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废后重狗皇帝江山我笑纳》是作者“白猫在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宇文烨裴景行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废后重狗皇帝江山我笑纳》主要是描写裴景行,宇文烨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白猫在家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废后重狗皇帝江山我笑纳
主角:宇文烨,裴景行 更新:2025-10-15 02: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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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萧瑟瑟,大邺朝的开国皇后。我用我萧家满门的忠骨,为裴景行铺就了帝王之路。
他登基那日,却牵着他的白月光柳拂衣,将我打入冷宫。一杯毒酒,了却残生。我死前,
听见他笑着对柳拂衣说:“萧家?朕的垫脚石罢了。”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被打入冷宫的第三天。柳拂衣派来折辱我的恶奴,正端着馊掉的饭菜,
狞笑着站在我面前。上一世,我哭着求饶,换来更深的羞辱。这一世,我看着他,笑了。
复仇,就从这冷宫开始。裴景行,柳拂衣,你们欠我的,欠我萧家的,
我要你们用这江山来偿。这一次,我不仅要做执棋人。我还要,亲手掀了这棋盘。1我醒了。
在冷宫那张硬得硌骨头的板床上。空气里,全是发霉的味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叫李进的太监,端着一碗馊饭进来。他把碗重重砸在地上,瓷片四溅。“皇后娘娘,
用膳了。”他语调拖得长长的,全是嘲讽。上一世,就是今天。我哭着爬过去,
捡地上的饭吃。他一脚踩在我的手上,碾了又碾。他说,这是拂衣贵妃,不,
是皇后娘娘赏我的。我看着他,脑子里还是毒酒烧穿肠子的痛。还有我萧家九百九十九口人,
头颅落地的声音。裴景行,柳拂衣。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李进愣了一下。
他以为我会像前两天一样,又哭又闹。我没有。我只是看着他,很平静地开口。“李公公。
”我的声音很哑,像破锣。“娘娘还知道奴才的名字?”他皮笑肉不笑。
“您现在可不是中宫之主了。”“奴才劝您,老实点。”我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我跟你说句话。”他犹豫了一下。可能觉得我现在就是个废物,掀不起风浪。他凑了过来,
弯下腰。一股廉价的香粉味。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轻。“你妹妹李萍,
在司衣局当差。”“上个月十五,她偷拿了一匹云锦,想给你娘做寿衣。”“这事,
柳拂衣知道。”李进的脸,瞬间白了。冷汗从他额头冒出来。“你……你怎么知道?
”他声音都在抖。我当然知道。上一世,他踩断我指骨的第三天。
柳拂衣就以“家贼难防”为由,把李萍活活打死了。李进抱着妹妹的尸体,在宫里哭了三天。
最后自己投了井。蠢货。被人当枪使,用完就扔。我没回答他。我继续说。
“柳拂衣留着这个把柄,就是想让你替她办脏事。”“比如,慢慢折磨死我。”“等我死了,
你和你妹妹,也就没用了。”李进“扑通”一声跪下了。他浑身筛糠一样地抖。
“娘娘……废后娘娘饶命!”“奴才不是人,奴才猪狗不如!”他开始用力地扇自己的脸。
啪啪作响。我看着他。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同情?可怜?我萧家九百九十九口人的命,
谁来同情?“想活命吗?”我问。“想!奴才想!”他磕头如捣蒜。“很简单。
”我指着地上那碗馊饭。“吃了它。”李进的脸,又绿了。那饭,馊得都拉丝了。他看着我。
我眼神很冷。他咬咬牙,抓起地上的饭,混着碎瓷片,往嘴里塞。他一边吃,一边干呕。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李进。”我开口。“这不是结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
”“我要你,做我的一条狗。”“柳拂衣让你咬谁,你就先告诉我。”“我让你咬谁,
你得下死口。”他嘴里塞满了东西,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滚吧。
”我挥了挥手。“记住,你的命,你妹妹的命,现在攥在我手里。”李进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我靠回墙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胸口那股被烧灼的痛,好像都轻了点。复仇的第一步,
有了。一条会咬人的狗。接下来,我需要一把刀。一把能藏在袖子里的,最锋利的刀。
