理所当然,
当成了他自己‘能力’的证明。”“他甚至真的以为,那家估值十亿的公司,
是他动动嘴皮子就能拿走的囊中之物。”“我只是想让他当个体面的司机,
他却想直接坐上我的驾驶位,把我连人带车一起推下悬崖。”苏晴沉默了。
她冰凉的手指在我掌心微微蜷缩,像是在寻找一丝依靠。我知道,她懂了。这不是一场意外,
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背叛和掠夺。车子缓缓驶入我们家所在的小区。还没到楼下,
我就看到我家那栋楼的单元门口,黑压压地站了一群人。灯光昏暗,但那些熟悉的身影,
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我舅舅林建军,也就是林皓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但极爱面子的男人。
我舅妈,一个嗓门巨大、擅长撒泼打滚的农村妇女。
还有我那几个八百年不联系一次的姨和姨夫,此刻都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
齐刷刷地聚在这里。他们把我家的单元门堵得水泄不通。不知道的,
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恶性案件,他们是来围观的家属。我把车停在稍远的车位,
和苏晴一起下车。我们一出现,那群人就像被按下了启动键,嗡地一下围了上来。“陈默!
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知道回来!”“快上去看看吧,
你爸快被你和你那个好表弟逼死了!”七嘴八舌的指责和抱怨,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
密集地朝我们刺来。我面无表情地拨开人群,拉着苏晴往里走。电梯门打开,
我家那扇熟悉的防盗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混乱的灯光和压抑的哭声。我深吸一口气,
推门而入。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被推到了一边,上面还残留着水渍。
我爸陈建国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脸色灰败,额头上有一块明显的红痕。我妈王秀兰披头散发,
眼眶红肿,一看到我,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冲了过来。“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在左脸颊蔓延开来。空气瞬间凝固了。
苏晴发出一声惊呼,想上前来,被我用眼神制止了。“你个畜生!”我妈的手在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嘶哑地尖叫,“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想逼死你表弟吗?
你想让你爸没命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我没有理会她,
甚至没有去看她那张因为愤怒和悲伤而扭曲的脸。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客厅中央。
我的好表弟,林皓,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那把被我戳穿了西洋镜的未开刃宝剑,被他随意地扔在脚边,
剑鞘上的龙纹在灯光下闪着可笑的光。他没有了电话里的癫狂,
脸上反而带着一种被拆穿后的怨毒和阴狠。他看着我,眼神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
这时候,我舅舅林建军也跟着挤了进来。他走到我面前,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陈默啊,舅舅知道你现在出息了,是大老板了。”他拍着我的肩膀,力道很重,
“可你不能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啊!”“皓皓他没日没夜地为你鞍前马后,跑业务,
拉客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能在饭桌上那么对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让他下不来台?”“他年轻,冲动,做错了事,你这个当哥的,就不能多担待一点吗?
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他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我才是那个忘恩负义、仗势欺人的恶人。周围的亲戚们也开始附和。“就是啊,一家人,
何必呢?”“陈默,你这事做得确实不地道。”我看着这满屋子的人,
看着他们脸上那如出一辙的、名为“正义”的贪婪。我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
只感觉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冰冷。从我妈那一巴掌开始,这冰冷就从我的心脏开始蔓延,
迅速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好啊。真好。这场审判,终于开始了。
03我没有去看打我的母亲,也没有理会那群义愤填膺的亲戚。我的目光,
始终锁定在沙发上那个脸色灰败的男人身上。我一步一步,穿过这片由“亲情”构筑的泥沼,
径直走到我爸陈建国面前。他不敢看我,眼神躲闪,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懦弱和羞愧的气息。“爸。”我平静地开口,
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喧闹的客厅里,“他真拿刀架你脖子了?”我爸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喉结上下滚动,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字。他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又像是在点头,
最后化为一声长长的、无力的叹息。“别问了!”坐在对面的林皓突然冷笑一声,
打破了这尴尬的对峙。他翘起二郎腿,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陈默,我告诉你,
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事儿没完!”他猛地站起来,不再看我,
而是转向了那群围观的亲戚,仿佛他们才是能给他撑腰的法官。“各位叔叔阿姨,舅舅舅妈,
你们都来评评理!”他开始了他的表演,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慨。“我林皓,
跟着他陈默干了快一年了!公司刚起步的时候,是我陪着他跑前跑后,拉业务,
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城南那个王总的项目,几百万的大单子,
是我豁出命去谈下来的!没有我,他‘奇点科技’能有今天?”“现在公司做大了,值钱了,
他翅股硬了,就要一脚把我踢开!今天在饭桌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是个司机!
