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得很大。
李言深暂停了白玥的一切工作,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诊断结果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医生说,可能是之前的大病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李言深信了。
他对白玥更加呵护备至,几乎寸步不离。
可白玥的情况却越来越糟。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全是我的脸。
她不敢一个人待着,不敢关灯睡觉,甚至不敢照镜子。
曾经那个温婉动人的白月光,变成了一个形容枯槁、眼神惊恐的疯女人。
李言深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他一边要处理公司堆积如山的文件,一边要安抚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的白玥。
终于,在白玥又一次半夜惊醒,哭喊着说我掐她脖子后,李言深爆发了。
他请了所谓的「玄学大师」到家里,要做一场法事。
大师煞有介事地转了一圈,最后在他们卧室的床头柜里,翻出了一个我曾经用过的旧口红。
那是我走之前,故意落下的。
大师拿着口红,表情凝重:「李总,这东西阴气极重,是它的主人怨气不散,缠上了白小姐。」
白玥当场吓晕了过去。
李言深抱着她,脸色铁青,眼里的寒意几乎要结成冰。
他看着那支口红,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姜!栀!」
我通过别墅里早就被我买通的保姆发来的监控录像,欣赏着这一幕。
看,他甚至不需要任何证据,就认定了是我。
在他心里,我就是那种死了都要化作厉鬼纠缠不休的恶毒女人。
这可真是,太懂我了。