我闭上眼,一个人名浮了上来。拂尘。那个在敬事房里,最不起眼的假太监。也是后来,
把裴景行的头颅,送到我坟前的人。2拂尘不好找。他是个假太监,所以格外低调。上一世,
我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是死后,魂魄飘在宫里,才看到他做的一切。他有自己的目的。
我们是天然的盟友。但我现在是废后,见不到外人。我需要一个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李进现在是我的狗,外面的消息都由他传。三天后,他告诉我。“娘娘,敬事房的总管孙德,
今晚要‘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太监。”“听说那小太监叫拂尘。
”“要不要奴才……”我打断他。“不用。”“你只要告诉我,他们在哪儿动手。
”“剩下的,我来。”孙德,我知道他。肥得像头猪,最喜欢折磨新来的小太监。上一世,
拂尘就是被他打断了一条腿。从此落下了病根。这一世,我不会让这发生。入夜。冷宫的锁,
被李进偷偷打开了。我换上一身最破旧的太监衣服,用锅底灰抹了脸。跟着李进,
悄悄溜了出去。地点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很偏僻。我到的时候,
拂尘已经被两个人按在地上。孙德拿着一根粗木棍,狞笑着。“小兔崽子,挺横啊?
”“咱家让你伺候,是给你脸了。”“今天非打断你的狗腿!”拂尘不说话。他被人踩着背,
脸贴在泥地上。但他的眼神,像狼。死死盯着孙德。我不能直接出去。我现在没身份,
出去就是送死。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们自乱阵脚的契机。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里面是磨成粉的巴豆。冷宫里唯一的“药材”。我捏在手里,等着风向。孙德举起了棍子。
就在他要挥下的瞬间。我听到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天干物燥,
小心火烛——”就是现在!我用尽全力,把纸包扔了出去。纸包划过夜空,
精准地掉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灯笼里。灯笼的纸罩,瞬间被点燃。火一下子就着了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我捏着嗓子,尖声喊。假山后面的人,全都吓了一跳。“哪儿走水了?
”孙德也慌了。宫里走水,可是大罪。他们一分神。拂尘动了。他像一条蛇,猛地扭身。
从靴子里抽出一把极薄的匕首。寒光一闪。按着他的两个太监,喉咙上多了一条红线。
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不动了。孙德吓傻了。“你……你……”他指着拂尘,肥肉都在抖。
拂尘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孙德。他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杀气,能把人冻僵。
“别……别杀我!”孙德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我是总管!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拂尘停下脚步。他不是不想杀,是不能。杀了总管,动静太大。他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让孙德闭嘴,还不敢报复的理由。我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孙总管。”我压着嗓子,
学着李进的公鸭嗓。孙德和拂尘都看向我。拂尘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他手里的匕首,
握得更紧了。我没看他。我走到孙德面前,蹲下。“总管,好大的官威啊。”我手里,
拿着一块刚才顺手捡的石头。我把石头,塞进孙德的手里。在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两个人,是你杀的。”孙德瞪大了眼。“你胡说!
”“是他杀的!”他指着拂尘。我笑了。“孙总管,你猜,皇上是信你,还是信他?
”“一个有头有脸的总管,杀了两个小太监。”“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
杀了两个同伙,还想栽赃总管?”我拍了拍他的脸。“更何况。”我凑得更近了。
“你私吞宫里月银的事,要不要我帮你算算?”“还有,你和你对食的那个宫女,叫小翠吧?
”“她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孙德的脸,彻底没了血色。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鬼。
这些事,都是宫里的绝密。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我站起来,看着拂尘。
“这个人,交给你了。”“让他闭嘴,让他以后见了你绕道走。”“办得到吗?
