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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判官也想去的地方

小说泡面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第1官也想去的地方》“小说泡面番”的作品之意念魔气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 鬼敲门我们苏家是绣房出祖传的“棺中绣”绝据说能在寿衣上绣出往生极乐的图庇佑亡安抚厉这我接了一单诡异的生敲门的是城南李员他面色青递上一块腥红的绸缎和一卷乌黑的发“三更绣好‘彼岸花’,”他声音干“穿在……穿在我身”我指尖发给活人绣寿这是大可当他将一袋金锭放在桌上露出的手腕布满青紫色尸我骇得说不出话——他早已不是活人!祖训鬼...

主角:意念,魔气   更新:2025-10-15 09: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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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鬼敲门我们苏家是绣房出身,祖传的“棺中绣”绝技,

据说能在寿衣上绣出往生极乐的图景,庇佑亡魂,安抚厉鬼。这天,我接了一单诡异的生意。

敲门的是城南李员外,他面色青白,递上一块腥红的绸缎和一卷乌黑的发丝。“三更前,

绣好‘彼岸花’,”他声音干涩,“穿在……穿在我身上。”我指尖发凉。给活人绣寿衣,

这是大忌。可当他将一袋金锭放在桌上时,露出的手腕布满青紫色尸斑,

我骇得说不出话——他早已不是活人!祖训说,鬼求不可拒。我燃起特制的“安魂香”,

穿针引线。那红绸触手冰凉,发丝如活物般自动缠绕针脚。更骇人的是,随着我下针,

绸缎上渗出的不是图案,而是带着铁锈气的暗红液体,像干涸的血。三更梆响,

最后一针落下。绸缎上绽放的,却根本不是象征轮回的彼岸花,

而是一张扭曲、痛苦、充满怨恨的人脸!那五官,依稀就是李员外!与此同时,

李员外的身体在我面前急速腐烂、化灰,只留下一套空荡荡的锦衣。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丫头,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是怎么死的。

”失去身体的鬼影盯着寿衣上的怨脸,发出凄厉的咆哮:“是她!杀我的,

是我那贤惠的夫人赵氏!她与账房私通,在我参茶里下了‘缠丝蛊’!”他话音刚落,

那绣上去的怨脸突然扭曲,变成美**人的容貌,正是赵氏!“老鬼!

”赵氏的虚影从绣品中挣扎欲出,“你嗜赌败家,活该!这棺材本是我最后的嫁妆,

你竟也想偷去赌!”我明白了。我绣的不是往生图,而是“因果账”。

那红绸浸透了死者的血与冤屈,发丝是引子,将相关的罪与罚都绣了出来。

眼看两个鬼魂就要在我这绣房里厮打起来。突然,赵氏的鬼影发出一声尖叫,她的心口处,

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金线浮现,另一端遥遥不知指向何处。“这……这是‘子母蛊’?

”李员外的鬼魂惊疑不定,“你也被控制了?”一道阴冷的童声突兀地响起:“爹,娘,

你们吵到我了。”一个穿着肚兜的孩童虚影,牵着那根金线,

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那是他们夭折了十年的幼子!“我等了十年,”童鬼咧嘴,

露出漆黑的牙齿,“才用你们的精血养肥这‘怨丝蛊’。姐姐,你的‘棺中绣’真好用,

能把他们的魂力都锁在这件‘衣’里,成为我的养料。”我浑身冰冷。原来,

我从头到尾都被这童鬼算计了。它利用父母的恩怨,引我绣出这困魂的“衣”。

童鬼贪婪地吸食着被绣品锁住的父母魂灵,力量暴涨,朝我扑来。危急关头,

我猛地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祖传的绣架上。“苏氏后人,请祖师爷法旨!”绣架上,

所有用过的针齐齐震颤,发出嗡鸣。一个更古老、更威严的意念降临。“痴儿,

我苏家‘棺中绣’,绣的从来不是安魂曲,而是——‘判官笔’!

