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长歌,在穿越前是蓝星一家互联网公司的程序员。
每天的生活就是对着屏幕敲代码还有改bug,凌晨两点下班是常态,
老板画的饼能喂饱全人类了,同事们更是一个比一个卷 总结下来就是别人口中的“牛马”。
那天我刚改完一个紧急bug正顶着黑眼圈往家走,过马路时被一辆闯红灯的电动车蹭了下。
我正想骂一句“赶去投胎啊”,眼前突然一黑,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喵的电动车也能撞死我?”再睁眼,天变了,
眼前的天空不在是蓝星的天。抬头竟然能看两轮圆月,一轮银白一轮淡粉,
空气里有股甜丝丝的味儿。我低头看自己衣服换了,
不是我那件印着“再加班我是狗”的T恤,而是一件素白的长衫,摸起来滑溜溜的贼舒服。
更离谱的是,我抬手想揉眼睛,只看见这双手细白修长,我连忙找了块水坑当镜子:“靠,
这张帅的惨绝人寰的无敌大帅比到底是谁啊。”我以前戴眼镜,熬夜熬得有黑眼圈,
下巴上总挂着没刮干净的胡茬。可这张脸:眉骨清晰,眼尾微扬,鼻梁挺得恰到好处,
嘴唇淡粉,连下颌线都像是被精心打造的。我当时就懵了:这帅得有点过分了吧?
跟P图软件拉满了似的。还没等我消化“穿越+变帅”这事儿,
脑子里突然叮了一声:日常生活职业系统已绑定。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惊喜,
我就知道穿越必备系统,老子要无敌啦!哈哈哈哈!
紧接着眼前又蹦出一行字:宿主:傅长歌 。当前场景:未知区域。
任务:完成日常职业系列任务,任务全部完成前,禁止离开当前区域。日常职业?
我皱了皱眉,点开系统面板,
里面列着一堆任务:学做饭、种蔬菜、养小动物、编竹筐、缝衣服全是些柴米油盐的活儿,
跟我想象中的穿越金手指不一样啊。别人穿越不是得个老爷爷,就是捡本绝世秘籍,
我这系统,怎么看都像教我当家庭主夫的?我试着问系统:“这地方是哪儿啊?
”系统没反应,就跟个只会发任务的死程序似的。我只能自己摸索,这地方看着像个山谷,
周围全是山,高得望不见顶,树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叶子是金色的,
有的树干上结着发光的果子。我往前走了几步,脚边窜过一只兔子不对,那兔子比我半人高,
耳朵上还冒着火星子。我愣了下,心想这踏马的那是兔子,该不会吃了我吧?
但那兔子看见我突然停下了,火星子都灭了,直勾勾盯着我脸看,跟看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我被它看得发毛挥了挥手:“去去去,别挡路。”它没动反而凑过来,
用脑袋蹭我裤腿跟个宠物似的。我更懵了!往前走,路边的花本来蔫蔫的,我一靠近,
“唰”地全绽开了,颜色艳得晃眼。天上飞的鸟本来叽叽喳喳的,看见我就落我肩膀上。
这一路走得我头皮发麻。不是因为环境,是因为这些“动物”“植物”太奇怪了。
它们好像都怕我又好像都想黏着我,眼神直勾勾的全往我脸上瞟。
我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因为我太帅了?这想法有点自恋,但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理由。
我摸了摸脸,叹了口气:帅也是一种罪过,阿弥陀佛!
正好系统任务里有个“学习基础易容术”,我咬咬牙,先把这任务做了。
系统给了本易容术的册子,看着复杂我照着学,居然挺快就上手了 我对着积水石头,
把自己的脸改了改:眼睛画小了点,鼻梁压塌了些,皮肤抹了点泥灰,弄出点粗糙感,
最后把头发弄乱,嗯终于普通了。改完之后再走,那些花鸟鱼虫果然不盯着我了,
顶多瞥一眼就挪开,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开始按系统任务过日子。系统给了个小院子,
就在山谷深处有房子有地,这是让我提前过上退休养老的生活吗,嗯还不错。
系统奖励了口锅,说是“普通铁锅”,我用它煮野菜汤,煮出来居然香得不行,
比公司楼下那家网红包子铺的汤还好喝。我种菜撒了系统给的种子,第二天就发芽,
第三天就结果,摘下来咬一口,握草真好吃,纯天然无公害。我还养了只宠物,
那天在河边看见条小鱼,通体漆黑就眼睛是红的,被水冲得快翻肚子了,
看着可怜我就捞起来放院子里的水缸里养着。这鱼不爱动,天天趴在缸底,
我喂它我种的菜叶它居然也吃。日子就这么过着,每天种种菜做做饭,编编竹筐缝缝衣服,
系统任务一个个完成,奖励的东西越来越多,一把“普通柴刀”,一件“普通布衣”,
一床“普通被子”,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我偶尔也会往外走,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
但是总是被一道无形的结界挡住,
在山谷里我还总遇到些奇怪的“动物”:有长着翅膀的老虎,
有比房子还大的乌龟还有会说人话的猴子,那猴子看见我,居然说“见过先生”,
我吓得拔腿就跑,它也不追就站在原地看我。我当时只觉得这地方生态真奇怪,
这些动物长得粗放倒挺有礼貌。后来才知道当然是很久以后,