”拂尘看着我。他眼里全是探究和审视。他没问我是谁。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
把匕首收了起来。他对孙德说。“总管,今晚的风,有点凉。”“您年纪大了,容易闪了腰。
”“以后,还是少出门吧。”说完,他拖着那两个死人,消失在夜色里。像个幽灵。
孙德瘫在地上,半天没动。我转身就走。我知道,拂尘会跟上来。果然,没走多远。
他就出现在我身后。“你是谁?”他的声音,和他的匕首一样,又冷又利。我停下脚步,
转过身。“一个能帮你的人。”我说。“也是一个,需要你帮助的人。”他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你想要什么?”他问得很直接。“我要裴景行死。”“我要柳拂衣死。
”“我要这大邺,改天换日。”我说得更直接。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知道,
我说中了他的心事。“你凭什么?”“凭我知道你是谁。”我看着他,一字一顿。
“前朝太子,宇文烨。”3拂尘,也就是宇文烨的呼吸,停了一瞬。他眼里的杀气,
几乎凝成了实质。匕首又回到了他手里。只要我再说错一个字,那把刀会立刻割断我的喉咙。
我没怕。我继续说:“你混进宫,是为了给宇文氏复仇。”“我知道裴景行藏玉玺的地方。
”“我也知道,当年出卖你父亲的叛徒是谁。”“这些,够吗?”他手里的匕首,
慢慢放下了。“你到底是谁?”他第二次问。我把脸上的锅灰擦掉一点。
露出一点点本来的皮肤。“废后,萧瑟瑟。”他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然。最后,
是一种复杂的审视。“废后……”他喃喃道。“萧家满门忠烈,确实不该是那个下场。
”他知道萧家。看来,他潜伏在宫里,查了不少事。“合作吗?”我问。“我帮你复国。
”“你帮我复仇。”他沉默了很久。夜风吹过,有点冷。最后,他点了点头。“怎么合作?
”“很简单。”我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宫里所有风吹草动,
我都要知道。”“我需要你帮我传信,办事。”“作为回报,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同意了。我们的联盟,在这寂静的夜里,正式结成。一把最锋利的刀,我已经握在手里。
回到冷宫,天快亮了。李进在门口急得团团转。看到我回来,他才松了口气。我开始等。
等柳拂衣出招。她不会让我安安稳稳待在冷宫的。上一世,她派李进来折磨我。这一世,
李进成了我的人。她肯定会发现不对劲。果然,第五天。柳拂衣亲自来了。
她穿着一身华丽的皇后正装,前呼后拥。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她走进我这破败的院子,
用帕子捂着鼻子。“哎呀,这股味儿,真难闻。”我坐在台阶上,没动。甚至没看她一眼。
她在演戏,我也得演。一个被打入冷宫,心如死灰的废后。“姐姐。”她走到我面前,
声音装得又甜又软。“妹妹来看你了。”“你看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皇上看了,
会心疼的。”我听到“皇上”两个字。心里冷笑。裴景行那个畜生,会心疼?
他只会觉得我碍眼。我抬起头,眼神空洞。“你来干什么?”我声音沙哑地问。
“来看看姐姐啊。”她蹲下来,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她也不生气,脸上的笑更深了。
“姐姐,别怪皇上。”“他也是没办法。”“毕竟,萧家功高震主,皇上他……也怕啊。
”这话,诛心。把谋反的帽子,直接扣在了我萧家头上。上一世,我听到这话,气得发疯。
和她撕打起来。结果,被她带来的侍卫,打得半死。还落了个“疯后”的名声。这一世,
我只是看着她。然后,我笑了。笑得特别诡异。“怕?”我喃喃自语。“他当然怕。
”“他怕我爹爹的三十万萧家军。”“他还怕,地下的冤魂。”柳拂衣的笑容,僵了一下。
“姐姐,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没理她。我指着她身后一个叫“锦儿”的宫女。“你,
”我看着那个宫女,说,“你昨晚,是不是梦到蛇了?”“一条黑色的,吐着红信子的大蛇。
”“缠着你的脖子。”那个叫锦儿的宫女,脸“唰”地一下白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柳拂衣也皱起了眉。“萧瑟瑟,你疯了?”我继续笑。“我没疯。”“我还知道,
锦儿的枕头底下,藏着一个巫蛊娃娃。”“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柳拂衣。
”锦儿“噗通”一声,跪下了。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柳拂衣的脸色,彻底变了。
她猛地回头,死死盯着锦儿。“她说的是真的?”锦儿磕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奴婢没有!