”祖师爷的残念在我脑中炸开。那红绸是“业障布”,发丝是“因果线”。我们苏家女子,

世代以绣功为判,缉拿恶鬼,断其恩怨!一股强大的力量掌控了我的手。

我拈起那根最初用来绣花的针。“第一针,断你贪念!”针尖刺向李员外鬼影的眉心,

他惨叫消散,化作精纯能量。“第二针,偿你杀孽!”针转向赵氏,她亦在哀嚎中净化。

“第三针,破你邪蛊!”针直刺童鬼心口的金线,金线崩断,童鬼身形溃散。最后,

我看向那件吸收了所有魂力、光华流转的“寿衣”。它不再是血腥的怨物,

而成了一件蕴含公正裁决之力的法器。我拈起针,在那张已然平静空白的人脸图案旁,

绣下了最后一道纹路——那是一只,即将睁开的判官之眼。

2 判官眼绣完那只“判官眼”的最后一针,我力竭倒地。醒来时,

已是第二日傍晚红绸寿衣静静悬在绣架上,其上那只以魂力绣成的眼睛,半开半阖,

流转着淡漠的金光,仿佛在审视这人间。我成了这双“眼睛”的持有者。起初,

它带来无尽便利。街坊邻里,谁家丢了鸡,

我一眼便能看出是黄皮子作祟;谁家妇人久病不愈,我能瞧见其身上缠绕的阴湿水汽,

源自后院那口枯井。我助衙役破了几桩悬案,名声悄悄传开,人称“绣眼苏娘子”。但很快,

代价显现。我能看见的,早已不止是鬼物妖邪。我能看见卖菜老王对邻家媳妇的龌龊心思,

像灰色的粘液缠绕在他周身;我能看见慈祥的族长背后,那被他逼死的佃户一家,

化作黑气啃噬他的寿数;我能看见表面恩爱的夫妻,彼此间连接的不是红线,

而是冰冷的铁锁。人心鬼蜮,比真正的鬼蜮更可怖。我开始畏惧出门,畏惧与人对视。

那只判官眼将世间的“真”与“恶”剥开,血淋淋地呈现在我面前。一个雨夜,

敲门声再次响起。门外站着一位华服公子,面如冠玉,气度不凡。他身后阴影里,

跟着个佝偻的老仆。“苏娘子,”公子微笑揖礼,“在下姓柳,慕名而来,

求绣一幅‘镇宅图’。”判官眼传来一阵灼热。我看不清他的魂魄颜色,

只有一片朦胧的白雾。但他身后的老仆,在我眼中,

却是一具缠绕着水草、不断滴着泥水的骷髅!他不是人,是河里的沉尸!

那这柳公子……我强作镇定:“公子要镇何宅?

”柳公子笑容不变:“镇一镇……这城里新来的,不懂规矩的‘眼睛’。”话音未落,

那老仆猛地抬头,眼眶里跳出两团绿油油的鬼火,整个绣房温度骤降,墙壁凝结水汽。

“判官眼不属于活人,”柳公子的声音变得阴冷,

“苏家祖上不过是我等留在阳间的‘掌针人’,代为保管。如今眼已睁开,是该物归原主了。

”他伸手抓来,那只手在半途化为布满青色鳞片的利爪!苏家世代,并非判官的代言,

而是……为某个强大存在“看守”法器的仆从?利爪将至,我胸前祖传的顶针突然发烫。

祖师爷那威严的意念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嘲弄:“柳蛟,区区一条泾河孽蛟,也敢妄称主人?

”“我苏氏先祖,乃地府逃出的‘针鬼’,取了这‘轮回针’与‘业力绸’,自立门户!

这‘判官眼’,是用尔等妖魔的魂力滋养而成!何时成了你的东西?”绣架上,

那件红绸寿衣无风自动,其上那只半阖的判官眼,骤然完全睁开!

一道混合着李员外贪念、赵氏杀孽、童鬼怨毒,以及被裁决鬼魂力量的混沌金光,

狠狠射向柳公子!柳蛟惨叫一声,被金光击中处,冒出嗤嗤黑烟,

现出部分蛟龙原形——头生独角,身覆青鳞。“不可能!‘针鬼’早已魂飞魄散!

”“但他的‘算计’留下了。”祖师爷的意念冷笑,“你以为是你找到了眼睛?

是眼睛……吸引了你这条大补之物!”那判官眼中传来一股恐怖的吸力。柳蛟挣扎着,

身形却不断缩小,被他视作奴仆的水鬼第一个被吸入眼中,连惨叫都未发出。紧接着,

柳蛟庞大的妖力如同决堤江河,疯狂涌入判官眼内。“不——!

”伴随着最后一声不甘的咆哮,强大的孽蛟,竟被那只诡异的眼睛彻底吞噬。

绣房内恢复平静。那件悬着的寿衣,似乎更加鲜艳。那只判官眼,金光内敛,瞳孔深处,

似乎多了一丝青色的蛟龙游影。我虚脱地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祖师爷的意念渐渐消散,

留下了一段话:“丫头,判官眼已成活物,需不断吞噬妖魔与罪魂成长。苏家的使命,

是‘饲眼’亦是‘囚眼’。若让它吞噬足够的力量,

挣脱束缚……它或许真能成为新的‘判官’,也或许,会成为祸乱三界的……魔物。

”我看着那只仿佛拥有自己生命的眼睛。所以,我裁决恶鬼,净化怨魂,本质上,

只是在“喂养”一个更恐怖的存在?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正义,

还是……在完成一场由祖师爷开启的更为宏大的阴谋?窗外,天色微亮。新的“客人”,

或许已经在路上了。而这一次,我该用这只眼睛,去看,还是……去“吃”?