那长翅膀的老虎是“焚天虎”,化神境凶兽,一口能覆灭一座城。那大乌龟是“玄水龟”,
活了上万年,修为深不可测。那猴子是“通天猴”,能搬山填海全是修仙界传说级别的存在,
搁外面能让一整个宗门出动围剿的主儿。但我当时啥也不知道,
就觉得它们是“长得奇怪的普通动物”。它们看见我也不动手,最多远远看着,
有的还会把自己窝里的果子扔给我我捡了个尝,挺甜,就当是“野生动物友好互动”了。
就这么过了一年又一年。系统任务还在继续,从“初级厨师”到“中级农夫”,
再到“高级工匠”,我快把能学的日常技能学遍了。院子里的菜地里种满了东西,
有我叫得出名的白菜萝卜,圣女果。房子里堆着我编的竹筐、缝的衣服、做的木凳子,
全是系统认证的“合格产品”。只是,我偶尔还是会想蓝星,想我那没写完的代码,
但想归想回不去也没办法。这地方除了没人说话,其实过得还行,
不用加班吃的喝的都比蓝星好,就是太无聊了。尤其是过了十年之后,院子里的菜种了收,
收了种。衣服缝了拆,拆了缝。小黑鱼也不爱蹦跶了,天天趴在缸底装死。
我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看着两轮月亮,能看一晚上,脑子里空空的,
就一个念头:什么时候能出去啊?系统还是那副死样子,问它啥也不说,
就显示“任务未全部完成,禁止离开”。又过了十年。在这破地方待了二十年,
我快无聊疯了。有无聊到我会对着小黑鱼说话:“你说你到底是啥鱼啊?
这么多年了也不长个,除了吃就是睡,比我还懒。”小黑鱼甩了甩尾巴,溅了我一脸水。
甚至我就坐在猴子旁边跟它说:“我以前啊,天天对着电脑烦得要死,
现在天天对着山也烦得要死,人是不是就不能闲着?”猴子听不懂,就递给我一个野果。
我甚至开始盼着系统出难点的任务,别再让我种菜做饭了,哪怕让我去跟那只老虎打一架呢,
当然也就是想想,真让我去我肯定跑得比谁都快。就在我快把自己憋出毛病的时候,出事了。
那天我去山谷边缘采一种叫“苦叶草”的东西,系统任务要用来做药引。刚采了一把,
就听见不远处有动静,像是有人在哼唧。我心“咚咚”狂跳,手都有点抖!“人”!
是活生生的人!这破地方待了二十年,除了那些长翅膀的老虎、会作揖的猴子,
我就没见过其他人!几乎是没等脑子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动了。什么危险不危险,
什么该不该多管闲事,全抛到了脑后,我扒开草丛就冲过去,蹲在她身边时探她的鼻息。
感觉到那丝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气息,我长长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急起来。她脸色白得像纸,
胳膊上那道伤口还在渗血,嘴唇干得起皮看着就虚弱得很。“喂!醒醒!能听见吗?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声音都比平时高了些,“别睡啊!我带你去歇着,
我那儿有吃的有药!”她没醒,眉头却轻轻蹙了下,像是难受。我更慌了,
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絮絮叨叨地说:“坚持住啊,我这就带你走,不远的,
我住的地方就在那边,很快就到!”说着就小心翼翼地把她半扶半抱起来,
明明平时劈柴扛米都不费劲,这会儿却觉得胳膊有点僵,脑子里就一个念头:稳点,再稳点,
可别让她再受委屈了。路上她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看我,声音细弱:“你是谁?
”“我叫傅长歌,”我随口说,“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地方很少有人来。”她眼神闪了闪,
没回答,又晕过去了。时要走半个小时的路,那天硬是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回了院子。
把她弄回院子里,我把她放床上,找了块干净的布蘸了水,擦了擦她脸上的血和泥。
擦干净了才发现,这姑娘长得真好看,蓝星上什么明星校花什么的都弱爆了!
我摇摇头不在瞎想。我先烧了点热水,用勺子喂她喝了点,她嘴唇动了动没醒。
然后我找出止血的草药,捣成泥,小心地敷在她胳膊上的伤口上。弄完这些,我去厨房,
用我种的米煮了锅粥。我这米是系统奖励的“米”,煮出来香得很。我盛了一小碗,
晾温了想喂她吃。刚把勺子递到她嘴边,她突然睁开眼了。她眼神还有点懵,
看着我又看了看勺子里的粥没动。“醒了?”我松了口气,“喝点粥吧,
你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她没说话就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把勺子往前递了递:“没毒,我自己也吃这个。”她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喝了一口。
刚喝下去,她眼睛突然睁大了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惊讶。“怎么了?”我纳闷,“不好喝?