是她胡说!”“她是废后,她疯了!”柳拂衣不是傻子。看锦儿的反应,她已经信了七八分。
但她不能在我面前承认。这等于承认她御下不严。“来人!”她厉声喝道。
“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给我掌嘴!”两个太监走上前来。我没反抗。我就是要让她打。
打得越狠越好。因为我知道,裴景行就快到了。这是宇文烨传给我的消息。他要来看看,
我这个废后,死了没有。我就是要让他看到。他心爱的白月光,
是怎么“贤良淑德”地对待我这个姐姐的。我还要让他看到。一个被逼疯的废后,
会说出怎样“有趣”的疯话。巴掌,还没落到我脸上。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住手。”4裴景行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脸色阴沉。他身后跟着一群人。
柳拂衣看到他,脸上的狠厉瞬间变成了委屈。眼泪说来就来。“皇上……”她扑进他怀里。
“您怎么来了?”“姐姐她……她好像神志不清了,胡言乱语,臣妾只是想让她清醒一点。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演技比上一世更精湛了。裴景行推开她。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很复杂。有厌恶,有烦躁,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也许是愧疚?呵,
怎么可能。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萧瑟瑟。”他开口,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我抬起头。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灰。我看着他,眼神呆滞,
嘴角却挂着笑。“花招?”我歪着头。“皇上,您在说什么呀?”“臣妾在跟皇后娘娘玩呢。
”我指着柳拂衣。“她是皇后,我是宫女。”“我们在玩游戏。”裴景行的眉头,
皱得更紧了。柳拂衣赶紧解释。“皇上,您看,姐姐她真的……”“闭嘴!
”裴景行冷冷地喝止了她。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装疯?
”他眼里全是怀疑。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张脸,我曾经爱了十年。为了他,我上战场,
挡过刀。为了他,我学我不喜欢的女红,诗词。结果,换来满门抄斩。一股恨意,
从心底涌上来。我差点没控制住。但我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咧开嘴,笑得更开心了。
“装疯?”“皇上,我没有装疯呀。”“我只是……看到了很多好玩的东西。
”我神秘兮兮地凑近他。“我看到,柳皇后的宫女,在扎她的小人。
”“我还看到……”我顿了一下。“我还看到,您的龙椅,坐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他没有脸。”“他还说,这江山,本来是他的。”裴景行的手,猛地一紧。我的下巴,
疼得钻心。他眼神变得极其可怕。“你再说一遍?”我知道,我戳到他的痛处了。他这皇位,
是篡位得来的。他最怕的,就是前朝的鬼魂来索命。上一世,他晚年天天做噩梦。
总说看到前朝的皇帝来找他。“我看到了呀。”我一脸天真。“他还说,他要回来了。
”“他要拿回他的一切。”“他还说,你是个……窃国贼。”“放肆!”裴景行猛地推开我。
我撞在后面的柱子上,后脑勺一阵剧痛。他站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气疯了。
柳拂衣吓坏了。她从没见过裴景行这么失态。“皇上,息怒!”“姐姐她是胡说的,您别信!
”裴景行没理她。他死死地盯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疯子的胡话,有时候比正常人的指控,
更让人恐惧。因为你不知道,那是真的疯了,还是……天意。他看了我很久。
久到我都以为他要下令杀了我。但他最后,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把她关起来。
”“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见她。”说完,他甩袖就走。像在逃避什么。柳拂衣也想走。
我叫住了她。“皇后娘娘。”我躺在地上,笑嘻嘻地看着她。“您的宫女,不处理一下吗?