3 织天术柳蛟被吞噬后第七日,判官眼沉寂下来,瞳孔中的蛟影如一道青痕,不再游动。

我以为能喘息片刻,但“客人”却接踵而至。这次来的,是一个活人——京城钦天监的少监,

徐青阳。他身着官服,面容肃正,身后跟着两名眼神锐利的随从。“苏娘子,”徐青阳开口,

声音带着官威,“近日城中妖气震荡,更有泾河龙裔气息在此湮灭。下官奉命,前来查探。

”判官眼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我看他,周身清气环绕,确是正统的官家修行者。

但他腰间悬挂的那枚白玉罗盘,其核心一点幽光,却让我感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饥饿感。

判官眼在渴望那东西。我心中警铃大作,试图掩饰。徐青阳却径直走到绣架前,

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件判官眼寿衣,眼中闪过惊叹与贪婪。“果然……《阴司秘录》记载无误,

‘针鬼叛逃,携轮回针、业力绸,铸判官眼,可视阴阳,断因果,吞邪祟以自肥’。

”他转向我,语气变得“温和”,“苏娘子,此物非你一介凡人所能驾驭,留在身边,

终将反噬。钦天监愿以‘镇邪司’百户之职,换此物归于国库,由朝廷封印。”说得好听,

是招安,是封印。但判官眼传来的渴望,以及祖师爷那句“饲眼”的警告犹在耳边。

交给他们?恐怕是羊入虎口。我假意考虑,周旋道:“大人,此物凶险,

需特定法门才能移动。不知大人准备如何封印?”徐青阳微微一笑,

似是不经意地抚过腰间罗盘:“不劳娘子费心,

钦天监自有上古流传的‘锁龙匣’……”他话音未落,判官眼骤然暴起!一道无形的吸力,

精准地笼罩了那枚白玉罗盘!罗盘中心那点幽光剧烈闪烁,发出哀鸣!

徐青阳脸色剧变:“你敢!”他掐诀欲挡,但为时已晚。那点幽光被硬生生从罗盘中抽出,

竟是一缕被压缩到极致的精纯龙魂!虽远不及柳蛟强大,但本质同源!

龙魂哀嚎着被判官眼吞噬,瞳孔中的青痕似乎更灵动了几分。徐青阳踉跄后退,罗盘碎裂,

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惊怒交加:“你……你竟能强行掠夺‘镇运龙气’?!”我愣住了。

镇运龙气?钦天监用龙魂来稳固气运?祖师爷的意念带着嘲讽响起:“丫头,明白了吗?

所谓的名门正派,圈养龙魂,与我这‘饲眼’何异?不过一个冠冕堂皇,

一个被斥为邪魔歪道罢了。”徐青阳眼神阴沉下来:“既然娘子不愿合作,

那便休怪本官用强了!布阵!”两名随从瞬间甩出数道符箓,金光交织成网,

向我和判官眼罩下。那是专门针对魂体和法器的禁制!符网压下,

我却感觉判官眼传来一股不屑的意念。几乎是本能,我抓起绣篮里的彩线,以手代针,

凌空“刺绣”!线随心动,在空中勾勒出繁复的纹路——那纹路,竟与符网的结构隐隐对抗,

甚至……在拆解它!“怎么可能?!”徐青阳目瞪口呆,“以线破符?

这是失传的‘织天术’!”祖师爷冷哼:“针鬼老祖宗能盗取轮回针,岂会不懂阵法符箓?

世间万法,不过纹路结构。我苏家刺绣,绣的是衣,也是阵,是符,是法则!”彩线缠绕,

如同灵蛇,轻易地将金光符网撕开一道口子。判官眼趁机再发吸力,

目标直指徐青阳本身——他修行多年的纯阳灵力,也是大补!徐青阳面露绝望。就在此时,

异变再生!整个绣房的空间突然扭曲,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佝偻身影,

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角落,如同他一直就在那里。“够了。”他沙哑开口,抬起手。

那是一只干枯如鸡爪的手,轻轻一划。判官眼的吸力,我手中的彩线,徐青阳的符箓残光,

全部凝固、消散。所有人都看向他。判官眼首次传来了清晰的警惕与一丝……畏惧?

徐青阳则是大惊失色,躬身行礼:“前……前辈?您怎会现身于此?”那斗笠人不理他,

浑浊的眼睛看向我,或者说,看向我身后的判官眼。“针鬼的造物,成长得倒快。

”他声音毫无波澜,“但阳间,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吞条小蛇也就罢了,动镇运龙气,

抓钦天监的人……过了。”他顿了顿,斗笠下的阴影似乎扫了我一眼:“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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