”“不…不是,”她声音还有点哑,“这粥…”她没说下去,但我看她那样子不像不好喝。
她主动往前凑了凑又喝了一口,小口小口地很快就把一小碗粥喝完了。“还要吗?”我问。
她点了点头。我又去盛了一碗,这次她自己拿着勺子喝,喝得很快,
像是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等她喝完两碗粥脸色明显好看多了,有了点血色。
她放下碗看着我,轻声说:“谢谢你傅长歌,我叫白琉璃。”“白琉璃?名字挺好听的。
”我笑了笑,“你怎么会到这地方来?我在这儿待了二十年,第一次见着外人。
”白琉璃眼神又闪了闪,低下头声音低了些:“我…我是山里采药的,不小心迷路了,
摔下了山坡,就晕过去了。”我没多想,这地方这么大,迷路很正常。“那你好好歇着吧,
我这院子安全,你伤口得养几天。”她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我出去收拾了碗筷,
心里有点小激动,终于见着活人了!还是个姑娘!以后不用对着小黑鱼和老猴子说话了!
接下来几天,我天天给白琉璃煮粥,用我种的菜做些清淡的菜。她恢复得很快,
第一天还只能躺着,第三天就能下床走了,第七天的时候,胳膊上的伤口居然完全长好了,
连个疤都没留。她自己也很惊讶,摸着胳膊看了半天,跟我说:“傅长歌,
你这草药是不是特别好?我以前受伤,没这么快好的。”“不知道啊,
”我挠挠头:“就是系统…哦,就是我自己弄的普通草药,可能这地方水土好吧。
”我总不能跟她说我有系统吧,万一她把我当怪物怎么办。白琉璃没多问,
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多了点什么。她在我这儿住了下来。
说是要等身体完全好透了再找出去的路。我当然乐意,有人作伴总比一个人强。
我问她以前的事,她总说得很含糊,只说自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
家里人让她出来学采药没说别的。我也没追问,谁还没点秘密呢,
我不也没告诉她我是穿越过来的,还有个系统嘛。日子就这么过着,白天我们一起干活,
晚上我坐在门口看月亮,她有时候会陪我坐一会儿,
跟我说些她知道的“外面的事”——她说外面有很多人会“修炼”,能飞还能能搬东西,
厉害得很。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这是修仙世界?”“是真的,”她笑,
“不过我不会,我就是个普通人。”“我也是,”我赶紧说,
“我除了会种点菜做做饭啥也不会。”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会种菜做饭也很好啊,
你做的饭最好吃了。”我被她夸得有点脸红,挠了挠头没说话。
只是她的眼睛对着我种的那棵“星菜”发呆。“怎么了?”我问。她吓了一跳,回头看我,
眼神有点慌:“没…没什么,就是觉得这菜长得挺特别的。”“是吧,我也觉得,
”我没在意,“系统…哦,我自己弄的种子,种出来就这样晚上还能当灯用呢。”她没说话,
只是又看了那菜一眼眼神复杂时间过得很快,我和白琉璃处得也越来越熟,
她不再像刚来时那样拘谨,会跟我开玩笑。我也越来越习惯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以前总觉得院子空荡荡的,现在她坐在灶台边帮我添柴,我都觉得是幸福的。下雨了,
我在屋檐下编竹筐,她拿了件蓑衣出来,站在我身后犹豫了好一会儿,轻轻披在我肩上。
“山里晚上凉,别着凉了。”她的指尖擦过我后颈,我跟被烫了似的缩了下脖子,
手里的竹条“啪”地掉在地上。她没注意我的窘迫,蹲下来帮我捡竹条,头发垂下来,
扫过我的手背。她沉默了会儿,轻声说:“你想出去吗?”“想啊,”我叹了口气,
“在这儿待了二十年,再待下去我怕自己成石头了。你呢?你不想家吗?
”她低下头手指捻着衣角,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没什么家好想的。”我看她眼圈有点红,
赶紧打岔:“不说这个了,雨停了我去摘几个南瓜,晚上做南瓜饼吃,你上次不是说好吃吗?
”她抬起头,眼睛亮了亮点了点头,嘴角却还抿着像有心事。做南瓜饼时,
她递过块湿布给我擦手,我接湿布的时候手指碰了她的手,她像触电似的缩回手,
火光把她的脸映得通红。我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会儿,她突然转过头,我俩的目光撞在一起,
她慌忙转回去,耳朵却红透了。我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以前在蓝星加班到深夜,满脑子都是代码,哪有过这种心思?我偷偷想,
我该不会是对她动心了吧?可又怕自己想多了。她是外面来的姑娘,说不定家里早有婚约,
我就是个在山里待了二十年的普通人,除了会种菜做饭,啥也不会,她怎么会看上我?
有次我出去走得远了些,回来时看见她站在院子门口张望,像是怕我出事。看见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