连顿饭钱都要拿出来羞辱我!”“我不过是想让他给我一个说法,他爸妈护着他,
我就推搡了一下,这就成了我的错了?”他的话极具煽动性,立刻引来了亲戚们的群情激愤。
“太过分了!简直是卸磨杀驴啊!”“陈默,我们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为富不仁!
”“皓皓多好的孩子啊,全被你给毁了!”“就是,没有皓皓,你能有今天?
做人不能忘本啊!”一句句指责像石头一样砸过来,砸得空气都变得沉重。苏晴站在我身后,
气得浑身发抖,她想替我辩解,却被我按住了手。我妈王秀兰看风向完全倒向了她娘家那边,
哭声又起。她走到我面前,不是指责,而是用一种更具杀伤力的方式——哀求。“默啊,
儿子,就算妈求你了,行不行?”她试图抓住我的手,被我下意识地避开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悲伤更浓了。“他毕竟是你表弟,是你舅舅唯一的儿子啊。
你就看在妈的面子上,看在这么多亲戚的面子上,让一步吧。
”“你把公司……把公司分一半给你表弟,行不行?这样以后我们家在亲戚面前,
也能抬得起头啊!”分一半……这四个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知道那家公司意味着什么吗?
那是估值十亿的AI科技公司,是我和我的团队耗费了五年心血,熬了无数个通宵,
牺牲了所有个人时间才换来的成果。现在,她,我的亲生母亲,
为了让她娘家侄子“抬得起头”,张口就要分走一半?就在我被这荒唐的要求震得失语时,
一个更意想不到的人也加入了这场闹剧。我的丈母娘,李凤霞。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闻讯赶来了,此刻正挤过人群,脸上挂着假惺惺的担忧。“哎哟,
这是怎么了?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她走到我身边,拉住苏晴,
语重心长地劝我:“陈默啊,听妈一句劝。你看你妈都急成什么样了?林皓这孩子虽然冲动,
但心不坏。你做表哥的,又是大老板,就让一步,海阔天空嘛。别为这点事,
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在饭桌上,
她还因为我“没出息”而对我冷嘲热讽。现在,她却成了第一个劝我“让步”的人。
因为在她看来,用我一半的公司,去换取所谓的“家庭和睦”,
以及让她女儿成为半个老板娘的未来,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我看着这满屋子贪婪、虚伪、愚蠢的嘴脸。看着我那为了娘家可以牺牲亲儿子的母亲。
看着我那见风使舵、唯利是图的丈母娘。看着我那群恨不得从我身上撕下一块肉来的亲戚。
我突然笑了。笑声不大,甚至有些沙哑,但在这压抑的空气里,却显得格外刺耳。“分一半?
”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在品味什么绝世笑话。“你们的胃口,可真不小啊。
”我的笑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的脸上,浮现出困惑和不安。因为他们从我的笑声里,
没有听出一丝一毫的妥协。他们听到的,是嘲讽。是暴风雨来临前,那死一般的寂静。
04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收起了笑容。我缓步走到林皓面前,
那群亲戚下意识地为我让开了一条路。他们以为,这是妥协前的最后对峙。
林皓迎上我的目光,他梗着脖子,努力做出强硬的姿态,
但眼神深处的一丝慌乱还是出卖了他。“林皓。”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你刚才说,你劳苦功高,为公司拉来了投资?”我盯着他的眼睛,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当然!”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仿佛声音大就能掩盖心虚,“城南那个王总的项目,没有我,你能拿下来?别忘了,
当初是我陪着王总喝酒,三天三夜,才让他松口!”他说得慷慨激昂,
好像自己真是那个为了公司呕心沥血的大功臣。周围的亲戚们也纷纷点头,
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我。“听到了吗?陈默,皓皓为了你,
连命都不要了!”我舅妈尖着嗓子喊。“我听到了。”我点点头,脸上一片平静。我转身,
从一直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文件。“啪”的一声,
我将文件甩在了那张被推到一边的茶几上。白色的A4纸散落开来,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雪。
“这是你和王总签的合同。”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展示给所有人看。“项目金额三百万,
利润分成百分之二十,条款清晰,没有问题。”林皓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然后,
我从下面抽出了另一份薄薄的纸。“而这份,是你和王总私下签的‘阴阳合同’。
”我的话音刚落,林皓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像纸一样白。“一份给公司,
另一份……是你自己私下收了王总五十万的好处费,承诺给他公司原有利润之外,
再额外返还30%利润分成的回扣合同!”“你……”林皓的嘴唇颤抖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拿到这五十万的第二天,就订了去澳门的机票?”“你更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这五十万,
连同你刷爆的三张信用卡,全都扔进了葡京**的百家乐牌桌上,输了个精光?”“什么?!