”“枕头底下,可还藏着东西呢。”柳拂衣的身体,僵住了。她回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她对身后的人说。“去搜!”“给本宫仔细地搜!”锦儿被拖了下去。很快,
有人来报。“娘娘,真的……真的搜到了一个巫蛊娃娃。”柳拂衣的脸,白得像纸。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我这个“疯子”废后,揭穿了她宫里的丑事。她的脸,
被打得啪啪响。还是裴景行亲眼看着的。她没脸再待下去。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院子里,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慢慢地爬起来,靠着柱子坐下。后脑勺还在疼。但心里,很痛快。
裴景行,柳拂衣。你们以为把我关起来,就没事了?你们错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这颗棋子,已经跳出棋盘了。接下来,我要做的,是把你们一个个,都变成我的棋子。
5我被彻底软禁了。一日三餐,从门缝里塞进来。除了李进,没人能靠近。这正合我意。
我需要时间。需要安静地布局。裴景行以为他把我关傻了。他不知道,冷宫的每一块砖,
都在为我传递消息。宇文烨的效率很高。他利用敬事房的便利,很快就查清了柳家的底细。
柳拂衣的爹,柳丞相,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他利用裴景行的信任,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
贪污受贿,结党营私。这些罪证,上一世,是三年后才被揭出来的。现在,
我要让它提前上演。宇文烨把一叠厚厚的资料,通过李进交给我。我花了三天时间,
把它们全背了下来。然后,当着李进的面,烧得干干净净。李进看得心惊胆战。“娘娘,
您这是……”“准备唱戏。”我说。“你去外面,想办法散布一些童谣。”“就说,
‘柳树高,柳树高,树下虫子把国掏’。”“记住,要传得像那么回事。”李进办事很利索。
三天后,京城里的小孩子,都在唱这首童谣。御史言官们,开始闻风而动。
一些弹劾柳丞相的折子,零零星星地出现在裴景行的案头。裴景行一开始没在意。
他觉得是政敌的攻击。但童谣越传越广。折子也越来越多。他开始怀疑了。这时候,
我需要再加一把火。一把能直接烧到柳家根基的火。那就是,我爹,镇国公萧远。上一世,
我被打入冷宫后。柳家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构陷我爹。他们联合了边关的将领,
伪造我爹通敌的证据。裴景行那个蠢货,竟然信了。一道圣旨,我爹在边关被拿下。
萧家三十万大军,群龙无首。最后,被柳家的人,轻而易举地分化,收编。我萧家,
就这么完了。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我需要给我爹送信。告诉他,谁是叛徒,
陷阱在哪里。这封信,必须万无一失。我把信写好。用的是我们萧家独有的密语。
只有我爹和我大哥能看懂。我把信交给宇文烨。“送到边关,交给我爹。”我说。
“这是最重要的一步,不能有任何差错。”宇文烨看着我。“你这么信我?
”“不怕我把信交给裴景行?”我笑了。“你不会。”我说。“因为扳倒了萧家,
柳家就会一家独大。”“到时候,裴景行的皇位会更稳。”“这对你的复国大业,可没好处。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没再说话。接过信,转身就走了。我知道,
他会办好的。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信送出去后,我开始继续装疯。每天在院子里,又唱又跳。
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疯话。“哎呀,下雨了,下雨了。”“房子要塌了,柱子要倒了。
”“好多虫子,好多虫子啊……”这些话,通过看守的太监,传到裴景行的耳朵里。
他一开始,只当是疯话。但听得多了。再结合朝堂上那些弹劾柳家的折子。他心里,
那颗怀疑的种子,开始发芽了。柳家,就是他大邺朝的柱子。柱子里生了虫,房子能不塌吗?
我这个疯子的话,就像一句句谶语。不停地,敲打着他那颗多疑的心。柳拂衣也慌了。
她来冷宫看过我一次。隔着门,她问我:“萧瑟瑟,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坐在地上,
玩着泥巴。冲她傻笑。“妹妹,你在说什么呀?”“我们来玩过家家吧。”“你当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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