”我舅舅和舅妈的脸色瞬间大变。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以林皓的工资,
根本不可能有五十万的存款。舅妈尖叫一声,疯了一样冲上来,想抢夺那份要命的合同。
我只轻轻后退一步,就让她扑了个空。我的声音冷得像一块铁。“别急,还有。
”我从文件堆里又抽出几张纸。“这是你用公司的油卡,一个月之内,
给你那几个狐朋狗友的跑车,加了三万块钱油的消费记录。林皓,公司的奥迪A6,
用的是95号汽油,你给法拉利加98号,是想让它飞起来吗?”“还有这个,
你用公司的招待费,在你常去的‘金碧辉煌’会所,办了一张价值十万的钻石VIP卡。
账单上记的是‘招待重要客户’,但我查了会所的监控,那天跟你一起进去的,
是你新交的女朋友,一个在读的大学生。”“还有这个,你以‘采购办公设备’的名义,
从公司预支了五万块钱,给你自己换了一台最新款的外星人电脑,
和你女朋友换了情侣款的iPhone。”我每说一句,林皓的脸就白一分。
我每拿出一份证据,他的身体就矮一截。那些记录、账单、银行流水,就像一把把重锤,
一锤一锤,砸在他虚构的“功臣”形象上,砸得他摇摇欲坠。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之前还义愤填膺、为林皓鸣不平的亲戚们,此刻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
像一群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们的目光在我和瘫软的林皓之间来回移动,
充满了震惊、困惑,以及一丝丝被欺骗的恼怒。那个所谓的“大功臣”,在我的证据面前,
被一层层剥开了伪装。露出来的,是一个贪婪、愚蠢、无可救药的公司蛀虫。
这场审判的攻守之势,在短短几分钟内,彻底逆转。现在,轮到我来宣判了。
05眼看着林皓那张虚伪的面具被我撕得粉碎,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眼看着那些刚刚还对我口诛笔伐的亲戚们,一个个都变成了哑巴,面面相觑。
就在我以为这场闹剧即将以一种碾压的方式结束时。“扑通”一声。
一个沉闷的、血肉撞击地板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一颤。我妈,王秀兰,
竟然直挺挺地,给我跪下了。她没有哭,只是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
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了我的腿。“陈默!”她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再不对,他也是你表弟!是你舅舅唯一的儿子啊!
”“他要是坐了牢,你舅舅舅妈下半辈子怎么活?我们王家的人,以后出门还怎么见人?
”“你要是把他送进监狱,你……你就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说完,她不再看我,
而是把脸埋在我的裤腿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嚎啕大哭。那哭声,充满了绝望、哀求,
以及一种同归于尽般的决绝。仿佛我即将要做的,不是把一个罪犯送去他该去的地方,
而是要亲手处决我的整个家族。有了我妈带头,我舅舅舅妈也立刻反应了过来。
他们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个抱住我的左腿,一个抱住我的右腿,哭天抢地。
“陈默啊,我求求你了,你就饶了皓皓这一次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没了,
我们也不活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教育好他!你放过他,要打要骂,
你冲我们来!”整个客厅,瞬间从一场批斗会,
变成了一个大型的、以血缘和亲情为筹码的道德绑架现场。跪在地上的三个人,
像三条沉重无比的枷锁,死死地锁住了我的双脚。我爸陈建国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他搓着手,
不停地跺脚叹气。“陈默啊,你看……你看你妈都跪下了,要不……要不算了吧?一家人,
别闹到那个地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懦弱和稀泥。林皓,那个刚刚还面如死灰的罪人,
看到自己的父母和我的母亲都跪下来为他求情,眼中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躲在舅舅的身後,色厉内荏地冲我喊道:“陈默!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报警,我……我就把公司所有的客户资料、核心代码,
全都卖给你的竞争对手!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鱼死网破。又是这四个字。
我低头,看着跪在我脚下,哭得撕心裂肺的母亲。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裤腿,冰凉,黏腻。
我感觉到,我心中那最后一丝名为“亲情”的温度,也随着这冰凉的泪水,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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